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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宁红衣神情晃了晃,这是什么字眼?好象很熟悉又很陌生的意思,但她脱口而出的一瞬间,她明白,自已心里的意思就是让邵修城不准找别的女子。可为何,她会突然窜出这样的念想,几乎没有经任何思考便脱口而出。
“闺蜜?”邵心城心里暗笑,这个二十一世纪中国特有的词眼!邵修城颇有意味地笑着,“好,这个肯定应你!还有其它?”
“暂时没想到,以后慢慢想,想到了,写一个宁红衣御夫记,然后,你要盖上你的御玺。”她的唇边扬起了一抹略带得意的笑容,还冲着他眨了眨眼,“若你违约,我就把它象皇榜一样到处张贴,看你丢不丢脸。”
“朕的衣儿这么坏?敢情朕娶的是个不良皇后!”他看着她巧笑嫣然,无忧无虑的模样,心里疼得紧,总算,她又回到彼时活蹦乱跳的模样,背着自己调皮捣蛋,开心时尽说些不着调的话,那时的她天真烂漫中又带着一股不合年纪的成熟,让自己常常移不开眼,那份爱禁在心中想贴近又不敢去触摸。
“那是,我可不愿顶着贤良淑德之名,帮你管着一堆老婆。”她眨了眨眼,眸若星辰,“小爷我没空!”
邵修城眯起凤眼,挽起一个暧昧的笑容,“嗯,你管着朕一个人便是。”刚想吻下去,这厢身下的人突然翻了一个身,骑在了他的身上,乌黑的眸子清清亮亮地看着他,不怀好意地笑,“不许动,闭上眼睛,我说睁开时,才许你睁开!”
邵修城嘴角一勾,如墨般的眸子里,深处隐隐泛起温柔涟漪,“好,你想怎么对朕都行。”说完,依言闭上眼。
宁红衣面色大窘,她知道他会错了意,但此时,她极想知道一个答案。
她先为他脱下了靴子,而后,是白色的袜,就算是盛夏,这个男人的身上仍没有一丝汗渍的味,而在他的左脚足踝上,果然戴着与她一模一样的红绳结。
不是御赐的金银珠宝,不是皇家玉碟名典,可这区区十文钱的红绳比天下最珍稀的东西更容易打动她的心。
“衣儿”轻唤一声,他已睁开眼,眸中一片慑人光彩,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眸光依然落在那足上的那条红绳上。
“来朕怀里!”他的双手叉住她的腋下,轻轻提了过来,两臂紧缩,环拥了她的腰身,脸贴着她的脸,心贴着她的心,“那是月老的绳,你喜欢朕送的么?”
“喜欢!”她窝了窝,软软靠在他怀里,螓首找到了肩胛处,蹭了蹭,“很喜欢!”
***
夜未央,邵修城看着怀中的人气息均匀,神色安然地熟睡模样,轻手轻脚地将她从怀里移开,帮她掖好薄薄的缎被后,方轻轻一吻落在她的额间,离去。
窗外十丈外的树梢,一个青衣人迅速察觉到有异,如黑鹰般疾速掠开。
邵修城如鬼魅地追寻上去,风卷袍袖,款款飞扬。紧紧追着前方的青衣人,传音入密,“凤四,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你不惜把战争打到帝都脚下,不就是想引朕出世么?怎么,连见朕一面的勇气也没有?”
凤四的心早在分分秒秒的煎熬中融成血浆,听了邵修城的密语后,全部瞬时沸腾,他发足狂奔,一半赤炎一半恐惧,他紧紧地咬住唇瓣,发力撕咬,直到察觉到满嘴的血腥——他承认,他没有勇气见她,更没办法去面对这一切!
虽然他为了这一天等了三年了,从邵修城带走顾晓枫身体,紧接着,祁皇宫传来鸾凤宫失火,他就知道有一天,宁红衣会回来。
在邵景弘护着水灵儿和宁红衣沿流坡水城而上时,他早早就潜入了军营之中。
那日,他易容成一个小兵远远地看着宁红衣进了城,而后,他在兵营里失魂落魄了一天,终于等于太阳下山,他偷偷来到他们下榻的地方,谁知看到了邵修城进了她的寝房就不曾出来。
“凤四,让你一个堂堂的帝王当一个烧水的小兵委屈你了!”邵修城趁凤四气息一滞,猛地丹田提气,跃到凤四身前,蓦然转过身,带着泠泠的气息,精致的五官上没有任何感情,深邃的凤眸中一片冰霜,“衣儿已是朕的女人,你别再妄想打扰她!”
凤四身躯一震,眸现惊疑,震撼,无法置信交替出现,最终被压制在他丑陋的脸庞深处,声音冷而缓慢,“邵修城,夺妻之恨,我凤四莫齿难忘。终有一日,我凤四会踏平邵国江山,以血祭,让你邵氏灭族!”
邵修城失笑,“凤四,你这无稽之谈说说也罢!何况,这一切是你咎由自取,你怨天怨命怨不得人!”
“朕咎由自取?”凤四眸中溢出暗冷,他感觉到这个世间的是非对错,真的是令人啼笑皆非,“邵修城,你敢说衣儿和顾晓枫魂魄同体,身同两世,不是你逆天改命的恶果么?”
邵修城冷冷地瞥视他,“朕承认,是朕强行逆天,将顾晓枫的魂魄与宁红衣互换。但,衣儿两世的痛苦全然是你造成,凤四,你除了会让她伤心流泪,让她身受创伤,你还为她做过什么?”
“朕造成?时值今日,你们邵家居然还黑白颠倒?”凤四怒极反笑,黑夜中他青色的单薄身影看起来异常的萧冷,“朕自认对衣儿,从不曾负,对顾晓枫,朕从不曾爱过,更谈不上负情负义,错的是你,如果你不强行将她二人灵魂互换,我早已与衣儿结发生子。她又何曾会遇两世离殇?”
“那你可知朕为何逆天改命?那是因为在来世,衣儿还是会因你而死。不错,若朕不曾逆天改命,你会与顾晓枫结发生子,可你知,没有被改动的历史真相是什么,她活了几岁?”黑暗中,邵修城见到凤四身形重重一顿,他冷笑道,“顾晓枫于十八岁嫁于你,母仪天下,十九岁诞下皇子,二十七岁薨。这就是衣儿前世的命运。而来世,她还是死在二十七岁那年车祸。”
正文 结局篇(05)
凤四一腔怒血如同被泼一盆冷水,“朕不信,邵修城你信口开河,一派胡言,不过是为你卑鄙行径开脱!”
邵修城眸光冷冷,依然自顾自地道,“建元十三年,邵祁第二次战争的第二年,彼时,顾晓枫十七岁,尚未与你相遇,顾卫邦被朕生擒,顾晓枫为救父乔装闯入朕的军营,她救走了顾卫邦,却被朕的龙卫生擒,也就是那时,顾晓枫与朕结下不解之缘。”邵修城心里微微的疼痛,也就是那时,他悄然喜爱上这个敢爱敢恨英姿飒爽的女子,心里种下了一丝不为人知的情愫。可惜,彼时顾虑太多,他终是把爱压在心底,放走了她,生生错过了第一次相遇的缘份。他从未曾料到,因他的一丝顾念,那女子后来的命运竟如此不堪。
若论相遇,他比祁封越更早遇见她!
邵修城目光如井水寒澈见底,紧逼一步,冷斥,“你登基半年后,清肃废太子祁封元一党,顾家三族被抄,令顾晓枫一夕之间失去全部亲人。虽然你念顾晓枫与你的情义,没有废后,但失了母族的僻护,她在皇宫内的日子并不好过。好在,那两年你对她情义不薄。可惜,建元十六年,邵祁第三次战争,顾晓枫随行伴驾,在混元山脉途中,她被流寇所劫,被朕龙卫所救,朕派人护送她至你军中,你却听信乔震之女,随军医侍乔语嫣的挑拨,认为朕和顾晓枫有私情,恰巧,顾晓枫第二次身孕,乔语嫣故意将胎儿月份说迟一个月,你疑心甚重,怀疑顾晓枫与朕有私,最后你逼她落子。顾晓枫伤心欲绝,几次离宫,却被你掳回。你为了把她强留在身边,以她的皇子要挟,自此后,顾晓枫将自已锁于鸾凤宫,再不曾踏出半步,也不肯再见你。顾晓枫是如何死的,你想知道么?她是自焚而亡!凤四,你还想听么?”
邵修城闻讯顾晓枫自焚,他派龙卫寻到了她遗下来的一封血书。血书只留几余字“来生我们不必相遇!”。
他凭着那些遗留的血,种下情牵。因此他们在中国的二十一世纪再次相遇,在若璃车祸身亡后,他将她送回那时空,欲改变她的命运,却因为朴修元札记的缺失,他始终无法冲破元神,无法恢复所有的记忆,于是前世的自已再一次地错过了她,无知无觉中,竟做出了一样的决定,驾崩前在她身上种下情牵,意图在下一世中找到她。兜兜转转,他的心,至始至终全然是在她的身上。
在帝陵朴修元结界中,邵景弘恢复了他三世记忆,原来,他的她的缘份早就已定三生。也是他自已生生地错过,幸好,一切还来得及挽救。
“一派胡言!”凤四怒极,眸光诡谲阴沉,蓄足十成内力的手已经悄无声息地化为掌,猛地向邵修城的脑门攻击。
邵修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