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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波睨向她,倏然撩动唇角,意味深长地笑,那风华无限,几乎迷离了她的眼,让她的心跳加速——这男人是妖孽中的极品。
他深邃的眼神化作撩人的邪魅,“朕早观察过很多次……”他的手心隔着她薄薄的衣裳在她的腰腹中反复来回地流连。
“你……”她刹时满脸通红,这这这也太邪恶了!
他俯身贴近她的耳畔,紊乱而灼热的呼吸吹在她的耳后,“朕一直就看你腰上的两只蝴蝶碍眼,那里原本该是朕停留的地方,它们凑什么热闹”
她咬咬下唇,双颊滚烫,对他如此坦白无法用任何语言去回应。
他的手很快顺着她的裙裾下摆探了进去,温热的手滑过她腰部的曲线,穿过抹胸,覆上了那一片柔软……
“汪汪”茶茶突然朝着邵修城猛地叫几声。
宁红衣蓦地满脸通红,她才想起,他们这是在茶茶的房间这这这,让她以后再也无颜对茶茶了。
邵修城极恼这扫兴的狗,他现在深深佩服邵景弘,无论怎么宠水灵儿,但在有些事上,就是不退步。
“别恼,我们换个地方。”他很快抱着她,她以为他会将她抱到他或她的寝房,谁知他几个腾空,朝着小居外飞去。
夜风掠过发际,带来淡淡的凉爽,但却丝毫没有散去方才的氤氲之气,因为他抱着她的手是从她的裙下穿过,直接托在她薄薄的小三角裤上,更甚至,他的拇指似乎故意地按在她最敏感之处,在腾飞时,若有若无的按压着。
说起这个别致的内衣,还是水灵儿送给她,果然在炎热的夏季穿了极凉爽,但此时,只会让她羞燥那当。
她极力想摆脱这种尴尬,“邵修城,为什么你会飞,我却不会!”
“朕学过武功。”
“那你教我好么?”
“不教!”
“为什么?”
“因为朕教会了你,就没办法再抱着你飞!”他停了下来。
“来来这干什么?”面前是一个小小的水池,她心里预感到他要做什么时,他已经抱着她直接跳入水中。
“啊!”被日晒了一天的水并不冷,反而带着沁人的舒服滋润,扫去所有的闷热,瞬间让她的毛孔张开。但夏日的薄衿一旦沾了水,有穿和没穿一样,女儿的曲线就这样妖绕地绽放在明月下
她还陷在困窘里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抽丝剥茧般,脱得干净彻底。
晶莹的水漫过在白皙光洁的肌肤,如涂了一层牛奶般,水下那圆润玲珑的曲线,在每一寸他思念的雪肌上跳跃着艳丽的色泽。
当修长的手从她的脸缓缓下滑,沿着颈项滑过清瘦的双肩,触上那份饱满时,她顿时觉得气息不够,禁不住张开嘴吸气,呼吸……
“别紧张这一次,是在我们自已家里不要怕!”他的唇勾勒出一条好看的弧线,带着安稳的笑容,“朕不会让你疼”
当他的手移到她大腿上时,她感觉心脏就要从胸腔中跳出,那种无法言喻的感觉她有些实在无法忍受。
她猛地抓住他的手,惊慌地仰望着他,“不要……”
他的眸色倏然一暗,突然抱着她一跃跳上了岸上,刚好落在了他和她的衣物中央,他一手托着她的后颈,垂首吻住含的唇,封住!此时,他什么也不想听,只想做!
他的另一只手挣脱阻碍伸进她紧合双腿间……
那一片最脆弱的地带,轻轻一触已经牵动了她的千百万的神经,此时,被他的掌心包含住,被他的一根手指慢慢摁捻,摩挲,她浑身都在战栗,娇喘,甚至一阵阵的虚弱无力,若非他紧紧地将她摁在他的怀中,她早已瘫软成水。
她的唇被他死死封住,连唇角偶尔溢出的呻吟也被他全盘吞下,如果可以说话,她真想求他放过她,这感觉实在难受,想要排斥又极渴望,想要拥有又带着恐惧,好象是对,又似乎是错。
他缠绵的吻象把她的内脏一点一点吸食走,让身体变得空无,急需一种热情去填满那无穷无尽的空虚……
月光下,他俊美无双的脸庞像最上等的暖玉,秀美的唇泛着淡淡的笑意,周身散发着令人无法逼视的流光,她看见他的脸上染着激情的绯红,弯起的眼闪着掳获人心的魅宠……
那样的宠瞬间击穿她的心,象是宠了她千年万年一般,那一瞬,她的灵魂真的被他掳获,完全沉迷在他醉人的性感里。
在他狂热的激吻中,周围的世界仿佛在天旋地转,她开始完全抛开羞涩,伸出双手绕过他的颈交缠着,整个身体都依偎向他。
“朕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他低喘一声,吻得更深,她觉得此时的他,似乎化为妖,意图将长长的舌滑进她的咽喉偷走她的心。
她眸中醉人的恸情让他的心情飞跃到极致辞,他托起她的腰让她的腿盘在他的腰上
在她几乎要窒息的时候,他终于放开她的唇,一边急促而紊乱的呼吸,一边用唇舌缓缓捕捉到我晃动的酥‘胸,含住那小小的蓓‘蕾,用舌轻轻地挑‘逗,用牙齿轻轻地啃咬
而他修长的手指又探进一根在那濡湿的芬芳处摁压揉捻。她感觉一阵阵热流涌向腹下,粘湿的液体流淌下来,本就火热的隐秘出,变得更加空荡难忍。
特殊的刺激从那里传遍全身,她痛苦地咬紧下唇,扭动身体,却怎么也摆脱不了他那深埋在她体内的两根手指。
“唔!啊……”我意乱情迷的娇吟,不自觉收紧双腿,缠住他的腰,轻轻地磨蹭着他超乎寻常的滚烫和坚硬……
他抬起了头,那一刹那的风华绝艳地笑让天地无光,“衣儿,你终于心甘情愿地为我绽放”他的腰重重向前一挺,终于滑了进去
被禁了两世的的***悄然打开,顾不得再怜惜,顾不得她的不适,一遍遍地在她身上寻找着契合
宁红衣清醒时,已是第二天午时,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抱回来,她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清香,被他换上干净的襟衣,她想起身,却发现全身没有一丝的力气,身子下面灼烧得历害,却又冰凉冰凉的,似乎被涂抹了一层药膏。
她轻轻揭开薄被,果然,被子里的一股浓重的药香传了出来,她微微抬头,蓦地,脸烧得滚烫,原来,她只穿了一件上衣,下身身无半缕。两条修长莹白的腿布满了青紫的吻痕,她还看到,她左脚的足踝处系着一条编织的红绳,虽然一时不明这红绳的意义,但左右不出是代表男女订情的意思,想来,是他趁她睡着时,悄悄帮她系上的。
她心里甜得快挤出蜜来,刚想曲脚看看那红绳,腿心处又传来一阵撕痛,她忙盖上被子,抚着怦怦而跳的心,幸好他此时不在身边,要不然她会很难堪。
忆起昨夜,他坚韧的身体和清淡的香荚兰香通宵达旦地包围着她,顿时让她心脏莫名地漏跳几拍,她从未想过,象邵修城那样带着冰雪气质,沉静如水的人,疯狂起来,会成那样。
她轻轻地吐了一口气,再不从那沉沦中清醒过来,只怕她的心脏会负荷不了——时而停跳了两拍,时而狂跳!
转过首,不经意发现,床榻边,搁着他留下的一封书信。
疑惑地蹙了一下眉,她略为不安,拆了封,只见里面只潦潦几个字:“衣儿吾爱,朕急事离开几日,保重,静候归来!”笔迹很潦草,看得出是匆匆留下。
“来人!”她朝门外轻唤一声。
“公子!”女卫悄然现身。
“西子,皇上呢?”她顾不得衣裳凌乱,坐了起来疾声问,“皇上几时离开?去哪里了?”
“皇上是辰时离开,皇上只吩咐属下照顾好公子,没有给属下留话。”西子无意瞄到宁红衣雪白的颈处全是吻痕,忙低下首。
“西子,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邵修城几次离开小居,昨夜他来茶茶的房里找她时,分明也是刚刚从外面回来。
“西子只负责公子的安全,外面的事,西子不知。公子,早膳已备好,是不是让人送进来?”
一问三不知,宁红衣有些心慌意乱,“算了,你出去吧!”她躺了下来,蒙头把整个人盖住,昨夜残留的温存一下就褪净。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或许她不介意遗忘了某些事情,但在她清醒时,她不喜欢被人刻意隐瞒,这会让她感到傍惶,没有安全感。
宁红衣养了三日,方能正常下地行走,她原本想去帝陵寻找水灵儿打听消息,但是一想起邵景弘那双阴鸷嫌恶的眼神,便打消了念头。
又过了两日,邵景弘的紫衣暗卫前来接她去帝陵。
看到双眼红肿的水灵儿,宁红衣心里的不安加剧了,这几日她一直有不详的预感。
她想问,可偏偏邵景弘冷着一张脸站在一旁,看情形,水灵儿似乎与他正僵着。她碍于邵景弘,她不敢冒然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