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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儿点了点头,带着南烟轻轻一跃便从树上跳了下来,吓的她不敢睁开眼睛。采儿看着南烟的摸样笑道:“二嫂,我平日里觉得你胆子挺大的,没想到你怕高。”
南烟有些好笑又好气,胆子的大小好像从来都不是这样定的吧!却也不愿意跟她辩驳,见到旁边有个凉亭,便走过去坐了下来。
采儿赶紧跟了上来,有些神秘的问道:“二嫂,那到底是什么啊?”
南烟自从树上下来后,就一直在想白洛飞把这大炮带回来的目的,想着想着她只觉得心底寒意顿生,记忆又拉到了辽海之上,他那些训练有素的军队,那晚上听到的秘密。他的想法在她看来已如司马昭之心了,昨夜他匆忙的离去,想必是有大事要发生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觉得这些事情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父子之间的斗争,似乎牵扯到更多的东西。
她虽然聪明,但对于权术以及斗争的那些东西,她素来是没有太多的兴趣,也没有问起过白洛飞过多的事情,很多问题她一时也无法串联起来,只是女人的直觉让她觉得事情变得有些可怕。他若见到白洛飞,一定得把这些事情问个清楚。
她听到采儿的问话,叹了口气扯道:“其实我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刚才见到它吓了一跳是因为看到那个漆黑的洞口。”她见到采儿眼神里满是失望和不信,只得接着道:“但是我之前在宵鸣韩王府里曾见人使过一次,相当好玩的一个东西,朝天上一放,便能看见天下间最灿烂的烟花。”
将什么东西都能炸开花,世上什么样的烟花能比它灿烂?
采儿的眼里闪过一抹兴趣,高兴地道:“我知道了,二哥把那个东西拿回来定是要讨父王开心的,再过几日,便是父王的大寿,二哥定时给父王一个惊喜!”
南烟一听,身上冷汗直冒,采儿的话好似给了她一些提醒,她隐约的感觉到了什么。又觉得有些无奈,这个世上或许也只有像采儿这么单纯的人才会做出这样的联想,拿大礼当礼炮,到时候只怕只需一炮,整个王府也就化成灰烬了。她突然有些后悔这样解释给采儿听,看着采儿开心的摸样,她突然有一丝犯罪感。
南烟轻轻的问道:“可能是吧,采儿,那个东西的事情你有跟其他人讲过吗?”
采儿也附在南烟的耳边轻轻的道:“谁都没有讲,父王老是凶我,我本想问他的,可是又不敢。大哥老师冷着脸对着我,我也不想问他。府里其他的人,只怕是更不知道了,我想来想去,也只觉得二嫂你可能会知道。你看,我多聪明,一问就问对人了。”言语间满是得意。
南烟却有些哭笑不得,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好在韩王还不知道这些事情,否则又不知道出什么乱子,白洛飞还真的百密一疏,都忘了府里有这个么一个好奇的妹妹。他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情,问道:“那个怡然轩放着那个东西,其它的人都不知道吗?”
采儿的神情有些神秘道:“当然不会知道啦,那个怡然轩里曾经起过一场大火,听说还烧死了好几个人,后来常会听说那里闹鬼,父王便把它给封了,不让任何人进去,所以王府里也没有人会发现的。”她顿了顿看了四周道:“听说二哥的娘就是烧死在里面的!”
南烟又狠狠的吓了一跳,听到采儿的这句话,她终是确信不疑那竹屋的女子就是白洛飞的娘,因为那女子脸上的伤明显就是烧伤。只是她是怎么逃过那一劫的呢?她想起那女子满脸平静的摸样,实在是想不出一个那么美丽的女子被毁了容还能保持那样平和的心态和从容的姿态。她对那女子越发好奇爱来,她到底有什么样的过往呢?
南烟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采儿看了看四周,小声的道:“这件事情是王府里的禁忌,父王是不让讲的,我也是有一次听到父王和我娘吵架里听到的。二嫂,这件事你可不能随便对人讲,就是二哥也不行,要是让父王知道是我说的,会打死我的。”说到后面,已有些恳求了。
南烟也小声的道:“这件事情我不会和其他人说的,你不用担心。”看得出来,采儿很是相信她,才会跟她将这些。她怎么可能去害这样一个单纯可爱的小女孩子呢?
忽然听得旁边传来一个男音道:“采儿,在跟莫小姐讲什么讲的那么亲密?”
南烟回头一看,是白洛天。采儿一见是他,赶紧站了起来,施了一个礼道:“采儿见过大哥!”
南烟一看这种阵式,心里莫名的有些生气,这个架子还真是不小,当下微微一笑道:“我正与采儿聊些女儿家的体己话,大公子可有兴趣听?”采儿在王府这样的环境里长大,还能有那么善良而单纯的心性,也着实不易。
白洛天在凉亭上坐了下来,对采儿道:“上次娘让你绣的白凤朝阳图绣的怎么样呢?”
采儿一听,一张小脸马上变成了苦瓜脸,低低的道:“我这就去绣。”说罢,不舍得看了南烟一眼,那眼神委屈至极,却又逃也似的跑了。
南烟不用猜也知道事情大概的原委,只是采儿那副摸样,舞刀弄枪可能还在行,拿针弄线南烟是想也不敢想。王府里这些事情,她初来乍到,似乎也不应该是管的太多。更何况那白洛天的摸样明显是要支开采儿,他有话要对她说,她也想听听他想说什么。
白洛天冷冷的道:“莫小姐真是好手段,来王府不过三四天,就把采儿驯的服服帖帖。”
什么叫把采儿驯的服服帖帖?南烟心里有些生气,这个王府里气氛真的不是很好,好像女人就不是人?在王府的地位都只能听男人的。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她,怎么可能受得了这个观念。
当下冷冷的道:“大公子此言差矣,南烟不懂何为驯服,我来王府后,只是将采儿当做亲生妹妹一样对待,以心交心,她感觉到了,自然与我走的近些。南烟倒是想为采儿说一句,若是一味的强求与用权力让她屈服,只怕会适得其反。”如果他想跟她谈如何教育采儿的话,她也不介意搬出二十一世纪的教育制度来。
白洛天今日却明显不想在这件事上与她纠缠,他神情有些淡漠的道:“我知道你牙尖嘴利,真不知道二弟是如何忍受你的。你日后只要不要王府内生事,我保证韩王府会让你衣食无忧。”
南烟心底划过一丝惊讶,这人转变大的还真是快,虽不及白洛飞变色龙般的速度,却也差不到哪里去,当下笑眯眯的道:“大公子似乎话里有话啊,我来到王府的这段时间,好像一直都安分守己。再则飞是我老公,我与他一直相亲相爱,他又何须忍受我?”
白洛天心里划过一丝鄙夷,相亲相爱?有哪个女子可以把爱情挂在嘴边,真是不知道害臊,当下冷冷的道:“莫小姐有所不知,我那二弟风流成性,半年前回到王府时,就招了不了的姬妾,其中有一个叫凤颜的最得他的宠爱。两人用如胶似漆来形容都不为过,依我看来,莫小姐的姿容妇德都不及拿凤颜的万分之一,只怕在二弟心里,你只因为身份特殊及尚有利用价值,他才会对你好。否则你自己也知道,以你的姿色只怕二弟连看一眼都不会。”
南烟不得不承认,他的这一番话听起来十分的合理。她知道白洛飞的一些行为举止,因为她并不爱他,所以也一直不以为意,而且也知道白洛天的话挑拨的成分居多,但是她还是有些莫名的气恼。在朝京见到白洛飞久违的那一幕又涌上了心头,她只觉得胸中气闷无比。
她此时的脸色应有积分难看,白洛天眼里划过一丝得意,女人不过就是这么回事,除了争风吃醋外是什么都不会。莫南烟虽然看起来还算聪明,却也不过如此,父王真是高估她了。
白洛天有些得意的道:“所以莫小姐可以考虑一下与我们合作,我帮你得到二弟的爱情,如何?”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原来真的是来挑拨离间的,心里原本的不爽也全跑光。她现在在想如何“配合”他们才好,她不动声色道:“我的姿容虽然并不出众,却相信飞定是爱我的,只是不知道大公子所说的凤颜又是谁?”
这句话应是恰到好处,一方面表达出她的嘴硬心软,另一方面也表示出她的怀疑。那天晚上她听到白洛飞与薛离的话里有一个叫凤颜的女子,那个女子只怕是白洛飞的心腹了。她倒想看看白洛天在玩什么把戏。
白洛天的心理满是不屑,女人也真是口是心非,明明在乎的不得了,偏要摆出一副不在乎的摸样。脸上也不动声色道:“二弟若真爱莫小姐的话,也早就该给你一个正妃的名份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