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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纤云呆愣了许久,似是有些明白为何姐姐说不能招惹皇后的原因了。
一月后,云凛收到了顾清影从南雨发来的回函,这才终于放下心来。
“看什么呢,老爷?”七娴于清池中沐浴出来。乌黑的长发披在身后,还滴滴答答落着水珠。
云凛接过婢女手中的毛巾,便轻轻为七娴擦拭起头发来。
七娴坐下,拿起手边的信笺,看了起来。却在越往下看,越是张大嘴。回头:“老爷,你准备。。。。。。。”
云凛点了点头:“那小子够大了。”
七娴无语。才八岁的小子,再怎样算也还是小孩子一枚吧。
云凛看出七娴的未出之语:“不用担心,内有姬伊睿几人衬着,外有南雨相帮,不会出什么岔子。”
七娴叹口气:“可是那小子在别人看来,不是赫连皇家的血脉呢!”最起码在朝臣们的眼中,那孩子是战家遗孤啊!
云凛看了看七娴依旧孩子气的面孔,道:“他那么聪明,这种事,他自己能处理的来。”八年来,七娴面貌竟如同刚进战家那会儿,细嫩的找不出岁月的痕迹。唉,为什么只有他一人变老了,昨天海棠还在他头上找出了几根白头发!
这个偏执的男人此刻竟希望自己的妻子快点老去,这样他就不用担心七娴会被别人抢了。
七娴听了云凛的话,更是无语。居然叫那小子自己处理这种麻烦事。遇到这样的父亲,她为那小子默哀三秒。
云凛见七娴不说话,才又道:“如果你觉得不行,那就改成爱姬吧。”
七娴脑海里立时浮现出自家小儿子横躺在龙椅上呼呼大睡的场景,立马撇了嘴:“算了,还是老大吧。”
云凛低身圈住七娴:“从此,就只有我们两人,过你想要的生活。”
七娴微微一笑,反手抱住云凛。这几年云凛的过分努力,令她猜到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天来的那么快。
她从来不担心宫中选秀的问题。云凛要做千古一帝,就一定要受制于礼,所以选秀在所难免。但她知道即使宫中再进驻了女人,云凛也不会碰。只不过,云凛的偏执已然超过了她的想象。就如同当年与凤来假婚一事上,他也叫顾清影给代替了。
此时,他也是连装装样子也是不想做。
“谢谢你,老爷!”
而在寝宫里头,正抱胸踱步来回走着、计划下一个拐骗娘娘出宫事件的小爱闲,此时没来由的打了个喷嚏,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难道感冒了不成?殊不知,自己正悲惨的被自家无良老爹给算计了。
而自己最亲爱的娘亲被自家老爹快了一步给拐走了!
姜,还是老的辣啊~!
雍和三年冬的第一场雪过后,正是秀女殿选之时。
那一日,太阳似是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膜,就像煮熟的蛋黄一般,挂在空中,融化着屋顶上薄薄的白雪。
正殿内,恭立着一殿的修女。主位上,却是迟迟候不来的陛下与皇后。只两位皇子与小公主坐于其上。准确的说,是小皇子睡于其上。
小爱闲撑着脑袋,无聊的等着自家两位家长的到来,嘴角依旧一抹狡笑。他可是完全计划好了呢,只要等他老爹选了这些女人中的一个,他就有办法让娘亲跟他走。从此,便没有人能再跟他抢娘亲了!
等来的却是姗姗来迟的传旨宫监:“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寡人由来身体有恙,帝位三年,已觉力不从心。现将皇位传于大皇子赫连爱闲,盼众臣尽力辅佐。。电子书。另,寡人为皇子求得南雨长公主为妻。。。。。。。”
圣旨出,整个大殿全都傻了。
本来还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秀女们瞬间就泄了气。
小爱闲眼神直发愣,这种状态是他自出生头一次。
小小七哇哇大哭起来,直喊爹要娘。
最镇定的莫过于小爱姬,只睁眼似是有点幸灾乐祸的看了下哥哥,立时又闭上了眸子。
那一日,天焰皇朝历史上最为勤勉的凛帝带着皇后一起消失了。至于他们到底去了哪里,很久以后,这在天焰都是个谜。
寝宫之内,小爱闲“碰、碰”的砸桌子。痛心疾首啊!他娘亲居然抛弃了自己,跟那个死人脸老爹一起跑路了!还把那么一大摊东西扔给他!
一定是老爹搞的鬼!小爱闲恨得咬牙切齿。卑鄙啊!
转身,便看到了在床上睡的正香的某个小死人脸。
灵机一动,小爱闲的脸上立时浮现了出了一抹阴笑。
小死人脸啊,算你倒霉了。所谓死鸡鸡小弟不死本小爷。谁叫鸡鸡小弟,你投身做了本小爷的弟弟呢?
“吱吱”,小爱闲标志性的怪笑了起来。
正闭目养神的眸小子突然浑身打了个寒战。
凛帝消失后半月,天焰八岁大皇子因思念父母成疾,不治而夭。
凛帝最后一纸诏书也成了空纸一张。
众臣经过一致商议,决定拥立五岁的小皇子赫连爱姬为帝。南雨派来使者,周岁长公主改嫁于天焰小皇子。
第二年春,小皇子登基,年号“羲和”。他在位四十年,开创了天焰皇朝又一个盛世。
而这位皇帝,也成了“千古第一睡帝”。
天焰远离京都的某个乡间小镇上,今日里来了一对夫妻。
男的冰颜冷脸,吓退一帮路人。可那男子望向身边妻子的眸子却又柔的似是能滴出水来,叫众家女子羡慕的紧。
再看女子,一脸温和笑意,叫那张并不出众的容颜也是盛放出了一些另类的光彩。
突然有人摸了摸脑袋:“我好像见过他们呢!什么时候呢?”
夫妻两人在小镇上唯一一家酒楼前停住了脚,只见牌额上书着“凤来酒家”。
等在门口的账房几人眼前一亮,立时笑容满面的迎了上来:“新掌柜的、老板娘,终于把你们给盼来了!”
女子轻笑一声:“你们倒是积极呢!”
账房开心道:“自从凤掌柜离开后,我们酒楼已经歇业许久了。有新掌柜到,我们当然高兴啦!”
女子抬头看看顶上的牌额,摸着下巴:“掌柜换人了,这酒家名字也该换了吧。”
“该换!该换!”账房向后一扬手,身后几人便抬着一块红木匾上了前来,“老板娘,我们都已经准备好了!”
女子愕然,他们这速度会不会太快了?
“凤掌柜来信叫准备的!名字也是风掌柜给起的。您看看,合不合意?”账房解释道。
女子这才了然。
掀开红布,匾上的名字立时显露了出来——“凛娴酒家”。
这对夫妻,正是失踪的云凛和七娴。
七娴失笑,这名字,果然是凤来的风格呢。回头问云凛:“老爷,这名字可以吗?”
云凛一本正经的点头:“很好!”他喜欢自己的名字跟七娴的放在一起。
七娴转向账房:“那就找人换了招牌吧。”
后面的人赶紧拿梯子做起了准备。
“狗子,别看了,快来帮忙!”账房朝里头某个正在看告示的小伙子喊了一声。
狗子“哎”了一声,跑了出来,手里还拿着那张皇榜。
“什么东西?”七娴奇怪的问了一声。
“我昨天去城里拿回来的。”账房叹一声,“唉,大皇子真是可怜了。”
七娴眉毛一挑,大皇子?可怜?
去过狗子手中的皇榜,夫妻两个便看了起来。
看罢,七娴怪异的回眼瞅了瞅云凛:“你儿子死了。”
云凛额际抽了抽:“那也是你儿子。”思念成疾,伤心过度,不治而亡?鬼才信!
“我可生不出这般陷害自己弟弟的儿子。我儿子该是更乖巧、更可爱、更苗条、更听话。。。。。。。”七娴叨叨了起来。
蓦然,一个带着笑意的童嗓在身后响起:“娘娘,没有比小闲我更乖巧、可爱、苗条、听话的孩子啦!”
七娴顿觉黑线布满额头,真不害臊!
转头,后头身负小包袱,脸圆的跟球一样的紫衣小子不是自家那个“病逝”的长子又是哪个?
小子眼睛眯眯,一个百米冲刺,就朝着七娴扑了上来,嘴里还不忘激动大喊:“娘娘!”
云凛身形一闪,就挡在了七娴身前。他可不容许七娴抱除他之外的任何男性生物,儿子也不行!
于是,小爱闲生生的就跳到了自家老爹身上。云凛双手死死拉开自己与儿子的距离。
父子瞪眼大战立时拉开了帷幕。
瞪!瞪!瞪!小爱闲万分不满,立志要在老爹脸上瞪出朵花儿来。
云凛更加不满。脸上的肌肉抽了好几下。这小子还真是阴魂不散,他与七娴两人独处的日子,看来是要泡汤了!
小爱闲突然阴测测一笑,扬手,就朝面前老爹撒了把白乎乎的药粉。那可是他根据师父的毒经制作出来的定身粉。他要老爹再做一次雕塑!
可惜,不等他得意完毕,小家伙立时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