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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走后,嫔妃也纷纷告退,后宫出了这么一件事情,大家都人心惶惶,平日和梁才人来往过密的,都怕皇上迁怒自己。
华贵妃交握住双手,护甲渗入手背,眼里射出恶毒的光,她用尽全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冷笑一声:“皇后果真好手段!“
皇后表情冷峻,起身走到她的的面前,道:“华贵妃,收起你的把戏,昭宁宫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这一次,本宫放过你,但若有下次,你休怪本宫对你不客气!“
华贵妃眼里闪过一丝异样,兀自镇定道:“什么意思?“
皇后对身边的嬷嬷道:“把人带出来!“
嬷嬷应声进入内堂,过了一会,便见两名侍卫押着一名太监走出来,太监一见华贵妃,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哭道:“贵妃娘娘救命啊,贵妃娘娘救命啊……。。奴才也只是照娘娘的旨意办事,求娘娘救救奴才啊!”
华贵妃一脚踢开那小太监,厉声道:“你是谁?竟敢污蔑本宫?真是不知死活,来人啊,把他拉下去,乱棍打死!“
皇后冷笑一声:“得了,贵妃请回吧!”
华贵妃闻言一愣,一时竟摸不清皇后的意思。
皇后淡淡地道:“嬷嬷,本宫累了,送她出去!”
嬷嬷走到华贵妃面前,面无表情地道:“贵妃娘娘,请回吧。这一次皇后娘娘不把事情公开,是想后宫可以和谐相处。希望贵妃娘娘体恤皇后娘娘的一番苦心,莫要辜负了。”
华贵妃复杂地看了皇后一眼,顿了一下,咬咬牙道:“你想把此事留作日后要挟我的把柄?我警告你,休想!”
皇后淡淡地道:“贵妃多虑了。你想毒死本宫,本宫却未必想你死。要整治你,本宫不需要任何的把柄。论手段心计,你远远及不上本宫,你以为随便派个人来下毒,便能毒死本宫吗?贵妃未免太天真了。”
华贵妃脸上一阵红一阵青,兀自嘴硬道:“臣妾不知道皇后在说什么。既然皇后身子不爽,那臣妾告退了!”说罢,冷冷看了那小太监一眼,转身而去。
小太监瘫软在地,脸色惨白。虽然心中早知道华贵妃不会救自己,但是还是存了那样的奢想。在这些后宫贵人心里,奴才的性命比草芥还贱,随时都可以用来牺牲的。
“你叫什么名字?哪年入宫的?”皇后重新坐回椅子上,端起茶轻轻地抿看一口,问那小太监。
小太监哆嗉着身子,呐呐地回答说,“奴才叫狗剩,靖州人士,今年十七,入宫五年了!”
皇后哦了一声,“是靖州人士啊?”她的神情有一丝恍惚,“靖州有一个道泉馆,你去过没有?”
小太监怯怯地点头,“奴才的家乡,便是在道泉馆附近,年幼的时候家贫,道泉馆的好人经常给我馒头吃。”
皇后有些欲言又止,最后,轻轻叹息一声,“你可愿意留在本宫身边伺候着?”
小太监不敢置信,猛地抬头看着皇后,震惊地问道:“娘娘说的,可是……。可是真话?”
皇后柔和一笑,“自然是真话。”那嬷嬷在一旁叹息道:“娘娘,他可是要杀你的人哪!”
皇后笑了,“要杀本宫的人不是他,而是华贵妃。以后,你不要叫狗剩,在皇宫这个体面的地方里,得有个体面的名字!”她想了一下,又道:“只是狗剩乃是你父母给的名字,也不好随便改,这样 吧,以后就叫你小剩子,也不算是胡乱修改了父母给的名讳!”
小剩子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额头的血混着眼泪一起滑落,他发誓道:“奴才的命,以后是皇后娘娘的了!”
第七章 遗落扫帚引人疑
梁才人与柳侍卫都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两人偷情之时,也想过可能会有这样的结局,只是那时候只想着一时**,顾不得后果。当出事之后,两人心里都有过一丝后悔,毕竟这是丑事,天下人皆鄙视的。
可当死亡来临,两人又觉得无怨无悔。他们都是真心爱对方,虽然是偷情,也算是曾经在一起过。只是实在太不甘心了,他们只不过是互相喜欢,为何就一定要死?为何不多给他们一点时间?、
所以,当皇帝一句“拉下去乱棍打死”两人都觉得生命到此终结了。心里默默哀求上天,希望能多给他们一点时间,让他们在尘世相依久一点。但是也都知道这只是奢想,他们都用尽全部的力气抑制心底的恐惧和不甘,接受那即将到来的噩梦。
然而神迹出现了,两人只觉得手臂一紧,身子便被揪起,紧接着进入一个类似漩涡的地方,黑暗而狭长,周边似乎有呼呼的风声掠过,吓得两人赶紧闭上眼睛。本以为这种折磨会持续很久,然而仅仅一瞬间便静止了下来,两人心惊胆战地睁开眼睛,却发现四处郁郁苍苍,古木参天。待看清楚身边的人时,两人都目瞪口呆了。
“初夏?”梁才人不敢相信地看着龙初夏,眼前的这个应该是龙初夏没错啊,但是和她认识的龙初夏有些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出来。
龙初夏微笑道:“是我,放心吧,你们没事了,沿着这山路一直走,约莫一个时辰,便是蓟州地界,这里有些银子,你们改头换面,在蓟州生活吧!”
柳侍卫冷笑一声,“胡扯,蓟州离京城千里,我们方才还在皇城,怎么一瞬间便在蓟州了?”
龙初夏扔下一包银子,淡淡地道:“信不信由你,我走了,你们好自为之!”
说罢,她沿着山路往回走,走着走着,她的身影便消失在树影中,柳侍卫和梁才人揉揉眼睛,四处搜索着龙初夏的身影,但是风声沙沙,树影迷离,哪里有龙初夏的身影?
柳侍卫这才有些相信,他惊叹地问梁才人,“玉儿,她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有一瞬千里的能耐啊?”
梁才人迷茫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以前她总是不说话,也没觉得她有什么能耐的。”
柳侍卫拥住梁才人,哽咽道:“不管怎么样,我们算是逃出来了,玉儿,我们要好好珍惜在一起的日子。”
梁才人回想起方才那场风波,本以为必死无疑了,死里逃生的感觉真的可以让人看破很多事情,她现在觉得没什么比和这个男人好好生活更重要的了。
她弯下腰捡起龙初夏扔下的银子,这包银子她经常见龙初夏带在身上,是龙初夏这些年来皇宫里的月例银子,她曾经说过,她的家当就全部在这里了。想不到如今为了一个并不深交的她,龙初夏竟然把自己辛辛苦苦攥了三年的银子给了她。
其实她哪里知道龙初夏又岂会把这些银子放在眼里?她在皇宫里吃好喝好睡好,银子基本是摆设,这三年来都拖在身上,是一种负累啊。如今给了梁才人,她也无钱一身轻了。
两人走了约莫一个时辰,果然看到前面石碑写着“蓟州”两个大字。
两人跪下,往龙初夏消失的放下跪下磕头,再相扶起身入城。
龙初夏知道皇宫里不会有人怀疑到她的,但是还是要赶紧回宫。否则同院的宫女发现不见了她,怕会另生出些事端来。
回到皇宫,宫里似乎一派平静,只是加强了侍卫的巡逻。她穿着宫女服在迎菊苑走着,有侍卫向她迎面而来,她微微福身,然后退在一旁,等侍卫过了她才缓步向假山方向而去。
她们这些扫地宫女,若是不力争上游,只能一辈子在这里扫地,无出头之日。像之前有两个扫地宫女出去了,跟了华贵妃,如今华贵妃得宠,那两名宫女也顺势上位,每次来迎菊苑,都要显摆一下威风。
而戴东官一直劝说她,要她争气一点,离开迎菊苑,找个有出头的主子伺候,那主子出头了,她也就出头了。
晚膳时间还没到,她今天的工作还没完成,找扫帚的时候,她忽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今天溜进昭宁宫的时她是带着扫帚去掩饰的,后来为了救人,,她的扫帚扔在了昭宁宫。
扫帚是有记认的,每个扫帚柄都用红色漆油写明扫帚隶属那个宫的,以免分派的时候重复或者错乱。
换言之,很快便有人拿着扫帚前来迎菊苑找人。
她才这么想了一下,身后便传来一阵脚步声,一道严厉的声音响起:“你可是迎菊苑的扫地宫女?”
龙初夏转过身,只见四名御林军严肃地站在她面前,其中一人拿着的正是她的扫帚。
她点点头,“是的,我是迎菊苑的扫地宫女。”
听到她这样说,拿着扫帚的御林军上前,把扫帚在她面前一扬,“这可是你的扫帚?”
龙初夏点点头,有些讶异地道:“是啊,我的扫帚怎么会在你手上呢?”
御林军顿时眉目一竖,“走,跟我们走一趟!”说罢,便要上前抓她的手臂。
龙初夏微微侧身,故作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