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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秋明水从不肯提起他的父母与家庭,虽然猜测过会一定出色的父母、优秀的家庭才能养出他那样无可挑剔的孩子。可是得知他的父母竟是那种手握权力,生活在政治中心的人时,云锦仍大吃一惊。猛然间感觉他与她像是两个世界里的人,就是那种巨大的差异,在他母亲的痛哭哀求中加重了一分砝码,让她最终下定决心离开秋明水。
这一世,得知天元朝商人的地位极低时,云锦虽然替秋明水不平,可暗中却又有些窃喜,她与他终于不再是两个世界的人了,俩个人终于有在一起的可能性。可为什么又出现这种情况,他仍是富贵豪门的公子,而她仍是孤苦无依的寒门女子,他的身份地位又一次成为不可逾越的高山横在两人中间。难道这就是宿命?逃不开也躲不掉?
小小的苏家还有一个三姨娘跳上跳下,秋家那样的显贵人家又怎么会少了勾心斗角?时时处在旋涡中心的秋明水,又是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如果心愿达成,真的跟秋明水在一起,可是那种尔虞我诈的生活真是她想要的吗?
瞧着云锦思绪翻腾,一脸震惊的样子,燕昭也不再说话。
混乱的思绪中,云锦忽然想起先前谈论的事情,忙抓住燕昭的袖子急急地问道:“这些人之中有一个图谋不轨,可秋明水跟他们都有极密切的关系,你的意思是说秋明水与那个幕后之人联手图谋不轨吗?还是秋明水就是幕后的人,是他想图谋不轨?那可是诛连九族的大罪,他不要命了!”
瞧云锦没头没脑又一脸紧张的样子,燕昭又好气又好笑,“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那会说莫啸天死跟秋明水大有关系……”
☆、第055章 怪老头(求收求推:)
“你快说阿!你就别卖关子了,快点说吧!”一想到自已被燕昭骗着发誓,答应一切都听他的,结果被他扯东扯西,差点忘了追问莫啸天的死跟秋明水到底有什么关系,云锦就恨的牙根痒痒。
无视云锦愤恨的眼神,燕昭笑道:“我的意思是说,那个幕后之人杀了莫啸天,一段时间之内就不会再用原来的方法筹集钱财。可他图谋的事情又需要大量钱财,他自然就要秋明水的主意。别忘了秋家可是天下首富,而且秋明水又是秋家的当家人!他现在是代替莫啸天的不二人选!哈哈哈!这秋明水日后的生意可难做喽!不帮那人吧,那人不能放过他;帮了那人吧,万一事情败露,京城里那位可饶不了他!哈哈哈,这下可有热闹看了……”
“就这么简单?”没想到自已下了那么大本钱,发下重誓得到的答案竟然如此简单,云锦立刻有种被骗的感觉。
瞧着燕昭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云锦气的几乎要吐血,高声吼道:“这算什么答案?就这么简单,为什么就不痛快的说出来?你为什么故弄玄虚?你跟秋明水不是好朋友吗?看他倒霉,你就那么高兴?你真是恶毒小人!”
被云锦责骂,燕昭冷笑道:“这世上真是好人难做!既然答案这么简单,你怎么自已没想出来?我高兴是因为我对秋明水有信心,知道他能处理好!你就不能把我往好的方面想?原来相处这么久,我在你心目中竟是那般不堪?”
见燕昭额解满布汗水,浓黑的眼眸黯然微垂,神情痛苦受伤的模样,云锦心生悔意自责不已。他已经将事情缘由说的极清楚了,都是自已糊涂没弄明白,又怎能怪他存心欺骗呢!
“对不起燕大哥!是我说错话了,你知道在我心中你不是坏人……我那么笨,那个答案你不说出来,我永远也猜不出来的……你别生气……你知道我不聪明……”
“知道自已不聪明还敢痴心妄想嫁入豪门?真是活的不耐烦了!”似乎还在生气,燕昭语气森冷。
眼角余光瞥见自责难过瑟缩成一团的云锦,燕昭心底荡起一分笑意,转脸嬉笑道:“你这种娘家没势力,没有什么嫁妆、长的丑又不聪明的女子,最好找个安分守已善良忠厚的男人嫁了,这样才不会受气被人欺负。这样的好男人你面前就有一个,要不要仔细考虑一下?”
考虑你个大头鬼,你善良忠厚?你要是善良忠厚天下就没有恶人了!想到燕昭一路上对付修罗门的手段,云锦腹诽不止。
抬头看见燕昭强忍笑意的模样,云锦知道自已又被他戏耍了。握紧拳头,云锦恨恨地咬住嘴唇,心中暗恨自已,怎么就那么不长记性,每次都被这家伙骗。正怒不可遏的想要跟燕昭理论,忽听到远处传来一阵阵哭嚎声。
这荒山野岭的人迹罕见,怎么会有人在哭?云锦抬头向四周看了一眼,暮色将至,远远近近的树木、岩石在黝黑浓重的山影中模糊一片,伴着不知哪来的流水声,那尖利的哭嚎声便显得格外阴森。
不由自主地想到聊斋中的山精树怪,云锦下意识地住燕昭怀里缩了缩,心惊胆颤地问道:“鬼……是不是鬼在叫?”
见云锦吓的脸色煞白,燕昭仰天大笑道:“要真的是鬼,我替你抓一只来玩好不好?抓只有力气的鬼背着你,就不用我抱着你赶路了!”
“别胡说!小心被他听到!”被燕昭的笑声吓到,云锦急忙伸手捂住他的嘴。
燕昭温热的唇印在掌心中,灼灼的竟有火烧般的感觉。忽然想起那日在客栈中,他对自已所做的亲昵举动,云锦顿时双颊滚烫,慌忙把手放开,局促不安的低下头,不敢去看燕昭。
仿佛唇边还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馨香,燕昭心底柔软一片,微微笑道:“放心好了!这世上只有人最可怕,只有鬼怕人哪有人怕鬼的道理!”
云锦撇了撇嘴,不去理会燕昭的奇谈怪论。转过一块巨大的岩石,山路被一条不太宽但水流很急的小河截断。布满青苔的独木桥上,一个衣衫褴褛的干瘦老头肩膀上挑着一担柴,正跳着脚大哭,一边哭还一边对着河水大叫:“我的孩呀!我的孩呀……”
听清楚那个老头的哀嚎,云锦大吃一惊,急忙揪着燕昭胸前的衣服焦急地道:“燕大哥不好了!他的孩子掉下去子……这可怎么办?我们快去……”
见云锦话才说了一半突然像想起了什么,马上用手捂住嘴,一双大眼睛咕噜噜地瞧着自已,燕昭好笑地问道:“怎么不说了?”
被燕昭追问,云锦低下头有些不安地嗫嚅道:“那个人太奇怪了,我怕是别人设下的圈套,可是……”
“可是什么?”瞧云锦吞吞吐吐的模样,燕昭索性停下脚步。
“可是如果他说的是真的!万一真的是他的孩子掉水里……见死不救,我会良心不安!可要真是别人设下的圈套……我又怕……”咬了咬牙,云锦抬起头直视着燕昭的眼睛,把心中的想法一股脑的全说出来。
把云锦轻轻的放在地上,燕昭盯着她看了半晌,浓黑的眼眸潭水般不可测。被他看的心虚,云锦低下头有些不知所措地揉着衣角。
瞧着云锦一脸纠结,燕昭忽然正色道:“傻瓜!人的心最重要,如果不能按自已的心意活着,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说着,燕昭脸上又挂出招牌式的狐狸笑,转身缓缓走近那个老头问道:“老人家可是遇到什么难事?需要我帮忙吗?”
可那个老头并不搭理燕昭,一声不停地对着河水大叫:“我的孩呀!我的新孩呀!老婆会打死的我!我的孩呀!”
老头干瘦的身体被身前身后两大捆木柴遮住,云锦坐在地上,只看见他头上几缕稀疏的白发随着山风舞动。看着他这模样,云锦忽想起前世父亲年纪轻轻便满头白发的模样,鼻子一酸眼泪险些又落下来。
听那老头哀嚎不止,云锦急忙对燕昭喊道:“燕大哥你别问他了,他都急糊涂了,再等下去孩子非淹死不可。你往河里看一下,看看能不能看到人……”
“放心吧!鞋子是不会淹死的!”燕昭微笑着回应了云锦一句,转脸却慢慢拔出长剑,对着老头冷笑道:“何必耍什么花招,不管你是谁派来的,快出手吧!大爷没心情陪你演戏!”
脖子上架了一把长剑,那老头非但没被吓一跳,反倒指着河水嚎叫的更大声,“我的孩呀!那可是娘子新做的……要是丢了,我就死定了……”
顺着老头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在两块石头中间看卡着一只黑布鞋。燕昭略一沉呤,挑眉冷笑道:“河水不深,下去淹不死你!”
听到燕昭的话,老头像被人戳到痛处一般,立刻瞪起眼睛怒道:“老子我怕水怎么了?老子就是不敢下河怎么了?你居然敢跟曹云溪那个老匹夫一样嘲笑我?他才高八斗又如何,小师妹还是跟了我皇甫昆仑……”
上下打量了老头几眼,燕昭猛地从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