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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云锦抱在怀里,燕昭用脸轻轻蹭着她,“想不到你看的这样通透。”
“我这么聪慧,当然没有事情难住我!”不想跟燕昭讨论秋明水的事情,云锦借机自夸起来。
好笑地捏了捏她腰间的痒痒肉,燕昭问道:“那你猜我送了二皇子一件什么大礼?”
忽地想起来前些日子,燕昭说过要送二皇子一份大礼,从那之后二皇子再没派人为难过她。
云锦好奇地问道:“是什么?”
“一个长的跟秋明月一模一样的女子!”燕昭贼贼地笑道:“不但模样像,连说话的声音也像!”
“啊?世上还有人这么像?二皇子对着那样一张脸不害怕吗?”想起秋明月被人吊死在密林中,数日后才被砍柴的樵夫发现,云锦背后顿时寒毛直竖。
燕昭一脸诡笑,“二皇子不怕反倒喜欢的很!可有人去怕的要命!等着看好戏吧!”
二皇子对秋明月兴许有几分情意,否则他怎么肯听秋明月的话来美丽坊闹事?
想不到脑了里一团浆糊的二皇子倒是一个痴情的人,云锦心中对他的印象多少好了几分。
燕昭口中害怕的要命的人,云锦却猜不出是谁,“只是跟秋明月长的相,又不是一个人,谁会害怕的要死?就是害死秋明月的人也不会在意她吧!”
“只是长得像不是一个人当然不会担心了。可万一不仅仅长得像呢?”燕昭似笑非笑地瞧着云锦,似乎故意为难她似的,把这句话说的复杂无比。
脑子里绕了半天,云锦突然瞪大眼睛失声惊道:“你的意思是说秋明月没死?她……她现在二皇子宫里?”
捏了捏云锦的鼻子,燕昭得意地抬了抬下颌,一副算你聪明的样子。
云锦愣怔半晌,突然明白过来,难怪秋明水把秋明月就地掩埋,没带她的是尸身回京。原来秋明月的死根本是个障眼法,她这是借死脱身阿!
可转念一想又有些说不通,靖亲王府那些人也不是吃素的,若不是确认秋明月死了,怎么会眼睁睁的瞧着二皇子宫中有一个跟秋月全模一样的人?
虽然恼恨秋明月,可云锦仍忍不住追问道:“那嫁到靖亲王府的是谁?靖亲王派人杀的又是谁?”
“嫁进萧家的当然是秋明月,你以为世间真的有两个人长的一模一样吗?即便有这种巧合,也是可遇不可求的,秋家势力再大急切间也不可能给秋明月找个替身出来。”
燕昭耐心地解释道:“替秋明月死的是卫尉府的一名暗探,她身材长相跟秋明月有几分相似。秋明月嫁进萧家,她就以丫鬟身份跟了进去。后来又护着秋明月逃出来,半路上易容冒充秋明月引开追兵,终究……寡不敌众!”
燕昭语气淡然,可那份平静却让云锦心惊肉跳。卫尉府每年都会收留不少流浪街头的孤儿暗中训练成暗探,说的好听是暗探其实就是见不得光的杀手。
当年燕昭要不是被秋家收留,后来又遇到他义父,说不定如今也只是卫尉府的一名暗探,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于非命。
轻轻攥住燕昭的手,云锦不知如何安慰他。
燕昭却看穿她的心思,低声道:“没有卫尉府收留,她早就饿死了。你不必替她难过,与其做暗探,不如早些投胎到个好人家!”
“唔!”低低地应了一声,云锦叹道:“被人拿命换回来,秋明月应该学聪明了吧!”
燕昭忽地眯起眼冷笑道:“她变没变聪明我不知道,秋明水倒是变聪明了。有他帮忙,很多事情就好办些!”
☆、第187章 没有最意外只有更意外
跟信心满满的燕昭不同,云锦往卖地文书上按手印时心里郁闷的想撞墙。
虽然卖的是最不赚钱的三个庄子,可一年算下来还是有三二千两银子的进项,这会卖了却是损失了二千两。里外一算帐,五千两银子不翼而飞了。
买了庄子的李老爷把文书看了几遍,每个字都在心里琢磨了半晌,才眯着眼笑道:“多谢苏小姐割爱!”
看见李老爷的金鱼眼都眯成一条缝,云锦怄的想吐血,却不得不陪着笑回礼,“小女多谢李老爷仗义援手!若不是家中有事急需银两,这地我是怎么也不舍得卖的!”
“那是!那是!置点家业可不容易,银子搁手里一散就没了,还是庄子田地放在那儿踏实。开春把种子往里一撒,秋天那长出来的可都是银子!更何况这地里现在还有东西呢!”李老爷显然被便宜砸晕了,一高兴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暗中磨了磨牙,云锦不想再跟他扯下去,抬头瞧了瞧天色故意道:“按理说,买卖成交要请李老爷到酒楼吃顿便饭的!可您也瞧见了,家中现在只有我一人主事,要不让全叔陪您去……”
“不叨扰!不叨扰!”听出逐客的意思,李老爷忙站起身施礼告辞。
李老爷前脚刚出大门,皇甫昆仑后脚就跳了进来,一屁股坐在李老爷先前坐过的椅子上,端起手边的茶就要喝。
云锦瞧了忙叫道:“那是别人喝剩下的!”
“气死我了!”皇甫昆仑气得抬手就把茶杯摔地上。
看着碎成粉末的茶杯,云锦暗中咧了咧嘴,得这套茶具算是废了,十五两银子又没了!早知道这样,不告诉他好了。让他喝金鱼眼的茶剩算了。
见云锦横了他了眼没搭茬,皇甫昆仑更加生气,站起身在客厅里团团直转。
“您又什么事阿?”被他转的头晕。云锦揉着额头不耐烦地道:“要是问银子的话,您就甭说了。我这儿也烦着呢!卖了三个庄子,把山海阁和美丽坊都抵出去了,统共凑了七万两……”
皇甫昆仑停住脚,气极败坏好叫道:“甭凑了!盔甲被别人买走了!燕昭这个混蛋废物,连他老子的盔甲都保不住!”
云锦第一个念头去追李老爷。把卖庄子的文书要回来。从椅子上站起来,她才觉得自已这想法可笑,缓缓坐下才低声道:“您小点声,非嚷嚷的四邻不安才好?”
这时才想起来还有宫中女史每天来教云锦学规矩,皇甫昆仑伸脖往后院瞧了一眼,冷哼道:“敢偷听老子说话,老子宰了她!”
“她们今天又没来!”叹了口气,云锦心里暗叫倒霉。自从曹贵妃疯了之后。这几位女史教她规矩就不那么上心了,前两天要不来还派人给她送个信。这几天可倒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完全不把她当回事。她还得照着燕昭吩咐的,把戏做足。人都没来这戏学到给谁看?白搭了几千两银子不说,还把她困在家里。天天的哪也不能去,谁知道那几位大神什么时候来?
不知道云锦心里头这些想法,听见她语气黯然,皇甫昆仑怒道:“你放心好了!就是偷老子也从那个该死的皇子那把盔甲偷回来!”
“谁?你说谁买走了盔甲?”先前以为买到盔甲的人是燕昭派去的,可一听买到盔甲的人是天元皇子,云锦心中一惊。
“都死绝了?来个人给老子沏壶茶!”皇甫昆仑正拎着茶壶站在厅门口大叫,听见云锦的话转头淳了一声,“那个疯婆子的儿子!草包皇子出高价把盔甲买走了!”
要是太子花三十万两买走李熊飞的盔甲,云锦还可以理解为他要收买军心!
二皇子出高介买走盔甲图的是什么?难道他还想学燕昭王千金买马骨。跟大子抢兵权?
好像晚了点!
从昌阳回来。太子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毫无实力的太子了!要兵权有兵权要人心有人心,当年曹贵妃得势的时候二皇子都争不过太子,这会曹贵妃疯了他又凭什么跟太子争?
站起身云锦指着皇甫昆仑怒道:“那些南昭人不是收了你的订金吗?怎么还把盔甲卖给别人?你没跟他们说我们正在筹银子吗?”一时情绪激动,手指差点戳中他的脸。
见他脸色发青。云锦忙缩回手指,换了副笑脸,“这些人不是打您的脸吗?言而无信,把您当猴耍阿!咱们不能跟他们善罢甘休!”
“哼!甭拿激将法对付老子,老子不吃这一套。”抓住全叔送进来凉茶,皇甫昆仑对着茶壶嘴就喝,大半壶茶灌进肚子他才一抹嘴气道:“燕昭那混小子跑过去跟人家说只溱到一万两银子,让人家再等半年。那些贼哪等得了?遇上肯出钱的,傻子才不卖!”
皇甫昆仑气呼呼地说完甩袖子就走了,好像他大太阳底下跑一趟,就是专门来告诉云锦这个信的。
看着来去一阵风的皇甫昆仑,云锦不由得一阵苦笑。这老头虽然疯癫,可却是真心替燕昭着急。
一想到盔甲被二皇子买走了,云锦又替燕昭难过。
“小姐!您是现在用午饭还是等会少爷?”送茶过来的全叔瞧见皇甫昆仑走没影了,才暗中透了口气,小心翼翼地道。
看全叔那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