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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你逞能罢,怎么这么狼狈?”
苏棋棋本见华其谦眼神流转,有些期盼又有些害怕的看着他抬起手,却听他问了这么一句,满腹害羞瞬间消散,嘟囔着说道“我看你谎称不会水,必定有什么计策。我又帮不上什么忙,只要不拖累你便好。何况我水性不错,应该能逃得出。”
“是啊是啊,我本以为你的意思是让我快些离开那里,调兵来救你。谁知你倒好,还没等我找到援兵,你便逃了出来,还被离将军给逮个正着。”华其谦回头看了一眼“抱紧我!”
苏棋棋见华其谦难得神色严肃,慌忙侧转身,将牢牢搂住华其谦的腰,将自己埋进他怀里。华其谦大笑“如此甚好!”一个驾马,那马如同飞驰一般,毫不停歇的往前冲去。苏棋棋靠在华其谦怀中,只觉得安心的很,倒是没有半点害怕“是谁在追我们吗?”
华其谦摇头,低声说道“没,只是我想尝尝被苏苏投怀送抱的滋味。”苏棋棋虽听华其谦说得不正经,但也知道他不过是为了宽慰自己罢了,叹道“总是我连累了你。”
华其谦身体一僵,安抚的拍拍苏棋棋的背,苏棋棋只从那耳边吹过的风中,若有若无谍到华其谦那句“甘之如饴。”那句“甘之如饴”虽轻传到苏棋棋耳里却似春雷响动。苏棋棋越发抱紧华其谦,满心满腹的犹豫甜蜜又不敢相信这是真话。
这一路奔跑,苏棋棋两人再无说过半句。好不容易,那马是停了下来,苏棋棋却仍然抱着华其谦没有放手。华其谦本想抱她下马,却犹豫不决,只觉怀中小小的人这么抱着自己,委实舒服甜蜜的很。何况,如此情景,怕是这一生也只得一次,不如多待些时候。这么想着,他那犹豫了半天的手,终于搂了过去。
此时此刻,这天地万物间,似乎独存了他们二人,相拥相偎。本来此情此景甚是温馨甜蜜,只是苏棋棋从水里上来后,根本就一直疲于逃命,也没换过衣裳。等见到了华其谦,浑身着的神经倒是松散下来,疼痛袭来,却强忍着不提。到后来抱着华其谦策马狂奔,躺在华其谦怀里只觉得温暖舒适,又安心的很,一时间倒是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
于是,等华其谦搂着苏棋棋过了一阵,总觉得该说什么话,低头才发现,那苏棋棋早就闭着眼睛睡着了。华其谦苦笑,却也不敢惊动苏棋棋,轻手轻脚将她搂进怀中,飞身下马,快步便往不过几步之遥的府院走去。
等苏棋棋醒来,发现自己早就换了干净的衣衫,脚上的伤口也被妥善处理,不由松了口气。夕阳从木棱雕花的窗户外斜射进来,一时间就觉得整个房间温暖至极。她慢慢坐了起来,看了看身上的淡青色衣衫,倒是有点像华府里小丫鬟穿的样子。环顾四周,房间虽小,但也算是整理的干净整洁。
“莲叶儿,你醒了?”一个和她穿的差不多得小丫头走了进来“公子可担心你呢。”掩嘴轻笑,眼神中说不出得羡慕。
“啊?”苏棋棋摸不着头脑的,却见华其谦从门口跨步进来。那丫头忙低头行礼,华其谦笑眯眯的说道“青竹,多谢你照料她了。先下去罢。”青竹脸红彤彤的“公子折杀奴婢了。”说完逃也似的走出房间。
华其谦从桌上拿了一枚铜镜“看看。”苏棋棋接过镜子,惊讶叫道“怎么回事?我的脸。”华其谦得意说道“没错,怎么样,很像罢。”苏棋棋点头“那莲叶儿顶着我的脸?”华其谦诧异“你怎么知道?”电视剧都有演啊,是怎样,我们要掉包是不是。
华其谦拍拍苏棋棋的头“如此,你就不用顶着公主身份了,若你想回淮安,我也可以派人送你去。”苏棋棋张大嘴,指指自己。华其谦嘿嘿笑了笑“那剑啊,我看过了,也没什么不同的。不过既然岚傲驰说要随身带着,似乎总有些道理。我随身带着就是,你别担心。”
苏棋棋见华其谦虽带着笑,却似有一团忧郁笼罩着。两眼直盯着她的眼睛,似乎在等她决定什么事情一般。心思转了一圈。淮安是绝对不会去的,若是拿了一笔钱躲哪里了却残生,没了华其谦拌嘴,怎么想怎么觉得无聊。
不过既然华其谦开了这个话头,之前自己想去南蛮的事情,说不准能和他商量商量。便笑道“你替我想得真是周到。我想去哪里,你都送我去吗?”华其谦顿了顿,露出一抹无奈的微笑,自嘲问道“是了。想去哪儿?”
苏棋棋不明白为何华其谦会露出认命的神情,似乎自己嘴里说出的地方,能够决断他下半辈子似得。她歪着头,小心翼翼吐出“南蛮!我要去南蛮!”
第 33 章 二华番外
我是华家第二子,人称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二华。自然这个二华是老大给我的称呼,当然也是之后某人最爱称呼我的昵称。虽然我一直不明白,每次她称呼我的时候,为什么嘴角总有一股让我觉得不妙的笑意。
说起来,我和老大是一母同胞,而且非常同,也就是说我和他长得一模一样。不过某人上次已经称赞过我长得比我大哥要来的俊朗,我看她眼神中温情脉脉,想必那句赞美发自肺腑。
我记得三年前我随皇帝去淮安去了苏家,皇帝虽然外表冷酷无情,但是内心如狼似虎(咳咳),总之他看上了苏家小姐。他这种顶着为国为民的大幌子,却总是找借口去接近那苏家小姐的行为颇有点咱们风流人物的韵味,但作为亲随的我,自然不能点破。于是,我只能回避。
回避的结果则是,我看到了那个苏家表小姐,苏棋棋。哎呀呀,记得当时,苏棋棋总是文文弱弱的笑,却不发一言,后来才得知,她亲眼见了自己娘亲从河里捞了出来,浑身冻的僵硬。唉,总之,一个惨字。(W//RS/HU)然后苏棋棋就受惊过度,不再开口说话。
我有空会去逗逗她,倒不是看上了她的意思。毕竟像我这种风流浪子,总是在万花丛中过半叶不沾身。她对我来讲,恩,有点像小妹妹。但又不像我的兰心表妹。说到兰心表妹又是一场莫名其妙的风流债,让我避之不及,唯恐被她缠上。
言归正传,苏棋棋对茶叶甚是精通,我现在这点泡茶功夫其实都是出自她的教导。想起当时,慵懒午后,她泡着茶,笑吟吟的请我品尝,不管我唠唠叨叨说些有的没的,她总是含笑听着。有时,也见她怔怔看着茶水发呆,我晓得她大约记起娘亲惨事,于是越加有空便去寻她,说些趣事,逗她一笑。
时日长了,去寻她泡茶说话,渐渐变成了习惯。我闪过一丝念头,娶这么个姑娘回去,也是很舒服的事情。她既不会唠叨我有时去逛逛花船,也不会念叨我对她有无亲近,只等我回府的时候,奉上香茗一盏。
只是当我怀着这个念头去刻意接近时,发现苏棋棋她对所有人都是这样。就算我长得风流倜傥俊美朗目气质不凡都没有半点例外。
而且,我这点小念头似乎被她表姐看穿,见苏家小姐对我不怀好意的笑时,我几乎有落荒而逃的念头。
于是这么个念头,莫名其妙的生起,又莫名其妙的搁置下来。偶尔再见她浅浅的笑意,虽然舒适,但心里总是觉得不是专属于自己的,便也淡了。
再接着,我发现身边这个皇帝越来越是威严,我这个性子实在不适合再在朝上,不然撵闯祸,连累了大哥。便推说自己办事懒散,只爱四处游玩,为了不让皇帝心生不满,还真的从此开始四处走走。只是偶尔在喝茶时,才会想起曾经在淮安遇到的那个,带着浅浅笑意的苏棋棋。
只是那天,我正在瑞普,那里竹林如海,真是碧波荡漾,甚是赏心悦目。本想多逍遥几天,却突然接到了府里消息。说是皇帝赐婚,将苏家表小姐苏棋棋给赐给了我家大哥。又从别处得知,苏棋棋被国师说成了灾星,而且赐婚给大哥时,被软轿先行送入华府,听闻受了重伤。
我看到后不知怎地,总觉得有些怪异。本来自己想娶的姑娘,突然变成了大嫂,实在有些接受不了。不过不管如何,这府还是要回了,大哥成亲,我这个亲弟弟不去喝杯喜酒实在过意不去。
从瑞普去京城,快马加鞭也要月余。我总觉得奇怪,越是临近,越觉得心情奇怪,难以形容。到了京城后,拖拉着也不回府,便去花船上玩乐。那里的清倌莹莹姿色上乘,难得的是不骄不媚,颇有股风尘女子没有的秀美气息。
和她相伴几天(自然没有夺人清白,我华其谦还是很讲原则的。),便想还是要回府一次,刚刚上街,便被大哥抓到,去用午饭。于是那时,是我和苏棋棋在三年后,第一次重逢,可惜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