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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棋棋只能当他自言自语,提前老年痴呆。不过这皇帝虽然年轻,却威严甚重,以后没什么要紧事,还是少和他打照面才是,苏棋棋暗自在皇帝的脸上写上重危勿近四个大字。华其离则在得到苏棋棋亲口允诺之后,心情放松,这才注意到苏棋棋虽脸带恭敬的笑意,但她低垂下的眼神,偶尔带起的一瞥,却透露着不屑和厌烦。
华其离心道,难不成是刚才自己求情太过?又忐忑想起那个约定来,若是公主要求从此后,白蕊儿不准怀有子嗣,那可怎么是好。恩,等回府路上,还要和公主将此事说个明白。
这几人明明想得是同一件事,却偏偏想得多姿多彩,各有不同。好在苏棋棋现在并不知道,那华其离的心思居然都已经转到子嗣上去了,不然苏棋棋的脸色定会精彩纷呈。
斗茶一事,自古有之。只是前朝几个皇帝都不爱饮茶,直到了此朝,皇帝偏好茶叶,自然带着点儿爱屋及乌的味道。苏棋棋脑子里闪过屏姨和她交代的背景,心道,若是真正的苏棋棋,必定对斗茶是精通的很,可惜啊,可惜自己是个翻新机,哪里还懂这些,能拖动程序就万幸了。
到了那凤幸廊,只见花木扶疏,古旧庭院,倒似从那奢华宫廷中,猛得来到山间野外。苏棋棋再细看去,左边涓涓细流声不断,流水清澈宛转从一处石山中缓缓流出,再汇聚成溪,成之字形绕凤幸廊半周,再流入某处。
再见那流水边三三两两摆放着低榻矮椅,前置竹桌,茶社在侧。苏棋棋本想看看那斗茶的都些什么人,却猛的觉得前方刺眼。手挡着光,小心翼翼往前看去,果然啊果然,那个闪亮亮的华其谦,正靠在一朵红色扶郎旁,和一个长相清秀的奉茶宫女攀谈。
那宫女脸已通红,含羞带怯却似乎满心欢喜。苏棋棋叹道,要是不论华其谦的品味,这人确实长的不错,俊眉郎目的。这么想又扭头看向身边的华其离,啧啧两声,可惜了啊。正常的有主,无主的不正常,唉,真是命运弄人。
苏棋棋既然贵为公主,自然不会亲自参与斗茶,这点也让苏棋棋稍微松了口气。只是等斗茶结束,还要苏棋棋做个评定。苏棋棋心道,评什么呀,当然就是华其谦,就算有人比他厉害,只要争辩,我就说,我这人只论亲疏,不管道理。这样,以后也省得我再做什么评定。
苏棋棋耐着性子看那些人煮水烹茶,只是略有疑惑,那华其谦原本那套风雅至极的煮茶功夫,现在却显得有些僵硬,倒像是新学之人。苏棋棋将疑惑眼神投了过去,却见华其谦在煮水功夫,还按捺不住和那宫女说话,不免一头黑线,心道难怪不流畅呢,原来一心二用啊,真是色!
华其谦见苏棋棋将眼光投了过来,微微一笑,却又扭头和宫女说话。苏棋棋心道这两兄弟差太远了,一个痴情如斯,一个花心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华其离同学,你想太多了。。。
第 10 章
虽说苏棋棋不精通茶道,但谁姿态优美还是看得出来。何况茶汤三品,纯白为上,青白、灰白、次之,黄白则等而下之,苏棋棋也略有耳闻。
见那些随伺奉茶宫女将各位的茶盏以青竹制成的茶盘奉上,苏棋棋一眼望去,那华其谦的茶汤色偏灰白,而纯白色的茶汤则只有一人奉上。苏棋棋一一品过,只觉得那纯白茶汤的那盏,味香醇浓,入口清苦。而华其谦的那份则差强人意。
苏棋棋虽然心中设定自己是帮亲不帮理,只是这头一名是华其谦还真是有点说不出口。可回头看向那带笑的皇帝,把心一横,硬是咬牙说道“皇兄,华家二公子所奉为上。”
皇帝似笑非笑的瞥了华其离一眼“既然如此,那就。。。”话音未落,那纯白茶汤主人朗声说道“还请公主仔细分辨这其中道理,也让尔等学习一番。”
苏棋棋暗笑,正准备将那只论亲疏的言论抛出去,却见华其谦略有担心的目光闪过,站起身,挥挥衣袖,准备开口。苏棋棋立马意识到,自己若是将这么不负责任的话说了,那简直就是扫了皇家的颜面,打了皇帝的耳光,只怕自己也讨不了好。看华其谦的样子,似乎是想要给自己解围,心中一动,便笑问“斗茶中如何评定胜负?”
那人一拱手回道“茶汤以纯白为贵,汤花以咬盏为佳。”苏棋棋淡笑点头,语风一转“你可听过直心是道场?”
众人均是一愣,苏棋棋又道“那你可知一茶一禅?需知这世间万物均可饮,清风可饮,明月可饮,花木可饮。我刚观诸位烹茶,各个小心谨慎唯恐失了这头名的称谓。可只有华公子独坐一方,悠然自得,问天地之间,红尘梵炉,只留逍遥之心。”
苏棋棋顿了顿,微微一笑“故,诸位之中,唯华公子领会那茶之奥妙。”
话音落地许久,那人才懊恼拱手道“多谢公主点拨。在下委实功利之心太甚,倒辱没了茶之宗义。”
苏棋棋心道,我刚才只是记起以前看的电影,随口瞎掰的,其实你泡得茶特别好喝。心下不忍,便开口说道“这位,恩,公子。我刚尝你的茶汤,口味醇香,却带了一丝清苦,已是难得。”
那人惊喜一闪而过,谦逊说道“在下岚傲驰,为当朝岚太傅之子。今日得公主指点,在下受益匪浅。还望公主之后能够多多点拨。”苏棋棋连连点头,却琢磨着自己寄人篱下,不甚方便,便想拒绝。
皇帝却在旁开口赞道“皇妹所说朕还是头一回听闻。确实,若是多了功利之心,那茶不过是功利之物。岚敖驰,你若有心,就多去华府求公主指点罢。”
苏棋棋心道,昏君!老子这样,迟早要被揭穿。带着淡淡的神色“也请岚公子多多指点。”眼神却无意中瞥到华其谦和华其离的臭脸,心里嘀咕,哎呀呀,你们两个千万别摆一个脸色,真难分辨啊。
回府的一路,这三人自然同行。华其谦早就调整了神情,笑嘻嘻的和苏棋棋同车。华其离想说什么,最后还是驾马随行。
“大嫂,你可真是厉害。我知道你是偏帮我,可是若你不说出个理由,那帮家伙绝对不会放过你。嘿嘿,你居然把茶和禅宗都放在一起论,厉害啊!”华其谦凑近苏棋棋,兴奋的说道。
苏棋棋觉得华其谦凑得太近了,便有些不自在,往里缩了缩说道“哼,你之前的本事呢。要不是你只顾着勾引那个宫女,我能这样吗?”
华其谦见苏棋棋往里缩了缩,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那嘴唇贴得更近了些,声音也放得极低“你,你是气我和别的女人说话?”
苏棋棋缩缩脖子,只觉得华其谦这话里的热气从耳边沿着脸颊滑落到脖间,那热气突然点燃了火,蹭蹭就将自己脸烧得通红。心里暗骂,这个花花公子!连自己大嫂都不放过!猛然意识自己什么时候已将自己定位为他的大嫂,明明这段姻缘她自己极力反对的。暗中握握拳头,包办婚姻害死个人!
华其谦见苏棋棋脸色变幻,心中越发觉得有趣。只是他自有分寸,毕竟是大嫂,也不敢玩得太过,刚想凑近苏棋棋耳边说一句,逗你玩。那苏棋棋也正巧扭头想将华其谦推开。于是,苏棋棋的嘴唇恰恰擦过华其谦那张还想说话的嘴。
这两人两唇相接,居然双双愣住,大眼小眼互瞪片刻。猛的,苏棋棋发尽全力将华其谦推倒车板,彭得一声,那华其离在车外问道“怎么了?”
苏棋棋和华其谦同时怒吼“无事!”华其谦猛擦嘴巴,低声怒道“你作什么突然扭头,我知道了,你是故意的!”
苏棋棋觉得自己真是比窦娥还冤,自己初吻被一个花花公子莫名其妙夺去了不算,这个花花公子居然还要说自己是故意亲他。一时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左右看看没有趁手的东西,便飞身向华其谦扑去。华其谦虽想躲闪,但奈何车厢内狭小,被苏棋棋扑个正着。
苏棋棋硬生生拉住华其谦的脸颊两块肉,往左右两边,边拉边扭“说,到底是谁的错!你以为老子想亲你这个大色狼吗!”
华其谦有心想要推开,但此时苏棋棋正以雷霆不及躲闪之怒对着他,何况刚才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华其谦的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才好,哪里还寻得到地方去推她。华其谦秉承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古训,连连说道“是是,小弟的错。请大嫂放过小弟了罢。”
苏棋棋心彭得一跳,觉得都是眼前这个人大嫂大嫂的叫,给自己做的心理暗示,害自己会冷不丁的觉得是他的大嫂。便低声一字一字说道“还有,不准再叫,我,大,嫂!”
那华其谦突然安静下来,怔怔的看向苏棋棋。苏棋棋心道,哎呀,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