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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那团巨大的火就这般砸到了尊主的车驾上,火势蔓延,烧光了那精心准备好的车驾,底下的那些人也愣在了那里,跳动的火光印在了每个人的眼底。
未等众人反应过来,尊主就大声开口,“上春祭上,天降吉瑞,实在好兆头。”
说完又走近了那团火几分,微微地施了个礼,“天降之物,本尊自不能亵渎了。”
如此话语的意思很明显,不是他抵挡不了,而是因为那是天降之物,他不能亵渎了。
暖暖立在那里,不由地勾唇,带着几分嘲讽,却也有着几分狡黠。
尊主的反应果然不出她所料。
她要的也就是尊主的一句话,天降吉瑞。
暖暖朝正停在半空中隐了身的小白笑了笑,又朝七杀使了个眼色,七杀了然,连忙带着一队早已准备好的人围了上去。
“尊主,这里就交给我们吧。”七杀朝自己的师兄微微一笑。
尊主觉得有那么几分不对劲,可是却又想不到哪里不对。
他自然猜不到所谓的天降之物还可以伪造,也想不到有人有那个能力把如此大的一团火从拿在手上把玩。
这个时候,那边的火也灭了,烧毁了整一辆花车,留下了一块圆圆的石头。
☆、神女VS圣女(15)
“来人,把这吉瑞之物搬到一边,小心存放。”七杀吩咐道,那神情也似真的很虔诚。
北秦伤却是后悔,刚才竟被他抢先了一步。
“皇子,这吉瑞上面好像还刻着字。”走过去的人大声地喊了过来。
七杀朝那边走去,尊主总觉得不对,也跟在他身后走了过去,七杀也没有阻止。
不过走到近几步的地方,七杀停住了脚步,对刚才那人道:“写着什么字,你大声地读出来,也让所有的人都听听这天降的祥瑞到底带来了什么讯息。”
“北秦之地,凤起觞城,——”那人高声读了出来,可是还未读完,那块石头却是在刹那间变得粉碎,而出手的人就是一身白衣的北秦尊主。
众人都有些莫名其妙。
尊主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但刚才那刹那,在看到身侧师弟那略带着得意的神情之时,很多事在这一刻串了起来,他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
什么天降吉瑞,根本就是他们一手伪造的,虽然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怎样做到的。
他们就是要在这么多人面前,借他的口,来造就一些所谓的天降之言。
这样的时刻,他也顾不得多想就已出手。
这一切的确是暖暖和七杀他们安排的,不过这个失态也是他们故意引尊主犯的。
长期自诩为神,高高在上,使得尊主的眼睛也看不到很多东西了,不过这也给了暖暖他们机会。
自信是好,但过度的自信就是自大了。
周遭的那些人都开始低声议论了起来,而这一刻,七杀却是严肃地道:“我们北秦有尊主在此,又何须什么天降之言,尊主之言就是祥瑞之言。”
如此一语,那些议论停下了,但不知怎地,气氛有那么些微微的尴尬。
一旁的北秦伤觉得七杀那是在奉承尊主,觉得自己如果不再做些什么的话,或许会被他抢了如今的地位也说不定。
于是连忙附和道:“皇弟说的对,有尊主在,何须他家神明?”
这样的话,把尊主的地方提到了媲美神明的位置上。
☆、神女VS圣女(16)
北秦伤一语,那些站在北秦伤这一边的人也附和了起来,到最后,全部的人都似乎同意了这样的观点。
但有些看不见的东西还是植入了一些人的心底,看不见,或许也感受不到。
暖暖却是很满意这样的结果。
毕竟是那么多年的信仰,让他们一下子就改变是不可能的,所以暖暖也从未想过靠今日这件事就把尊主从自诩为神的位置上拉下来。
一切还是要靠循序渐进,慢慢地让这一个信仰破灭。
上春祭到最后还是圆满的结束了,似乎那个小小的插曲并没有影响到什么。
但之后,觞城的百姓间突然又多了另一种传言。
说得就是当日天降祥瑞之石上的预言,都说那上面说了,觞城来了一个真正的神女,宅心仁厚,真正地为普通的穷苦百姓在操劳着。
又开始有人说,觞城郊外那个一直为百姓看病的那个神秘女子就是预言中的神女。
她治好了好多人多年的顽疾,她还不怕劳累,日夜地为人看病,她还分文不收。
这样的传言在那些曾经受过恩惠的人之中传了开来,越传越广。
有时候真话也好,假话也罢,但信的人多了,那就是真话。
暖暖的想法,七杀一开始就懂。
寻常百姓之中,又有多少人会去学文识字?
所以就算当日能在那些人中读出那些所谓的天降之言,能理解的又有几人?
所以还不如让尊主失态,让他损了形象,然后在事后用通俗易懂的话把这个所谓的天降之言流传开来。
暖暖的聪明,七杀一直都知道,却没想到有些地方,她想得如此细,连他没想到的事都考虑到了。
其实暖暖也不是细心,只是当初就有些讨厌那种文言文,所以一想就想到了这个点上。
有些事,不是七杀想不到,而是他本身就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人,也从未体会过那种寻常百姓的想法。
而暖暖来自另一个时空,一个人人平等的时空,她曾经被欺侮过,也曾经平凡过,有些想法更能接近那些百姓的想法。
所以一开始,暖暖也不是以皇子妃的身份去为人看病,而是带上了面纱,化身为了一个神秘女子。
☆、神女VS圣女(17)
如果一开始就是以皇子妃的身份去,那种意义就两样了,又真的有几个人敢来?甚至有人会怀疑她是故意笼络人心的,或许会引起一些反感也说不定。
但现在这样的情况,等那些人心中已经完全接受了她,再在适当的时机传出她的身份的话,那就是另一种效果了。
于是这样的传言越传越广,甚至开始从觞城传了出去。
尊主终于明白了七杀的目的,也终于承认那个自己以为还很稚嫩的师弟,其实心机并不浅,可是那又如何?
一群无能的百姓,就算心向他们,那又能如何?
那些人都是懦弱的,如果遇到了危险,又有几个人会真的站出来帮他们?
所以说他的师弟还是太嫩了,竟然相信一个女娃,而去博得人心。
向来都不在意他们看法,不懂得感情的师弟又怎会想到要去争取人心?
他也见过那个女娃,长得的确算上乘,可是太有主见了,这样的女人,虽有趣,可却是太不安分了。
没想到他那一向生人勿近的师弟会喜欢这样的女娃,甚至为了她而违抗师父,承受那些的惩罚。
那种传言被尊主称为妖言惑众,甚至开始镇压,很长一段时间,尊主再也听不到那样的话语了,耳根也清净了。
心底想着,果然是一群无用的人,稍加压制就不敢再反抗了。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关于那个神女的传言,在私底下还是再流传。
暖暖依旧没什么动作,只是日复一日地当那个神秘的女子为人治病,对于那些传言好似充耳不闻,对有些来治病的人所说的那些话,也只是笑笑。
于是又到了每月一次圣女下来的日子,可是比起以往的那种人山人海,这一次冷清得有些过分。
不是没人,只是那些人大都是出身富贵之人,他们虽然听说了那个神女的事,也知道很多人的病被治好了。
但总觉得自己地位尊贵,不能跟那些普通百姓那样去那样的地方,所以还是期待着圣女的到来。
对他们来说,能让圣女医治才是无尚的光荣。
☆、神女VS圣女(18)
甚至觉得这样也好,终于再不用被那些低贱的人挤来挤去了。
不过诸葛依瑶却完全不是这样的想的。
她没想到三年聚集起来的声望,竟然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被人夺去了,而那个人还是她的妹妹,诸葛暖暖。
心底越发地不是滋味。
她一直觉得自己才华出众,人也乖巧,可是为何每次自己都是被忽视的那一个?
当初她羡慕过诸葛依凤,表面温婉不在乎,但心底毕竟怨恨过。
为何自己的爹爹不多看自己一眼?
所以连带着也怨恨自己的娘亲,为何她得不到爹爹的宠爱?为何她总是没有宫夕儿那样聪明,成天都那般无知。
所以她不想自己以后变得跟娘亲一样,所以她一向都学宫夕儿的温婉,想着如果那样,自己的爹爹是不是也会喜欢她?
可是她似乎还是错了。
诸葛依凤那么刁蛮,爹爹却那般纵容她。
于是明白,因为爹爹爱的是宫夕儿,所以诸葛依凤再怎样,爹爹还是喜欢她?
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