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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般的奇女子,在她的眼里看不到少女应有的腼腆和羞愧,看不到任何波澜。她看你的目光只是一种带着职业的审视与操守,完全脱离了现实的和世俗,就连他这个久经医场的老鸟都自愧不如,让人不得不佩服!
“好了,在向左偏一点!”顾小西边说边摇了摇头,手却是覆上了孙思邈的腰脊。
孙思邈的身子微微一震,却是僵着身子没有动。
顾小西的手指在孙思邈的背脊之上来回挤压了片刻才道:“孙太医,不知道这样你可有痛感?”
孙思邈点头道:“很是酸痛,特别是腰眼之上!”
“好啦,我知道了,你可以坐起来了!”
孙思邈带着疑惑坐直了身子,整理好了衣物,眼里带着迫切望着顾小西。
“孙太医,你不必担心,你的病我可以给你做个医疗方案。但无论如何恐怕你都免不了要做个肾盂切开取石术了,你那腰间的结石太大,却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排出来的!她说着又低下头似想着要如何跟他解释这其中的原理,当她抬起了头,眉宇间仍是平淡若水:“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带着它过一辈子,但那样的后果却是除了疼痛还有病变的危险,那东西长期积压在你的腰肾之处,会使你的肾由于压迫而转变成肾炎,更严重点会是肾衰竭或是尿毒症!”顾小西也不管他能不能听懂自己这些现代的医学术语,但她相信孙思邈本身就是个郎中,对自己的身体定然是会有所了解的!
孙思邈的面色却是在一瞬间变得苍白,手指也不免的有些微微颤抖了起来!
“西姑娘,你说的这些我也有所了解!只是,只是那个手术真的能让我痊愈吗?”
纪冉似有些不耐烦了,上前一步道:“孙太医,你若是不信任小西完全不必躺在这里,小西的医术如何,相信你心里再有数不过,太后娘娘的情形你可看到了吧!”
“这,这,这到也不错,可是我师傅他老人家说。。。。。。”
“孙太医,既然另有高明之士给你医疗,那小西就不多此一举了!”顾小西并未生气,相反倒是很轻松的样子。她之所以将孙思邈叫进来给他扫描一下全身,就是想证实下自己的扫描仪是否安好!上次她曾给孙思邈做过一次全身的扫描,那时候发现他的肾结石直径大多都是少于0。1厘米,那时候还比较易于碎石,如今看来,大部分都已经生成到1厘米以上了,在无排掉的可能了,只能以手术取之!
这虽说不是什么万分危险的大型手术,但这等医疗条件之下,那危险又是何其多呢!既然孙思邈有更好的选择了,那她却又何必冒此风险呢。
却不知孙思邈摇了摇头道:“西姑娘,你误会了,我是想说我师傅听我说你那神奇的医术,似有些不敢相信,他是个深山隐士,长年的不出那深山,却如今听道有这般神奇的事物,却是无论如何也要吵着跟我来见识一番,我没有办法,所以。。。。。。还请西姑娘不要见怪!”他话音刚落便听到门外响起了一阵吵闹之声来。
“你们凭什么不让我进去啊!我徒弟在里面,我要进去瞧瞧,是不是你们将他给活剥了!”
侍卫也不说话,伸着手,如同两尊门神一样巍然不动。
“让我进去,让我进去!邈邈,邈邈,你在里面吗?他们是不是把你给阉了啊!邈邈,你莫担心,师傅来救你啦!”
孙思邈不由的老脸一红,讷讷道:“是我师傅!”
顾小西在听到那声音之时,却是身子微微的一震,面色变得苍白了起来!
正文、165 诡异之事
只是短短几个月的光景,一切竟然是大不相同了,没有了那往日的欢笑,没有了往日的嬉戏,没有了往日的搞怪!只是这个声音她却牢牢的记在了心间。想当日她和小包子可是将他吊在空中半日,如今再一次听到他那顽劣中又带点沙哑的声音又怎能不让她不激动,这短短的的数月却是恍若隔世!如今却已经是物是人非!
“师傅,你莫要在胡闹了,我好的很呢!”孙思邈已经是半百的年纪了,如今竟然像个孩子一样,红着脸低着头,慢慢推开了门!
“邈邈,你没事吧!”老顽童边说边绕着孙思邈转了一圈,才点了点头:“看起来是莫有事!”他说着又一把拉起他的手臂来。
“师傅你做什么?”
老顽童恨铁不成刚的瞪了孙思邈一眼道:”当然是给你切脉啦!你进来这般久了,这表面上看起来好好的,可万一那些私处被别人伤着如何是好呢!你师傅我我活了这一大把年纪了,什么人未见过,什么鸟未踩过!吃的盐比你走的路还要多!凭我多年的经验来看,这样一所大宅院之内,若不是大户人间包养的外室歌姬之流的,就一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你师父我可是人称千年不老的神童,可不想你死的不明不白啊!”
顾小西那颗本是感伤激动的心此刻却是被这老顽童彻底的给抹杀了。她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痛骂这老儿一通,在赏他几个滚雷,最好能将他劈死。
“嗯嗯!还好,好好 !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啦!”那老顽童边说边放开了孙思邈的手,却是又陡然的蹦了起来:“哎呀!邈邈,你不是说这里有个能将人开肠破肚还能死不了人的大夫吗?哪里?在哪里呢?”
孙思邈有些尴尬的看了看顾小西,老顽童的目光也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他似有些不相信,先是揉了揉眼睛,又闭得紧紧的。最后才又睁开来。
顾小西懒得理她,坐在了椅子之上!给自己斟了杯茶,慢慢的喝了起来。
“哎呀!哎呀。。。。。。真的是你吗,真的是你吗?”老顽童飞似的奔到了顾小西的面前绕着她转了两圈才停了下来。竟然又伸出手去触碰顾小西的脸。
顾小西歪着头,躲过他那满是污垢的手,皱眉道:“老顽童,你多久没洗澡了,怎么搞得身上臭臭的!”
老顽童后退了两步,将那两只黑手在身上蹭了蹭道:“果然是丫头啊,果然是你啊!”他说着竟然泪眼朦胧的吸了吸鼻子,黑白交加的胡子也不断的抖动了起来!”
“老顽童,你见了我也不至于这般激动罢?我们还没到生死相交的地步吧!”顾小西看他那副委屈的模样,不禁抿了抿唇角。感觉很久没这般愉悦过了。
“他们,他们都说你被烧死了呢!害得我将身上所有的钱都拿了出来为你买了纸钱,烧了送给大鬼小鬼的为你买路!如今你却活生生的站在此处要我老人家如何不悲伤!”他说着竟然真的滴下了几滴鳄鱼的眼泪,婆娑道:“我,我的钱啊!”
顾小西是满脸的黑线啊!终于找到一个和自己一样爱钱之辈了。果然是同道中人啊!忍不住的愤恨的骂道:“你活该,谁要你不打听明白的!”
老顽童抹了抹眼泪道:“你这个没良心的丫头,你可知道没了那些钱我可是足足的在这京城中流浪了数月啊!呜呜。。。。。没有钱连个馒头都买不起啊!”
顾小西不禁目瞪口呆,疑惑的看了看孙思邈。
“咳咳。。。。”孙思邈不禁有些尴尬,小声道:“我是在昨天晚上在街上碰到他的,他当时正和几个小乞丐打架,抢东西。我自旁边走过去。他便说我有病,病在肾脏,而且很严重的样子!我当时觉得很诧异,就问了问他关于医学上的东西,他果然是了如指掌啊!能一眼看出我有病来的人决非凡人,所以我便将他带回了府里。谁知他非要认我做徒弟,今日还吵着跟我来这里,我想瞧瞧他到底有没有真本本事,便带着他一起来啦!”
顾小西不禁皱眉道:“老顽童,你不是给宣皇叔看过病的吗?怎么。他没付给过你诊金吗?”
一提起叶锦宣老顽童立时停止了哭声,眼里带着戒备的神色,四下看了看才道:“别提那个叶锦宣了,小气的紧,我老人家给他看病也快有一百年了,每次都是那么一点的钱钱,都不够我老人家喝几壶小酒的啊!”他说着竟然捶足顿胸了起来:“锦宣啊,你听见了可莫要怪我揭你的短呀,谁叫你那般小气的,说什么要留着钱钱给这丫头和那小包子,你,你若是回来了先看看这丫头可是缺钱的主?她如今可是锦衣玉食的啊!”
顾小西的心在那一瞬间抽搐了几下,她忙伸出手捂住了胸口,却觉得那里似有一团小火苗在燃烧着!
“小西,你还好吧!”纪冉皱眉上前:“要不,我帮你切下脉吧?”
顾小西摇摇头道:“没事,真的没事!”
老顽童却仍就是呐呐自语着:“我老人家就知道你是为了逃避我这些年的诊金,上次躲了我将近三十年,这次还想在躲多久?我老人家这次豁出去了,定要在你的女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