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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放了她。”
“是是是……”侍卫们一见到黑衣男子真正的面容,整个的气势完全就瘪下去了,抓了我的那两个人立刻就松了手。
我因为没有意识到他们松手,惊魂未定之下重重地摔到了地上。“啊……”我痛苦地呻吟着,很明显这一下摔的我够疼。“你……唉……”只见那黑衣男子刚想转身离开,又看到我虚弱地倒在了地上,还在惨痛地呻吟着。犹豫间,他一把拉起了我,大手紧紧地握着我的手,带我一起逃离了御花园。“不许跟来。”他严肃的对着后面的侍卫吼道。
“唔……唔……”就这样被一个陌生的男子拉着手,然后在整个陌生的大清皇宫里到处狂奔,我再有勇气也没那胆啊!“唔……”我在他身后努力的发出声音,希望他能够停下来,可是……
“唔……”发现他没反应后,我试着掰开他的手,可却发现他拉着我的手是那么紧紧地握着。跟着他一路飞奔着,我的心却慢慢地平静了下来。这时我才感觉到,他的手很大,也很温暖。这会让我有种错觉,我们似乎在哪里见过。可那又怎么可能呢?这里是清朝,我又是现代人,除非我和他有着前世的宿怨,今生才有可能再相见的。可那也不会啊,我和这个人最起码相差了有三百多年,就算再有过节也不可能在这里重逢的。“而且,他还是那个罪魁祸首,要不是他,我才不会被人误会成刺客类。”
“唔……啊……为什么这个人就是没反应啊!”我明明已经不止一次发出声响了,可为什么他还是不停下。“拜托,喂……喂……我跑不动了。”我跟在他身后,边喘气边跑着。终于,还是在力竭之即,一屁股摊坐在了地上。
他终于也停了下来,回头看着我。我低着头,没力的向他挥着手,表示我自己已经不可能再跑了,然后全无形象的拉开衣襟通风。“你叫什么名字?”过了许久,他开口问我。
“嗯……”我闻言不由抬首看向那黑衣男子,一见之下却不由一怔。
原来那人竟是一俊美至极的年轻公子,年约十六七岁,身材修长清瘦,着一袭黑色锦袍,长长黑发以一根紫色缎带束于脑后。一张恍若神似的脸,再加上他狂傲洒脱的眼神,烈焰燃烧般的气势,就仿佛是君临天下的王者,傲然俯视着脚下的万里疆域及万万子民。我一下子被他的贵气震慑住了,就这样痴痴的望着,其他一点反应也没有。
“喂,我在问你话呢,你听着没?”他似乎不满我这样长久地盯着他看,面有怒气的问着。
“唔……”我虽觉他言语间的语气带有命令的口气,却并不令人反感,这人好似天生就是下命令的。
我回过神,微笑着用手指指自己的嘴巴,然后很无奈的向着他一摊手,好像在告诉他,我不能说话。
“你……你是哑巴?”他迷茫地看着我,惊讶的蹲下,指着我的鼻子问。
“恩”我点点头,但脸上依旧挂着很无所谓的笑容。其实这些我也早就想过了,我是哑巴,就算是在现代,也会有很多看戏的人围着你转,多看你几眼,然后不停的问你是不是真的是哑巴,更别说这古代了。
“不会吧?你真的是哑巴?”他一改常态,仿佛觉得我是哑巴这件事很新鲜,一直指着我的鼻子问我。
“恩,恩。”我很确定的点点头。
“太不可思议了。”他直直的看着我,最后竟冒出这么一句。“我看你长的还满不错的,没想到你竟然是个哑巴。”他不知是褒是贬地说着,然后站起来,随带拉起了我,扶我至一石阶上。
我微笑着向他表示感谢,他似乎被我看的有点不好意思,挠挠头,傻傻地笑着,跟我原本认为的形象大相径庭。我看着他腼腆的微笑着,忽觉那笑容如沐浴阳光般,顿时羡煞旁人。我用手指轻轻戳戳他,见他回头后,向他伸出了大拇指。“你很厉害。”我在心底默默的说,然后嫣然一笑。
“你……你笑的好好看啊!”他忽然指着我叫道,到着实让我吃了一惊。原来,他也不过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纵使长得再如何俊逸挺拔、略带放荡,却也始终还只是个孩子。君临天下的气魄,似乎并不太好适合他。我尔雅的笑着,心中默念着:“因为我说过,我要我的笑容能感染所有的人,让他们也能和我一样,开心的笑。”我拍拍他的肩膀,然后把双手放到了自己的嘴边,做了一个张嘴微笑的动作。仿佛在告诉他,以后每天都像现在这样,时刻保持着微笑。
“哇,你的眼睛也很好看。“他愣了一会,又指着我的眼睛说。
哎,我无奈的一挤眉,撅嘴微笑着,难道他每次见人都是先夸上一番吗?“喂,你今年几岁啊?为什么你看上去明明比我小,感觉却好像比我大好多啊?”他凑到我面前,双手拖着下巴,瞪着好奇的眼问。
“废话,我本来就是二十出头的大学生了,要不是因为那次意外,你以为我会来这里啊。”我心里想着,但手上却是另外一套动作。我举起右手在他的眉间一弹,然后插着腰,很是神气地看着他,好像在说:“我几岁要你管啊。”
“痛啊……”被我弹了一计爆栗之后,他捂着额头跳了起来。
“你大胆。”他指着我说,瞬间显现出王者气势。
我无所谓的一摊手,依然潇洒地坐在我的石阶上,看着他好像猴子那样的表情,不由又淡淡的笑了起来。看他的穿着打扮,锦袍玉器加身,再加上他对待那些大内侍卫的傲慢态度,和侍卫们畏首畏尾的模样。我猜,他应该是个被宠坏了的皇亲国戚吧。只是,这大半夜的,有什么皇亲国戚是可以在皇宫里肆无忌惮的乱跑呢?
这时,我正专注的想着我的事情,突兀的只觉得手上一空,脑袋里闪过一道白光,就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似的。
“啊……”我捏了捏空空如也的手,忽然恍然大悟,原来少了的是我的宝贝扫把。
“你……你干嘛跳起来啊?”被我那么一吓,他把他放大了一倍的脸凑到了我的眼前,然后疑惑的问。
我急急忙忙的向他比划着,我一会做出扫地的姿势,一会又跟他比划着扫把的样子。终于,他好像有点明白了。“你在找你的扫把?”
我用力的点点头。手语解释,真是很辛苦的!
“你不是丢了吗?”他指着我的手问。
“没有啊!!我怎么可能丢了它,它可是我的命啊。”我拼命的摇着手,想告诉他我没有丢了我的扫把。
“那……我也没有看到啊?”他学着我一摊手,然后转身就要离开。
“啊啊……”我慌乱间一把拉住了他,拖着不让他走。
“喂,你放肆。”他死命的拽回衣袖,嘴里骂道,“喂,你还不放手,你……再不放手小心我不客气了。”他一声令下,就要挥手下来。“啊呀,算了算了,帮你找就是了。”他见我一脸的可怜相,好像就要哭出来了,最终还是不忍下手。终于在我的恳求下,决定帮我去找我的命。
“喂,快点跟上啊,本大爷可没那么多时间。”他一个人走在前面,抬头挺胸,走起路来到是有模有样的,看上去非富既贵。“跟上。”他挥着手,举手投足间,尽显皇家贵气。
第七幕 爱新觉罗——康熙
承乾宫,是当年顺治帝爱妃董鄂氏所居住的宫苑。 以此宫苑西侧,行走约半炷香的时间,便可见有一湖泊,名浮莲,乃是昔日董鄂妃乌云珠所起。此湖的周围建有玲珑水榭,而在湖中心又建有一座高约二丈的水亭,此亭名为卧莲亭。顾名思义,定要是以亭卧于众莲花之中,以尽显卧莲之美意,其实却不然。此浮莲湖中一株莲花未种,只是因为此亭其六柱皆从湖面伸出,成半月弧状拱向中间,一眼望去,就如同湖中有一盛开的莲花。而卧莲卧于其中,自然名叫为卧莲亭了。
当年建造此亭之时,亦是遵循了董鄂妃的意愿,将此亭建的颇有诗情画意。但现如今岁早已物是人非,此湖、此亭却因其脱俗的设计而被保留至今。
只见那卧莲亭耸立于湖中,离湖岸约有五丈之远,周围只一小桥与湖岸相连。此桥九曲十八弯,纵横交错,就如一枝干,牢牢地固定住这一天然的睡莲,甚是奇特。
现此湖内亭中亦坐两人,一人便是昨晚放肆的在皇宫内院胡乱奔跑的黑衣少年,而另一人其貌与少年略有相似,只是年龄稍长一些,只见他随意的靠在栏前,背影深邃挺拔,却令人觉其尊贵如高高在上的王者。
此人的王者气势,更胜黑衣少年。
“常宁,朕听说你昨晚又私自出入藏书楼,可有此事?”康熙悠闲立于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