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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已经心有所属了。你那颗幼小脆弱的心灵,还是移情别恋的比较好。
“对了,你的伤……好点没?”终于,武涛找到了让他不会脸红的方法,这才幽幽问道。这是他事后从其他天地会成员那里听来的事,为了这事,他还担心了好几天呢。
“废话,不好我会出现在这里吗?”我低高嗓门,好让他知道,我已经没事了。“那你的伤呢?”
“我那都是小伤,没几天就好了。”武涛傻笑道,我忽觉他在某些方面确与常宁有几分相似。
“那后来……”我转首刚想询问武涛那晚之后的情况,忽觉一道不详的目光从身后射来,仿若要将我看穿。那种淡泊却锐利,无波无痕,恍若天外来客的感觉,如针扎般让我的背脊涌上一阵寒流。幽幽望去,我脸色骤变。“武涛,你……是一个人出来的?”我语气骤变犀利。
第五十二幕 恶言相对
“对啊。…》”谁叫人家是背对我而坐的,根本瞧不到身后的东东。
“那是谁……这么喜欢做跟屁虫啊……”我故意扯着嗓子,好让全茶楼的人都听到。
“跟屁虫?”武涛满脸疑云。
“呶……那里……”我朝不远处伸伸脖子。武涛顺势望去,立刻僵持不敢再动。“玉公子,我……”他紧张到直接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刚想解释,玉无然却如同飞一般,轻步走到我们桌前。
“没事武儿,我也只是刚巧路过这里。”他似乎知道武涛在担心什么,便随口安抚道。“姑娘,有礼了。”他的目标很明显是我,刚巧路过,应该不是这么简单吧。我只见他轻然施礼,举止优雅淡然。
当这玉无然出现在楼中之时,堂中所有的人不由都抬首看向他,原本喧哗宽广的大堂一下变得十分安静且狭窄。满座的人,无不翘首远望,似无边光华照亮整座茶楼。这样出众的公子,活一辈子也未必能见遇见一位。而今日,这人却活生生立于堂上,一把折扇,飘逸如仙。
可……我却不那么认为,抽搐着嘴角的笑容,我眼前早己黑线满布。不知道还好,我也许真的会以为你是一位翩然洒脱、优雅秀气的富家公子,然后对你投上我羡慕的眼光。可是,谁让我见过你的真面目啊,现在再看你如此施礼举动,真让我嘴角笑到抽筋。“玉无然。”我清泠泠地说道,再配上尴尬的笑容,绝佳!
“姑娘还记得在下?”他淡而有礼地说。
“废话,我怎么可能忘记你!”我朝玉无然瞪瞪眼睛,显得没有他那么有礼貌了。谁叫你捅我那一刀啊,现在要我对你以礼相待,我可没那个勇气和气度。想我从小到大,除了感冒会上上医院,挂挂盐水,大病可是一次也没生过。没想到才回来半年,就已经差点和阎王见面了,这些可都要拜你所赐啊……
“武儿。”玉无然完全忽视着我的冷言冷语,回眸对武涛说道。
“是,玉公子。”武涛规矩应道。
“你先回去,我想与这位姑娘单独谈谈。”
“是。”
见武涛干脆颔首,竟不敢有一丝违抗,我急忙大声抗议道:“喂,等等……我反对,我可不想和你谈谈。”我瞪他一眼,“再说了,我今日请的是武涛,又不是请你——玉无然。”我伸出两只手,比划着戳向玉无然的眼珠,表情厌恶,恨不得拆骨抽筋。见我如此对待那么一位温文尔雅的斯文之内的坐客,无不对我投来不解的目光。唉……都是一群被假象蒙蔽双眼的老百姓。
“姑娘,你就和公子谈谈吧。”武涛见我态度骤变,似非常的不客气,也上前劝道。
“喂,你到底帮谁啊!知不知道我这一刀是谁刺的啊?”我指指胸口。
“不知道。”他摇摇头。
“切,不知道你还乱帮!”我撅嘴生气道,然后按住武涛肩膀,把他硬生生地掰向玉无然,“看清楚了,就是他刺的。”我手一指,义愤填膺地说。
“怎么可能?”武涛不相信地反问,“公子……这……”
“这有什么好不相信的,所谓人有失手,马有失足。对吧……玉公子。”我朝玉无然冷冷一笑,“伪君子。”我偏激地在心底愤愤骂道。
“那件事……在下稍后自会向姑娘解释,武儿还是先回去吧。”玉无然不愧是玉无然,我都这样疾言厉色地点名骂他了,他竟然丝毫不觉丢脸,依旧挺拔地立于堂中,折扇一把,好不惬意。
“是,公子。”“姑娘,我先回去了。”说罢,武涛便自行离去了。
“喂……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本姑娘可没那么多时间陪你躲猫猫。”武涛走后,我一屁股坐回了凳子上,然后用非常粗俗的语句和玉无然交谈起来。周围,不断投来异样的眼光,我却故意装作视而不见。“怎么样……”我内心喃喃着,我要是真骂脏话,你们还未必听过呢!
玉无然轻声一笑,缓缓入坐,身靠椅背,脸微微侧向栏外,目光飘渺,似远望街角,又似落向那苍茫天际,神情随和而幽静。我……明明知道他就坐在我面前,而且也能真真感受到他的存在,可是为什么……我却感觉是那般的遥不可及。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似能包容一切,又似超然脱世,可他严重隐藏着的仇恨,分明是那般强烈。玉无然……他真是个奇人。
正当我眺望远处,静静思考时,玉无然只轻轻端起茶壶,徐徐到上一杯,轻啄片刻,风采不凡。周围的看客,无不对其悠然的气质与俊逸的举止报以赞叹,似没见过如此洒脱之人。
于是,我二人便隔着一张桌子静静对坐,互不说话,一片静寂。但是我们很清楚,我们彼此的心却好似隔着一条长江那么宽,虽隔水相望,却无法跨越,无法交汇。
说句实话,我不是个喜欢寂寞的人,见他入坐那么久却依然淡如止水,我可没那么好的耐心继续陪下去。“喂……”刚想开口,忽觉手腕一紧,抬眼望去,玉无然竟不知在何时握住了我的手腕。
周围一阵抽气声,每个人似乎都在等着看好戏。“喂……你干嘛?不怕我叫非礼?”我不紧不慢地说,完全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恢复的不错嘛。”玉无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
看来,他对我已经可以说话了,似乎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反而很坦然的应对。
“啥……?”我迷茫了。
“我那一刀,虽然没有使出全力,却也有五分力道。姑娘你能活下来,而且还恢复的如此之快,真是个奇迹。”他幽幽道来。
“奇迹?”我抽回手,反问道,“别吓唬人了,你功夫很厉害吗?还五分力道……”我的态度极其的恶劣,根本没有将他放在眼里。五分力道?你真以为你是金庸里的张无忌啊!
第五十三幕 两个怪人排排坐
“难道……姑娘一定要对在下恶语相伤吗?”玉无然温雅说道,弄得我都不好意思再说出下去了。…》
“废话,我干嘛要对捅我一刀的人好言相对啊。”我反驳道,“要不,你让我捅你一刀,我就不再这样对你说话,如何?”我扯着笑脸,对他说道。
“好啊,悉随尊便。”他潇洒一让手,周围又是一阵抽气声。
我冷眼扫过一旁看热闹的茶客,没好气的说:“我有病啊……捅你一刀,无聊!”你捅都捅了,我才没那么空捅回去呢!“还有,我叫紫蓉,你不要老是姑娘长姑娘短的叫了,我听着怪不习惯的。”为什么这里的人总喜欢姑娘在下的说,难道称自己为我就有那么难吗?
“那……你既然愿意告知我你的芳名,是否意味着在下可与你一谈?”
“没错。”我笨重地点点头,用手戳戳手腕,好像上面有手表一样。“要谈快谈,我赶时间。”
“呵呵,姑娘真是个怪人。”许久,玉无然淡淡吐出一句。
“怪人?”我重复道,来这里之后,已经有不知道多少个人了。人人都说我是怪人,我怎么一点都不觉得啊??“怪人?我怪?不可以啊?怪人又不碍着你。”我顶嘴道。
玉无然似乎又一次没有搭理我,只是自顾自的从上衣袖里取出一瓶药,然后轻轻摆于桌上。“这是什么?”
“专治内伤的药。”他简单的说。
“给我做什么?”我拿起药瓶,拔开塞子,便有一股浓重的药味传来,害得我赶紧扔了回去。“难闻。”
“良药苦口。”玉无然冷冷说,“我那一刀,不仅灌入了我五成的功力,更重要的是,它的刀锋能伤人内脏。虽然表面看上去的刀伤与其他刀伤并无差别,但其实在中刀的同时,戾气早己伤及五脏六腑了。”
“五脏六腑?”好传统的武侠词语啊,我郁闷一笑,“真的假的?你可别唬我。”半信半疑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