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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挠头。”
丫丫的,又被他说中了。我挠头的手骤然停了下来,在僵硬几秒钟后,我选择四处看看,想找找是不是有什么暗格,可以让他知道我在做什么。
“不要转头。”康熙的声音又响起,只是这一次,他还是没有回头。
“怎么回事啊?”我疑惑的盯着康熙的后脑勺,好愣!“活见鬼了?”
“别一直盯着朕看。”
我皱着眉,吃惊的张大嘴巴。
“别张嘴,难看死了。”他又一次说中了我的动作。
“什么?”我愤怒的瞪大眼睛。
“眼睛瞪那么大干嘛,又吓不倒朕。”康熙笑说,跟之前严肃的形象真是……大相径庭。难道他们皇室的血统,都是两面人。一个常宁就是这样的,一会像小孩,一会又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现在可好,康熙也来这套,严肃起来到的确像个皇帝的样子,可是无赖起来……一滴汗!!
“什么?他怎么知道我在瞪眼?敢那样说我……我……”我气结的举起手,就要往他头上敲。
“朕劝你还是不要打的好。”康熙伸出一只手指警告道,“朕是皇上。”康熙冷冷说。
手,又一次僵硬了……“厄……差点又忘了他是皇上,是万岁爷。”我郁闷的放下手,但眼珠还是滴溜的转着,“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能看到我在做什么?”我把手按在桌上,好奇的探出脑袋,想一探究竟。
“要看就到前面来看,在后面偷偷摸摸的做什么。”康熙说着,放下手里的奏折。
“看就看。”我切了他一声,一点面子都不留给他,就这样跑到了前面。“什么啊?”看到康熙死死拽在手里的东西,我好奇的望去。“看不到啊?”我在心里叫道,最后竟然毫无形象地动手去掰他的手。
我掰,我掰,我掰掰掰……混蛋康熙,竟然把手握的那么紧,他是故意的吧。我狠狠地瞪着他,手里却没闲着,继续死命的撬着他的手。一根指头,两个指头,三……唉唉……啊,又要重来。
“唔……”最终,我还是没能成功的撬开康熙的手。
我气愤的撅起嘴,一副生气的样子。
“怎么?放弃了?”康熙笑问,抬起手在我面前晃了又晃。
我伸手去抢,他又把手缩了回去。我不去抢,他又很欠揍的把手伸了出来。这样反复重复几次,我就差没抓狂了。“哼……”我用鼻子很不友善表达我的怒意,然后一转身,双手叉腰,背对着康熙。
“哈哈……”康熙忽然笑了起来,笑声是如此的爽朗,不似以往般阴郁。他把身子压前,手伸向我,然后一摊手,他手掌里的东西就出现在我眼前。“看吧。”他笑说。
我很不情愿的转过头,眼望向他手里的宝贝,原来是一只做工非常精致的黄金怀表。半开式的两片表叶,加上纯色黄金的外观,在阳光的照射下,自然能够反射出耀眼的光泽。原来刚才,康熙就是利用了怀表的反射,才能如此清晰知道我在做什么。“切……卑鄙……”我冷冷的笑他。虽然黄金的确可以照射人的景象,可对于见过现代镜子的我来说,还是不值一提嘛。
“如何?”见我许久没反应,康熙问道。
我点点头,心里却只承认这是一只很高级,而且在现代一定会非常值钱的怀表。哎……怀表啊,在我的印象里,应该都是很值得怀旧的。在面前放上一张小小的照片,无事之时细细品味,总能让人感动颇深。
“那朕就送……”康熙刚想开口,门外却传来了梁九公的声音。“启禀皇上,皇后娘娘求见。”
第二十二幕 赫舍里皇后
此篇刚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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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我心里疙瘩一下,站直身子,心里突兀地莫名紧张起来。 我在宫里已经待了那么久,来乾清宫也有几天了,可是康熙的妃嫔,我到还真的一个没见过。皇后!是历史上的赫舍里皇后吗?
我傻傻地想着,“真是的。”被打断话,康熙显然感到不悦,“宣。”他冷冷的说,然后挥手让我退后。
我乖乖的退到他的身后,门便开了。
门外走进一女子,从我这里便可依稀看出她的富贵之气。她轻步上前,每走一步,都如同脱尘的仙子。“哇……”见她轻盈跪地的身姿,我不禁感叹道:“赫舍里皇后,首府索尼的孙女。”这位据说就是我们康熙大帝最爱的女子,今此一见,我也不得不承认,说她宛若天仙一点也不为过。华衣美袍,软而轻盈的织金飞鸟染花长裙,清爽的攒心广玉兰花样式的蜜蜡珍珠,再配上那张精致的脸孔,和一辑纹丝不乱的飞云彩髻。水盈盈的眼眸,纯白无暇的肌肤,婀娜的身形。举手投足之间,她的美丽与魅力,似无人能够抵挡。“原来,这就是康熙最爱的女人,果然……”我黯然的低下头,心中不知名地隐隐作痛。
没错,赫舍里皇后绝不是一般的女子。她美丽,但绝非艳丽,而是清丽;她高贵,但绝非孤高,而是高雅。作为一国之母,她的美貌足以和康熙称上郎才女貌,更别说她近如寒潭碧水的容颜。
“臣妾参见皇上。”赫舍里皇后娓娓道来,声音委婉,似勾人心弦。
我心中一震,顿觉作为女人的无地自容。我小碎步的退后,尽量不再去看她。
“皇后身子不适,不必多礼了,起身吧。”康熙淡淡的说,随手拿起手边的奏折便翻了起来,根本没有抬头望一眼赫舍里皇后。“皇后找朕所为何事?”他态度出奇的冷淡,和刚才对我嬉笑的态度,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这让我吃惊,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心中却在想:难道历史学者的分析也会有错??
“臣妾……臣妾是来向皇上禀告冬至事宜的。”眼见康熙淡而不温的态度,赫舍里皇后有点失望地说。
“冬至……”康熙眼望殿外皑皑的白雪,“是啊,这么快又是一年了。”思绪飞舞,如纷乱的雪花片片飘落。一年了,这一年似乎一切都那么顺利。大清、江山,他治理的井井有条。鳌拜、乱党,也都抓的抓杀的杀。他,爱新觉罗玄烨,做到了他的皇阿玛——顺治先帝一生都无法做到的事。而且……将近年末的时候,老天还让他遇到了她,一个从仙境坠入凡间的精灵,一个能真诚相对的朋友。
“是啊!都要冬至了,过的真快啊!”听他低沉的声音娓娓讲述着冬至,我低头默默的念着,忽觉一阵悲凉的辛酸涌上心间。“已经……半年了……”
“那皇后有何安排?”许久,才再听到他淡淡地问道。
“臣妾……认为还是在慈宁宫举办家宴为上。”
“家宴……也好,这宫里也好久没有热闹了,一切就依皇后的意思吧。”康熙自始至终都不曾抬头看赫舍里皇后一眼,这还真让我不解。眼瞧着赫舍里皇后一脸委屈的样子,真叫人心疼。照历史上的理解,康熙最爱的应该就是他第一任的皇后,也就是眼前这个貌美如仙的女人,可为什么他的态度竟会冷淡到如此地步?“皇后还有事吗?”见赫舍里皇后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康熙换了本奏折,随意的问,
“臣妾……臣妾……”
“皇后淡说无妨。”见赫舍里吞吞吐吐的,康熙潇洒的说。
“没什么,”我发觉,她哪怕是慌张的样子也让人如此动容,“臣妾…臣妾只是觉得皇上手里的怀表甚是眼熟。”但很明显,连我都能听出来,原本赫舍里皇后想说的并不是这个。她之所以会口齿不清,想必一定有难言之隐,但估计是碍于面子,她最终还是改口了。
“哦?是吗?”康熙一手拿着怀表,一手拿着一份有别于其他奏折的奏折,“这是汤玛法送给朕的西洋怀表。”他拿起怀表,不经意地凝望着,另一手却死死捏着奏折,不知在想什么。
“难怪,臣妾就觉得眼熟。”很冷的一句话。
“皇后喜欢?”
“啊……”也许是没想过康熙会这样问,赫舍里皇后明显有点受宠若惊,“臣妾不敢。”皇后优雅的说。但我知道,她心里肯定是想要的,只是在皇上面前不敢表露罢了。
“要是皇后喜欢……”康熙想了片刻,眼又望向小小的奏折,慢悠悠地说着。
可是为什么,我听到他略带**的语气,心里竟然会感到阵阵的撕痛。好奇怪的感觉,我觉得自己身上有一股醋味正在不断蔓延。听他刚才说话的口气,估计他是想把这只怀表赏给赫舍里皇后。但这明明不关我的事情,为什么我会感觉那么不爽?
我在康熙身后郁闷的跺着脚,赫舍里皇后在下自然觉察不到,但我的举动,康熙却能感受深刻。
“如若皇后喜欢,朕让汤玛法瞧瞧,看能否也送皇后一块。”康熙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