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视线转向南宫楚歌的方向,看着他那张透着灰青色的脸。
这样的情景,已经是第二次了。
两年前,也同样是为了救她,南宫楚歌也是这样静静躺在这里。
但是这一次,听着那些太医的说辞,似乎比上一次要危险了不知道多少倍,毕竟那些毒针的数量,实在是不少。
激情后,变故突生【19】
。
但是这一次,听着那些太医的说辞,似乎比上一次要危险了不知道多少倍,毕竟那些毒针的数量,实在是不少。
其实不用太医说,野北也看得出来,这一次南宫楚歌凶多吉少。
能拖到现在,也是因为他体内真气过于雄厚,又及时护住心脉。
但在此时无药可解的时候,那些毒气已经缓慢往心脉侵袭。
南宫楚歌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就是最好的证明。
“怎么样?”
院门处,南宫流云矫健的身形快步踏进院落。
一眼看到坐在窗栏处的野北,便朝她走了过来。
人未近,询问声已经出来。
看到野北的沉默之后,半道折身,往寝宫大门进入。
看一眼南宫楚歌的脸色,南宫流云的神情就变得凝重起来。
沉吟了一下,快步往野北的方向走来。
停身站定,像是想开口说些什么,眼里又出现了一丝犹豫。
“你想说什么?”
野北抬眼,有些麻木的询问。
看着她的样子,南宫流云眼里的犹豫更加浓了一点。
好一会儿,才是无意义的勾唇笑笑:“这里人多耳杂,可否借一步说话?”
野北皱眉,看一眼连胸膛起伏都虚弱到肉眼几乎看不出来的南宫楚歌。
在这个时候,实在是不愿意离开。
人,却不自觉地从窗台下挑落到地。
心里隐隐有个感觉,似乎南宫流云想对她说的话,能救活南宫楚歌——
“他也许支撑不过半个时辰了!”
听着南宫流云说出来的话,野北有些苦涩的笑了笑:“你叫我出来,就是想告诉我这个消息?”
以血为药【1】
。
听着南宫流云说出来的话,野北有些苦涩的笑了笑:“你叫我出来,就是想告诉我这个消息?”
“当然不”
南宫流云听着野北的问话,顿时失笑出声。
紧跟着挑了一下眉毛,断然开口:“不过这个应该是你的意愿,你希望他死!”
说这句话的时候,南宫流云是用一种肯定的语气。
“如果可以,我宁愿用我的命去换他回来!”
野北低低的丢出一句话。
唇,就紧紧地闭上了!
从昨天拥着南宫楚歌开始,她就已经下定决定。
如果他死了,她也绝对不会独活。
不为别的,就为这个世上再没有一个人,会向南宫楚歌那样用心去宠爱她。
也再不会有一个人,会三番两次的不顾自己的性命,把她从鬼门关拉回来。
就为了这样一份守护,她宁愿现在中毒的死她。
马上死了的人,也是她。
而现在,南宫流云却说她希望南宫楚歌死?
南宫流云把野北的神情看在眼里,抿得紧紧的唇角,顿时就往上勾了起来。
笑容里,全是讥讽。
“你若是不希望他死,怎么会不救他?”
说完,看着野北瞬间睁大的眼,南宫流云嘴角嘲弄更甚。
俯身,凑到野北耳边笑语出声:“你不要告诉我,你不是前朝唯一的金枝玉叶!”
这个话,让野北又是一怔。
紧接着就是惊喜交加,疾声开口:“你的意思是”
“我曾经从一个前朝侍女的嘴里得知,她们的公主身上的那些血,就是起死回生的良药,而你”
挑眉,南宫流云上下打量了好几眼野北。
看着她的眼里,说不出来的戏谑嘲弄,语气却是淡淡的:“或者,只是一个宫娥的胡言乱语吧!”
以血为药【2】
。
看着她的眼里,说不出来的戏谑嘲弄,语气却是淡淡的:“或者,只是一个宫娥的胡言乱语吧!”
“胡言乱语?”
野北低低的重复了一次南宫流云说出来的几个字。
神情终于决然起来:“那按照传说,有没有说我这个公主的血,要怎样才能治病!”
这句话,让南宫流云微微皱了皱眉头。
侧目看着野北决然的脸,那句‘你确定’的问话,终究还是咽了下去。
不需要问,在野北脸上他已经得到答案。
好半天,才是浅笑出声:“如果你在没有遇到南宫楚歌之前,你也不过是一个最普通的女人!”
顿了顿,一个字一个字的把话丢了出来。
重重的再次重复:“弱女子!”——
野北按照练功时的姿势,盘膝坐在床沿。
双膝之间,放着一个精致的白瓷盏。
低头看了看瓷碗的和自己身体的间距。
确定无误之后,野北一把抓起桌面上的匕首。
手腕一翻,尖锐的匕首毫不留情地在胸膛刺入一寸半。
匕首随着手退出胸膛时,殷红的血往下滴落,点点滴滴落到白瓷盏中。
野北紧握着匕首的手指,用最快的速度把手中匕首往旁边一扔。
双掌平举,合并于胸前。
把全身真气提升最顶端,让真气自行在体内源源不断的循环。
这个方式,就是南宫流云所说的,那个近乎传说的神话。
用她身上的血为药,和着血里的真气为引,用这样一个听着玄乎其玄的方式,帮南宫楚歌做着最后的生死挣扎。
“若是你真的用自己的血去救助他,等着你的,就是每一次随着血流逝的真气!”
以血为药【3】
。
“若是你真的用自己的血去救助他,等着你的,就是每一次随着血流逝的真气!”
想着南宫流云说的那句话,野北的嘴角隐隐的往上勾了起来。
怪不得她穿越到这个时空的时候,这个身子里娇弱得就像是一个被人常年保护的娇花。
按说,在这个崇尚武力,强者为尊的时空,身为公主多多少少都会学一点防身之术。
偏偏她
原来,就是因为那个近乎玄幻的传说。
当她的血附带上真气之后,就会成为只要那个人还残留一口气,都能全部治愈的药物。
也就是这个原因,这个身子的父王严令禁止她习武,免得成为别人窥伺的对象。
对这个一个说法,野北几乎是完全不相信。
但就算是完全不信,她还是按照南宫楚歌说的这样,在自己的心口上刺出一个洞,让自己体内的真气,和着血滴落到瓷碗里。
不管有没有用,她都会一试!
计算着白瓷盏应该已经装得差不多,野北合在胸前的手臂轻扬,眼睛缓缓睁开。
把装得满满的血盏小心翼翼的端到一旁,松开盼着的双膝,快速站到地面。
俯身,弯腰拿起那盏也许根本就没有用的血,折身快步往南宫楚歌躺着的主寝室走去。
才是走了两三步,野北眼前顿时就是一昏。
刚才那个办法流失的,不仅仅是血,还是一个练武之人最为宝贵的真气。
正如南宫流云所说。
血若是没了,过段时间可以补回来。
但是真气如果伤了的话,对她的身子就会造成长久的伤害,到了后面,甚至会比任何一个平常人都还要虚弱。
以血为药【4】
。
但是真气如果伤了的话,对她的身子就会造成长久的伤害,到了后面,甚至会比任何一个平常人都还要虚弱。
察觉到手里倾斜的白瓷盏,野北暗叫一声不妙。
这个血,打翻了不要紧,但是南宫楚歌那里的时间却等不起。
身子被胸前气血牵引不受控制往前继续扑倒时,一只手快速的接过野北手中的白瓷盏。
另一只手紧紧的抓着她的手臂。
确定耳里没有传来应该听到的碎裂声,野北顿时松了一口气。
努力调息失去部分真气后,极度不适的身子,在搀扶着自己那只手的帮助下,站直身子。
南宫流云一言不发扶起野北。
侧身,把手里从野北手中抢下来的白瓷盏往一旁烟云递去。
“把它端给王,让他喝下去!”
淡淡的吩咐一句,南宫流云抓着野北手臂的手更是加了一点力道。
阻止野北意图跟着出去查看南宫楚歌的动作,径直大力将她拉会床沿坐下。
“如果你不想身子过于损伤,就最好立即闭目好好调息!”
深深的看一眼被他这个阻止的动作,神色瞬间变得冷冽的野北。
抬起手,在野北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之前,修长的指尖榜帮她将刚才倾斜有些散乱的发丝勾好。
抬眼,对上野北的眼眸。
下一刻,看到野北眼里的不以为然,南宫流云突然失笑出来。
“你去看了也是没用!”
笑容只是一闪而逝,南宫流云的脸再度绷紧,沉声开口:“若是他不能救活,你去看了也是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