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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尚书站了起来,站在一旁回道:“启禀圣上,微臣是为了宁有阳一案而来。”
“哦?”纳兰承泽闻言放下羊毫,见刑部尚书从怀里掏出一张信封,问道:“这是何物?”
“回圣上的话,这是宁有今日早晨交予微臣的信件。”
纳兰承泽接过信件,拆开信封粗略的看了一遍,说道:“这封信是宁有阳早晨亲手交给你的?”
尚大人点头:“正是。”
“昨日可有谁去过牢房?”纳兰承泽突然问道。
刑部尚书急忙如实说来:“昨日除了圣清王去了刑部大牢,并没有看见其他人。”
纳兰承泽的点头:“嗯,我知道了。”
“微臣先行告退了。”
纳兰承泽低头又看了看信件,抹着笑的说道:“高公公替朕宣圣清王进宫!”
“是!”
圣上一听门外走过来的脚步声,面上的笑容便收了起来。
“臣参见圣上。”
纳兰承泽挥了挥手:“起吧,给圣清王赐座。”
纳兰羲一见搬上来的桌子,谢了谢恩,大方的坐在了圣上赐给的板凳上。
“皇叔,今日请你来,再看看一封信。”纳兰承泽有些激动的把信件递过去给纳兰羲看。
纳兰羲在台下接过信件纳兰承泽的信件,一目十行的看了看,有了半炷香的时间,才抬起眼皮回道:“圣上想拿这个来治杨太清他们的罪?”
“嗯,”抿着唇不说话的纳兰承泽重重的点了点头,“可是朕方在反复看了几遍,总觉得这封信哪里不妥。”
“圣上,依臣之见,仅凭一封信来判奸臣一党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啊。”
纳兰承泽点点头:“朕自然是知晓的,皇叔有没有觉得这封信有些奇怪。”
圣上不提醒,纳兰羲也知道他所说的奇怪是何处。
“圣上可是指信里这一处?”食指在信上“主子”二字上点了点,纳兰羲抬眼问道。
纳兰承泽“嗯”的应道:“朕方才对照了一下笔迹,发现这信的确是杨太清的字迹。”
“臣也糊涂。”纳兰羲照实回答,但他心中有早就有一个答案,这个答案没有确实的证据,他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
不,即便是有确切的答案,也是不能说出来的。
这么想着,他的眉头不由自主的就蹙了起来。
“皇叔何事为难?为何紧皱眉头?”纳兰羲一丝一毫的表情都难逃纳兰承泽的眼睛。
他抿嘴微笑,回道:“回圣上的话,臣只是在思索这信中之事罢了。”
“杨太清果然好大的胆子,仗着先皇的宠信,竟敢谋害皇亲国戚!”纳兰承泽突然点着信封,怒道,“皇叔放心,这个案子,朕一定替皇叔反了,定要还皇叔一个清白!朕要让杨太清这奸臣的丑恶嘴脸公布天下!”
“圣上息怒,这事急不得,圣上若是操之过急,只怕会打草惊蛇。”纳兰羲忙提醒道。
“呵呵,皇叔所言极是,容朕在做思考。”拿回桌上的信件,纳兰承泽一边说着一边往龙椅走去。
待纳兰承泽坐下,纳兰羲起身回道:“那臣先告退。”
纳兰承泽挥了挥袖子,道:“也好,林公公,送圣清王。”
纳兰羲忙欠身道谢,转身离了勤政殿。
瞧着消失在勤政殿外的身影,纳兰承泽将信件往书桌上一丢,闭目冷笑。
不多时,林公公一个转身,出现在了勤政殿内。
“回圣上,圣清王已经出宫了。”
纳兰承泽闻声睁开眼睛坐起,问道:“朕问你,昨日可是你亲眼所见圣清王将此信送到了宁有阳的手上?”
林公公如实回道:“回圣上的话,并不是小的亲眼所见,是刑部侍郎这般告诉小的的。”
纳兰承泽点头:“嗯,退下吧。”
69 去延古寺喽
江心言兴奋的一夜没有安睡,翻来覆去的如同烙饼一般。睍莼璩晓
一直折腾到第二日五更天都没有到,就急急的催着宫女替她洗漱。
“圣上派来的人还没到吗?”在一刻钟之内,这句话她已经不知道问了多少遍了。
宫女每次都耐心的笑着回道:“姑娘稍安勿躁,已经派人去催促了。”
“好好好,我再等等。”理了理被她绞成乱褶的衣摆,江心言舔了舔嘴角,不再多语。
又等了好一会儿,就在江心言又要不耐烦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拉长的高调:“皇后娘娘驾到!”
江心言闻言,立即起身下跪,心中咯噔一下,疑惑道:皇后娘娘此时到来,能为何事?难不成是来阻止她去延古寺的?
心中越想越多猜想,双手不由得攥了起来,直到皇后娘娘的佩环“叮叮”的在她身前作响,她才回过神来,恭敬的伏地说道:“民女见过皇后娘娘。”
幽若兰玉手轻轻一抬,柔柔的声音便传了过来:“江姑娘多礼了,请起吧。”
“谢皇后娘娘。”
一旁的宫女便将江心言扶了起来,皇后又赐了她凳子,待江心言坐好,皇后娘娘开口问道:“听圣上说,江姑娘今日要去延古寺求医?”
江心言拿不准皇后娘娘话里的意思,皇后娘娘又点明了事圣上告诉她的,便如实回道:“回娘娘话,正是。”
若幽兰听后,竟是轻轻一笑,说道:“若是福禄大师能将姑娘的眼疾治好,那便是再好不过了。”
江心言听得发毛,心道:也不知皇后这笑几分真来几分假,这是希望她好呢,还是希望她一直看不见?
皇后的话点到为止,江心言只得笑着一躬身,回道:“多谢皇后娘娘关心。”
若幽兰又问道:“江姑娘此次前去,不知带了多少伺候的?”
这个问题,江心言愣了下,她还真没有想过要带伺候自己的宫女过去,毕竟不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儿。
“民女并没有准备带伺候的人去。”江心言只得这般回道。
若幽兰一听,抬眼看了看自己贴身的宫女画晴,画晴说道:“江姑娘不带宫女前去,这可怎么使得,莫说是姑娘现在瞧不见,若是真要医治眼睛,姑娘难不成还能让寺里的和尚照顾不成?”
画晴这话说的唐突了,江心言有些不高兴了,轻佻。
皇后一见自己的宫女说错了话,急忙圆道:“画晴这是担心姑娘在延古寺不方便。今日过来,本宫还有一事请求姑娘。”
一听皇后果然是有事而来,又听她说请求二字,唬的江心言差点没下跪,直道:“皇后娘娘请讲,请求二字,民女是万万受不起的。”
若幽兰一直保持着亲和的微笑:“画晴是我的贴身宫女,去年曾去延古寺为她病危的母亲烧香请愿,至今还没有找到时间前去还愿,这次听说姑娘要去延古寺求医,便想请姑娘带上她前去。一来江姑娘有个人照顾,而来也帮画晴了了这个心愿。”
这是变相的想监督她吧?江心言心中叹道。
但是不管如何,皇后已经把话说出来了,江心言是万万不能拒绝的,不仅不能回绝,她还得笑眯眯的满口应下来谢恩。
“皇后娘娘竟舍得让画晴一路照顾民女,民女都不知该如何谢娘娘的恩典了。”
江心言一脸感恩戴德,不知所措的模样,倒显得她真的是有些受宠若惊了。
若幽兰见江心言答应了,又和她寒暄了几句,这才起身,在众人的护拥下离开了偏殿。
皇后离开没有一会儿,林公公便小跑着进来了:“江姑娘,轿子已经备好,圣上说了,您的眼睛不好,让小的将轿子抬到了偏殿门外,出了门就可以上轿了。”
闻言,江心言嘴角翘了翘,有礼回道:“多谢圣上恩典。”
心中却在哀叹:圣上啊圣上,您这个关怀之举,可是要害苦了心言啊。
又一想,反正要去延古寺一段时日,想必回来之时,圣上的这些个后宫妃子一定不会记得这事的。
她可不愿意成为后宫之争的无辜受累者。
轿子在皇宫里一路长行,江心言瞧不见,也就不知道,自己今日在宫里是如何的扎眼。
纳兰皇宫历来有个规矩,便是进宫后,除了皇上皇后,其他任何人必须下马下轿。
可今日的江心言非但不用拿腿走到宫门外,圣上可是亲自吩咐了将轿子送到了偏殿的门外。
“那瞎了眼的狐狸精走了?”康妃倚在贵妃榻上,半眯着眼睛问道刚刚进来的宫女。
宫女屈膝回道:“回娘娘的话,林公公亲自派人将轿子抬到了偏殿的门外,迎着江姑娘上轿的。”
“哼哼,好一只没脸没臊的狐狸精,眼睛瞎了还不好好安生,也不知道靠一点点子平之术,是如何迷了圣上的眼的。”
康妃晃着脑袋的冷笑,眼里的寒星子直往外蹦。
一旁的贴身宫女酥儿走近康妃,小声道:“回娘娘,近日奴婢听到传闻,说是那来路不明的江姑娘会巫术,这才迷了圣上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