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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里的伙计替他们牵走马车,左君岳又进去准备了两间房间,玫瑰搀着江心言上了楼梯。
“姐姐,原来你眼睛看不见呀?那你怎么看见我的乘法表的?”踏上了最后一个楼梯,玫瑰好奇的问道。
江心言笑了笑,回道:“姐姐用手摸的呀,至于九九乘法表,皆是因为这是我们打小便要学习的。”
“唔?我爹爹也说过,乘法表要打小学习,可是我老背错,大姐姐你小时候一定好厉害。”进了准备的房间,玫瑰的最后一个话音刚落,江心言便关上了房门。
低调的让店里伙计送来了饭菜,江心言随意的用了一些,便洗洗躺上了床。
白日里在马车上,江心言睡得不少,以至于晚上睡眠有些浅。
朦胧间,觉得屋内突然飘有一股淡淡的香甜香味。犹豫片刻,眼睛猛地圆瞪,这味道不对劲!
下意识的起身,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脑袋更是昏昏沉沉,眼见着就要睡过去,怀抱里的熟睡的玫瑰突然一空。江心言牙一咬,顺势被带落下床,发出不小的落地声。
“臭娘们!”江心言最后只听见一声压着嗓音的骂声,屋内便没了声音。
“江姑娘!”破门而进的兰十四急声喊道。
落下床的江心言脑袋被磕在了地上,倒变得十分清醒了
“快,去救玫瑰,她被人抓走了,两个人!”晃着兰十四的袖口,江心言的眼泪都急了出来。
“左护卫已经去追了。莫着急。”
江心言摇头,她已经急得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了:“左护卫一人怎么敌得过两人,万一都是凶神恶煞,你武功厉害,你帮我追回玫瑰,拜托了,兰十四!”
兰十四其实不愿,奈何江心言不住的恳求,兰十四便问道:“只不过才认识,江姑娘为何如此大的反应?”
江心言回道:“因为她爷爷和我是一个国家的人!”
如果她爷爷还在,就多一份寻找回现代办法的力量。
江心言满脸都是泪,左君岳出去了有些时间,却不见回来。兰十四也等不下去,便应了江心言,让其回了床边,从窗户飞身而出。
兰十四赶到左君岳处时,左君岳刚刚杀掉最后一个黑衣人。
“怎么回事?”兰十四眉头微紧,
左君岳回道:“大人,属下追到此处,突然跳出不少的埋伏,小女孩也被人劫走。”
“哪个方向?”
左君岳道:“东西方向各有一人抱着孩子模样的人儿跑了。”
“两个孩子?”兰十四眼神里有些冷意了。
左君岳点头,小声道:“大人,这事有些蹊跷。”
“一人各走一边,追回玫瑰再说。”
“是!”
让人大跌眼镜的是,那两名黑衣人并没有跑多远,见有人追上,只是抱着孩子跑了一段路,便丢了孩子潜入了黑夜之中。
兰十四与左君岳救回了两名孩子,再回到江心言的房间时,兰十四眼眸一暗,明明躺回床上的江心言不见了!
51 调虎离山
“调虎离山。睍莼璩晓”左君岳将客栈内各处都搜查了一遍,无果后回到兰十四身旁复命。
自从进了屋子,兰十四的脸便阴郁的厉害。
默不作声的走到床边坐下,脑海里不停搜索着任何可能的场景。不多时,又起身在床上细细查看一番,希望能看出一点点端倪出来。
可惜毫无任何的线索,只有玫瑰送给她的九九乘法表静静的躺在枕头下方。
“左护卫,你在这里看着孩子,我再四处查找一番。”
半晌,兰十四才开口吩咐道,纵身跃出窗外,向黑夜里急急的奔去。
兰十四第一个想法便是往方才左君岳打斗的地方赶去。
被杀的黑衣人尸体还在,他快步上前,一个个摘下蒙着脸的面罩,借着微弱的月光查看了一番,眉心紧锁。这些黑衣人一个个面生的很,身上亦无有一些特殊标志。
这到底是何人所为。
他正冥思苦想着,头顶的树冠突然传来一丝杀气,兰十四警觉的回退抬头,背在身后的手朝着那棵树猛地挥出一掌。
随着一声巨响,一个人影从树顶落了下来。
“何人?”兰十四喝问。
对面的人影一顿,突然半跪的回道:“爷,属下罗一。”
“罗一?”果真是罗一的声音,兰十四站定问道:“为何在此处?”
罗一答道:“属下从兰都追至此处,恰见林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便隐在树上探究了一番。”
“可曾见有人来过?”兰十四问道。
罗一摇头:“爷来之前,无人来过。”
兰十四眯眼扫了扫四周,叹了叹气道:“随我回去再说。”
主仆二人再次回到江心言的房间,左君岳急忙迎了上去。
“大人,可有江姑娘的消息?”
兰十四摇头,随着过来的罗一有些疑惑的问道:“江姑娘怎么了?”
左君岳说道:“左某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际,江姑娘不知被何人掳走了。”
闻言,罗一有片刻的恍惚,随即便回过神来,下意识的看向了自家爷。
莫不成是因为江姑娘的消失,爷才到了刚才那片林子,才叹气的么?
爷真的快变得和以前大不相同了。
“可是兰都有什么消息了?”兰十四突然发问,罗一急忙回神说道:“回爷的话,杨太清不知道从何处得到的消息,正要往药山去寻找太子。”
“去药山?”一听此言,兰十四猛地抬头。随即暗了暗眸子,好一只老狐狸,定是南溪没等到他自投罗网,心知上当,广布探子得到了太子的下落。
想在他前面控制太子,那也得问问他兰十四可同意。
“罗一,你带着这个叫玫瑰的孩子回兰都,交给元尚书照顾一段时间,再给本王好好监视那只老狐狸的一举一动!”
罗一低眉应下,又问:“爷这是要赶往药山吗?江姑娘这里……”
兰十四摆了摆手:“江姑娘聪慧过人,必定能自保。国家大事当前,不要心存杂念。你带着孩子即刻回去,我与左君岳此刻便往药山赶去。”
左罗二人听此言,互视一眼,只得听了吩咐,各自去了。
左君岳将解救下的另一个孩子交给了掌柜的,兰十四才从江心言的房间出来姗姗下楼。
江心言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后脖颈酸疼无比,这是被人击打过的痕迹啊。
挣扎着起身,她这才发现自己全身被绳索捆着,嘴被堵着,就连眼睛都被蒙上了布。江心言以虾的的姿势躺在马车里,一辆正快速行驶,颠簸不已的马车内。
这个姿势极其的难受,江心言有些痛苦的在心中哀嚎:这是哪个混蛋抓了她,不查查底细就乱抓人,给她一个瞎子蒙什么眼睛,上什么捆绑啊!
她想喊,喊不出声来,想动又动弹不得,脑袋被不住颠簸的马车磕的脑袋生疼。
江心言后悔了,后悔的眼泪都要出来,这一路上,她都是拿着兰十四的命格替他看吉凶祸福,怎么就没有替自己算算吉凶呢!
得不到给兰十四算命的报酬也就罢了,现在把自己都搭了进去,真是流年不运啊!
也不知马车行了多久,江心言被颠的已是分不清东南西北,又感觉口中干的厉害,头晕眼花,只得如同一只活虾一般,拿双腿不住的蹦跶,敲击着木板发出声响。
敲打了好一阵,才听见马车外传来一声“吁”。车速缓缓停了下来。
一阵冷风吹进来,江心言急忙“唔唔”的晃动着身体。
不一会儿,堵着嘴的布突然被抽走,得了自由的江心言急忙说道:“大哥,我不知道你为何绑架我,但是我现在好渴,头晕,能不能给我点水?”
没人回答,但却有一个壶口触到了她的嘴边,好似得了救命之泉似的,江心言连喝了好几大口。
吃完水,身体果然好受多了。
满意的舒了口气,马车突然又动了起来,江心言躺在地上,有些疑惑为何那人忘记堵上她的嘴?
难不成是看她温润和善,一脸的好人样,良心发现的给她一点点小福利?
就在江心言喜滋滋的想,要不要再得寸进尺一点,谋取更多点的福利之时,她只觉得脑袋昏沉的厉害,眼皮极重。
***!江心言只顾得上在心里骂上一句,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水壶里的蒙汗药下的很足,江心言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感觉到自己不在马车上。
她是被自己的一个可怕慑人的梦吓醒的。
待整个人清醒过来之后,江心言发现她的手脚被松了开来,眼睛上的布也去掉了,似乎已经到了某个地方,但是四周静的很。
她抬手轻轻拍了拍冰凉的额头,发出的声音却比一般时候大,吓得她急忙收了手,身体一直往回退,直到触到身后冰凉的砖墙,才有些安心下来。
竖耳屏气听了一阵,江心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