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咕噜咕噜……”哇啊!小兰你怎么没告诉我后面是池塘啊!挣扎冒出水面的殇琴在心里大吼默,你只问了皇宫布局,她怎么可能连每个宫的景点都告诉你呀。而且,谁知你一个堂堂楚国公主、秦国楚妃会做出这样的事哇!
“咳咳……唔。”突然失足的人儿因为不会游泳,尽管已经冒出水面却还是脚软的沉了下去,等再次惊慌的冒出头时早已喝了好大几口池水,难受想大声咳嗽的殇琴想起这里的人各各都武功不浅,所以只好捂着嘴巴闷哼着。
“暗风大人……”刚才离去的影卫又回到了原来树枝上。
“无事,那池子是用来观赏的,水不深。”隐藏在暗处的暗风,看着已经站起来没打算呼救的“刺客”平静的讲。
“是……”
“咳咳。”脚碰到实地站起身的殇琴,蔽得脸都红了。有时间还是学一下武功吧,侠客不是谁都能当的。扶着墙壁的人儿三浅一深的走向那扇透着柔绿色光的窗子。幸好这是古代,池水都是清澈甘甜的,要是在现代这几口水不知喝了多少寄生虫下去了。想着这个恶心问题的人儿忘了这池水的冰冷,只是麻木仅凭意志力的朝那光芒走去。
难道还是没有赶尽杀绝。听到外面水撞击墙面的动荡声,闲目养神的嬴政睁开深沉的眼睛望着房顶。
“咯吱咯吱。”指甲抓过木板发出的刺耳声音。殇琴努力伸长手去勾窗台,发现临池而建的宫殿,这窗户与地面离得还不是一点点高。我就不信我爬不上去!不知道什么叫放弃的人儿“哗啦”抬起脚,踩在沿壁上,然后修长的手指慢慢伸向窗台。
找死。狭长的黑眸闪过一丝阴霾,“哗啦”木阶上的青丝离开了地面,瞬间离开水池的嬴政勾起地上的衣裳穿上,点动脚尖闪向窗户。
终于可以了。千辛万苦攀住窗台的人儿大喜,可是还没等她笑完便被人抓住衣领提了起来。
“是谁派你来的。”手里的湿衣让嬴政微微顿了下,不过马上便恢复如常冷冷的问。
“咳,轻点。”蒙面“侠客”嘶哑的回答。湿掉的衣本就紧贴在身上,再加上他这么用力一扯,紧贴在墙上喘不过气的殇琴脸都涨红了。
“你!”美丽无双的凤眸虽染上了雾气,可只要“过目”便不忘的君王怎么可能认不来?锐利的黑眸瞪着混身滴着水的人儿,气得说不出话来。
“陛下,臣妾来探望你了。”双手撑着窗台,殇琴拉开了一点与墙亲密接触的胸膛,缓过气后乐呵呵的讲道。
“妤生每次来见寡人非得这么特别吗,寡人真是‘惊’喜万分。”嬴政严肃的脸庞一点也看不出惊喜,倒是更加冰冷了几分。
“哈啊,妤生只是想让陛下注……啊!”意字还没说完,被抛起来的人儿惊叫声滑破寂静的夜空。
“哗啦。”重物准确的落进浴池里,激起一池动荡,轻飘的白纱再次湿哒哒的垂着,像极了掉言时悬挂的白绫。“哗啦。”紧接着又一声下水声,一身褥身的嬴政靠近挣扎爬到岸边的人。
“陛下,你要做什么,我只来探、探望的。”看到脸色青得吓人的帝王朝自己走来,殇琴害怕的想要爬上岸。“我不要、不要侍寝啊!”转身要逃的人儿一只脚还没离开水面,便被背后的人拉住开始脱衣服。
“伤,陛下你的伤口还没好。”张牙舞爪、飞舞着双手想推开身前的人的殇琴,大叫着提醒这位帝王大人还有伤在身。
“哧”沉默不语的君王不耐烦的右手用力一扯,便把湿漉漉深色的衣服扯开了。“你!”露出的红肚兜让嬴政震了下,拿着碎布的右手停在了空中。“妤生这你还要说不是来侍寝的吗?”剑眉动了下,嬴政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春光,等待她的回答。
面巾早就不知道掉哪去了,湿透了的衣裳虽然半解半挂但也够引人入胜了,再加上紧贴皮肤的青丝,一般人恐怕早就不能自持了吧。
“不、不是,我只是怕白色的衣服容易被人发现。”一等他松开手,殇琴连忙拉紧衣服死命的摇头解释。
发现?垂着青丝的君王抽搐了下嘴角。连你都发现不了,寡人还真是养了一群饭桶。“把衣服脱下。”
“不要。”拼命摇头。
“脱!”眼睛一眯,嬴政提高了一个声调。
“唔……”害怕的人小心翼翼的看着他,轻轻的晃头。
“不想再忍上风寒就给寡人脱了。”
“陛、陛下,可以回避下吗?”恍然大悟,殇琴看着没打算离开的帝王怯怯地讲。
第24章 夜袭!
☆、第25章 被袭
“青竹,送两套寡人衣裳进来。”黑眸在盯着缩在水里的人汗毛都竖起来时,终于转身坐到浴池的另一头,吩咐了一声守在门外的人。
“陛下,娘娘。”很快青竹便拿着衣服走进去,虽然知道浴室内来了个不速之客,可是在看到是谁后还是微微惊了下。很让人意外……青竹看了眼这位救命恩人,低头轻笑。
“赐候楚妃沐浴。”让侍女穿好衣服的君王,斜看了眼躲在水里的人便大步走了出去。
“诺。”青竹低头恭送这位君王离开。
“呼”殇琴松了口气,把冰冷的脸埋进温水里。
“青竹与青叶扣谢娘娘的救命之恩。”青竹突然跪在地上,吓得刚冒出水面透气的人儿又载进水里。
“咳咳……青竹快起来,举手之劳而已,不必行此大礼。”好不容易稳住脚的人儿被水呛得咳咳了两声,想走过去扶她起来,发现自己衣不避体又连忙蹲下身。
举手之劳?让陛下差点把桌子掀了,这还是举手之劳?“诺,谢娘娘。”青竹也没不再多讲,阖了一个头便站起来转过身。“娘娘,你洗好了叫奴婢,陛下在外面奴婢不能出去。”上次为了这件事弄得天翻地覆,所以这次青竹主动回避已免再生枝节。
“嗯!”不用担心被人观赏,殇琴笑逐颜开的点头,然后脱下不能再穿的“夜行衣”一头扎进温水中。
“青竹,为什么这里的水一直都是这种热度呢?而且这里似乎要比外面暖和一些。”洗着一头青丝的殇琴不解的问。
“浴池里的水是靠地下的火来唯持温度,所以这间房间在吸收余温后也会相对比外面的温度要高些。”小兰看着墙壁详细的解说。
“嗯,原来如此。”殇琴点头,“哗啦”站起身走出浴池,拿着手巾包着青丝然后穿上大了许多的褥衣。“好了,我先走了哦。”擦干发丝把手巾扔给青竹的人儿,打开浴室的门朝大殿的另一间房走去,想再“借”一件衣服穿回去。
“妤生……”靠坐在床上的君王,叫住了无视他的人。
“那个,妤生既然已探望过陛下的伤势,那也该‘功成身退’了,陛下晚安。”殇琴僵硬的转身,看着床上的帝王缩着脑袋,怯怯地讲完最后一个字个时,调皮的眨下左眼便提着过长的衣裳往外跑。
“青竹。”看着胆敢不听自己话的人,嬴政也没盛怒,只是冷冷的吐出这两个字。
“是,陛下。”青竹微微行了个礼,便移脚尖瞬间拦住门口。“娘娘,今晚招寝。”看着鼓起脸颊瞪着自己的绝色,青竹面无表情的讲。
哼!早知道就不救你们了。咬牙的人儿气呼呼的转身,白裳似乎也染上了主人怒气,在身后张扬的飞舞着。
“陛下,该换药了。”青叶接过李内侍手上的托盘,走进空气有点疑重的房间。
“放下,你们可以出去了。”柔软的衣布下,伤口上的绷带已湿透,痛楚早已刺骨无止尽的蔓延,赢政却只是轻轻皱了下眉。
“诺。”青叶把手里的托盘放在床边后,跟青竹一起退出了房间。
“妤生,你不是来探望寡人伤势的吗?那么便替寡人换药吧。”修长的左手抬起,白色褥衣安顺的垂着,嬴政望着贴靠在门上的人不冷不热的讲。
“好。”松散青丝的帝王少了一分严肃,平静的声音不再冷漠无情,垂帘的黑发落在白色的衣裳上显得儒雅了不少,尽管还是一幅生人勿近的脸色,但却让看惯他君临天下、冷酷无情的殇琴,好似着魔般呆愣愣的点头。
是伤在手上吗?爬上床的人儿跪坐着,在心里庆幸的想。古代的衣服就是好,伤在手上免去了撕衣与脱衣一事了。殇琴想着这个光明正大的理由,来埋葬心里另一种名叫担心与安心的情感。
“陛下,会有点痛,你忍着点。”小心翼翼扎上宽大的衣袖,殇琴看着他小手臂那一圈血染红的纱布,胆战心惊的伸出手解绑带时,不自觉地禀住呼吸提醒。
“快点。”帝王依旧平静的声音,不过仔细听便会发现那一丝不耐烦。
“这样很难受吧,我没给别人换过药,太快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