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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儿,哥哥回来晚了,没有送你出嫁,但知道你要嫁入墨家的消息,也着实震惊了一下。回来又听说你为了这件事情还投湖了,现在可想开了?”
“想开了啊!没见我现在活的好好的吗?”
裴秋池晃着小脑袋,其实心里琢磨着,那个她为啥投湖我咋知道,不过她不死,也木有我的重生啊!万幸,万幸!
原来是这样
那个她为啥投湖我咋知道,不过她不死,也木有我的重生啊!万幸,万幸!
“可是娘亲说你将之前的事情都忘了,那池儿还记不记得……”
裴冬凌停住话头,很认真的看着眼前的裴秋池,这个妹妹是自己从小疼着、宠着,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几个月不见,突然发现她和之前不一样了。
如果说真的是因为受伤忘记了什么,可现在的裴秋池却更带着妹妹的乖巧和随和,不像是之前总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好像除了那个人,她都不会笑。那自己再将这件事说出来,对她是好,还是不好?会不会影响到她今后的生活?
“哥,你想说啥?其实吧,投湖之后我才发现,啥都没有命重要啊,你有啥话尽管说,不会再去寻死觅活的。”
裴秋池笑的甜蜜而天真,一个十七岁少女的清纯被她演绎的淋漓尽致。倒不是已经二十四岁的裴秋池如何卖萌,实在是她本来就有点天然呆的资本,加上心眼又直,估计再过十年,还是没心机的简单样子,就是给她个皇后当当,也装不出那种高贵气派的范儿来。
“那哥哥问你,你可还记得延清?”
“不记得。”裴秋池答的够干脆,其实她更想说,咱俩其实也不熟。
“那……”裴冬凌沉默了一下,最后对裴秋池说:“若是不记得便算了,希望池儿以后也不要记得了,安心在墨家过日子吧。”这句话明显已经不是刚刚他想说的话,让裴秋池把关键的话听了一半,心里像是猫抓般的难受。
“哥,虽然我不记得了,但我还有和他来往的书信,不知道他那里有没有我的,你若是不跟我讲清楚,只怕今后,我在墨家的日子倒是不安生了。”
裴秋池干脆将话题说明白了,就是想引的裴冬凌说实话。
“信!”裴冬凌显然没有想到这一节,看了裴秋池一会儿才开口:“原来池儿和延清已经到了如此程度,都怪哥哥当初没有及时拦住你。”
“到底咋样啊,快说。”裴秋池急了,就差蹦过去,拎着裴冬凌的脖子要问清楚了。
“哥哥也是第一次听到池儿说起书信的事情啊,但估计池儿自己也忘了,你与延清、还有哥哥都是同名师兄妹,哥哥最大,延清第二。只是哥哥出师门较早,之后便专心学文,只留那你和延清朝夕相处,没想到已经到了……到了互通书信的程度。”
其实裴冬凌想说,他们已经到了互通情书的地步了,还有什么,他不敢想了。
“啊!我还是你师妹?”
裴冬凌又解释了一些,裴秋池才明白,原来的裴秋池性子冷漠,除了每天诗书、琴棋之外,几乎不和什么人亲密的来往,就连父母那边也是只偶尔请安的。
而这天启国最好的琴师就是裴冬凌的师母,裴秋池被送去学琴艺的时候,认识了比她长年长四岁的柳延清,然后便偷偷的跟着他学武。
姑爷来了
天启国最好的琴师就是裴冬凌的师母,裴秋池被送去学琴艺的时候,认识了比她长年长四岁的柳延清,然后便偷偷的跟着他学武。
当时裴冬凌是知道的,但因为妹妹执意要学,师父也没有过分的干预,裴冬凌觉得妹妹有些本事在身也没什么不好。而裴秋池不喜张扬的性子,也没将自己会武的事情透露出来,所以知道的应该只有他们师兄妹三个和师父、师娘而已。
这一通的解释下来,裴秋池算是明白了个大概,估摸着原来的裴秋池或许因为皇命难为,又舍不得情郎柳延清才投湖自尽的,现在想想,倒是想见见那个让人家小姑娘寻死觅活的柳延清了。
“小姐,小姐,姑爷来了。”
裴秋池本来还打算问问那个柳延清到底是个啥东东,咋那么大的魅力,迷惑了自己,诗雅就一路寻了过来。
“啥?墨冉来了?他不是晚上才来。”
裴秋池一愣,心里却打算着:该不会是来吃晚饭的吧,这个侍郎府可真是没有啥好东西招待他,不知道刷锅水他爱不爱喝。
“姑爷只是说接您回去,夫人说让小姐收拾一下东西,就回去。”
“东西,我哪有东西在这里啊,他不吃饭更好,走吧。哥,我回去了。”
裴秋池跟在诗雅身后,向裴冬凌摆了摆手,却又被裴冬凌叫住了。
“诗雅,你告诉夫人,小姐马上就到。”裴冬凌显然是还有话说,诗雅知趣的走了,裴秋池等着他说话,却见他从腰上解下一块玉佩来递给了裴秋池。
“妹妹出嫁,哥哥也没什么好东西送给你,这个玉佩是之前祖母留下的,池儿带着吧。”
那玉佩翠绿欲滴的,一看就是上好的古玉,放在裴秋池细白的小手心里,好像一波会流动的水一样清澈沁凉。
“这个太贵重了,我可不能要。”
裴秋池可不是爱占小便宜的人,忙将那玉佩忘裴冬凌手里塞,裴冬凌不肯接,又塞了回来,给裴秋池握在手心里说道:“其实,刚刚池儿说的那番话哥哥都听到了,哥和爹爹一样,一心为国了,让你和娘亲都受了苦,只是做生意这样的事情不是女孩儿家的事情,你还是好好的在墨家吧。家里的事情哥哥会想办法的,不会让爹娘受苦,也会想法子将池儿的嫁妆补齐的。”
“哥,人各有志,你和爹爹为民操劳自然没错,没有你们安邦定国,哪有百姓安居乐业。墨家夫人也是个女人强人,将墨家治理的井井有条,生意也是红红火火的。我虽然不一定有墨夫人的本事,但帮补些家用还是可以的。哥,你放心的将家交给我好了,说不定过两年,池儿发了大财,给哥哥准备重重的聘礼,迎娶……”
说道迎娶,裴秋池就一下想起了冰冰,对着裴冬凌嫣然一笑,卖了个关子,不再说了。
“那玉佩池儿也拿着,或许将来要做本钱的。”
兄妹两个你推我让,四只手交握在一起,来回的拉扯着……
我要进宫
兄妹两个你推我让,四只手交握在一起,来回的拉扯着,猛地听到后面不远处一个低沉磁性的声音传来:“池儿,回家了。”
裴秋池回头,就看到墨冉传了一身暗红色的衣服,袖口衣摆都是黑色丝线精绣的云纹图样,他本来生的样貌就是妩媚倾城的,眉眼间都带着魅惑的风情;再配上一件红衣服,上面盘旋缠绕的花纹像是一条魔链,缠缠绵绵的勾到人心坎里去了,让人一下看过去都可以失了魂,定定的移不开视线。
兄妹两个都呆在那里,两双手还交握在一起,忘了松开。
“墨冉给大哥见礼了。”
墨冉走到裴秋池身边,握住了裴秋池的手腕,不着痕迹的将她的小手从裴冬凌的手里拉了出来,再这样弯腰一见礼,裴冬凌便赶紧松了手回礼,两双手这才分开。
“你怎么来的这么早,不是晚上才来?不舒服吗?”
裴秋池抬头看看墨冉,发现他脸色又苍白了些,忽然想到他或许是身体不舒服,所以早来的,竟然心底生出了几分担心和微微的感动来。
“还好,只是受了凉。我下午有事,所以早些接你回去。”
墨冉说完,回头再向裴冬凌抱拳施礼,才拉着裴秋池向外面走去。
“那你去办事,我自己回去吧。”
裴秋池没有赖人的习惯,结婚几天也没见他忙,今天说有事,就去好了,她又不是自己不认识路。
“顺路的,我进宫去。”
“咣当”裴秋池脑袋上像是被镭了一下,脚下一绊,差点摔倒,索性墨冉一直握着她的手腕,但这一下还是差点将两个人都拉倒了。
“怎么了?”墨冉稳住身子,也拉稳了裴秋池才问道。
“你就不能多吃点,看你跟瘦猫似的,没几两肉,都差点被我拉倒了。”
不知道为什么,裴秋池听到“进宫”两个字心里就不舒服,跺着脚高声的喊着,好像墨冉瘦了是多么天理不容的事情,转而再看看他那尖尖的下巴和挺而秀美的鼻梁,咋看咋个小受样,气的狠狠一下摔开了墨冉拉着她的手,大步自己向外面走去。
本来她是坐车来的,现在赌气,一出了侍郎府便头也不回的大步的往前走。
“少爷?”
门口的墨家车夫见少夫人那个模样,就知道是小两口吵架了,看看墨冉,不知道是跟上去,还是在这里等着。
“先回去吧,她认得路。”墨冉看看裴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