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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地图不对吗?”
看到墨冉的样子,裴秋池就知道自己掉进坑里了,开始在心里一遍遍的问候起皇甫允的全家来。
“这图没有什么不对,而且是出自我之手。只是除了我,没有人可以看懂的,允也不行。”
墨冉说完,拉着裴秋池的小手,往这一层的中间走去。只是墨冉走过的地方,就有挂在墙壁上的油灯自动亮了起来,很玄妙也很恐怖的一件事情啊,让裴秋池握着墨冉的小手都有些汗渍渍了。
“别怕,这只是墨子点燃的而已,你或许看不到他们,但其隐身的道理和第一层的一样。”
墨冉握住裴秋池的手微微用了些力,轻声的给她解释着。
裴秋池侧过头看着带着面具的墨冉,忽然有一种既神秘、又陌生的感觉,却又在心里暗暗的想着,如果那个墨家的三公子消失了,那这个人还在吗?不管是哪一个,可不可以就这样一直在自己身边就好。
当两人走到中间的位置时,四周的灯也全部都亮了起来,而正中间一盏巨大的水晶灯也忽地一下被点燃了,顿时满室的琉璃溢彩,比现代的神马激光彩灯还绚丽缤纷。
随着这突然一下亮起的水晶灯,整中位置的地面开始向两边裂开,就在墨冉和裴秋池的面前,慢慢的升起一副棋台来,上面黑白相间的棋子已经摆好了一副棋局。
“这个就是墨攻?!!”
裴秋池不懂围棋,只是第一眼看过去,感觉这个棋局有些眼熟,却怎么都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的确,家父耗尽毕生精力创此棋局,却连他自己都没能破解,而今天我也要试试而已。”
墨冉说完,放开了一直握着裴秋池的手,上前一步,定定的站着看那副棋局。
其实每次破解棋局可以有三次机会,若落错一子,可以重新再来,也不会有暗箭之类的东西射出来。只是棋局每次呈现出来的布局看似相同,但每次落子之后,其变化却完全不同,所以整整七、八年的时间里,墨冉的棋艺虽然日渐精湛,却始终没有将此棋局参透。
“是不是什么一退为进啊?”
裴秋池站到了墨冉身边,歪着小脑袋想着电视中的种种情节,什么之死地而后生,什么退一步海阔天空,总之都是那些误打误撞的最后赢了棋的嘛。
“不是,若是弃子,输的更惨。”
墨冉说完,伸手从一边拿起一颗白字,看准了棋盘中的一个位置,放了下去。这棋局每次开始,你都可以自由选择黑白任意一方,总归就是把所有的先手都留给了破棋局的人,但每每你选的一方,却总是会败露下来。墨冉今天,则是选了白子。
然而,就在那颗棋子落下的时候,裴秋池瞪大了眼睛发现那棋盘神奇的变化起来,白子落下后,马上有黑子跟着白子落下的位置,成直线或是斜线的翻动起来,只要是相连的两个白子中间的黑子,都变成了白色,而黑子一下就少了许多,这棋局怎么这么像是……
然后,棋盘上自动的跳出一枚黑子,落在另一处的一个角落里,这一下白子滚动起来,那两颗黑子中间的白子,又变成了黑色,这样一来,裴秋池才恍然大悟起来。
然而就在墨冉下了第二颗白子之后,裴秋池心中暗叫了一声不好,当第二颗黑子跳上来的时候,棋盘再次翻动起来,上面所剩的白子就寥寥无几了。
“每次破局,有三次机会。”
墨冉面具后面的眉头轻轻皱了起来,这些年他一直在反复的研究各种棋谱,可这墨攻棋局当真古怪,和任何一种棋谱都不相同,所以每次落子的时候看的清楚,却没有想到对方的下一颗子就把局面完全扭转了回来。三局来有。
“呃,你是不是没有明白其中的道理?”
这一局下来,裴秋池看着那自动降下去的棋盘,和棋盘上寥寥的几枚白子,就知道墨冉没有摸清路数,而这棋局其实是……
“池儿的意思呢?”
墨冉没有不高兴的意思,只是认真的想着刚刚落下的那两子,究竟哪里不对了。
“哎……黑白棋的下法嘛,斜线或是直线都以占角最好,下一局,你听我的。”
裴秋池扶了扶额头,感觉这墨攻棋局原来竟然是一盘黑白棋的下法。而且古代人的想法似乎都太复杂了,那围棋的方法去解棋局,当然不行,而且这黑白子之间一变换,墨冉一定更拿不准了。
“池儿可以破局?”
墨冉微微惊了一下,但随即想到之前裴秋池的确有京城第一才女的称号,唇角一勾,露出一个笑容来。
当那副棋盘再次升起来的时候,裴秋池记得这一局,好像在电脑里看过,应该是叫“风月”。当即拿起一枚黑子放了下去,其实先手还是后手的关键很大,但更主要的是谁先落在最边缘的位置上,又要引的对方没有地方可落。
果然,按照黑白棋的下法,裴秋池的黑子虽然被翻过两次之后少了很多,但第三次裴秋池占到了一个角,马上有大片的白子翻滚过来,当白子再落下的时候,还是比黑子少了一颗,但裴秋池仔细又看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
“池儿,怎么啦?”
看到裴秋池落下三子而未败,反而领先一枚,墨冉心情大好,但见她又迟迟不落子了,又有些生疑。
裴秋池手里的黑子举了举,最后选择了靠右边第三排的位置放下,马上棋盘滚动,黑子占了大半,但裴秋池叹口气,指着其中一个位置说道:“这一局是和棋,因为我占位太少,位置也不好。它下一子如果落在这里,马上一半黑子,一半白子。”
墨冉疑惑的看了看裴秋池,又看看这棋局,上面明显的黑多白少,就算占了位置,能一下就扭转乾坤吗?但不出裴秋池所料,下一个蹦出来的白子,就是跳在了她指的那个位置上,而马上局势就反转回来,上面黑子白子各一半,整个棋盘和之前的马上落下不同,在那里停了一会儿,才慢慢的回落下去。
“想必,池儿你这一局棋,也是这墨攻棋局有史以来最好的一次战绩,不然这棋局不会在这里停留这么久了。”
根据墨冉的经验,每次自己输了棋,那棋盘都会很快落下,再上来的时候又换了一局,现在这棋局第一次停在这里,显然也是有些胜利的苗头了。
“这次是……”
再升起的这盘棋,也出乎了裴秋池的意料,因为整个棋局与之前的残局不同,上面只有寥寥三颗棋子,黑色两颗,白色一颗,成三角形排列着,也就是说,这不是一副残局,而是要正式的下满一盘棋才行。
“池儿……”看着小眉头蹙起的裴秋池,墨冉伸手拉住了裴秋池微微发凉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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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秋池回握住墨冉的手,点点头和他相视一笑,拿起白子,落了下去。随着棋盘上棋子的不停反转,当棋子快要满盘的时候,裴秋池额角的汗水滴了下来,手里再拿起的白子却无论如何都落不下去了。
因为上一次的时候,她算错了一步,这一子如果落下去,对方黑子如果占住另一个角,那将把自己的白子全数吃掉,这样一来,就是满盘皆输了。
“池儿,不妨的,每次虽然只有三次机会,但我们可以下次再来。”
看到裴秋池把粉嫩的唇瓣都咬出了深深的齿痕,墨冉将裴秋池的肩膀扳转过来,抬手轻轻帮她擦拭着额头的汗水,柔声的说着。
下次!如果下次没有你在身边,我还破这棋局干什么!裴秋池的唇咬的更紧了,一双小手都紧紧的攥成了拳头,指甲都深深陷进了掌心的皮肉,却不觉得疼,定定的看着墨冉那张带着面具的脸。
良久之后,伸手用指尖轻轻的捏住了面具的边缘,微微用力,慢慢的将面具向上掀起。
墨冉知道裴秋池从想干什么,没有阻拦,只是站着没动。直到脸上的面具被裴秋池完全掀开,露出那张堪称绝美的面容来,仍是温柔的看着才到自己胸口的裴秋池。
“墨冉……相信我吧。”
踮起脚尖,裴秋池勾住了墨冉的脖子,努力的献上自己的唇,和墨冉那柔软的薄唇相贴,轻轻的摩擦着,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像是在品尝最甜蜜的美味。直到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裴秋池才和墨冉分开一些距离,懵懂的眼神看着墨冉,不知道两人只是亲亲,没有乱动,怎么就会触动机关吗?
“似乎,还是有时间限制的。”
墨冉勾唇一笑,伸手指棋盘四角坠着的四个小金铃,正是那金铃的颤抖发出的声响。
“哼,想想而已,稳定一下情绪嘛,催什么催呢。”
裴秋池撇撇小嘴,重新站回到棋盘旁边,手里握了半天的白子都有汗水了,拿到身上用衣服蹭了蹭,裴秋池却仍是不敢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