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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过不了这个月十五,想让娘亲和妹妹不要给自己吓到,更不要为自己担心的。
这突然来的媒婆,他倒是一下想到或许是给冰冰提亲,点了点头,吩咐将那媒婆带到前厅去。
不管怎么说,墨冉身为哥哥,对唯一的妹妹还是心疼加放心不下的,若是平时,他倒是也不在意,只是现在离十五每近一日,他心底的牵挂都多了一分,突然也想知道给冰冰提亲的是什么人家,所以才叫了媒婆进门的。
只是墨冉没有想到,自己才在前厅的门口一露面,那媒婆就满脸堆笑的迎了过来,还挥着手绢直叫着:“给墨三公子您道喜,公子好福气,又是英俊非凡的人物,这媒我可是保定了。”
意思听着不对,墨冉弯眉轻蹙,修长的身子就往后退了一步,闪开了媒婆的碰触,低声的问了一句:“你说给谁提亲?”
“三公子您啊?昨天一家小姐说看上了公子您,却不争名分,要给您做妾的,所以我才一大早过来给您……唉,三公子,您别走啊!”
陈媒婆才说了一半,墨冉的身子就已经飘出了门槛,如果不是大白天的运用轻功有些扎眼,墨冉真打算直接上房了。
“三公子,三公子,您先别急着走啊,这位姑娘和您有缘分,有渊源,还有……”
陈媒婆一路跟着墨冉身后,边走边说着,任凭墨冉往哪里走,她都在身边跟着,而且还是挥动着手绢,热情洋溢的一路说个没完。
“备车,去钱庄。”
墨冉实在没有办法,又不能对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嘴巴说起来却能烦死人的媒婆动手,只能赶紧吩咐人备车,打算着一走了之。
“三公子,墨三公子!”
看着不理自己,远去的马车,那位陈媒婆忽然感觉到手的银子要飞,想了一下墨冉刚刚说什么来着?去钱庄!钱庄好啊,那自己不如就到那里也去说说。
邻家小妹
墨冉的前脚才进钱庄,那媒婆的后脚跟着就到了。墨冉突然惊叹这媒婆的脚力够好的,看身态步伐不像是练过武功的,也不像是会轻功,可自己坐着马车来的,怎么她只慢了那么一点点。
而且墨冉更加佩服的算是着媒婆嘴上的功夫了,即使墨冉找人拦着没有让她进到后堂,自己只是坐在单独的屋子里看账本,那媒婆的声音都是穿墙而来。
先是拉着奉命挡着她的小伙计说家常,然后是要给那伙计保媒,说好姑娘一定给他说一个,然后又是隔着老远大声的劝墨冉出来,听听那家姑娘的好处。继而又说是做妾,墨家也是大户,没有几个妾室说不过去的,迟早要纳妾,不如趁现在有送上门的最好。
之后又是那姑娘如何的甜美可人,性子温柔,身段又好,总之是大套的说辞摆了出来,像是死的都能说成是活的。
不过,媒婆总有个规矩,若是家主不问,她们是不敢把对方的名字大张旗鼓说出来的,这也是行里的规矩,怕万一不成的,当着众人给说出了是哪家的公子小姐,今后对方难做。所以说了这大半天,倒是没有说出一个“裴”字来。却把墨冉说的头都疼了。
“小力,叫人守着正门,让她在这里说着,别出去了。若是渴了就给她奉茶,我从后门出去。”
墨冉用手指捏了捏有些发疼的眉心,感觉自己越是急着办事,怎么就越是有人要生是非,现在让人将那媒婆堵在店里,自己先找地方清净一番才好。
吩咐好了,墨冉赶紧向着后门走去。推开后门,就感觉一阵的舒畅,好像耳朵根子马上就能清净了,不由的脚下就有些着急,伸着长腿就大步的迈了出去,也没有回身关门,就大步的往前走。
墨冉步子大,走的也急,全没留神斜刺里一个娇小的淡蓝色影子正好从隔壁出来,迈着碎步正往前走,就被墨冉撞了个正着。
“哎哟。”
墨冉只感觉坏里一软,接着又是一空,脚下已经多了什么东西,低头看过去,明显是一名身子纤细柔弱的少女,低垂着头,轻柔飘逸的发丝将一张巴掌大的小脸遮着,却露出后面雪白修长的一截脖颈来。
只是那身形,那刚刚娇柔的声调……
“没事吧。”墨冉皱眉问了一句,然后又向钱庄的后门看了一眼,见没有那媒婆追过来,才蹲下身去。
“三哥。”
地上被撞倒的少女轻声叫了一句,然后将头慢慢抬了一起,一张清丽甜美的面容露了出来,水眸上的羽睫微微颤着,眼里不是勾魂摄魄的媚,倒是清澈见底的纯。
“呃,池儿!”
刚刚那一声,墨冉就猜到是谁了,只是裴秋池将发髻散开,和之前盘发的模样的确大不相同。
而且那股子甜美和娇嫩竟然不像是装出来的,反而自然的犹如田野中的雏菊,随风摇曳都是一阵的淡雅清香。加上裴秋池的那句“三哥”,竟然如邻家的小妹,三分羞涩伴着七分的柔美,没了往日里的随性,跌坐在地上就是分外的惹人怜爱。
“我不是池儿,我是湖儿。三哥休妻,湖儿也知道了,今日有缘让我和三哥撞在一起,就求三哥成全,让湖儿今后伴着你吧。”
“呃。”墨冉的嘴角抽了抽,头顶似乎有两只乌鸦叫的欢快,感觉裴秋池若非又犯傻了,怎么又是一番模样出来。之前也是胡闹一番以为自己认不出来,可自己一靠近她,胸口就会涩涩发疼,除了池儿,还会有谁。而且之前还有易容,今天就是换个装扮,就当自己看不出来吗。
“三哥当我是池儿也好,湖儿也罢,说我硬要颤着你也行,做妻做妾我都愿意,总之我是跟定你了。也不要你有什么解释,你若是不说,或许就有你的难处,我可以不问。但我不能弃了你,不舍得离开你。我千般的样子,万种的心情,全是为了你啊。”
裴秋池一直坐在地上,一双大眼睛蒙上了层层水汽,说的呜呜咽咽的,墨冉蹲在她身边就感觉腿上一阵阵的发麻,接着就麻到了心里,心头硬生生的疼着,浑身的寒气也层层叠叠的冒了出来,冻的他打了一个寒颤。
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伸了过来,握住了墨冉冰冷修长的大手,那小手虽然软嫩,却是温热的,掌心里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焦虑,已经有了些汗水,粘在墨冉的大手上,滑腻腻的。
呆呆的看了裴秋池半响,墨冉随着裴秋池柔柔的眼神,咬紧了牙关,她越是这样说着,墨冉的心头就越疼,疼到喉咙里都有了腥腥咸咸的味道,运内力压了又压,却还是一阵又一阵的气血翻涌。
心头从未这样疼过,墨冉却知道那不只是蛊虫在作怪,更是因为那丝丝缕缕的牵绊,自己越是这样的心疼她,那份情却不能表露一点,还有五天,五天后,自己生死攸关,难道要让池儿看着,陪着自己痛吗。
伸手抚摸了一下裴秋池如丝如墨的齐腰长发,墨冉想说:“池儿,你这样真好看。”可话到嘴边,又突然变了,低沉着声音微冷的问道:“那媒婆是不是你找来的?”
“啊!是啊。”
墨冉的指尖微凉,触在发上虽然没有感觉,但那修长的指偶尔碰到了头皮,麻麻痒痒的让裴秋池呆呆的看着墨冉的俊脸,痴痴的回答着。
“我不会纳妾,以后也别做这样的傻事,我还有事。”
墨冉猛的站起身子,仍是不敢再回头,大步的向前走去。
“墨冉,墨冉!”
裴秋池没有想到那只抚摸自己头发的手才刚刚离开,他留在自己发上的感觉还在,他的人竟然已经走了,顾不得再坐在地上摆姿势,忙起身的追了过去,仍是一路的小跑,跟在墨冉的身边。
只是这次小跑了一段距离,忽地感觉小腹一疼,接着就是一股热流从下身涌了出来,这感觉……
“啊,不好。”
裴秋池惊叫了一声,尴尬的蹲下了身子,捂住了绞痛的小腹,而那股热流却没有减少,反而又涌出不少,还有些微微的腥味淡淡的飘了出来。
墨冉本来走的急,是想甩开裴秋池的,看着她心会疼,不看她心也会乱,却听到她又叫了声“不好”,还是没了动静,马上就想起昨天她蹲在地上咬唇忍痛的样子,脚下竟然又生了根般的不听使唤,迈不开步子了。
“这……这该死的大姨妈。”
裴秋池低声的嘀咕了一句,回头看看离的已经有些远的那间自己临时落脚的小屋,又看看现在街上来往的行人,虽然人不多吧,可现在自己一走,一定出丑的。
而且自己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这个身子的大姨妈貌似才走,然后就上了花轿,嫁进了墨家。虽然现在算起来是推迟了几天,可这一个月来没有和墨冉圆房,她也没有怀孕的顾虑,所以晚了几天也没有觉得,却不成想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