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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但碍于慕容离这尊大神在不远处,是以生生憋了回去。
我运功调了调气息,总算将气顺了下去。
大约行了一个时辰,慕容离下令歇息,此时早已到了荒野,虽说遍地白雪,但众人毫不在意的席地而坐,行军打仗不比往日出游,即便是夜里歇也只能歇在野外,这野外自然是什么都有,每次一想到这,我这浑身都是鸡皮粒子。
我躲在一人背后,悄悄打量着慕容离,他神色冷漠,远眺天际,也不知在想什么。我叹了口气,将视线收回,半路同迟暮的对上,他瞧了瞧不远处的荒林,而后起身离开。
他走后不久,我也追了上去。
“老子上次忘同你说了,大哥他明里得站在王室那边,是以届时你躲着他走,万万莫被他逮着了,其实他很丧心病狂的,你一定要记得老子的话啊,见到他一定要绕的远远的。”迟暮言语间满是正经,想来被武其逮着了的下场很严重,即便是做戏也怕是会把我杀了罢。
“哦。”我应了一声,突然想起方才他同慕容离说话那场景,又问了一句:“方才你同他说什么了?”
他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笑的前仰后合:“老子说你无用,赶个路便气喘吁吁的。他可未辩驳什么。”
我面色一沉,一脚踏在他脚面上:“负分!!!”而后转身离去,不然被有心之人瞧见我同他在树林中交谈总是不好的。
“对了,你那犀利的小眼神再柔和一些罢,不然同你相熟的人细瞧很容易认出你的眼神的。”迟暮在身后叮嘱。
我未回头,只是摆摆手。
回去没多久,众人便再次上路了,这么走走停停的倒也过了一整日。
夜晚时分,众人在野外安营扎寨。虽已升火取暖,但依旧抵不住那寒意。
我将外袍拢了拢,这人一冷他便想如厕,若我当真是个男儿倒还好些。
我默不作声打量着一个个提着裤子回来的军士们,委实想问上一问‘你们就不能穿戴整齐再回来?提着裤子是闹哪样啊?’
许是我的坐立不安太过明显,迟暮走到我面前:“你跟老子来一趟,老子有事要问你。”他一副老爷使唤奴才的口吻,而后转身离开。
我急忙起身追了过去,瞧他将树林之中的人都赶了出去,而后不自在的瞧了我一眼:“你想做什么便做罢,老子在前面守着你,女人就是麻烦。”
虽然他口气不善,但我这心中还是漫过阵阵暖意叶的,日后若撮合撮合他同如意,倒也不是行不通。
第七十一回
第七十一回
我解决完个人问题,有些羞于面对迟暮,回去的时候有意的拉开了同他的距离,避免对上他的视线。
“一会你来老子这,咱们一起睡罢。”
迟暮他到底是个爷们,大抵也一直将我当成了爷们,是以他并未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异常热情的邀我同睡。
“这不好罢……”我绞着衣摆,正思量着要不要甩出‘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但我以为即便是我甩出来了,听在他耳中也不过是个可以用来耻笑我的语句,是以我咽回去了。
“有何不好的?你同他们睡不也是睡?”迟暮扬了扬下颔指着营地那边正在搭帐篷的众位军士。
我一想,眼下的情形的确是如此,装模作样的犹豫了那么一下也便同意了这个说法。
“你那帐篷中只有你自己?”临进他的帐篷前我问了一句。
“是啊,老子喜欢一个人睡不喜欢有人伺候,不过你若是想伺候老子,老子瞧在咱们这交情上倒是可以给你个机会。”他眼睛弯成一轮月牙,皓齿盈白,一手搭在帐篷上回头望着我。
我欲朝他飞起一脚,却在半途中被慕容离那听不出情绪的声音给硬生生拦住了。
“我有事找你。”
我愣怔了一瞬,急忙回身下跪行礼。
慕容离嗯了一声便自我身旁走了过去,两人也不知在里面商讨些什么。
我抱肩立在帐篷外面,百无聊赖的仰头望天,心中却生出了一丝悔意,我到底跟着他出来做什么?待他到那十二岭了我再悄悄来找他不就好了?我一拍前额,深深觉得现下溜走是个好主意,四下瞧了瞧,见无人关注我,这便作出一副坦然的模样往暗处走。刚走了没两步,便见迟暮自帐篷出来,指了指我:“梨花木你过来。”
我愣了愣,梨花木……那是在叫谁……
“你过来啊!”见我半晌不动地方,迟暮有些急了:“老子方才同皇上说好了,便由你在皇上身边照顾着,随行的军医里也就你懂毒。”说罢凑了过来压低声音道:“老子费了好些口舌才将你安排在他身旁,这下你便近水楼台先得月了。”他眨了眨眼,意味深长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老子同他说你是老子带来的人,在老子那边也勉强算是十分有才华的人,排名仅在老子之下,你莫要露馅了,对了,老子说你叫梨花木。”他说完,慕容离便出来了,瞧也没瞧我们一眼便走了。
“你走吧,跟着他,他若是不让你歇在他帐篷里,你再回来找老子。”迟暮将我往前一推便回了帐篷。
但我心中还十分介意着梨花木这个名字,于是站在原地没动地方,弯腰抓起雪团成团子扔迟暮的帐篷,初始他还较为淡然,我扔了七、八个团子之后,他便怒气冲冲的掀帘出来,瞧见是我后,二话不说扯着我的手臂便将我拉到慕容离的帐篷门外。
“皇上,臣有急事禀报。”他装模作样的停在慕容离帐篷外道。
“你进来说罢。”慕容离帐中烛光摇曳,将他影子映在帘子上。
迟暮斜睨了我一眼,撩帘进去,片刻后又出来了,对着我道:“皇上恩准你同他睡在一个帐篷,你定要好生伺候皇上。”
迟暮走了,异常利落,连头都未回,走之前还不忘将我塞到帐篷中去。
“参参参见皇上。”我叩首行礼。
“起来罢,听闻你是迟暮较为喜爱的家仆,不必拘谨。”慕容离头也未抬,继续盯着桌案上的几张纸瞧:“你自己找个地方歇着罢。”
我拍了拍腿上的灰尘,小心的躲开慕容离朝帐篷的另外一旁走去,而后便坐在那张还称得上舒适的床榻上。
我维持着初始的坐姿不敢乱动,也不敢发出任何声响,所幸他身为主帅,帐篷不小,帐篷内的物品也都是最好的,单就从这两处床塌便不难瞧出来。
慕容离一直背对着我研究那几张纸,没有工夫顾及我,待他想起身后还有个我时,已大约过了一个时辰。
瞧见我依旧坐在榻上一角,他愣了愣:“你还没歇着?”
我有些哀怨的瞧了他一眼,口中义正言辞道:“皇上凡事身先士卒,小的不敢先睡。”
话音一落便听外面传来一阵嘈杂,慕容离眉头微蹙,转身出去了。我跟在他身后,只来得及瞧见几道黑影融入到夜色中。众将士并未追赶,而是围在一处拳打脚踢。有眼尖的瞧见慕容离来了,急忙叩拜,众人这才让出来一条路。
“怎么回事?”慕容离踱到人群中,沉声问道。
“回皇上,方才有起夜的弟兄瞧见几个黑衣人在帐篷外点火,这不抓到一个,兄弟们正出气呢!”
方才抡拳头抡的最传神的军士义愤填膺道。
慕容离瞧了一眼地上被用布条捆的结实的黑衣人,了然挑眉,道:“赏。”而后又吩咐众人将这男子带回他的帐篷。
我深深觉得这黑衣人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
黑衣人被大伙连踢带拽的带到帐篷后,一脚踢在他双膝处,那人吃痛跪下,正欲做出些什么动作,被慕容离手快点了穴位。
众人走后,慕容离神情悠哉坐在椅子上:“说吧。”
那黑衣人不吭声,紧皱的双眉透露出他的不满同些许慌乱。
慕容离俯身,一瞬不瞬的盯着他,那黑衣人眼神慌乱四处闪躲。
慕容离一抬手将他面上的黑布扯去,黑衣人脸上有淤青,想来是方才被人痛殴所致。他双眸细长,一瞧便知是袭人。
“朕还要歇息,你有什么话还是快些说吧。”慕容离将布随手扔在那人脚下,语气淡然中还带着挑衅。
但那黑衣人依旧不为所动。
慕容离轻笑一声,缓缓站直身子,抄起手旁长剑,照着那人的脸便是一剑鞘。
那人嘴角有血迹流下。
我心一紧,低呼一声,慕容离他忒黄忒暴力。那个黑衣人性子也忒倔,哪怕挑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来搪塞一下也好啊,总好过惹怒慕容离他老人家,毕竟人在屋檐下,该低头时必须低啊。
黑衣人嘴唇紧抿,依旧半个字都不肯透露。
慕容离围着黑衣人款步而行,嘴角一直挂着笑意,瞧起来有些漫不经心。
我绞着手不敢出声,但见慕容离神色一敛,而后我便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