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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众人晕倒。虽然用自己的尿,但是也恶心不是?
司徒文静将一方纱布放到云枫的手里说道:“这纱布用药水浸泡过,直接捂面既可。但是纱布只有一块,只能给你们敬爱的将军用了,所以只好委屈诸位了。”
^奇^云枫含笑接过司徒文静递过来的纱布,领着众人,几个纵跃,就消失不见了。
^书^司徒文静看着远处的冲天大火,听着模糊的打斗声,心里揪的紧紧的。
^网^大约一柱香的功夫,司徒文静突然觉的眼前一花,有十数条黑影向他们所在的方向掠来。定睛一看,原来是云枫他们杀出来了。
司徒文静心里一喜,还来不及出声询问,就被云枫拦腰抱起,众人一路狂奔,后面的追兵紧咬着不放。耳边不停的响起利箭呼啸而过的破空声。
众人奔出城,跨上早就准备好的马匹,策马狂奔,将身后的追兵甩的远远的。
“不要再追了”。耶律楚原喝道。看着远方黑梭梭的夜空,哪里还有那些人的影子。耶律楚原狂怒不已。这次被萧云枫烧了粮草大营,使他本来就不妙的处境更加的雪上加霜。此人真是自己平生一大劲敌。
“大将军,粮草大营报,这次起火烧掉的粮草有十之五六。”身旁的副将上前禀报道。
“伤亡情况怎么样?”耶律楚原沉声道。
“暂不确切,但是好像有很多士兵中了毒。百里将军也中了毒。”
耶律楚原心里咯噔一下,百里这么多年跟随自己出生人死,俨然是自己的左膀右臂,他可不能有事。
“回营再作计较。”
司徒文静和云枫共乘一骑,一路狂奔,早就被马颠簸的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只有紧紧抱住云枫的腰,强自忍住。
一干人马不停蹄的跑了两个时辰,眼看天快亮了才停了下来。找了一个干燥、隐蔽的地方暂时休息一会儿。
司徒文静全身就像散架似的,瘫到在地。其他人也没好多少,个个浑身鲜血,衣服破烂,头发散乱。简直狼狈不堪。
司徒文静强打精神为他们处理伤口。除了司徒文静、云枫完好以外,所有人都负了伤。有刀伤,有箭伤,简直血肉模糊。司徒文静身边没有手术器械,只好先用金创药止血,再用绷带扎好。等回到辽阳再作处置。
“这次能顺利的逃出来,司徒功不可没。”蓝钰呲牙裂嘴的对着司徒文静说道。
咦,这小子也会夸人?正给蓝钰包扎的司徒文静的手抖了一下。
“哎呦,司徒你轻一点,我的手都快断了。”蓝钰又开始咋呼了。
“效果很好吧?”司徒文静笑着道。
“哇!那家伙,一下子放倒一大片,半天都爬不起来,真是太神了。”蓝钰兴奋的说道。
“何止半天都爬不起来,应该是半月都爬不起来好不好。”司徒文静得意的说道。
“啊,半月?你这不是软筋散?”蓝钰吃惊了。
“美人泪。”司徒文静死死的盯着蓝钰,用牙齿咬出了三个字。
逃出生天(二)
“啊,这就是传说中的美人泪啊,嘿嘿,厉害,厉害。难怪那百里小儿如此轻松的就被小爷我打败了。”蓝钰缩了缩脖子。司徒你可千万别记仇啊,我可不想尝这痛苦的滋味。
云枫斜靠在树上,看着司徒文静又是一付精力充沛的样子,嘴角漾起一抹舒心的笑容。
稍事休整,一干人又匆匆骑上马奔向辽阳方向。
“你不舒服?”云枫俯在司徒文静耳旁低声问道。
“呃,没,没有。”司徒文静有些慌乱。云枫口中的热气喷在司徒文静的耳侧,感觉痒痒的,麻麻的,而且还觉的浑身软绵绵的。
“那你怎么这样僵,靠着我,就不会太累了。”云枫又对着司徒文静的耳朵吹气了。
唉!大哥,你到底懂不懂啊,两个大男人共乘一骑就已经很招摇了。你倒好,还用一只手搂着我。你难道没看见,你的下属们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呃,我觉的就这样挺好的,不累,真的。”司徒文静忙说道。
“靠着我,要不然,腰会疼。”云枫不由分说的把司徒文静按在自己的怀里。
其实靠在他的胸膛上蛮舒服的,算了,由他去吧。司徒文静打了个呵欠,窝在云枫怀里打起了瞌睡。望着怀中的人不停的点着脑袋,云枫心中某块地方被填的满满的。
回去很顺利,前无关卡,后无追兵。云枫一行人犹入无人之境,大摇大摆的越过辽国边境回到辽阳城。司徒文静心里纳闷,按理说,云枫他们烧了耶律楚原的粮草大营,他必定咽不下这口气,应该不惜一切代价追杀他们才对,怎么反而没有动静了呢?
司徒文静按捺不住好奇心,转过头来问云枫这耶律楚原到底在打什么算盘。谁知云枫似笑非笑的说:“你猜呢?”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我也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云枫也很干脆的说道。
“切,不说拉倒,有什么了不起。”司徒文静转过头去,给了云枫一个后脑勺。
听到后面传来云枫的闷笑声,司徒文静更恼了。不知怎么回事,这家伙不再像以前那样有板有眼的,也开始逗弄她了。
进城后,司徒文静直接住进了将军府。
“我不用回军营了?”
“对,你以后就住将军府。”
“那蓝钰他们身上的伤我还没处理好呢。”
“放心,那些军医不是你徒弟吗?这点小伤他们自会处理好。”
“我的疗伤术还没有传授完呢。”
“让他们过将军府来学就是。”
“嗯,好像有道理耶。”
“好好待在府里,别乱跑,我会常回来看你的。”
“将军,你怎么说的像两夫妻依依惜别似的。”
“我,咳,咳,该走了。”某人落荒而逃。
于是司徒文静开始在将军府过上了八戒似的生活。云枫有空就回来陪司徒文静吃顿饭,他最近很忙,总是来去匆匆,就是那个孔雀男也很少出现在将军府,可能要开战了,司徒文静在心里猜测。
“司徒,气色不错嘛,看来耶律楚原没有虐待你呀。”一个戏谑的声音在司徒文静前面不远处响起。孙仲远负手而立,正含笑望着她。
“啊,是孙大哥。”司徒文静忙放下了手中的剪刀。这几天实在无聊,司徒文静当起了将军府的义务花匠。把人家原本好好的花树,修的奇形怪状,还美其名曰艺术。让将军府的管家哭笑不得。
“今日怎么才来瞧小弟?我还以为孙大哥把我这个兄弟给忘了呢。”司徒文静有些委屈道。
“怎么会,最近愚兄可是在为兄弟的事情奔波,兄弟难道不知?”孙仲远笑着坐了下来。
司徒文静泡了一杯茶放在孙仲远面前,不解道:“为我的事?我的什么事?”
“都是愚兄不好,要是叫一个人跟着你,你也不会出事。还好你身上沾有千里追踪散,我们很快就知道了你的下落,否则为兄真要愧疚死了。”孙仲远面露歉意道。
“大哥不必如此,我这不是平安回来了。再说,这件事小弟也有责任。”司徒文静毫不在意的说道。然后又想起什么似的:“咦,我身上有千里追踪散,那你们是怎知我的下落的?”
“啄香鸟。这种鸟儿对我研制的千里追踪散的气味非常喜欢。不管有多远,只要它感觉到这种气味,它们就会成群结队的飞过去。”
“噢,我还以为是云将军安插在沙城的探子在街上看见了我,你们才知道我被耶律楚原抓走了,原来你们早就知道我身在何处了。”司徒文静有些明白了。
“不错。”孙仲远点了点头道。
“怪不得那些天,我的窗外有很多鸟,吵的我睡不成懒觉,敢情就是这啄香鸟呀。”司徒文静恍然大悟。
接下来,司徒文静就开始唾沫横飞的讲起她是如何报复耶律楚原的、怎样惩罚那几个恶人的精彩故事。声情并茂,唱作俱佳,孙仲远忍不住哈哈大笑。
云枫回来就刚好看见这一幕,顿时,大将军的脸就黑了下来。
孙仲远不知萧大将军今儿是怎么了,前几天心情还很不错的。于是,孙仲远便识趣的告辞而去。
云枫在司徒文静的对面坐下来,神色还是有些不悦。
“司徒好像很喜欢孙医官。”云枫酸溜溜的说道。
“孙大哥人挺好的,我当然喜欢他咯。”司徒文静随口应道。
云枫的脸有些苍白了,司徒文静从他一回来就察觉到他的异样,还以为他病了呢。
“将军是否不舒服,脸色很差,要不我给你诊诊脉。”司徒文静关心的问道。
云枫见司徒文静关心他,心里稍微舒缓了一些。
“不知在司徒的心目中,呃,我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云枫憋了半天,还是把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