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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谢霁在夏殷泽的话还未说完便道出了这个答案,因为他知道皇上会问自己这个像似永远都不会变的问题。
夏殷泽像未闻其话般,仍是安静地描绘着素纸上的容颜,其实她已经刻在了自己心内,再画亦是如此,但他却在找一种她在身边的感觉。所以他不停的画,她的各种表情。
因为母后的丧礼,他耽误了寻她的时间。而在寻知她去了残月教,他派了无数人去探查,却意外的得知她离开了残月教,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只知道她是带着一个巨猩猩离开,可是带着如此引人注目的动物,仍能让人寻不到她,难道她会钻地不成?
时过境迁(13)
闵情的失踪让他很担心也让他很欣慰,想起她曾经为自己所牺牲的,她一定是爱着自己的,不是吗?要相信她,她离开自己是有原因的,想她当时离开时,冷啸那语气充满了威胁。夏殷泽不知道这是不是自我安慰,但她离开了冷啸,由此证明了她并不爱冷啸,离开自己时候所说的话都是让自己死心。
夏殷泽时常会突然感觉到她就在身边,她似乎离自己很近,又似乎离自己很远,他经常有着强烈的感觉,仿佛他与她有着心灵感应一般。
“岗厦城那边一切都准备就绪,欧阳志的部下已经全全在我军的掌握当中,现在可以随时下令攻下岗厦城。”谢霁道出了其来的目的,没想到储备了三个月才有把握拿下欧阳志。
落下最后一笔,夏殷泽望着画上含笑的绝世女子,‘闵情,你在哪里?’
“去准备一下,明天启程,朕要亲自拿下欧阳志的脑袋。”夏殷泽突然道。
“啊?皇上,有臣便可……”谢霁有些惊讶,他知道夏殷泽总是不让自己闲着,可是欧阳志的功夫,不怕一万只万一啊。再者欧阳鹏西上次抄家时,被他逃脱,他也是个不平常的对手。而他很有可能在暗地里帮着欧阳志,自己不得不防。
“下去准备,明天启程,害死了朕的皇兄,朕一定要亲手报了这仇。”夏殷泽说得很强硬,他已经打定了主意去岗厦城。那里有自己与闵情的记忆,再者,谢霁还没那能力摆平欧阳志,这次他要彻底灭了敌人。
“是!”谢霁拱手退了出去,他何尝不了解夏殷泽,他何尝又不了解闵情。但闵情去了哪里,他的确不知。而闵情能去的地方,他也寻过十几遍,仍是无果。
残月教。
一黑衣男子,半靠在软榻上,挂在榻侧的手上吊着一个酒壶,那双黑魅的双眸带着些许醉意更是显得扑朔迷离,让人深陷其中。
边上一妖冶的女子,不停的灌其喝酒,另一手也不停下,而在其实敞开的胸膛上暧昧的抚摸着,欲勾起男子的性欲。
时过境迁(14)
“嘭”的一声,门被撞开,冷啸抬着头望向门口,视着来人道:“周天,什么事这么急?”
周天不想里头是如此一副暧昧的气氛,冲进房内后忽忘记自己的目的,直到听见冷啸的问话,才恍过神道:“找到了,找到了,今天兄弟们在街上忽闻几个小乞丐聚一起聊到那大猩猩,打听之下原来丐帮现在任的帮主乃是女子,而大猩猩则是其保镖一般,形影不离。属下想,那新任的女帮主定是闵情姑娘,而她现在的身份也是让我们这几个月来一直未能找到线索的原因。”
冷啸僵直着身子,她竟然做了丐帮帮主?自己满世界的找她,原来她却躲在自己身边,她的智商还真不可低估。
“教主,什么闵情姑娘,水儿陪着您不好么?”娇嗲的声音冒了出来,那女子更是靠上了冷啸的怀中。
‘啊,砰砰砰……’女子的惨叫声夹杂着桌子倒地的声,冷啸是抓起那女子的后领一把甩了出去。他并不是没找过女人,只是他对除了闵情以外的女子都提不起‘性’趣。
望着躺在地上昏死过去的女子,夏殷泽仰头把壶中的酒一饮而尽。晃着清楚的脑袋,他知道自己不是幻听。
“左护法,这个交给您保管了,此行我若死去,丐帮就正式交予您了。若是我大难不死,丐帮还是要交给您,打狗棒法您已经学会,我也要去闯荡江湖了。”这帮主之位早应该是他的。
“帮主!”
虽然有些不情愿,左护法还是接过了打狗棒,这几个月他甚了解闵情,她决定的事,八头牛也拉不回来。而且此行一则是为前帮主报仇,二则是为了国事吧。而对方学会了血掌,他也不敢肯定闵情是否真能打败对方。
“帮主真不带些帮众同行吗?”左护法道。
“不用,带着亦是无用,反而会误了我的脚程。再者,丐帮弟子遍布大江南北,有帮主令,不怕岗厦的帮众认不出我。”闵情拒绝,她只用带着大块头就够了。
时过境迁(15)
“帮主,让属下陪您同去吧,属下今天已经申请掌管岗厦那边的第十三分堂,路上也有个照应。”李鹏西哪有申请什么去管理岗厦,他知道左护法定不会阻挡自己,更是会为自己圆了这个谎言,因为左护法不放心闵情的安危,而这几个月自己更是他眼前的红人。
“不用了!”闵情道。
“也好,正好有个照应。”左护法与闵情异口同声,而他的嗓门儿稍大,于是盖过了闵情的声音。
望了一眼李鹏西,闵情心想,也好吧,路上也能有个人聊聊天。其实闵情一直对李鹏西有一种微微怀疑的感觉,可是他这些日子所体现的忠心,又让自己不敢置疑于他。
“那好吧,只是有些匆忙了,若是九堂主不方便,可以晚些时候再走。”闵情道。
“不匆忙,属下这就回去准备。”说完,李鹏西退出了房内。
交代完所有的情事,闵情已经沐浴更衣,躺在床上,她却怎么也睡不着,是因为想到十几日后便会见到他吗?他定猜不到自己会躲在丐帮,那日自己把话说得那么伤人,他会憎恨自己吗?恨与不恨又有何关系呢?不再见他是自己对别人的承诺,这次暗自跟去,真是为了要给黑白无常报仇吗?还是在担心他的安危?
“嘶,嘶……”房外的大块头突然叫了几声。
闵情立即凝神一听,有外人!握起乌剑,她偷偷下床躲至床后的阴暗处。
‘吱,吱’开关门声后,一道黑影已经立在房内,然后对方轻声缓缓行向床前。
“咻!”闵情突然挑开帘布,那在黑暗中仍然还有一丝寒光的乌剑直直的刺向黑衣人。
黑衣人反应极快,向后跃立,然后望着闵情道:“乌剑?”
耳熟的声音传入,闵情停下攻击,定睛望向已经拉下黑色蒙布的冷啸,她僵住,他居然找到自己了。
把乌剑别入腰间,闵情把房内的灯点燃,方才望向冷啸道:“你的手臂已经好了?”刚刚她见到他左手已经能使力。
冷啸没有答话,那双黑眸中读不出是何味道,复杂得让闵情也难以看透。
时过境迁(16)
触及对方冷冽的目光,闵情转过身深吸一口气道:“对不起,我无法强迫自己留在你的身边。”
冷啸跨前一步,拉过闵情,让其面对着自己。
“如果没有夏殷泽,你会选择我吗?”冷啸紧紧的拽着闵情,睁大着眼睛望着她。
仰头望着冷啸,会吗?他的俊美当初的确让自己一惊,而他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让自己感动又憎恨,也许会吧;如果先遇到他,如果他不强迫自己放弃心爱的人,如果……
其实他很有魅力,一种做事沉稳的吸引力,但她却在爱上夏殷泽后,便再也无法放开他。他并不比泽差,甚至强过泽,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固执于泽。也许这便叫做爱,没有任何理由,不论对方有多少缺点,亦会觉得是优点。
见闵情一直没说话,冷啸大概猜到了答案,那答案不早就在自己心里了么?只是自己故意去掩盖了它,逼迫自己相信她有一天会喜欢上自己。
终于闵情动了动嘴唇,似乎想启口,冷啸急忙伸两手指头压住她的唇瓣道:“给你时间考虑,我明天再来向你寻答案。”其实他是在给自己时间。
深深望着闵情,冷啸把蒙布戴回脸上道:“明早,我会光明正大的来向你讨要答案。”讨要什么答案?答案都已经在双方的心底,明天?只是现在他舍不得离开她,却无任何理由留在他她身边,所以,才找此借口让自己明天还能见到她吧。
语毕,冷啸在闵情还处于迟钝情形下毅然离开……
再次躺回床上,闵情已无任何睡意,冷啸的来去匆匆已经扰乱了她的心绪。烦闷地挠了挠脑袋,闵情用被子把自己捂住,努力地想甩掉那烦琐。
这三个月,她都时时关注着夏殷泽皇宫的动态,泽的一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