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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世人传说的紫霞山凤族并非空穴来风,紫霞山里确实存在着凤族,那个九皇子好像就是凤族的什么人!”
“什么人?”
“少,少主!”
轩辕焱练成嫁衣神功已让楚流光震憾了,现在又多了重身份,凤族少主,未免惊悚了吧。
“你能不能痛痛快快的说,身上哪些骨头紧了,我替你松松!”
“啊!不敢劳烦教主动手,不敢劳烦教主动手!”桑青子脚底板发寒,东方绝算得上她师傅吧,当初在东方绝身上放血、练点穴,这祖宗下手毫不留情,这可是东方绝亲口说的血泪史。
白烛快燃尽,桑青子终于舒了口气,该说的不该说的,他全说了。咦,咋没动静。
晕黄的烛光,映着那张玉凿的小脸上,阴暗不明。仿若一弘清水的眸子闪动着什么,桑青子往前凑,想看的清楚些,冷不防,楚流光突然挑眉,冷眼看了过来,桑青子心虚的倒吸了口凉气。
“这事,你知道就行了,不许再对第二个人说!”
桑青子点头,他巴不得呢。
桑青子离开后,楚流光仍坐在木板床上一动不动,白烛燃尽,方听得她一声轻叹。脑袋里交差闪过的尽是轩辕焱的影子,无论哪一个,都透着令人却步的冷傲孤寂。
这一夜,楚流光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睡着没,梦一个接着一个。
古刹晨钟,唤醒了山林鸟兽,也驱散了一夜的梦障。
今日是五年一次的大禅会,楚流光为示郑重,更抱着为家人祈福的诚心,梳洗过后,穿了件月牙色雀羽福纹锦衣,腰间系玉带,缀了个月牙色滚金蝠福香袋。柔丝束起,戴着白玉冠,玉质温润,玉色如羊脂越发衬托发丝黑亮,柔滑如缎。
五观精致清丽,眉眼如画笔画出一般,樱红的小嘴,晶莹娇润,极好的胭脂色亦无法与之相比。晨光中,那对灵气逼人的眼睛里,似耀动着万种琉璃光彩。四下扫了眼,不见粘人的轩辕焱。
“啧啧啧……”桑青子找不出合适的词来拍马屁,嘴里只剩下这声了。小祖宗一身男装,雌雄莫变,这要让多少女子失了芳心。若换回女装,正如东方绝所言,祸害啊!
“怎么没看见轩辕焱?”不在身边时,恍然查觉那不过几天而已,便养成的习惯。
凤无忧轻笑,看向楚流光的目光中多了耐人寻味的色彩,“可能先去斋堂了!”
喜欢白衣的凤无忧,今日穿了件靛蓝色劲装,给面如冠玉、温润儒雅的他平添了几许英挺、潇洒,意气风发的很。
楚流光到斋堂时,犄角旮旯都看过了,哪有轩辕焱的影子,难道是吃好先走了。没了那动不动就牵住她的手,没事就往她身边靠的人,楚流光竟会觉得缺少些什么。虽说寝不语,食不言。可是凤无忧跟她说话时,竟久等不来她的回应,她的心思不知想什么呢,却让凤无忧神情灰暗。
禅钟幽远,木鱼清脆,颂天地万物,颂佛法无边。大禅盛会,无论殿内殿外显得格外庄重,无论何门何派,到也规矩的守在殿外,轮着燃一桩高香,至于求得什么,各人心思,各人自知。
法光寺对楚流光的优待是要进行到底了,不知谁低呼了声,“那位可是无相大师!”
殿个人头涌动,人声越来越大,得见无相,难如上九天揽月。
那身护青傧玉色袈裟,白眉白须,步履稳健的老僧正是人人争相求见的无相大师。
楚流光于心中不禁双手合十,轻呼了声阿弥陀佛。
跟在无相大师身边的没了小和尚身披崭新的赤色袈裟,不知大师与他说了什么,没了领法旨,朝各大派而来。
“师傅请施主进殿上香!”
楚流光点头,跟着没了进了大雄宝殿。桑青子腰杆挺的倍儿直,瞧各大门派掌门的嘴脸,怕是嫉妒疯了吧,他们上香,只能上在殿外的铜鼎里,他家祖宗却可以将香供到佛前。人比人,死去吧。剩下鬼教跟飞舞宫称霸武林。
迈过高高的门槛,身前是佛家,身后便是凡尘,倾刻间,楚流光似放空了所以心思,心静如水。偏那抹找寻不到的紫色身影,如在这静水中掷下的石头,荡起层层涟漪。这家货,他竟然早就在殿内了。
紫色冷然,孤傲而立,幽眸凝视着无论从何角度看,都似在微笑的佛祖。就是不去看楚流光,甚至连眼角的余光都吝啬着。
铮,钵钟幽响,楚流光回拢心神,闭目宁心,待睁开眼时,又是一片清宁。
“阿弥陀佛,施主请上香!”洪厚的嗓音依如这百年古刹的钟声,幽远厚重。
接过无相大师递来的禅香,楚流光合在掌中,对佛,静心、诚心、真心祈愿、跪拜……
听不懂和尚念的是哪部经文,既然是大禅会,自然是颂读佛祖的大慈大悲,普渡众生。
“阿弥陀佛,请各大门派掌门入殿,请天下第一庄庄主入殿,请……”都来了哪些有头有脸的人物,无相大师一一道来,没了便领法旨一一请了进了,原本坐在地上颂经的和尚都退到了两边,如佛祖座的罗汉一般。
“大师!”木剑峰人虽冷了些,但是朝无相施礼时,明显的敬重。
“阿弥陀佛,庄主别来无恙!”
“大师也安好!”
“哈哈……”无相笑,不知是默认木剑峰所说的安好,还是什么。
“师叔祖!”按说少林寺的了空主持本该是与无相关系最近的人,事实却是,了空没得到任何殊待。
无相微闭目,微点头,在楚流光看来特有长辈范。
武当的清龙真人亦是上前施礼,佛道有别,香就免了。
“阿弥陀佛,今年法光寺禅会不比往夕,承蒙各门各派抬爱,法光寺从未有过的热闹。在为各位掌门解惑之前,请容许老和尚主持法光寺接任大礼。”
不禁各大门派哗然,楚流光他们亦然,主持接任大礼,言外之意,无相要退休了?!
“没了!”
“师傅!”
“上前来吧!”
“是!”
哗然过后,众人要瞪在眼了,心里不约而同发出“啊”的惊呼,法光寺新任主持竟然是没了,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和尚。怪事年年有,今天似乎特别多。
楚流光后知后觉,是她大意了,其实只要看看没了今日穿的袈裟便知,殿中所有和尚皆是灰色裟衣,只有没了是赤色。
楚流光不禁朝轩辕焱看去,“小和尚,大智慧!”这话可是出自轩辕焱之口,她发现,那家伙似乎智慧更大更深。
可惜,轩辕焱那儿视而不见。
楚流光锁眉,气归气,冷战啊!
“既然法光寺有了新主持,大师也该跟各大门派说清楚……玄天剑的下落吧!”
这是哪个嘴欠的龟孙子,原来是峨眉派的,弟子嘴欠,看他们师傅那笑面虎的样子,真招人厌。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莫要心急,供给佛祖的香火,还要一点点燃!”
瞧瞧,大德大能的高僧就是这么范。
“老和尚若能见到那人,定要问问他,他说玄天剑在法光寺,到底何意?莫不是要老和尚打狂语,骗尽天下人!”
楚流光撇嘴,大师这话说的高,也说的确实如此。她三岁那年,玄天剑还是法光寺的,待她离开法光寺时,便是她的了。
“大师的意思,法光寺并无玄天剑?”清龙真人问,敛眉眯眼的,他不信,怕是殿内殿外的没几人会信。
“阿弥陀佛,正如道长所言,法光寺确没有玄天剑!”
“和尚念经颂佛,要剑也没用,大师还是拿出来,交由武林各大门派齐力保管吧!”
靠,这是哪个傻子在说话。殿内多少眼齐刷刷朝外看,这傻子没弄明白玄天剑到底是什么,就来法光寺吆喝,哪门哪派的,牵回去吧!
“我信大师所说!”磁性的嗓音冷峻而肃然,木剑峰那对剑眉英气逼人,“大师德高望重,岂会与我等打狂语。在下也很想见见那个散播消失之人,到底何等居心。”
无相笑,眉慈目善,“怕是庄人一人信,不足以让众人信,也罢,为了法光寺的安宁,老和尚破次戒了,悟远,开藏经洞!”
“师傅,不可啊,藏经洞乃是禁地,别说红尘中人不得进,就是我们未得法旨,也不敢擅入。”
“宁可一时惊扰,老和尚也要求法光寺一世太平!”
“师傅……”众僧齐呼,这是绝没有的道理啊,正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寺庙也有寺庙的规矩。
无相大师心意已绝,悟远和尚痛心而去。
“列位掌门,随悟远去藏经洞吧!老和尚就不相随了,老和尚破了戒规,要颂经请罪,阿弥陀佛……”佛歇声中,无相大师盘膝而座,没了守在身边,只是没了的神色有些怪异,淡然中为何透着悲伤之气。楚流光不解,她竟然一时冲动的走到了轩辕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