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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犊子,楚流光真想这么骂。美女能当饭吃吗,何况她并非绝色,不过俏丽有余。若是来个富豪排行榜,她兴许还能有点儿兴趣。
离皇后寿庆还有九天,这九天对轩辕晟来说度日如年,平贵人吐血的次数渐频,以往还能下床走一走,现在坐起来都要人扶着。
暂不说楚流光答应了轩辕晟要找大夫给平贵人看病,万一在这九天里平贵人不好了,皇后的寿庆岂不是被晦气的事连累。
终于见到某位爷有为难的时候了,东方绝心里舒坦了一会儿,到底是自己倾尽一身本事的徒弟。东方绝给了楚流儿一个吊命的方子,只不过其中两味药,可是贵的很。
凤无忧忍着笑,东方绝这是故意的,成心让光儿肉疼。跟在光儿身边久了,连生性冷傲的鬼教教主都如此的不厚道。
“哼,爷一万两黄金都花了,还在乎买药那点儿钱!”
凤无忧窘大……
为求稳妥,楚流光将药在府中熬好,再装进瓷瓶中,去凌烟阁时偷偷交给轩辕晟,不过三天,轩辕晟悲沉的脸色似拨云见日。平贵人的气色终于回暖,咳血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皇后寿庆,皇上亲自下的旨意,命内务府精心督办。皇后虽未能生下皇子,却能后位稳固,隆宠至今,在众人看来,皇后在皇上心里的地位怕是无人可及。
天公做美,昨夜大雪纷飞,今日风轻日暖。大早,御赐的诰命夫人、众朝臣府上的谪系女眷便要进宫跪请皇后圣安。正阳门外,大大小小的马车一辆接着一辆,女眷们上到八十的老妇,下到像楚流光这样的小儿,无不盛装华服,请过安后,自有给她们准备的歇息之处。等皇上退朝后,寿宴才能开始,所有人便要去长庆殿。
护国将军夫人与列位夫人小姐们一并被安排到明阳宫休息,随行的丫头、老妈子皆在外殿候着。角落里,一位其貌不扬,背还有些驼的老妈子大冷的天却一头的虚汗。
清宁宫派人来传话,皇后让国公府的小小姐过去呢,楚流光唇角微扯,漂亮娘一番叮嘱,俏丽精乖的小人儿出了内殿,到外殿,唤了随行的老妈子。
“程大夫害怕不?”楚流光问,声音软软的。
“我这条老命可握在小姐您手里了!”程大夫的声音比哭还难听,行医数几十,暂且不说今天这身行头有多丢人,真是胆颤心惊,步步惊心啊。
“放心吧,我能将你带进来,自然会将你安安稳稳的送出去,只希望程大夫能妙手回春。”
“是是,老夫一定倾尽全力!”
派来接楚流光的小马车稳稳当当的行驶在宫道上,前来传话的小太监跟在马车旁,只听得小太监唉呦痛呼了声,险些摔倒在雪地里,一问才知小太监崴了脚,怕是不能走了。楚流光好心,命赶车的太监赶紧将人背去太医院,别耽误了救治。今儿个可是大喜的日子,千万别添乱,否则,非被重罚不可。小太监明明痛的直哼哼,赶紧禁语,强忍着,额头直冒白汗,楚流光下手不轻啊。至于这马车,就交给她的老妈子好了。程大夫心里打颤,他哪里驾过车啊!
宫中的小马车极好操控,平日里来来往往,这条路,马儿早就熟识了,提下马缰,再吆喝声,马儿自然乖乖的往前走,轩辕晟等在他们商定好的地方,到时候将车交给轩辕晟便可。
平贵人的寝殿离清宁宫不算太远,轩辕晟又将马车赶的飞快,车一停,程大夫近乎是被轩辕晟拖下来的。
平贵人没想到轩辕晟如此大胆,竟从宫外带大夫给她看病,难免被惊吓到了。直到看到楚流光,平贵人惊慌的脸色稍有平缓。知子莫若母,她的儿子有几斤几两,她怎能不知。定是晟儿求了小小姐,否则,以晟儿之力怎能将人带进皇宫。
“平贵人放宽心,这事我自会处理好!”楚流光说的是我,并没有捎带上轩辕晟,平贵人轻呼了口气,别怪她自私,若被人发现,她人弱力薄如何护得住自己的儿子,她死不足惜,晟儿不能有事啊。
随着诊脉的时间越来越长,程大夫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还跟轩辕晟要了平贵人喝剩下来的汤药。
“庸医,庸医,这哪里在治病救人,这是……”程大夫当即闭上嘴,他竟一时忘了身处何地,这是皇宫,不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后院。
“可是有不妥之处?”楚流光问,已然猜出七八成了。
“若不是有小小姐那个方子,怕是……”程大夫忌讳不敢直言。
“有什么说直说!”轩辕晟声冷,脸色更冷。
程大夫恭身,略有迟疑后,“若不是有小小姐那个方子给贵人续命,怕是不出今日,皇子与贵人便会,便会母子……分离!”何谓分离,说白了就是个死,平贵人脸色刹白,仿佛自己有一只脚已经踏进了地府,这才是真正可怕之处。
此时已不仅仅是轩辕晟脸色铁青,楚流光亦是满目寒霜。自平贵人病时,是轩辕晟求的皇后,从太医院挑了太医前来给平贵人诊治,如今程大夫那番话,似魔障,更似毒咒,笼罩的已不仅仅是眼前的这对母子,而是皇后,是一国之母,是她的亲姨娘。
第六章 九皇子的寿礼(二)
平贵人一时气血涌动,像是被人遏住了颈脉,呼吸不畅。沉默中的楚流光回神,脑中瞬间闪过什么。程大夫赶紧施针,先稳住了平贵人的气息,至于如何治,甚至是治不治,都要看那个孩子的意思。
“依您老所言,若是没那个吊命的方子,平贵人出事便会在这一两天内!”
程大夫锁眉,很郑重的点了点头,他行医数十年,从未见过拿人命如此儿戏的大夫。
“无论是一两天内,还是一两天外,都赶在皇后寿庆前后!”楚流光说完,看向平贵人跟轩辕晟。
顺过气来的平贵人到底是深宫里的女人,其中厉害,她自然清楚。若太医所为是授命于皇后,皇后岂不是要晦气她自己。
“小小姐,您看……”程大夫问,他行医这些年见了不少大户人家视人命为玩物的事,何况是这深宫,他就算不知情,也能从小小姐刚才的话里悟出几分深意。
楚流光抬了下手,一泓如水的眸子半眯着,“让我想想……”黑暗处正有一双手,不但攒着平贵人的性命,还伸向了皇后,楚流光脑子飞快的转着,这两年在宫中不是白混的。
“皇后寿庆,平贵人怎能缺席!”楚流光轻语,却透着石破天惊的威力。
“光儿!”轩辕晟惊呼。
朝轩辕晟笑了笑,楚流光跟程大夫说起话,既然她的方子吊住了平贵人的性命,眼下程大夫要做的,不管是用药,还是运针,都要让平贵人去给皇后请安。剑走偏锋,成与不成就看今天……
清宁宫内殿,铜盆中的碳火烧的正旺,皇后凤袍凤冠,端丽威仪上座,阶下左右坐着各殿妃嫔,镇国升平公主也在,就坐在皇后右手边。已为人妇的升平公主,娇美中透着女人的妩媚,眉宇间悦色浮动,想是小日子过的幸福甜蜜。
汐贵妃摆弄着金甲套,一脸的关切,“咱们升平公主成亲也一年多了吧?怎么还没动静啊!”
原本喜气洋洋的气氛瞬间凝了下来,好奇这事的人不少,只是谁敢当着皇后跟升平公主的面这么直截了当,怕是只有汐贵妃了。
皇后脸上依然扬逸着平和温润的笑,眼波流转,目光亮得让人无所遁形,轻拍了拍升平公主的手,眼中流露着宠溺,却抱怨道,“还是汐妃妹妹懂本宫的心!”
“母后!”升平公主娇语,玉面绯红。
“好了好了,本宫又没催你,本宫知道你们小夫妻如胶似漆的,对了,素青,光儿那话是怎么说的?”皇后问,一幅铭思苦想的样子,众人翘首,汐贵妃却似笑非笑的。
“回娘娘,用小小姐的话说,驸马爷跟公主正享受二人世界呢,弄个小罗卜头出来,不是碍事吗!”
“呵呵,光儿那丫头啊……”
“唉呀,幸亏来的及时,皇后姨娘是不是又在说光儿的不是了!”软糯精乖的声音,雪貂大氅包裹着俏丽的人儿,玉面粉腮,眉宇间凝聚着卓然脱尘的神韵,剪瞳似水,清澈灵动。樱红的小嘴嘟呶着,不知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瞧瞧,小嘴都快翘天上去了,得亏这儿坐着这么多人呢。快来,冻着没!”皇后招手,楚流光解了雪貂大氅交给娟华,屁颠的跑到皇后身边,皇后将其揽进怀里,那份疼宠可不掺假。
“这丫头出落的越发水灵了!”汐贵妃说,何止水灵,伶牙俐齿,一肚子坏水。
楚流光歪着小脸,“贵妃娘娘风韵正盛,一点儿看不出是做了***人啊!”汐贵妃先前说的话她听了个清楚,楚家人从老到少都有一毛病,那就是护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