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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狼也是天刹盟中人喽!”以一推三,越往后想,理顺出来的东西堪称惊闻,也难怪五爷此时发挥神威。
轩辕焱轻咳了咳,微点头。
五爷唇角微扯,从轩辕焱角度看,笑的真好看,也笑的真邪恶。
“那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你,轩辕焱,苍龙南亲王也是天刹盟的人!”
得,别这么折磨爷成不,爷全招成不。轩辕焱又咳了声,算是清清喉咙,“我都说了,乖宝儿想知道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
“唉呦,小民可担不起王爷如此抬爱,小民只是担心,怕哪天让人给卖了,还傻了叭叽帮着人家数钱呢,王爷说是不?!”
轩辕焱暗叫一声,不好,他家乖宝儿这是生气了。
心尖的宝贝儿动怒了,南亲王哪还能坐的住,但是这男人骨子的尊贵,即使急着起身,一举一动也是那般的优雅,那般的赏心悦目。
“干吗,想杀人灭口啊!”要不说楚流光也是一混人呢,叫她捏住把柄,瞧着吧,非可劲的折腾你不可。轩辕焱到也不怕闹腾,只是担心他的乖宝儿一怒之下做出他最不想见之事,那简直是要他的命。
在楚流光身上,南亲王也理顺出几招心德,一劝二哄三动粗,眼下,劝不得,哄不动,那只能以动粗,先将人弄到床上再说。
轩辕焱打定主意,自然是出奇不意,把扑腾的如刚从水里捞上来的活鱼儿一般的人儿,扛上肩,直奔床的方向。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轩辕焱,我跟你没完!”
没完就好,楚流光哪里知道,她的叫嚣可让某位真正的爷舒了口气。
“乖,咱们这就去床上辣手催花去!”
阿呸的,死男人,这种时候还能想着辣手催花,谁摧谁。
“嗯……”楚流光整人被放躺到了床上,还没躺稳呢,身上重物压来,把她压得死死的。
“轩辕焱!”气的牙痒,小拳头不客气的招呼着,虽然一下下锤打在背上,却没落实力,“你给我起来,快起来!”
“真是悍妇,想谋杀亲夫?”话音未落,霸道的吻突袭而至,身下叫嚣张的人儿被吻个正着,吻个实在。
“可,可恶,嗯……”不骂还好,无非这男人寻仙无道,碾转于柔软的唇瓣;骂声刚出,霸气的吻便有了实质的突然,趁虚而入,简直如入无人之境,百般追逐,千般缠腻。渐渐的吻得身下之人,不禁轻吟,亦是让自己压抑许久的火窜了起来。
“乖宝儿,乖宝儿……”里里外外,轩辕焱吃了个通透,唇齿间溢出微有沙哑的温言柔语,当亲吻已开始无法满足身体的叫嚣,心底的渴望时,某处便会最诚实的站出来,霸道的宣示自己的存在。
“呀,你这个流氓!”感觉到那处明显的变化,而这男人简直嚣张到了极点,越发的重压、蹭动,让她收纳比他更恶劣的东西。
被骂做流氓,轩辕焱喉咙里竟发出愉悦的闷笑,“乖宝儿,哪儿流氓,嗯,我身上哪儿流氓!”这词好,简直成了他们夫妻间的小情话。(扑通,亲王爷,您到底知不知流氓实为何意。不过,您要将此词用在夫妻间的某项运动上,到也是添了不少情趣。)
楚流光就像大醉似的,小脸红彤彤的,真是又气又恼,可是,她不得不承认,无论她的身体,还是她心里,是喜欢的,甚至还有些渴望。这事,女人果然伤不起啊。
“轩辕焱,你再乱来,我真跟你翻脸了!”若没有天刹盟的事,她也就跟他和稀泥了。若这么没原则,以为还怎么给这男人订家法,立规矩啊。
其实某人现在也是虚张声势,岂不知,她的小身板早就起了生理反应,只是南亲王自认有错在先,底气自然不足,要不然,即刻将她阵法了,看她到底能翻脸不。
“乖宝儿,我那难受着呢!”
“哼!自找的!”
“狠心的女人,万一憋出毛病来怎么办?”
“放心,我让桑青子给你冶!”
“乖宝儿,想我吗?”
“嘶,三个数,再不起来,我让你好看!”
“唉……”轩辕焱重叹了声,如果能吐出身体里的火气,也就不那么难受了,不许他稀罕,她也别想下这张床。一个翻身,两人间的天地瞬间来了个颠倒,一双手将她牢牢的禁锢在自己的身上,当然了,那得不到舒解之处更是毫不客气的,宣示着自己的不满。
“本想着等回了京城,再跟你说天刹盟的事,没想到,事赶事的,也是我家乖宝儿太聪明了。”看楚流光大有反水之势,轩辕焱只能先发制人,直指问题关键所在。果不其然,身上的小女人安稳了,正瞪着他呢。
爱一个人,便是百般纵容,万千疼宠。南亲王此时此刻的一举一动,一字一句,怕是传出去,也没人会相信。
“这事要从我离开皇宫时说起……”记忆的闸门渐渐开启,往事点滴,可谓点点记心头。楚流光到也安稳,只是一直保持这个姿势两人都累,娇声抱怨中,很痛快的被轩辕焱放了下来,拥在怀中,小手不自觉的搭在他胸口,边听说他的故事,边感受着他的心跳。
“这么说,你娘是因为你的缘故,才知道有我这么个人存在了。”
“等回南郡,我带你去紫霞山,等到了那里,你便会知道,她为何知道你了!”
“为何?快说啊,成心吊我胃口是吧!”
“现在说也不是不可以,总得给点甜头吧!”这哪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尊贵冷傲霸气的南亲王,简直跟讨价还价的痞子没差别,当然了,这个痞子俊美如仙,这个痞子微笑时最能颠倒众生。
“不许笑,继续交待!”被他的小女人喝斥了,轩辕焱心境反而大好。他的女人,从里到外哪有他不熟知的。口气虽娇横,可是眼神却泄露了她现在的情绪,柔的能滴出水的眸子,险些让他把持不住,又一个饿狼扑食。
“乖宝儿,为夫可都交待了!”想念极了这个称呼,说完,轩辕焱的眼神一下子变的火热起来,接下来该做的是不是应该是,娘子,夜深了,咱们早些歇息吧。
“德行!”剜了他一眼,楚流光不得不移开目光,省得一个把持不住,被这男人烤化了。
“乖宝儿……”轩辕焱轻唤,他就差把天刹盟的盟主金令交出来了,还不够坦诚机见?难道想他……美色在怀,又是自己心尖上的人物,又分别了那么久,这闷骚的男人难免改成明骚。只要楚流光还嫌他不够坦诚,信不信,堂堂南亲王能把自己扒个净光,来个赤条条的坦实相见。
唉,白瞎南亲王一腔热血,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是哪位前辈高人说的真言,当真是不假啊。某人正在消化,她躺在天刹盟盟主怀里的事实之余,还在寻思着她那见不得光的身份,哪天被轩辕焱顺藤摸瓜喽,会跟她如何闹腾呢。可是眼下,真不是说那事的时候,等等再说吧,反而车到山前必有路。(唉,女人啊,当真的只许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说的再直白些,男人在外挥霍时,回家必须报备清楚,等轮到她们挥霍时,理所应当,天经地义,连报备的程序都省了。)
楚流光那脑子转得也快,纠结没会儿功夫,冷不丁的就想起两个人来,老的那个风韵犹在,年轻的那个娇媚酥骨,风情万种的。
所以,正当轩辕焱目光灼热,气息灼热,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热时,某位带着威胁的冷目寒光,有些让他措不及防,这又要唱一哪儿出。
女人无理取闹起来,可不分年级的,尤其楚流光这货,称得上货真价实的妖精。
原本搭在他胸口的小手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他的皮肉,听似轻言软语,实则笑里不知藏了多少刀,砒霜、鹤顶红都可能有。
“当年的玲珑阁可是天刹盟的产业吧?”看轩辕焱点头,楚流光挂在唇角的笑发的娇艳,“那阁里的姑娘也是天刹盟的人喽,尤其那个花魁仙儿,是不是你的……”你的什么,这小女人没说,即便如此,足以灭掉轩辕焱一半的火热,见过翻旧帐的,没见过翻的这么不着边际的。
“谁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你会不清楚?”轩辕焱反问道。
楚流光哼了哼,“我怎么会知道,我又不是你!”
“真不知道?!”这男人现在可是三分嘻笑,七分已现怒容了喽,她要是再敢没事找事的质疑下去,他非常乐意好好振下夫纲,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最好连床都下不得。
楚流光撇嘴,瓮声瓮气的,“男人第一次又不会落红。”再说了,不是说她酒后无德,强上他的吗。
“你干吗?!”动物天生具备感知危险气息的本能,何况是人,还是神怀绝技又心思敏捷的女人,看男人眼里噼哩叭啦窜起的火苗,现在想改口,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