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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站了起身,礼都未行,便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凤栖殿。
正如月夕颜所说,她刚刚走出凤栖殿不久,就被弘王的母妃请去了嫣然殿。
月夕颜一进嫣然殿,并未行礼,那副猖狂的样子,仿佛仗了谁的势一般。
嫣妃眉头轻皱,瞬间又舒展开来:“来人啊,快给靖王妃看茶。”
“嫣妃娘娘还是直奔主题的好,昨夜的大礼,夕颜暂且谢过,有朝一日,定会双倍奉还。”说着,露出邪肆且又疯狂的笑。
嫣妃端着茶杯的手,顿时一抖,目光求助似的看向楚梓弘。
楚梓弘沉声说道:“靖王妃恐怕弄错了……”
“本王妃有没有弄错,你们心中有数。要知道,我月夕颜的身后,不止是在朝为官的月元帅和月将军。幽冥的情报若会出错,也不会让天下各大势力都有所忌惮。昨夜暗杀本王妃的人有两批,其中一批就有嫣妃娘娘的人马。皇后娘娘和焉妃娘娘都想借用夕颜来出掉对方,可是焉妃娘娘和弘王殿下可曾想过,这背后最大的赢家是谁?”
原本还要为自己做一些辩驳的两母子,顿时收了声,仔细的听着月夕颜的分析。
“若夕颜死了,第一个被怀疑的必定是刘丞相,太子一党定会倾尽全力让刘家深陷囫囵。丞相府虽是焉妃娘娘最大的依靠,却也是皇上的心病。皇上正愁没有办法将其削弱或者说除掉,焉妃娘娘却在此时,将自己娘家亲手奉上。外公和舅舅不懂朝中勾心斗角,为夕颜报仇,外公会交出兵权,力求皇上诛杀刘丞相。届时,皇上依旧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
“啪!”焉妃将茶杯摔碎,怒喊:“休要胡言乱语!”
月夕颜嘴角挂着淡淡的笑:“难道,聪明如弘王,也看不出肖家落寞的真相吗?当年的肖家是如何落寞,你们当真是看不明白?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皇上永远是最大的赢家。若夕颜代表月家投诚弘王,那焉妃娘娘的好日子,就真的是到头了。如今,月家、刘家政见不和,势同水火,才能让皇上将心放在肚子里。”
说完,便要走。
楚梓弘当即闪过身,朝着她一掌击了过来。楚梓弘这五成功力,轻者内伤,重者毙命。
却不料月夕颜转过身,有恃无恐的一笑,玉手一伸,迎上了他这一掌。
“弘儿……”焉妃紧张地叫着。
被月夕颜的内力震出了十几步,楚梓弘右手扶向胸口。
擦去嘴角丝丝血迹,对上那双诡异的血眸,轻声说道:“难怪,那些废物全都死了……”
月夕颜扬长而去,嫣然殿中,回荡着她的声音:“弘王殿下的夺嫡之争,恕我无力相帮。还望两位像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一般聪明,莫要将精力放在本王妃这儿。”
仔细的品着她那模棱两可的话,看向焉妃之时,轻声说道:“我们小看了月夕颜,正如她所说,父皇算计了我们所有人。”
他不得不佩服月夕颜的头脑,同时,又在惋惜这样的人儿,居然嫁了一个傻子。
当初她选择那个傻子,想必,就是位了置身事外吧?原来,她早就算到了今天。
如此深谋远虑之人,若与之为敌,恐怕,要随时捧着脑袋生活了。弄不好,一不小心,脑袋就丢了。
焉妃扶着楚梓弘坐了下来,担忧的问着:“她会不会已经和太子一党连成一线了?”
“母妃多虑了,若她站在太子那边,就不会和我们说这些。待我们行差踏错之时,来紧咬不放就好了。聪明如她,不会愿意来趟这趟浑水的。恐怕,若无大事,父皇根本不会轻易废后、废太子。毕竟,太子的存在,也可以起到一个牵制的作用。”
月夕颜的话,让本就心机深沉的楚梓弘茅塞顿开,似乎更是看清了朝中的趋势。
“难道,弘儿要一辈子做个庶子?”焉妃说着说着,悲伤的神情便流露了出来:“待太子登基,我们母子哪里还有活命的机会?”
“怎么会!”楚梓弘笑着说道:“父皇的意思,就是让我们相斗啊……”
刚刚出了宫,一辆看似奢华的马车,早就等在了这里。月夕颜露出暖暖一笑,直接上了车。
“不问我战况如何嘛?”不满的看着那一本正经看书的男子,开口便问到。
放下书,朝着月夕颜逗弄的问道:“好吧,战况如何?”
月夕颜撇了撇嘴:“真没诚意!”
“呵呵……”笑过,拉起了人儿如玉般的小手,肯定的说道:“他们不是你的对手。”
“你知道我见了谁!?”他在掌握着宫中的一举一动?
爱不释手地轻抚着人儿柔顺的秀发,似是心不在焉的回答:“王公公让人传话过来,凤栖殿、嫣然殿分别请了你过去。虽然谈了什么不知道,但是,本王精准的推测,他们根本不是你对手。既然,已经知晓答案,你不说,我便也不用问了。若是你今日还去了养心殿,我或许会担心一下。”
月夕颜歪过头,问:“王公公就是当年在冷宫外拉住你的人?”
☆、第60章 无怨尤1
追忆当年,亲眼看着姨母虐杀母妃之时,小小的他想要冲出去,好在王公公当即抓住了自己。飝哗古
他摇着头告诉自己:“王爷莫要冲动,你这一去,就会暴露你并非傻子的事实。浪费的贵妃娘娘的苦心不说,也让她就这么白白的送了命……”
因为安琳曾在肖皇后手中救下了王公公一命,自那起,王公公便格外关照他们母子。
随着安琳的去世,他蛰伏靖王府等待时机的同时,将王公公一步一步的送上了太监总管这个位置,而王公公也就成了他在宫中的眼睛。
收了神,望着月夕颜,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点头回答:“当年若不是他,本王根本不会幸免于难。不过,宫中人心多变,我又怎么只放他一个人?”
他说过,他不能把自己的命,交给任何人。所以,无论做什么,他总是喜欢留一手。
月夕颜看着他心事重重的样子,痴痴的说道:“拿我后半生的繁华,换你一世无忧。你可愿意?”
握着月夕颜的手,顿时一抖。四目相对,楚啸天反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她在开什么玩笑?
赏了楚啸天一个白眼:“随口说说的,有些事,一旦开始,便没有办法停下来了。不过是看看你的反应,你闹得和真的一样,真是让人心烦。看到你这幅样子,我都不烦宫里那帮事儿精了。”
连她自己都未曾发觉,自己刚刚似在撒娇一般。
不可否认,无论眼前的男子究竟是不是月沐霖,她都无力抵抗。
那种属于她这个年纪女儿家的娇态,在他的面前,自然而然的就流露了出来。对于这种不设防的状态,她还丝毫未察觉。
她多多少少的转变,楚啸天全部看在眼里,记在心中。不在意她那别扭的话,只是握着人儿的手,轻轻的笑着。
许是最近太累了,靠着楚啸天,伴随着马车的轻摇,月夕颜渐渐的睡了过去。
即使她寒毒已经解了,他还是担心她会冷。握着她的手,内力由掌心之中,缓缓地传递了过去。一种淡淡的满足,在心中四处蔓延着。
小的时候,只要母妃对自己笑,他就会很满足。母妃死后,只要自己的武功又有精进他就会很满足。
长大后,自己的势力渐渐崛起,他也会很满足。可是,这些满足的背后,都有着常人无法理解的忧伤。
但,只要有她在身边,看着她的睡颜,听着她那均匀的呼吸,这种淡淡的满足感,仿佛可以瞬间充盈了心中所有空缺。
自嘲的笑了笑,心说:楚啸天,想不到,你也会有今天……
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
自那天起,朝中的气氛隐约中发生了一丝丝的改变。似乎突然变得沉静了起来,却又好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而就在局势紧张的当口,靖王府居然收到皇后娘娘和嫣妃娘娘送上的大礼。
刚到门口,便看到月夕颜望着桌上的两个锦盒发呆,楚啸天眉头微皱:“什么东西?”对着两个死物发呆,连他来了都没发现。
“皇后娘娘和焉妃娘娘很是齐心,一人送来了一支簪子,成心的来为难为本王妃。”
走近后,看了看锦盒中那两个闪闪发光的簪子,楚啸天冷哼一声:“哼……不过是个簪子,至于你当宝贝一样的盯着看么?”
“你哪只眼睛看到本王妃稀罕这两件东西了?”
自从那日在凤栖殿、嫣然殿飞扬跋扈的自称“本王妃”以后,她似乎习惯了这种猖狂中带着点小骄傲的称呼。
这件事,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可这插曲没过两天,楚啸天便拿着一只簪子,献宝一样的送到了月夕颜的手上。
约莫两指长的金簪,细长的簪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