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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到处都是需要打赏的地方,奴才实在是快要倾家荡产了。”
‘咳咳’贺晴欢不自然地干咳,“是朕疏忽了,回宫想要什么就和朕说。”
马菲儿笑的眉眼如花,大声道:“谢公子赏赐。”
那些金啊银啊她不缺,也不想要,倒是传说中那些国宝让她很好奇,既然贺晴欢都这么说了,她肯定不会和他客气,说不定能弄到什么极品宝石,镶在她炼的剑上够华丽啊够拉风。
从昨天把万年寒铁扔进炼器炉里后,她身边就一直有人,想进仙府看看剑的打造情况都不可能,如今仙府里已打造出两把剑了,她却连影子都没看到,完全是凭意念操作的。
真是想要体验一下把剑握在手中的真实感啊,她一直很向往那种一剑在手笑傲江湖的豪气,如果可能她就是要仗剑江湖啊。
贺晴欢本来出宫就是为了找马菲儿,当然也就是奔着谢家药铺和醉仙居来的,人现在找到了,该是喝两杯的时候。
谢家药铺虽说是有酒卖,却苦于无菜,站在柜台前喝酒和坐在酒桌前喝酒完全是不同的概念,档次自然也就不同。
于是,但凡在这里买了酒的,都会拿了回家珍藏,或是找间酒楼慢慢地享受。
所以说,卖酒最佳地点还是在醉仙居,买了酒后,立马就可以开封品尝,贺晴欢当然是奔着醉仙居去了。
不过他路不熟,都是由马菲儿带路,钻了几条小胡同之后,就来到醉仙居。
门脸还是那么大,地点还是那么偏,但门前却人山人海,排起了长龙。
问过后才知,原来是今日的拍卖会要开始了,至于最后这酒能花落谁家就全靠实力了。
两位老板倒也没做生意做到心全黑,每天拍卖的只有十瓶,其余的十五瓶还是要在店里喝,价钱也还是五百两一瓶。
若是别人买不来酒在外面等拍卖还有情可原,马菲儿则完全没理这个,径直走进醉仙居,李不白亲自过来迎接,点头哈腰却不显奴态。用眼神询问马菲儿是否要上猴儿酿,马菲儿悄悄摇头。
就算你是皇上又怎样?咱们就是不搞特权,想喝是吧,要么等着拍卖,要么请早。
“看不出你挺有面子。”没注意到马菲儿和李不白的暗流涌动,贺晴欢的语气是嘲讽的,态度是不屑的,说的马菲儿心是忐忑的。
从贺晴欢一进醉仙居,他的头就一直高昂着,世间众生皆于脚下的傲气,说白了就是没拿正眼看过里面的人。
他不看这些人,不代表这些人也不看他。
打他一走进来,醉仙居里一部分客人明显坐立不安了。
马菲儿感受到突变的气氛,环视一周,竟然被她见到有熟面孔。
在酒楼的西北角,一桌四人,其中对着她看来的,正是她那个不知是不是亲的老爹。
马依山?他怎么在这里?不过一想也是,这刚下了朝不久,应该是慕了养生猴儿酒的美名过来品尝吧。
不用说,他这一桌子都是当官的,品阶也不会低了。
再仔细一看,其他也有几桌的客人是瞠目结舌地愣着,看来很大可能都是当官的,也都认出贺晴欢,不知要不要过来见礼才愣着了。
马依山这些日子一直很惆怅,唯一的儿子是认回来了,没热乎几天就被皇上召进宫了。
虽说当着面那些尔虞我诈的同僚们都会恭贺自己升官发财得了皇上器重,实则背地里说的那些难听话他也不是没听过。
一个当了太监的儿子,无论再怎么风光无限,那也是家门不幸啊。
似乎在一夜之间,马依山的鬓角染上了白霜,三十刚出头的年纪,连背都有些微驮了。
本来可以说是朝中最年轻的二品大员,如今单就外貌来说,除了还算俊朗的五官,竟也有了人到中年的老态。
刘福自然也认出这些当官的,悄然打了手势,这些当官当了多年的老油条当然明白,低下头喝着自己杯中的酒,没人会过来谄媚地踢这块铁板,毕竟皇上的喜怒无常是出了名的。
如果细心的人会发现,此时的醉仙居中有近一半的人是低着头闷声喝酒吃菜,完全没了之前的热闹喧嚣。
当然,还有另一多半人不明所以,疑惑地交头接耳,都在问发生了什么事吗?
当官的自然不会说是皇上来了,老百姓哪怕是巨贾大商也没几个识得天子模样。
于是,酒楼内,静的更静,吵的更吵。
从各人的表情,马菲儿也猜得出哪些是官哪些是民。
若在平时,醉仙居早没了空座,但马菲儿亲来面子是有的。
李不白命人现搬了桌椅,摆在一旁靠窗的位置,换在别的酒楼必定是风景最佳的位置,只是在这胡同里的醉仙居,看来看去都是胡同的墙,只是比较通风罢了。
在桌边坐好,点了几道醉仙居的招牌菜,贺晴欢才心情不错地在酒馆内环视一周,也是一愣,真没想到偌大的酒楼里竟然有近一半是熟人啊熟人。
174 调戏贺晴欢
恨不得将头埋到桌下的武国公;半幅袍袖遮住脸面的敬南候;对着酒楼木质屋顶假装望天的武威将军;手捧着一本拿倒了的诗经装腔作势的一品大学士……
很明显都是冲着养生猴儿酿来的啊,什么时候他靖月国官员的俸禄高至如此了?
嘴边勾起一弯浅笑,手指轻快地在桌面上敲出韵律的音符,“很好!”
“小店的酒菜自是很好!”亲手将几道菜肴摆上桌,李不白笑的很从容。
将酒杯放到贺晴欢面前,马菲儿提起酒壶倒满一杯。
贺晴欢举杯在手,意有所指道:“你们也都坐吧,免得规矩大影响了别人喝酒的兴致。”
马菲儿自然是不客气,刘福权衡过后也小心地坐了。
果然,在他二人坐下后,酒楼内的官员们轻松了些,还是没人敢说话。
品了一口杯中酒水,贺晴欢咂巴着嘴,“这就是传说中的猴儿酿?也不过如此嘛。”
李不白还站在身后,笑着解释道:“公子说笑了,这只是小店自酿的土酒,哪比得上猴儿酿?”
贺晴欢又有些不耐烦了,“朕……我今日就是来喝猴儿酿的,你却拿这些来糊弄?”
李不白貌似为难地道:“公子有所不知,这猴儿酿每日只供应二十五份,其中十分拿来拍卖,店中只余十五份,今日这十五份都被客人买光了……”
“买光了?”贺晴欢别有深意地问完,瞟了那些正襟危坐的朝中大佬们一眼。
马上有人领会,从第一位忍痛将装了酒的袖珍小瓷瓶奉上的右将军开始,很快,桌上便摆了八只装酒的小瓶。
贺晴欢的手指还在桌面上节奏地击着节拍,脸上挂了笑,看着这些还未开封的酒瓶,似乎很满意。
换了杯,拔去软塞,马菲儿再次为贺晴欢将酒满上,扑鼻的香味瞬间溢满整间酒馆。
贺晴欢再次举杯饮尽,“果然是好酒。”
又开了一瓶,倒满,再饮尽,贺晴欢指着剩下的酒瓶,对马菲儿及刘福道:“别光看着,你们也尝尝。”
马菲儿兴趣不大,刘福则是受宠若惊,战战兢兢地倒了一杯,小心地尝了一口,然后……‘啊’地惊叫出声。
贺晴欢没防着他一惊一乍的,手一抖,酒水洒出半杯,沾湿了衣襟,那些眼巴巴看着的官员们暗叫可惜。
贺晴欢狠狠剜了刘福一眼,心说:都在宫里侍候这么多年,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一杯酒也能把你喝成这模样?
刘福满心委屈,“公子,这酒喝不得!”
“哦?为何喝不得?”贺晴欢抿着酒,总觉的有股熟悉的味道在里面,好像什么时候喝过,却想不起来。
“奴才就是喝了这酒才中的毒啊。”刘福一想到昨天中毒的事就觉的丢人,虽然后来证明那毒只是超强一些的迷药,但是他在宫里侍候了几十年,还是第一次出那么大的丑,虽然皇上没怪他,他还是觉的老脸挂不住。
“中毒?”贺晴欢是压根一点印象都没有,“你何时中的毒?”
刘福整个人愣在那里,这两天的事皇上什么都不记得了?就好像记忆还停留在两日之前,天哪,不会是皇上也喝了那酒,然后就傻掉了?
李不白在那边先不干了,“这位客官,小店虽然不大,却是本着良心做生意,每天来小店喝酒的客官不胜繁举,从未听过有哪位是喝了小店的酒中毒,你这样诬蔑有何意图?”
当着这些人,刘福不好解释,只能呆呆地看贺晴欢,见他喝了三、四杯也没中毒的迹象,看来是他多心了,忙解释道:“或许是有人买了这酒再下的毒也说不定。”
不过,看这两杯酒就是五百两,那一壶少说也得值个五千两,就为了下一些作用不大的迷药,本钱下的还真足。
李不白冷冷地哼了一声,也没再说什么,瞅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