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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牵着手慢慢往回走,一路倒也是情意绵绵,走到府门前已是天色渐明。
府门前守卫也不见了踪影,刚一进府就听到传来呼喝声,顺着声音赶过去,就见到府内高手一层层形成一个包围圈。
玉嘉忻顺手抓来一个属下才问明白。
府上突然来了个身手了得的黑衣女人,虽然态度算不得和颜悦色,倒也没太出格。
听说是洛世允成亲,还送了份礼,既然送了礼,就该喝口酒吧,谁想刚到酒桌上一眼见到吃的浑然忘我的贺晴欢就发了狂,不但抓了皇上还指名要玉嘉忻出来解释。
解释什么啊?玉嘉忻都不在府里,众人怕她伤害皇上只能围着她不敢乱来。
想不到这女人功夫相当了得,被近千人围在当中竟然没有一丝惧色,僵持了两个多时辰,终于是把他们王爷给盼回来了,可是一看王爷这脸色……怎么都白了呢?
“洛世允呢?”
“回王爷,洛世子昨晚醉酒还没醒。”
“红莲花呢?”
“红姑娘也醉着呢。”
玉嘉忻深吸口气,看来是指望不上别人了。
“让开!”玉嘉忻喊了一声,众人见是自家王爷回来了,纷纷让开一条路,玉嘉忻沉着脸走了进去。
马菲儿想了想,也跟在后面走进去,她是担心贺晴欢那孩子啦,两个多时辰,这孩子得被折磨成啥样啊。
不过,这倒霉孩子怎么成天让人不省心呢,不是被追就是被抓,怎么能让人放心得下啊。
一进到里面,果然见到一个气焰很嚣张的女人,坐在一张杯盏狼藉的桌前,同样气焰也很嚣张的贺晴欢一动不动地坐在她身边,看样子身上被点了穴,在他脖子上架着一把剑,剑柄握在女人的手上,众人正是因为这把剑才一直没敢动手,万一不小心伤了皇上可不是小事。
马菲儿翻白眼,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嚣张屁啊,服个软说不定人家就放了你呢。
她真怕这位暴躁的皇上会做出什么刺激到女人的事来。
果然,一见玉嘉忻和马菲儿走进人群,贺晴欢双眼一亮,喊了一嗓子,“哥,救我!”
女人眼中凶光大盛,用另一只没握剑的手指着玉嘉忻,“你说,他为何会在这里。”
玉嘉忻的脸色很不好,走到女人面前,“把剑放下,有话回头说。”
“有什么好说的?有他没我,有我没他。”女人一激动,手上的剑锋一抖,贺晴欢的颈间就出现一道不深不浅的血痕,红艳的血顺着伤口流了下来,染红胸前半面衣襟。
“别!有话好好说。”马菲儿尖叫,脑中突然出现那日贺晴欢救她之后血淋淋濒死的一幕,她的心跟着揪的紧紧的,就怕女人手中剑再割深几寸贺晴欢就没命了。
“你是谁?这有你说话的份吗?”女人冷哼道:“听说贺晴欢这个昏君好男色,难道就是和你?”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马菲儿脸‘腾’地就红了,即使外界传言是这样,可她现在的身份是贺晴欢未来的大嫂,被人当众问这样的话,玉嘉忻面子上肯定挂不住。
果然,玉嘉忻铁青着脸朝马菲儿道:“这里没你的事,你先下去歇息吧。”
马菲儿心里很委屈,却又放心不下贺晴欢,退后一步,朝贺晴欢摇头,示意他别做激怒女人的话,他哥一定会救他。
“现在说吧!”女人冷哼一声,手上的剑倒是撤下,反正贺晴欢被点了身上的穴根本动不了,也不怕他跑掉。
“说什么?”玉嘉忻双臂环抱,面如寒冰,气势慑人。
256 爷爷
女人被他的口气激怒,手中的剑刚要挥舞,就见人群外呼天抢地地挤进一个人。
“师傅啊……我武功盖世、美貌第一的师傅啊……我胸怀广大,慈祥善良的师傅啊……”
听这高一声、低一声的哭声,女人握剑的手开始抖了起来,眼角开始抽筋,“红莲,为师……尚在人世。”
马菲儿惊的下巴差点掉下来,红莲花的师傅?那不也是玉嘉忻的师傅?竟然是个女人啊。
难怪功夫那么高,连贺晴欢都得束手就擒。可是,她干嘛要抓自己徒儿的弟弟要杀要砍的?果然高人的思想不是她这个凡人可以理解的。
“呃?”刚挤到人群中的红莲花也是一愣,随即把脸上的泪一擦,呵呵笑了起来,“徒儿这不是太思念师傅了嘛,许久未见,激动的!”
“乖,先站到一边,为师有话问你师弟。”女人眼中带了一丝笑意,看来对红莲花很宠爱。
但目光转向玉嘉忻时,又冷冽的骇人,“你该如何解释?”
同样是徒儿,却完全不同的态度啊。
玉嘉忻干脆把脸转向一边,不理他师傅的问话。
红莲花看看师弟,又看看师傅,无奈地摇头,然后又笑着对她师傅道:“师傅,这话说来有点长,咱们回去慢慢说。”
女人瞪了她一眼,“你就替他遮掩吧,不要当为师老糊涂了猜不出他的心思。”
“师傅哪里老了?谁敢说师傅老看我不拧下他的脑袋当夜壶!”红莲花拉着女人的胳膊往自己院子里扯,“这里人多,有些话吧,咱们回去说。”
女人瞪了玉嘉忻一眼,也就跟着红莲花走了。
临走时,红莲花偷偷示意大家都散了吧。
见女人走了,危机解除,本来准备救驾的人也就按着红莲花的意思散了,桌倒椅歪的场地上,只剩下垂着头浑身发抖的玉嘉忻、坐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的贺晴欢和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的马菲儿。
她是想安慰玉嘉忻,可又不知从何安慰起,直到看见贺晴欢颈间还在流淌的血才怪叫一声冲过去,掏出药喂他吃下,至于他身上被制住的穴道就没办法了。
玉嘉忻听到马菲儿的叫声,才从自己的思维中醒来,看了一眼刚止住血的贺晴欢,头也不回地走了。
马菲儿想跟过去,又怕贺晴欢一个人坐在这里再来什么人对他不利,只好留下来搬了把椅子坐到他旁边。
“我见过她。”贺晴欢突然开口,难得这孩子是用很淡很淡的语气在说话,以至于马菲儿以为他在自言自语,直到他有些烦躁的目光扫来,才意识到是在跟她说话。
拿出纸和笔,写道:你哥的师傅?
贺晴欢点下头,又摇下头,“她不应该是我哥的师傅,可是又想不起她是谁。”
马菲儿满脑袋都是问号,心想:这娃是吓傻了,他哥师姐的师傅怎么可能不是他哥的师傅嘛,人家可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啊。
伸手在他眼前晃过,贺晴欢斜了她一眼,目光清明,看来是回魂了。
在纸上写道:你没事吧?
贺晴欢摸摸已经完好无损的脖子,“没事,就是血粘的不好受。”
马菲儿写道:还要多久穴道可以解开?
贺晴欢愣了一下,突然‘啊’了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忘了可以动了。”
从被制住到穴道自解要经过两个时辰,在他们回来之前穴道就已经解开了,难怪玉嘉忻头也不回地走了,他是知道的吧?
马菲儿狠狠瞪了贺晴欢一眼,白白替他担心了,这倒霉孩子。
贺晴欢冲出去叫人备洗澡水,马菲儿当然不好留在这里。
只能先回自己的院子,刚一进院就见洛世允他爹躺在院子里的摇椅里,一手提着酒壶,一手抓着个羊腿,正吃的美滋美味的。
这都喝了一夜还没喝够啊,不过这大清早的不在自己的院子里待着怎么跑到她的院子里来了?
洛世允和白秋霜成亲了,洛世允本来的院子收拾出来做了新房,于是,洛世允他爹就搬到别的院子居住,而白秋霜之前住的房间也空了出来,这个院子也只剩下马菲儿一个人。
武南候喝一口酒,咬一口羊腿,见马菲儿进来,只是摇着头哼着不知名的小曲。
前面都打成那样了,他还能自得其乐,这也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啊。
马菲儿干脆搬了把椅子放到他身边,又进屋拿了个布口袋,装了半口袋的仙府花生,坐在那里剥着吃。
武南候正喝在兴头,闻着花生的味道实在是香口水就要流出来,把羊腿往边上桌子一放,朝马菲儿伸手,“乖孙女,给爷爷吃点。”
马菲儿差点被花生噎到,怎么就成他孙女了?不过一想也是啊,自己的娘是人家的儿媳妇了,他不就是爷爷嘛,可是转念一想又觉的不甘心啊,难道今后要叫洛世允……爹?
不行不行,那样就不好欺负了,她决定是打死也不叫。
不过这个爷爷叫着倒是没什么叫不出口的,武南候已经六十多岁的人,叫声爷爷也不算亏,而且和他关系处好了,将来对白秋霜也有好处啊。
于是,抓了一把花生在武南候的眼前晃,挤眉弄眼地说:“当爷爷了还要抢孙女的花生吃,好不害臊。”
武南候脸一沉,“乖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