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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小子一肚子坏水,你别后悔就行。
见马菲儿点头答应了,陈良娣笑的花开似的,从果盘里一把一把地往洛世允面前抓瓜果,“都说是一见如故一见如故的,我这一见世允就有种似曾相识感,你说这是不是就是缘分?”
洛世允一愣,随即点头道:“马夫人不说世允真忘了,果然是似曾相识。”
假装上上下下打量陈良娣,马菲儿心说:这小子要冒坏水。
果然,陈良娣被他看的好不自在,正想问他在看什么,洛世允一拍大腿,“记起来了,一个多月前,我和睿王回京,在大街上遇到一个无理取闹的刁蛮妇人,那妇人撒泼耍赖,蛮不讲理,让世允过目难忘,如今想想竟与马夫人有些……”
说着,洛世允夸张地瞪大双眼,捂住嘴巴,“马夫人,我……不是在说你。”
陈良娣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黑,黑了又绿,绿了又蓝……整个七彩霓虹灯似的。
话说到这份上,也没法再继续了,马菲儿找个理由扯着洛世允跑开,洛世允一路都吃吃地笑,“菲儿,我这算不算给你娘出气?”
马菲儿朝他翻白眼,有气无力地说:“算!”
虽然挺幼稚,不过看陈良娣气的脸色变来变去是挺解气的。
经他这么一闹,除非陈良娣脸皮城墙那么厚,不然肯定得放弃再把两个女儿送进睿王府的打算了。
贺晴欢出来时,身旁跟着盛装的皇后,后面是同样盛装的淑妃及其他什么的妃子,马菲儿都觉的眼熟,竟没几个是认得出来的。
贺晴欢一个眼神过来,马菲儿屁颠颠地跑过去,把洛世允一个人扔在那里挥洒他的旺盛的青春。
今晚的酒宴不可能要她来试菜,马菲儿开始同情起和她一样站在美食面前却没可能吃上一口的宫女了。
别人吃着我站着,同是皇宫苦命人。
做为寿星,太后是最后出场的。
伴着宫乐奏起,太后的出场是相当隆重,繁琐的长裙迤地,虽说在色彩上选的都是老暗稳重的,却丝毫不显暗闷,反而突出了太后的端庄高贵,姿容绝色。
但这都不是吸引马菲儿的主要原因,她注意到太后完全是因为跟在太后身侧的另一人。
平时都是素淡的人,因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特别穿了一件走金丝过银线的玫红色衣裙,细心色勒过的凤眼略微向上飞起,精心梳理过的云鬓上插着几支珠光闪动的发钗,一走一动耀人眼目。
在看到贺晴欢身后的马菲儿时,投来忧色匆匆的一瞥。
马菲儿顿如五雷轰顶,向本来正忙着飞眼的洛世允望去,他也是一副痴痴呆呆的样子,完全是看傻了。
连那羞的要找地缝钻的陈良娣也是一愣一愣的。
看来自己没认错,跟在太后身后的正是自己的娘,白秋霜。
这种场合她怎会出现?还是跟着太后一同出场。
贺晴欢带着众人跪在太后面前,只有马菲儿突兀地站着,直到跪在她身旁的刘福扯了扯她的裤角,她才想到要给太后行跪礼,匆忙跪下。
太后才道声:“免礼!”
太后入座,白秋霜陪坐在旁,她的身份顿时成为众人猜测的话题。
太后没有解释的意思,朝洛世允一招手,笑道:“世允,过来给哀家讲讲笑话解闷。”
马菲儿想不到洛世允还有这用处,不过看来他肯定是今晚最欢乐的人了。
洛世允果然高兴的什么似的,一溜儿小跳步跑过去,挨着白秋霜与太后同席,整个眼里只看得见白秋霜,就差没谄媚地吐舌头了,完全忘了太后喊他来的初衷。
白秋霜很不自然地僵了下,之后又恢复完美的笑容,看来也不是什么都没感受到。
酒宴正式开始。
端着托盘的宫女们忙碌穿梭,一道道美食便摆上桌,袭人的香气扑鼻,再也勾不起马菲儿点点食欲,一双大眼只是不错地望着与太后同桌的白秋霜。
太多疑问凝结不去,扯的喉咙生生作痛。
不知何时玉嘉忻也回来了,坐在不远处的那桌,目光投在马菲儿身上,欲言又止。但坚定的目光让马菲儿心安,总之天塌下来也有高个的顶着就是了。
先是歌舞助兴,杯光交错,酒香扑鼻,正是养生猴儿酿特有的醇香。
呵呵,这些酒,马菲儿足足赚了千万两。
总算找到些让她开心的事来想想,多少也把疑惑不安压制掉,反正该来的总要来,胡思乱想也解决不了问题。
187 第一才女
当所有的舞姬献舞之后,就是由官家的小姐、公子展现才艺的时候。但凡自认有些才艺的都希望能在这个场合博个出彩,或许就能一鸣惊人,引起皇上的注意。
再退一步,就算不能引起皇上的注意,博一门好姻缘也是好的。
说白了就是个变相的相亲大会,在这个时候,只要是未出阁、未许婚的少男少女们都争先恐后地登台献艺。
若是有那郎情妾意的,甚至可以当场示爱,若是得到对方赠送的信物,历代皇上自然也是乐见其成,大多都会亲自下旨赐婚。
而这种情况多数都是本来就互相属意的少男少女表达心意,否则若是对方不解风情或是根本无意该怎么收场呢?所以也就是做做秀,博个皇上赐婚罢了。
就是那些有妻有子不求姻缘的也想在皇上面前露个脸。
到了这个时候才是众人最关注的时刻,都希望自己家的子女博个满堂彩,更希望别人家的子女出丑丢人。
说起这些公子小姐们,平日也没什么消遣,这才艺倒是真下过工夫。
尤其是轮到马月娇登场时,让马菲儿真真吃了一惊,想不到平时看着珠圆玉润有些蠢笨的马月娇,奏起琴来,真能从她的琴声中体会到高山流水,阳春白雪的意境。
一曲奏罢,兀自沉浸其中,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比起马月娇的琴音来,接下来的曲目就显得空白无韵,哪怕是弹着很规整的曲子也让人觉的少了那牵动人心的韵味,马菲儿听的心不在焉。
贺晴欢喝的眉开眼笑,嘴里不断说着:“好酒好酒!”
皇后坐在旁边嘟起小嘴,鼻孔扬的高高。
“马飞……”听贺晴欢喊她,马菲儿弯下身,听候差遣,“你看母后身旁坐的那位夫人可眼熟?”
不用看马菲儿也知道贺晴欢问的是白秋霜,当然眼熟了,“回皇上,那是奴才的娘。”
“你娘?”贺晴欢呷了口酒,疑惑道:“你娘为何会和太后同席?”
“奴才不知!”
同样疑惑地看贺晴欢,难道不是他在捣鬼?看了半天也没见他心虚,估计这孩子的智商也玩不出什么花样,也许真不知吧。
又有些后悔,怕贺晴欢认出白秋霜是三年前马家村见过的妇人,但到了此时后悔也没什么用,总之一句话,一切有睿王。
皇后朝马菲儿勾勾手指,马菲儿又颠颠地跑到皇后那边,想着在众目睽睽之下她也玩不出什么花样。
“大总管……”皇后压低声音,谨慎地望着贺晴欢,见他没看过来的意思,才接着道:“本宫有一事相求。”
马菲儿就觉的眼皮在跳,“皇后说笑了,奴才哪当得起一个求字。”
皇后嘿嘿冷笑,“那本宫就不和大总管客气了。”
马菲儿心想:你想要阉我时也没和我客气啊。
皇后道:“今晚你先把皇上灌醉,再想办法让皇上召本宫侍寝,事成之后本宫大大有赏。”
马菲儿听的一身鸡皮疙瘩,看来这宫里都知道这傻孩子喝多了容易下手是不?
想到淑妃的前车之鉴,马菲儿哪还敢帮啊,说不定再帮就把自己‘帮’进去了。
又不能直接拒绝,反正是帮了,怎么帮?帮不帮成就不关她事。
和皇后点头保证过,马菲儿又站回贺晴欢的身后。
贺晴欢喝着酒,嘴里呐呐自语,马菲儿仔细一听,原来他反复说着:“真的很眼熟,在哪里见过呢?不可能记不起来啊……”
马菲儿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正好看到和太后说话的自家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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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得理这个脑子不好的孩子,马菲儿专注于献艺表演上。
一曲方休,一位长袖翩飞的美女俏丽登台,火红的舞衣穿在身上不但没有俗艳感,反而体现出一种违和的飘逸,墨染的云发上只斜插一只玉簪,简简单单又清丽端秀。
美女弯身伏地,如一朵含苞待放的杜鹃。
乐声起、云袖飞,歌声空灵而优美,辗转如夜莺娇啼,清新悠缓。
正当满座皆听的如痴如醉,曲声一变,歌声也变的高昂隐含杀伐之气,连那舞姿也如上阵杀敌般的行云流水,红影由高台之上翩跹舞来,如杀入敌阵的巾帼英雄。
正当众人看的心也随着歌舞慌慌而乱时,歌声再转,如小儿女的呢喃之音。
而她那一袭红袖好巧不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