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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她便在身侧那个温暖的怀抱中,跌进了昏昏沉沉的睡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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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兮小泽,半个月之后就是咱们宝贝的百日宴了,我想在家里弄几桌。到时候,就跟上一次一样,将那些人都给请过来就行了。”这天,谈老爷子吃饭的时候见到今天一家人都到齐了,便兴奋的说着这些。
至于这个宝贝金孙的名字,其实谈老爷子已经命人算好了。
这孩子可是谈家第四代长孙,自然要有个好名字。将来不管是做官还是经商,都能顺风顺水的。
现在名字已经拟好了几个,谈老爷子是打算在这最后的半个月里,从中选出一个最好的。到时候,这名字就是他们第四代长孙的名字了。
不过这一点,他还没有告诉顾念兮他们,就是想要将这个当成最大的惊喜,在孩子的百日宴上送给他们两。
“爷爷,要不这次不在家里办。”顾念兮还没有开口应好的时候,谈逸泽先开了口。
一句话,倒是让一家子的人有些意外。
你想,谈逸泽一直都是不主张铺张浪费的。
而这样的人突然要求到外面吃饭,这实在是有些惊讶。
“不在家里办,那你想要在什么地方办?”谈老爷子问。
谈逸泽的视线扫了一眼顾念兮,见她也正迷茫的张望着自己,便勾唇道:“云阁!”
两个字,倒是让家里的人神色变得有些五花八门。
要说这云阁的菜色,是不错。
陪着客户吃过几次的谈逸南以及谈建天,还是蛮欣赏谈逸泽的这个决定。
不过比较之下,这向来讲究排场的舒落心以及陈雅安,嘴角确实讥讽一笑。
他们还以为这谈逸南能为自己的孩子铺张一回,会请大家上什么五星级的酒店之类的,哪想到就是云阁?
虽然说这云阁菜色是不错,就是没有那五星级酒店给人那样的档次。
至于谈老爷子,倒是有些好奇。
向来谈逸泽都不是很喜欢在外面吃饭,怎么会在这个时候选择这个地点。
而顾念兮则在谈逸泽说出“云阁”两字,还有他对自己勾唇一笑之时,背脊凉飕飕的,像是被全部看光光似的。
哎妈的不好,谈参谋长知道了!
“上一次吃过,真的觉得哪里的菜色挺不错的。而且价格不贵,还挺好的。再说了,在外面办的话,家里也不用搞的那么麻烦。”每一次人走了之后,家里都乱糟糟的。
到时候他老婆还要和刘嫂两个人大嫂一整幢的楼房,谈逸泽光是看着就觉得心疼。
再说了,以前不知道也就算了。
现在他知道云阁是顾念兮的,若是能让儿子的百日酒也在那里举办的话,那对顾念兮应该有很大的意义。
“也对。那好,咱们就这么决定了,过几天我就给云阁打电话,先把这事情给确定下来。”谈老爷子对于他的宝贝金孙的事情,一点都不含糊。
随意就拿起个小本子,开始在上面记着,生怕这两天自己一忙起来,就将这些事情给忘了。
“谢谢爷爷。”谈逸泽说完这话,又自然而然的看向顾念兮。
他没有再说什么,不过光是他的表情,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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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跟你说了不下一百遍了,这钱不是我拿的。”城市某郊区的公寓女,一女人扯大了嗓门和电话辩解着。
“真的没有,我要钱我不会向你拿么?再说了,区区两万块我霍思雨怎么会看上眼?”她说的很激动,连身边的东西被她撞掉了都不知道。甚至连花瓶也都被她扫落在地上,变成了碎片。
她在怒骂,也吓坏了此刻呆在房间里的宝宝,宝宝扯大了嗓门哭着。
一直都在厨房里忙活着的保姆也在听到了这个房间传来的声响之后,大步走了进来。
见散落在地上的那些东西,还有身旁那个哭的奶声奶气的宝宝,就要跌倒在那女人刚刚打碎的那一堆花瓶碎片中,保姆迅速的上前,将宝宝给拉回。
随后,也不管这女人到底和电话里的男人在吵些什么,径自抱着孩子到了厨房里。
为了哄骗孩子开心,保姆还弄了一些糖水给他喝。
其实在这个家,她这当佣人的也看不下去了。
这个每天都将自己浓妆艳抹,还穿着特露的衣服的女人,怎么看都像是男人养在外面的野女人。
只是这样的女人,却每天都在这里作威作福的。
明明就是个见不得光的,却还每天要死要活的折腾着这些佣人。这还算好的。
佣人也就算了,最起码是没有血脉关系。
可这个女人简直天理不容。
每一次只要心情不好起来,这个女人就会打孩子。
这个孩子已经有一岁多了。
至今,还不会开口说话。
前一段时间抱到医院去了,各项检查都没有问题。
不过医生说了,这和这孩子现在所处的环境有关。
也对,这孩子从小就被这个非人的妈虐待,寻常在家里是一句话都不会和这个孩子说,也不会教孩子,除了光顾着将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迎合男人之外,这个男人还会做什么?
“真该死的。不就两万块么?少那点钱会少块肉么?”霍思雨打完了电话,将手机随手摔倒沙发上,语气还是有些愤恨不满。
今天这事,还不是因为那老男人的手提包里少了两万块么?
这老男人,真他妈的恶心。
跟她霍思雨上床的时候,一个劲“宝贝”,“宝贝”的叫魂。
可一涉及到钱的问题,就这么的斤斤计较。
说实话,这两万块就是她霍思雨拿的怎么了?
她的银行卡里是有钱,不过前两天去ATM取款的时候,碰巧里面没有钱。
而老家那一家子姓霍的人,又死命的催着,说是她的小妹要到大城市念书,急需要钱。
没有办法,霍思雨只能从那老混蛋的包里给拿了点钱。
只是没有想到,这老混蛋竟然还是发现了。
而且,第一个怀疑的还是她霍思雨。
果然,人家都说野合的,不如原配的。
说到底,这老男人现在最信任的,恐怕还是他家的那一位。
“大嫂,还不把这里的地给清一下。我每个月雇佣你那么多钱,难道连这点事情都要我亲自做么?”
霍思雨就是这样。
每一次自己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她都会拿着别人来发火。
而这家里的佣人,除了要给她大嫂屋子,伺候她和孩子的吃喝拉撒睡,还要受她的窝囊气。
也正因为这样,在这里工作的好些人,就是因为受不得这窝囊气,才宁愿不要工资如此丰厚的工作。
大部分来这里工作的人,不到两天就走了。
而今天在这里工作的大嫂,可以算是呆在这里最长时间的,有半个月了。
不过做到这个月底,大嫂也不想做了。
不是因为这活太累,而是真心觉得没有这样被人踩着自尊的活着。
听着疯女人在外面叫骂,大嫂无奈的放下了这个才刚刚学会走路,但亲生母亲却从来不会正眼瞅她的孩子。
都说,虎毒不食子。
可这女人,现在还真的有些丧心病狂了。
“大嫂,地扫完了。就把这串葡萄给洗了。对了,今晚上先生回来了,可能要喝酒。你一会儿到菜市场买点下酒菜回来。”
霍思雨坐在沙发上修着带有指甲彩绘的指甲,一边朝着佣人吩咐着,宛如高高在上的女皇。
她以为,这里的用人跟都应该羡慕她现在的生活才对。
可她没有想到,当她享受着这些的时候,佣人却是打从心里的鄙夷着她。
什么“先生”,她说着也不害臊。
那男人大了她不止三十岁。知道的便晓得她是那老男人的情人之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她的爷爷呢!
她竟然还能和这样的老男人做下去?
再者,和这样的老男人在一起,整个小区都知道那个男人现在还有家世,可她竟然大言不惭的在这里称呼他为“先生”。
还一副女主人的架势?
大嫂在心里想,要是她的女儿敢这么和老男人野合在一起的话,她绝对将她给弄死,省得出来丢人现眼。
靠伺候老男人过的上现在这样的生活,有什么好炫耀的?
或许是大嫂长时间没有回答,引来了霍思雨的猜忌。
这会儿,霍思雨放下了手上的指甲刀问道。
“在哪里磨蹭什么呢?我说的话难道你没有听到么?”
那咄咄逼人的架势,就连慈禧太后的自叹不如。
“我知道了。”大嫂心里有怨言,但还是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