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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停的自我催眠,这不叫骗人,不叫骗人,对,不叫骗人,我这是实话实说。
廉初歌看着离银这般,知道在他这里问不出什么的了,便不再说什么了,起来做饭去。
是的,自从搬来这个四人间一人住的宿舍后,廉初歌便在这里的露台,搭建了一个简便的小厨房。
这个选写大陆,有一种可以储存热量的晶石,只是储存的时间短,而且还需要消耗很大的灵气才能起到能做饭的效果。
这里的人,一般都不会用来做饭,只是廉初歌因了沧流霞光的缘故,对于催热这种晶石很容易。
于是,廉初歌便买了好些个回来放在精神空间摆着,再加个铁锅和炒锅,再几双碗筷、碟子的,就这么的几样东西,简便小厨房就有了。
再见已是陌路(6)
实在是,廉初歌不喜欢到帝国学院的饭堂。
人杂事非多,她是不介意别人怎么说她,只是她讨厌那种被人指指点点的感觉,还要无中生有,甚至还涉及到那个悲苦的女子。
廉初歌干脆想办法,自己建了个小厨房,食材原料的,便叫离银早上去买就可以了。
廉初歌虽然嘴上不再问离银什么。
只是她的直觉告诉她,一定是有什么发生了,而她又忘记了。
不然,从来不离身的“绿绮”,怎么就突然跑到那男子的手上呢?
要知道,她平时除了练琴,其他时间,“绿绮”都是摆在精神空间里面的。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而她又偏偏不记得了。
等吃完晚饭,廉初歌想了个法子打发离银到外面后,便向着那个叫桑迟的人,住的院子里走去。
当廉初歌走到桑迟院子的时候,看到桑迟垂着脸,修长的十指抚在“绿绮”上。
莹莹的烛光映着他好看的脸庞,此时的桑迟,看来放佛一无害的人儿。
然而,廉初歌心底嗤笑,再怎样的唯美画面,都改变不了那人劣质的本性。
她一个飞驰,落在了桑迟的旁边“把“绿绮”归还给我。”
桑迟闻言,依旧一动不动的维持着刚刚的姿势,好像完全没有听到廉初歌说话的声音。
廉初歌也不再废话,直接拨开桑迟的手,打算取回她的“绿绮”时,桑迟轻轻一带,手一扯,廉初歌被他抱在了怀里。
廉初歌刚想挣扎时,头上传来一沉沉的、带着丝丝沙哑的声音:“别走。”
廉初歌怒了,这个莫名其妙的人,先是夺她的“绿绮”,如今又将她强行抱在怀里,还将她当成其他人。
一个回力,小手一挥,将之与桑迟隔开了数米远。
而那桑迟,眉头皱了皱,抬头,双眼冷漠地看着廉初歌,里面的寒光放佛要把廉初歌刺伤。
“你先是在我不知之时夺我琴,如今更作这无礼举动,你,该死!”
说完,把无数的冰凌刺向桑迟,桑迟手一挥,那冰凌全数消失在他面前。
廉初歌用手织法,莫大的气流在她身边回旋,然后慢慢凝聚着星星点点的小火球,那小火球,由小慢慢变大,然后聚在一起,最后“轰”全数攻向桑迟。
桑迟一个飞身,手上闪现一道光亮飞向那火球,那火球瞬间灭了。
廉初歌见状,便知这桑迟的攻击力远在她之上,靠这她取不得胜。
十指向空中一按,一张泛着莹绿的琴浮现在眼前,素手一勾。
琴声袅袅,似泣似诉,仿若情人间的呢喃,转而,清清泠泠的,又像是两人冷战,又似花似海似雾,让人不禁想要溺在其中的甜美。
桑迟放佛又看到了那个狡黠的女子,那个一笑便露出两只小虎牙的鬼灵女子。
他轻轻抬起手,修长的五指抚/摸上出现在他面前的女子,神色充满怀念,那声音放佛带着丝丝的泣声:“你终于来了。”
廉初歌见状,立马收回了琴音,转拨另一种曲调,逐渐地,琴声才慢慢停歇下来。
再见已是陌路(7)
桑迟却依旧眼神迷离,眼里放佛氤氲着雾气,整个人,浸在了一种不可自拔的思绪里。
廉初歌把案台上的“绿绮”拿在手上,临走前,回头看到桑迟这般摸样,不禁摇摇头。
这冷漠的男子心底一定有一段伤,并且入骨溶血,才会在织梦弹奏刚开始,便整个人都溺了进去,无法自拔。
这个放佛画中走出的妖邪男子,如若刚刚不是她及时止住琴弦,以“乌苏”的力量,只怕他会永远耽于梦中,并且也甘于耽于梦中。
他的执念,太重,也太沉!
重到廉初歌刚刚弹奏时,都感觉到他的情绪波动,那种深沉的情感积淀,苍凉得让人想哭。
廉初歌只知,桑迟的心,比柳青瑶还苦。
不知是怎样的一种感情,才如此的沉甸,教人无法承受啊。
之后,便一个飞身,消失在黑夜中。
而桑迟,依然保持着刚刚那样的姿势,一站,就是一整夜。
到他神色稍减清明的时候,天际早已泛起鱼肚白。
桑迟白玉般的手指,轻抚上脸颊,沾到有液体般的东西。
他用食指轻拭,然后把那食指递到眼前,静静地看着那玉指上的水迹,唇间绽开一抹凄笑。
那神情,戚戚然的,让人看了,不禁为之动容。
他神色安静地对着那抹水迹,轻喃:“是你么?感觉如此的真实,教人如此的不舍。”
继而又低低的嘲讽:“呵,可能么!”
然后,神色凛然一变,眼中寒光乍现,修长的臂一挥,屋内的东西,无一幸免的,瞬间粉碎。
而那边的廉初歌,拿到“绿绮”后,很快就把桑迟的事忘诸脑后,她心心念念的只有这张叫“绿绮”的古琴而已。
她轻轻地拿软布拭擦着“绿绮”,在着,这次真的不能再随便便把“绿绮”拿出来用了,这是她留给她唯一的想念了,要是再一次的弄不见,不知能否再找回了。
随着四国联赛的日渐逼近,廉初歌的空闲时间越来越多了。
她有时会想,实在不知道,留在这帝国学院是为了什么,这里并没有她要学的东西。
或许,只是为了那个悲苦的女子罢。
她希望她回将军府,她便回了。
她希望她听廉安的话语,她也便听了。
如今,廉安叫她来帝国学院学习,她也便来了。
廉初歌有时又会想到二十一世纪,想那个她心目中的神祗。
从几年前的梦中见后,便再也不曾入梦过。
他还在为她的醒来而努力吗?那个医学鬼才岚田是否还一直在试验让她清醒的法子呢?
这廉初歌都不得而知。
呵,廉初歌低笑,上天究竟是为了什么,每一次,当她好不容易能触及到心中温暖的时候,都要硬生生的将之带走。
难道,我只能这样的一直伶仃一人么?
四国联赛就在这样日复一日中,拉开了序幕。
廉初歌本是不打算去观看的,她个人一向对这些所谓的集体活动没什么兴趣,也谈不上什么集体荣誉感,她只有自己。
被摆了一道(1)
在她的杀手生涯中,往往都是一个人做的任务,讲求同伴?
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最亲近的人出卖了也不一定,所以她一向只有自己。
她杀人迅猛凶狠,不为名利,只为他。
习惯了单独行动的她,对于多人的场合实在喜欢不来,只是,今天技艺院是作为四国联赛拉开序幕的第一项比赛,作为入门系和初系的学生,是必须到场的,美名:培养场上风采。
于是廉初歌只能只身前往比赛的地方。
这场比赛,一共分五个部分。
每个部分又分三个阶段。
每个阶段各派出三人参赛。
采取的是三局两胜的方法来定输赢。
五个部分分别是:技艺院、医者院、武术院、炼药院和灵术院。
三个阶段分别是:6…10岁,11…15岁,16…20岁。
而对于每个阶段参赛的人选,比赛规则上面写着:派出的选手没有性别、高低贵贱之分,只要符合年龄段者,皆可参与。
廉初歌看到这个告示时,不禁笑了。
并无高低贵贱之分?呵。
就连灵术院都不可能真若如此,其他四项更加无法做到。
就像技艺院里面的琴艺。
穷苦人家根本供不起他们的儿女从小习琴;普通人家也没这个闲钱;这两种人既是没钱,也有不愿浪费一个劳动力的缘故。
而稍微富足的家庭也许会请琴师从小来教导子女习琴,也只是一般资质的先生罢了。
只有那些真正的贾商、权贵才有这样多余的财力肯花大价钱故请资深的琴师去给他们的儿女从小培养一个根本不是生活必须品的兴趣爱好。
或许那张告示的出发点确实是良善的。
可这世上,有时候并不需要刻意的去分什么高低贵贱。
只是,总有那么的一些物品,生来就属于那么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