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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便可自由出入了。”
廉初歌腹诽:一般学院的开学登记处在学院门口都有指示,这帝国学院果真与众不同,不但门口有阵法,登记处还在左拐处还没有标识。
帝国学院(2)
而桑迟是属于好心肠的人吗?
当然不是。
所以廉初歌一听到桑迟如此“关心”的嘱咐她的时候,便挑眉看着桑迟那瓷白的精致脸庞。
“今晚到我院子来。”桑迟就这样冷冷的扔下这句话,便淡定的走了。
果然。
廉初歌就知道,按照那天对桑迟的了解,他是不可能出现在帝国学院开学的日子的,更不可能特地站在这紫竹蓝间阵里,特别提醒新生误闯阵法。(作者汗:小歌歌,你还真了解小迟迟嘛!囧)
可是,廉初歌想起桑迟刚刚的那话,大囧。
桑迟那种说法,很暧昧。今晚到我院子里来,今晚到我院子里来,今晚到我院子里来!!
大家听了有木有一种官人和姬妾的感觉,让人想起古代官人需要女子伺候的时候,一般都是,今晚到我院子来……大囧啊大囧
廉初歌想指正桑迟的讲法,可桑迟已走远,便放弃了这种打算,转身按着桑迟指的方向走去。
只留下一堆还站在紫竹蓝间阵里窃窃私语的女人。
而刚刚还作淡定状走掉的桑迟,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克服自己那颗汹涌澎湃的心!
才一碰到廉初歌,那种铭心刻骨的疼痛就立刻的涌现出来。
那时的他疼得,简直有种想要把廉初歌直接撕/裂般的疯狂。
所以他才匆匆的扔下这么一句话就走了。
他本来是打算叫廉初歌报道完就直接到他院子来的。
他实在是等得太久了,久到时光都模糊了岁月的年轮,幼芽都拔成了参天大树,而他却放佛连一丝光一丝影都无法可寻,无处可觅,生活一片的黑漆漆。
如若耽于梦中可以再相见,那么,他甘愿,一辈子。
廉初歌拿着当时东阳在将军府给她的推荐信,走到报道处,递上推荐信。
那接待处的人一看,不得了了。
这个眉眼看似普通的女孩,居然会让技艺院的副院长,那个眼高于顶的东阳给她写推荐信,而且信上说什么来着“此女之琴技,无人能及其一二,不出三五载,必能名动天下”。
这是多大的夸赞啊!名动天下,这可了不得了。这帝国学院经过桑迟之后又能出一名动天下之人。
那接待的人,再一看名字:廉初歌。
哈,这他当然认识,前些时间帝都传得沸沸扬扬的“废女”,不就是推荐信上说的那股人嘛!
他想,还真是风云人物,还没名动天下的时候,就已经名传帝都了。
虽然灵术上的“废女”,可是技艺上可能一绝吧。
既然东阳副院长推荐信上这样说了,那接待的人便按着推荐信把廉初歌安排到中系静班。
他叫廉初歌把手放在一块墨黑色的石头上,没一会儿,旁边的空臼处出现了一块牌子。
那人拿着牌子说:“鉴于你是技艺班,这铭牌我们不要求别在手上,你可挂衣饰也行,只是切勿弄丢,否则想要补办的话,你需要拿一块五阶的魔晶来换。入门处的竹林只有随身携带铭牌才能安全进入,否则会被阵法所伤致死。而铭牌上面只能记录一个人的气息,就是只得主人用,无法借与他人使用。一块铭牌也只允一人通过,不能带人进入学院,否则那人会被阵法误伤,切记了?”
帝国学院(3)
“嗯!”廉初歌表面恭顺地回答着,实则无奈:你那帝国学院,我之前没有铭牌便能进来了,还说得如此的玄乎。
然后那负责人手上的铭牌一亮,生效了。
那人把铭牌递给廉初歌。
廉初歌拿着铭牌便离开了。
因着上次来找桑迟,她早就把帝国学院的地形图记熟了。如今驾熟就轻地找到了自己的宿舍。
站在宿舍的门口,门旁贴着舍员的名单,一共四人。
钟影颖,尚书大人的嫡女;廉初歌,将军府的四小姐;杜思斯,户部家的五小姐;范婕,帝都首富范淼的独女。
廉初歌看着这名单,不禁皱眉。
这技艺班一点都不简单。
只是,再怎样,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便推门走了进去。
刚进门,就听到里面一穿淡红衣裳的女子在抱怨:“什么嘛,居然不允许带仆人,而且房间又那么小,还住四个人,最过分的是衣服还要自己洗!!!”
另一穿紫缨衣服的女子拉着那淡红衣裳女子的手道:“哎呀,婕婕,你就别说了,这话我都听了好几年了,每次从家里回到学院你都要说上个几遍,你都不嫌烦啊。”
“本来就是嘛。”那淡红衣裳的女子嘟哝着。
“哈,看你这样,那本小姐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我听我娘说,过些日子会有个四国联赛,技艺院的奖励是,在四国联赛胜出者,以后的衣服都不用自己洗,而且还允许每星期回家一次,并且还有机会得到桑迟导师的亲自指导喔。”
那刚刚还嘟哝的女子瞬间眉眼舒开,声音充满了愉悦:“哈,就知道你家有办法的,真是我的好思斯。”
还很有义气的拍了拍那紫缨衣服的女子的肩膀。
看来,那个穿紫缨衣服的便是户部家的四小姐杜思斯,而另外淡红衣服的便是首富女儿,范婕了。
她们两人这时才看到廉初歌,那范婕立马走到廉初歌跟前。
用手肘托着下巴,扮作深沉的沉吟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皱着眉,先是自个儿重重的点了个头。
接着用很肯定的语气:“嗯,你一定就是廉初歌了,对不对?我听说过你,不过你别放心上,我们都一样,那些人口中的废柴。”
那紫缨色衣服的女子拽了拽说话女孩的衣服,有点无奈地对廉初歌苦笑。
这范婕大小姐,她以为全世界都和她一样能幸运的被保护在围墙里,不受外界的伤害。
而且将军府的小姐没有灵气和一个商人家小姐没有灵气,这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的。
其实,是那紫缨色衣服的女孩多想了,廉初歌也同样的不介意。
他人的言论不能代替她更好的生活,最后还是要自己一个承受。
干嘛非要把别人的那些个风言风语往自己身上贴并为之烦扰呢?
廉初歌倒是觉得那淡红衣服的女孩,生性太率真,被人宠得太厉害,而这样的人,好听点平时叫纯真,实则这样的人往往是最残/忍、冷/漠。
因为习惯了被捧着手心,不曾体会过疾苦和悲欢,出口的话语,往往习惯自我中心地脱口而出。
就像曾经有个笑话:有婢女向公主说外面的民众连饭都吃不起,公主还一脸天真地问:干嘛他们不吃蛋糕呢?
呵。
织梦桑迟,初歌魂裂 (1)
只是无论奸佞或许朴实,于廉初歌而言也只是个陌生人,她没回应范婕什么话,只对二人点点头,便往自己的位置走去。
那淡红衣服的女子又说话了:“我可以叫你歌歌吗?嗯嗯,思斯平常就叫我婕婕的,那思斯,你就既有“婕婕”又有“歌歌”了。”
一旁的杜思斯无语,根本不是她自愿叫她婕婕的好不好?
她本来是叫她小婕的,可是那范婕说这样叫不好听,婕婕、婕婕的叫才好听。
谁不知道,婕婕的叫起来,和姐姐差不多,那范婕就占这个便宜。如今又叫一个人“歌歌”。
杜思斯抚额,她的老天啊,干脆再赏赐她一个“迪迪”吧!这就完美了。(注:迪迪=弟弟)
廉初歌听到,随即…_…|||。
她确实是不介意别人叫她什么,可这个“歌歌”,倒真叫人有点,接受无能。
而在她精神空间里面的离银听到,立马在里面笑得人仰马翻似的:平常我叫你小廉廉,你都还诸多意见,看吧,你还说我,现在成“歌歌”了,看你还怎么办,哈哈哈哈。
廉初歌在心里回着离银:哎呀,今晚就要去桑迟那儿了,你说我是把你放出来好呢,还是放出来好呢,还是放出来好呢!!!
离银闻言立马止住了笑声,一出声就充满了义正言辞:谁想在嘴皮上占我小廉廉的便宜,就是占我便宜,占我便宜就是和我过不去,和我过不去呢,就是和我小廉廉过不去,你放心,我派我小廉廉去□□她,你不用担心。嗯,小廉廉,去……囧
廉初歌听到这话,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谁来告诉她,谁来告诉她,神兽是不是都这样的,是不是都这样的……囧
在她们聊天的时候,宿舍的最后一个人回来了。
尚书家的嫡女,钟影颖。
她并不属于技艺院的人,而是灵术院的,只是她这学期偏向于技艺院,便暂时调到了这边的宿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