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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试试旁门左道 了。
陆康面露得意之色,赶紧说道:“那李清照的宅院被枢密院的人控制住,普通人别说进去,靠近也难。小人有一个朋友,自幼体弱多病,后来投到名师门下,学得一身轻身功夫,虽不说身轻如燕,但上梁窜 房,屋瓦不响。且此人使两口短刀,擅长偷袭,一刀致命!只要王爷许以重金,此人必愿为王爷效命。”
赵颉听他说有办法,本以为什么了不起的法子,说了半天却只是一个梁上君子,这等小偷小摸的行径,也敢拿出来显摆?这种人最靠不 住,绝不能用。
陆康没等到主子的反应,一见他脸色不对,心知肚明,解释道: “王爷,小人那位朋友的师父,只传下来两个徒弟。其中一人,多年前落草梁山,成为贼寇。而他却不肯同流合污,是以一直穷困潦倒,若不是小人时常接济,他早就死了。所以,请王爷千万放心。”
赵颉沉吟半晌,惟今之计,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试试看了。若能除掉李清照,自然是好,若不能,也不过死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王爷,是不是把这人找来,您亲自……”陆康见他脸色有所转 变,趁热打铁道。
赵颉微微点头,但马上想到什么,果断的摇头道:“不行!本王只能通过你,绝不能跟其他人接触。现在本王才知道,王钰的眼线当真厉害……”语至此处,看了看陆康,“甚至你,本王都在想,不会也是枢密院的探子吧?”
陆康被这句话吓得不轻,连连摇手:“小人对王爷忠心耿耿,可昭日月!”
“行了,姑且一试吧,记住,越快越好。”赵颉神情冷峻。他不敢不快,迟一步,就有可能被王钰要了性命。
陆康领命,转身向外走去,方才出五步距离,忽听背后王爷吩咐 道:“不需要告诉他原因,只让他把事情办好。最重要的是,不管成败与否,让你的朋友永远闭嘴。”
陆康大吃一惊,猛然回头:“王爷,这?小人那位朋友,十分义 气,就算是死,也不会吐露半个字的,这一点,小人绝对相信!”
“你第一天跟本王?”赵颉只说了这一句话。陆康一听,再不迟 疑,领命而去。
赵颉此时,心头稍稍安稳,用这种旁门左道,说不定会是最好的办法。因为这些所谓的江湖豪侠,向来是行踪飘忽,又没有背景,查起来也是毫无头绪,对自己没有威胁。
看着陆康出了门去,他轻咳了两声,一个人影从屏风之后闪现出 来,垂手肃立。
“你去跟着他,等他接头完毕之后,寻一个僻静的场所,也让他永远闭嘴,做得干净些。这厮在外头结交一些三教九流的人物,早晚是个麻烦。”
却说那神秘人跟着陆康出了福王府,只见他先在大街上东游西荡,时不时的与一些熟人打着招呼,后来又进了一次钱庄,最后七绕八绕,才回到了自己的家。
在家里呆了足足一顿饭的
又才见他出来,上了通化街,转过新街口,到了夜市 些苦哈哈们住的地方,想必陆康就是到这里来寻人了。
“老弟,生意不错嘛。”陆康走进一家茶馆。其实严格说起来,这里不算是茶馆,至少汴京城里其他茶馆不愿意承认这家同行。
这种茶馆是专门为穷人开的,卖的是实惠的大碗茶,也就是在这大热天里,乖个凉,解个渴,再听店里那个老瞎子吹吹牛,说些荤腥的笑话。张家娘子偷人,许家老头扒灰,图个乐子而已。
“哟,陆大官人,给您问安了。”老板慌忙从灶头后面转出来。
“不用不用,你忙你的,我找人。”陆康摇了摇手,径直向角落里一付座头走过去。那里坐着一个人,估计不到四十,面黄肌瘦,眼睛突出,留着几缕黄须,端着大茶碗那只手,鸡爪一般。冷不丁一看,还以为外地进京逃荒的难民。
陆康直接坐了下去,那瘦黄的汉子一看,立即起身拱手道:“哥 哥,有些日子没见了。”态度十分谦恭。
陆康点点头,示意他坐下:“怎么样,你老娘身子骨还硬朗吧?”
“唉”那人一声长叹,满脸苦相,“完全聋了,对着耳朵喊也听不见了,手脚也不太利索,我正寻思着,去南方贩点货回来卖,我有个表弟那边。听说给周兴周大官人地一处商号办事,都娶两房妾了。”
陆康一听,笑道:“两房小老婆就把你羡慕成这样?凭你的本事,十房也不多。哥哥我给你指条财路,事成之后,我保你下半辈子吃穿不愁。”
那人一听,来了兴趣,他知道这位陆大哥是个了不起的人物。那次在街上碰到开封府衙门的差头大爷,都向他点头哈腰,说不定跟官场上的老爷们还有点关系。
“哥哥,不知是什么路?”
陆康瞧了瞧四周,伸过头去,那人也会意。附耳过来,只听陆康说道:“杀人。”
那人听到这话,却没见怎么吃惊,想了想,直接说道:“哥哥知道我的脾气……”
“当然知道,实话说与你听吧。对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不过着实可恶。她原是个粉头,勾搭上了一位大富大贵的老爷,金屋藏娇也就罢了,她却还连哄带逼要让那位老爷休妻。将她扶正,你说。这种人留得么?”陆康说起谎话来,头头是道。比真地还真。
那人一时迟疑,良久,问道:“这事不小,兄弟有些担心。”
“你如果对你的身手担心,哥哥我就没有办法了。如果是其他事,那大可不必,我可以保证,事成之后。官府不会有任何动作,一句话。干不干?”陆康自信满满的打下了包票。
好一阵沉默,那人终究还是点头了:“一言为定。”
“痛快!”陆康一拍桌子,而后探头过去,将李清照的地址,样貌告诉了他。并提醒他,四周有扎手的人物在保护,要他小心行事。
交待完毕之后,陆康匆匆离开了这家茶铺,专捡人多的街道走,绝不穿越那些窄小而又幽暗地巷子,哪怕绕再远也无所谓。
“前面不是陆大哥么?”没多久,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陆康回头一看,发现喊他的人,是福王府的一个小厮,好像在膳房打杂,跟自己虽谈不上什么交情,倒也还算熟悉。
“王七?你怎么在这?”陆康笑问道。
“嗨,说来倒霉,小弟最近遇到一遭祸事,正想着不死也脱层皮。现在遇到哥哥你,算是有救了,啥也不说,走走走,先寻一个地方,喝上几盅再说。”那王七说完,上前热情的搭住陆康的肩膀就走。
陆康也不疑有他,一路上追问他到底犯了什么事,王七却一直推说到了酒桌上再讲。两人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陆康渐渐发觉不对头,这是往哪儿去?再往前走,可就是专卖棺材,寿衣等丧事用品的街了。平常人没事去触这霉头干嘛?再说了,那里本来就冷清,谁没事去那里干什么?
“哎,你这是往哪儿带?这里能有酒楼?”陆康停步不前。
“马上就到了,过了这个巷子就是,我一亲戚开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嘛。”王七满脸堆笑,拥着陆康踏进了那条小巷。
走到半道,那王七突然停了下来,陆康左看右看,这是条死巷啊,遂问道:“哪儿呢?”
“已经到了。”王七还是满脸笑容。
陆康神情大变!可还是迟了,他话没来得及问出口,王七的刀已经从他的第三根和第四根肋骨之间插了进去,分毫不差。
“我就知道,福王连我也不会放……”他紧紧抓住王七的衣衫,满脸怨毒。
王七又往里面捅进了几分,还是在笑:“你没想到地事情多了,这时候,你老婆孩子也差不多上路了,去吧,合家团圆。”
陆康的脸上,这时候竟然也露出了笑容,随后一阵抽搐,软软地滑了下去。王七拔出了刀,在他身上拭干血迹,藏回身上。
恰在此时,几人奔进这条人迹罕至的巷子,王七扭头看了一眼,随口问道:“办妥了吗?”
“出事了,陆康一家人全不见了!”
第九桶 第两百七十四碗 螳螂捕蝉 黄雀在后
郑大人。”
“嗯,都小心着点,出半点差错,上头找我的麻烦,我就只好找你们麻烦。”一身便服的郑僮眉头紧皱,望了望李清照居住的那所宅院,如临大敌般吩咐自己的部属。
“大人放心,这件差事是枢密相公亲自挂帅,枢密院的精锐都在这里了。”一名部下回答道。枢密院的规矩,只办事,不多嘴,这些人执行任务,从不问原因。以至于,他们都不知道这所宅院里面住的是 谁。
郑僮盯了他一眼,哼笑道:“你知道什么?岂止是刘枢密亲自挂 帅,上面都再三交待过了。要不然,我用得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