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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倒是那柳三脚,听高俅这么一说,以为高俅是在保护他。因自己的行为,都是照太尉的意思办,太尉怕自己落在王钰手里,早晚会吐出实情。
那边赵佶尚未答话,王钰又急着上前进言道:“圣上,这种小事情,怎么敢麻烦高太尉?再说我已经处罚过他了,况且,这柳三脚虽然冲撞了我,可他技术过硬,又有大赛经验,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所以,臣建议,升柳三脚为,大宋国队副教头,做臣的副手,与臣一起指导国队训练。”
高俅闻言,百思不得其解,王小宝这一手是用何意?
“难得,难得小宝年纪轻轻,便有如此胸襟。朕尝言,做臣工的,都是朕的左膀右臂,要胸怀天下,克己奉公。小宝不过区区八品承事郎,都能懂得这个道理。高爱卿,你们两人以后要多加亲近才是啊。”赵佶被王钰一席话说得龙颜大悦,以为王钰胸襟宽广,气度不凡。
高俅嘴上虽然连声答应,心里却恨得牙痒。以前真是小看这泼皮了,玩这一手明升暗降,把柳三脚排除在国队之外,不能再参加宋辽之战。还在圣上面前讨了便宜,惹得龙颜大悦,这小子不简单,必须得除掉他,要不然,我儿岂不是白白成为废人?
“呃,时日尚早,高爱卿,你也是内行,就指点这些国脚们一二。朕与王小宝商议一下战略战术问题。”赵佶挥了挥手,把王钰叫到一旁。高俅无奈,只得装模作样,与国脚们切磋起来。
行至场边角落,赵佶方才停下,转身对王钰小声说道:“小宝,朕最近国事繁忙,不便到你堂姐那里去,你把此物带给她。”说完,从袖中掏出一物,递与王钰。那似乎是一副画卷,王钰知道,这位风流皇帝治国不怎么样,却堪称中国历史上一位伟大的艺术家。不论诗词韵律,丹青书法,都造诣非凡。好像书法界还把这位皇帝的一种书法命名为什么“受精体”。
“陛下放心,臣一定送到。”王钰收好画卷,小声说道。
“好,你年纪轻轻,本事倒不小,好好办差吧。”赵佶拍了拍他肩膀,转身离去了。
王钰玩了一手明升暗降,把柳三脚排除在国队之外,那厮似乎也是个明白人,第二日便称病告假,王钰还假惺惺的慰问了一番,方才准了他的假,让他回家歇息。转身就重新挑选了一位队员,补上柳三脚的空缺。自此,整个国队一心一意,按照王钰的战法演练开来。
王钰排出“二一二”的阵形,攻守兼备,又从童枢密那里讨了一道手札,命军器监赶制护具。有了这道手札,军器监的大小头头们自然不敢怠慢,连夜赶工。用上好的象皮制作护甲等物,内衬细棉,以减轻冲击。护具做好,王钰却不满意,又让军器监用最好的镔铁打造护腿,放置于护膝之内。诸事准备完毕,王钰的国队,也演练得如火如荼,朝廷非常重视此事,赵佶三天两头会派亲信大臣过问训练事宜。
甚至连那位名震京城的出云郡主,也几次三番跑到齐云社来。名义上虽说是视察,却缠着王钰教他蹴鞠。王钰没想到这位出云郡主竟然也是足球爱好者,欣然同意。一来二往,与这位郡主混得熟了,赵出云也不似先前那般给王钰脸色看。
这一日,训练结束,众人都十分疲惫。王钰见状,宣布了一项重大决定。明日放假一天,今天晚上,集体到飘香阁寻欢,由本大人买单。这决定一下,整个大宋国队欢声雷动,都说王教头体恤下属,是历任国队教头中,最通情理之人。
王钰却没有料到,他这项体恤下属,收买人心之举,差点给他带来祸事。
第二桶 第三十九碗 被逼立军令状
连续一段时间的高强度训练,别说是国队队员,就连王钰这个总教头也是疲惫不堪,好不容易有了一天假期,王钰寻思着这一天假应该去干些什么。昨夜大宋国队在飘香阁集体嫖妓,那阵势何其壮观啊。
想来想去,王钰突然想起一个人来。那就是童素颜,那日在童府上匆匆一别,也没来得及说上两句话,反正今天有空,何不去见见她?有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用什么理由去童府呢?对了,就说是去感谢童枢密的全力支持,军器监打造护具一事,若是不是童大人打招呼,只怕没有这么顺利。
用过早饭,王钰穿上朝服,修饰一新,坐着轿子直奔童府而去。一路上绞尽脑汁,想尽办法,该怎么对小童童展开追求。写情书?太老套了,还是直接表白的好,爱就要说出来嘛。只是不知道童枢密是什么态度,他可是从一品大员,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八品承事郎,也罢,到他府上再看情况吧。
不多时,来到童府,王钰刚一下轿,还没等往童府里钻,就看见童贯身着朝服,快步从府门而出。王钰一见,迎了上去。
“童大人好!”
“哎呀,小宝啊,你这次闯祸了!”童贯走上前来,一把拉住他的手,焦急的说道。
王钰一愣:“什么?我闯祸了?出什么事了?”
童贯唉了口气,低声说道:“高太尉在皇上面前参了你一本,说你率众嫖妓,有失体统。要皇上免去你大宋国队总教头之职,追究你失职之罪啊。”
王钰一听这话,心里也是一惊。我靠,不就是嫖个妓嘛,还有失体统,体统是啥玩意儿?狗日的高俅,昨天晚上刚嫖过,他今天就到皇上面前参我一本。看来这老家伙一直在抓自己小辫子啊,不整死我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小宝,方才宫中来人,说是圣上召见我等。你既到此,便与本官一起进宫吧。切记,见了圣上,不可争辩,只需认错,自请降罪即可。”童贯一再叮嘱,王钰连连点头。两人都坐上轿子,朝皇宫去了。
仁庆殿,童王二人立于殿外,不多时,值事太监出来,说是皇上召见。二人踏进殿内,早就望见高俅那厮侧立于殿旁。两人推金山,倒玉柱,三拜九叩之后,王钰抢先一步,上前请罪道:“臣王钰,行事荒唐,有失体统,特向圣上请罪。”
赵佶端坐于龙椅之上,望了王钰一眼,面无表情的问道:“王小宝,朕命你为大宋国队总教头,责任重大。你不思为君分忧,竟然做出如此荒唐之事,率众嫖妓,该当何罪呀?”
哼,你这个当皇帝还是经常去飘香阁嫖妓,怎么你嫖得,我就嫖不得?只恨这大宋朝没有狗仔队啊,要不然我爆你的八卦!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连连应道:“圣上见教得是,臣有失职之罪,请陛下从严,从重发落。”
赵佶从案上端起玉盏,轻轻荡了荡茶末,朝殿下三人望了一眼,随口问道:“卿等可商议一番,王小宝该如何处置?”
童贯默然不语,似老僧入定一般,高俅略一迟疑,上前拜道:“回圣上,臣认为王钰行事荒唐,年少轻狂,不宜担当重任。是以,臣请陛下,免去王钰大宋国队总教头一职,另择贤能之士以当此职。并追究王钰失职之罪。”
赵佶闻言,又转向童贯:“童爱卿,你说呢?”
童贯走到殿中,躬身答道:“臣附议。”
王钰看得一头雾水,童大人这是什么意思?明哲保身?今天面圣,皇上先是训斥自己,而后又让两位重臣商议如何处置自己。他自己为什么不乾纲独断?莫非是想看两位重臣的意见?看他们向着谁?
正想着,殿上赵佶的声音传来:“王钰,两位大人都要免去你总教头一职,你有什么话要说吗?”王钰不由得有些紧张起来,虽说皇帝跟师师姐有一腿,可那是私事。这可是国家大事,想必皇上公私还是分明的。这国队教头一职,自己也的确想当,到底是该求他让自己戴罪立功,还是让他免去自己的职务,以表示自己并无眷恋权位之心?
也罢,自己先抛砖引玉,自请撤职,看看皇上和这两位大人到底是什么态度。
“回圣上,臣犯失职之罪,已经不适合再担当大宋国队教头,所以,请皇上撤去臣教头一职,并罢了臣的官,让臣入太学从头学起。”王钰言辞恳切,赵佶许久无话,童贯微微一笑,倒是那高俅神色一紧,没料到王钰不但请撤教头一职,还自请罢官!微微侧头,望了童贯一眼,心说莫非是童枢密教他的?
“陛下,臣有话讲。”高俅又站了出去,王钰一见,心里暗道,你这老孙子果然还有话说。
“讲。”赵佶把茶杯往案上一放,挥手说道。
“臣适才建议撤去王钰教头一职,是担心他年少无知,但从他刚才的语言看来,他并不是一个不分轻重的人。况且宋国之战日期渐近,临阵易帅乃是大忌。所以,臣建议,对王钰略旗惩戒即可,但需让他立下军令状,若国队失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