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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当初我领着南府军追进草原,见到你父亲耶律大石,他让你跟他走的那个时候。当时我就在想啊,万一你要是真的跟他走了,那我可要后悔终生。”王钰又是摇头,又是叹息,好像在庆幸当初耶律南仙没有跟耶律大石远走西域。
“哼,只怕是言不由衷。”嘴上虽然这么说着,手却已经开始解开腰带了。
王钰一见,喜上眉梢,带着一身水从桶里站起来,嬉皮笑脸的说 道:“这个不劳你动手,我来我来,我这个人向来都是善解人衣。告诉你,我十六岁的时候,就练成一手绝活,能单手解开女生的胸……”
“什么东西?解开什么?”耶律南仙任由着他脱去自己身上地衣 衫。
王钰自知失言。也不再说下去,更没那个耐性去一件件的脱,索性抱起耶律南仙,一下子放进桶里。只看水花四溅,耶律南仙浑身湿透,那叫一个春色无边。
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将她紧紧压在身下,两片火热的嘴唇。立时封住她的小嘴儿。舌头如灵蛇一般,直扣开齿关,探了进去。耶律南仙双手环抱住王钰,大睁着眼睛,观察着王钰的反应,巧的是。王钰也有这习惯,干这档子的事,从来不会闭上眼睛。
两人像是挑衅似地,互相盯着对方。王钰一见,大起征服之欲,上下其手,隔着薄如无物的衣衫,在耶律南仙身上游走。她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与南国女子的娇羞不同,耶律南仙竟然大开双腿。紧紧夹在王钰的腰,激烈的回应着他。
男人地尊严受到了挑战。王钰心里涌起前所未有的兴奋,两三下除去她的上衣。双手同时捣向胸前禁区,肆意蹂躏,让那柔软的双峰在他的魔爪之下,任意变幻着形状。
“嗯……”一声娇哼,耶律南仙似乎有些反应了。可她仍旧睁着眼睛,露出些许笑意。突然,她猛然一弹,反倒将王钰压至澡桶的另一 头。就势骑在他身上,激烈的拥吻着。只见那桶里的水。如钱塘江的浪头,一浪高过一浪,整间屋子里,都是激荡的水声,以及两人粗重地呼吸声。
突然一把推开王钰,耶律南仙抿了抿嘴唇,脸上挂着挑衅似的笑 容,从桶里直站起身来。此时,她赤裸地上身,无边春色,一览无余。
“啧啧,这身材,这线条,练过的就是不一样。”王钰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爱人的胴体。耶律南仙从小习武,身上没有一丝的赘肉,与南方女子相比,另有一番风味。
眼波流转,媚眼如丝,耶律南仙盯着王钰,反手抽去头上发簪,一头被水浸湿的秀发披落下来。王钰几乎把持不住,可他仍旧强忍着心中的欲念,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这个心爱的女人。
似乎有意要挑衅王钰,耶律南仙动作十分之缓慢,双手徐徐滑至腰间,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王钰的脸。
“别逗我,我这人定力可强,不吃这一套。”王钰口是心非,下身那东西早就快要给胀爆了,可嘴上仍旧不服输。
“是么?”耶律南仙吃吃一笑,一甩头发,又骑在了王钰身上。背过手去,探入水中,猛然一把握住那东西。王钰只觉小头一跳,一种难言地快感,瞬间游走全身,直冲头顶。继而浑身酥麻,比吃了人参果还舒坦。她的手明显加快地速度,可就苦了王钰了,还要装出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来,甚至还想哼上一支小曲儿,可最后以失败告终。
开始反击了,双手抱住她纤细的腰肢,猛得往自己胯下一按。紧紧固定着不让动弹,王钰豪气陡生:“世人说我上马管军,下马管民。可我不同意,我是上床征服女人,下床征服天下!”
“那要看官人有没有那个本事了。”耶律南仙搂着王钰的脖子,目光之中,充满了挑衅。王钰更不多话,褪去那多余的衣裤,奸笑的盯着眼前这个不轻易服输的女人,下身猛然向上一挺,凶狠异常!
王钰顾不得说话,他急于和心爱的女人融为一体。昏暗的油灯之 下,当今世上最不服输的一男一女,如上阵搏杀一般缠绵着。他们互相挑衅的盯着对方,即便情欲的冲动,和交合的快感充塞心间。耶律南仙突然暴发出的山崩海啸般的声势,着实让王钰吓了一跳。可惊奇过后,是他更为勇猛的进攻。
耶律南仙娇喘吁吁,极力迎合着自己的男人。终于,她完全沉浸在了欲海之中,缓缓的闭上了那双美目。王钰的嘴角扬起一丝微笑,露出了胜利者的姿态。
一番风云之后,两人赤裸相对,拥坐于桶中。耶律南仙肌肤上的红潮,正渐渐退去,她以少有的小鸟依人之态,躺在王钰结实的胸膛上,温柔的抚摸着他壮硕的躯体。
“要是有支烟就好了……”王钰喃喃的念道。
“官人,你说什么?”耶律南仙奇怪的问道。
王钰笑着摇了摇头,抬起耶律南仙的下巴,又是一阵激吻。当他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双唇时,发现,耶律南仙眼中,有着和他一样的
“我现在相信,有的女人生来就是为了等候她的男人。而我耶律南仙生来,就是为了等你王钰。”
王钰淡然一笑,从黄桶旁边的椅子上取过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双眼之中,精光绽放:“有的男人生来是为了打天下,有的男人生来就是了纵情于花丛之中……”
耶律南仙圈住他的脖子,笑问道:“那你呢?”
“江山美人,我两样都要!我平生所求,只有一句话,醒掌天下 权,醉卧美人膝!哈哈!”此时的王钰,已经完全不同于政和年间汴京街头那个小泼皮,他锋芒毕露,显露出异于常人的雄心壮志。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耶律南仙念着这句话,她感觉 到,这句话用在王钰身上,实在是太贴切不过了。如今的王钰,进爵为王,兼任丞相,集军,政,财权于一身,是大宋当之无愧的无冕之王,手中军旗一挥,千万人头落地,谁敢与之争锋?谁也不想拦住他,赵氏皇族拦不住他,契丹人也没能拦住他,党项人,女真人,高丽,谁也休想阻挡这个男人前进的步伐。
“官人。”心中一动,耶律南仙轻声呼唤道。
“嗯?”王钰有滋有味的喝着小酒。
“你想过……”欲言又止,回为自己想说的,已经是老话了。可此一时。彼一时,如今地情势,比起两年前来,已经大不相同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那不重要。头衔是虚的,权力才是实在的。赵桓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吧?可他能作什么呢?他又能管什么呢?如今朝野上下,除了枢密院归我岳父管辖外,所有的权利都收归到了我手 中。”王钰踌躇满志。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自信过。
“童枢密虽然是你的岳父,可是……”耶律南仙似乎有什么话想 说,可她终究没有说出来。王钰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意思,可不要忘了,自己那位老泰山是个宦官,而且他已经风烛残年了。还能有几年活头?何必跟一个行将就木,土都埋到脖子的老人家较真呢?他就算贪污一 点,骄横一点,可万事看在素颜面子上,再说,这一路走来,若不是老岳父大力支持,我王钰岂能有今天?
“不过,这个童师闵,若他真是岳父地养子。我的大舅子,倒不能不给岳父几分薄面。”王钰颇觉为难。从老百姓的口碑来看。这个童知府似乎不是什么好官,而且凭白无故。冒出另一个自己来,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官人,我倒觉得,如果他跟童大人没有关系,倒可以放他一马。如果他真的是王妃的义兄,那你就不该放过他。”耶律南仙在王钰面 前,向来就是有话直说,从来拐弯抹角。
“哦。为夫愿闻其详。”王钰笑道。
“很简单,如果他真是你的亲戚。你正可以借这个机会,杀鸡警 猴,作给天下人看看。只要是犯了国家地律法,哪怕是你的亲戚,也不能逃过制裁。这次出京,你也看到了,地方吏治很成问题,朝廷若是不下重手,你的新法,就得让这些人给破坏了。”不愧是女中豪杰,耶律南仙所言,正合王钰心意。地方官员,代表朝廷司仪行政,镇守一方。他们是直接面对老百姓的,百姓对朝廷的看法,就体现在这些人身上,一旦官员作威作福,超出了百姓的底线,那可就是官逼民反了。
中国的老百姓历来有着惊人的忍耐力,只要给他们一口饭吃,他们就会安安心心的过日子。你要真把他们给惹急了,他们的爆发力更惊 人。唐太宗李世民说得好啊,君,舟也,民,水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第二日清晨,王钰正拥着耶律南仙,尚未起床,就听见吴用地声音在屋外头响起:“大官人,您起床了吗?”
王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