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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必客气。王爷才从蜀中归来,因悲伤过度,身体不适,不便下车相见。”
“是是是,王爷丧姐之痛,下官感同身受,还请节哀顺便。下官在寒舍备下薄酒,请王爷赏光一聚。”童师闵跪于马车之前,唯唯诺诺,显得十分恭敬。那马车里面的人,又说了几句什么,仍旧由那老儒传 达。童师闵听后,站起身来,引领马车进城。沿途百姓,都跪拜相 迎,没一人敢抬头仰视的。
“奇了怪了,我是不是撞鬼了?”王钰扭头朝耶律南仙看去,只见她也是满脸疑惑。王钰明明好端端的蹲在这儿,怎么又冒出一个武州郡王来?
“大官人,这事太过蹊跷,看来咱们需要在鄂州多呆上些日子 了。”吴用看出了端倪。那马车里面的人,既然自称是武州郡王,那马车旁边长衫乘马的老儒,该不会是吴用吧?他是吴用,那自己是谁?
此时,武州郡王的车驾已经进城,百姓们纷纷起身,窃窃私语。有人低声暗骂知府,倒是提到王钰的时候,都还是以小王相爷尊称,并没有什么过激的言辞。即便如此,王钰的脸色也不好看,这事摆明了是有人招摇撞骗,冒充自己。什么人这么大地胆子,敢冒充朝廷重臣,这可是刺配充军的罪过。
当下,几人进到城里,王钰早没有兴致去看什么洞庭湖。寻着一家客栈,暂时落脚。王钰与耶律南仙住一间,吴用住一间,随从地卫士们分住两间。安排停当之后,召吴用到自己房中议事。
首先,就是这个童师闵,在王钰的记忆里,好像童素颜没有兄弟姐妹,那这个大舅子从哪里冒出来地?
“王爷,不知您还记不记得,您与王妃大婚之时,就有一个叫童师闵的人送上了重礼。而且,据下官所知,枢密相公早年西北督军之时,曾经收养过一名战死将领的遗孤,认为义子。”吴用号称智多星,入朝为官之后,在王钰的授意下,对朝中各位大臣的底细都作过详细的调 查。今日见到这鄂州知府童师闵,便想起这段往事来。
王钰沉思良久,还是摇了摇头:“记不清了,而且素颜也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提过她有一位义兄,
人也没有提过。不过,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就劳%探打探这位童知府的底细,还有,好好查查那位武州郡王的来路,这事可真是邪了,凭白无故,冒出一个大舅子来。”
“是,下官责无旁贷,那马车旁边长衫乘马的人,只怕也是号称吴用。”吴用摇头苦笑道。言毕,告辞离开。
“呃,先生,叫卫士们守着点,谁也不许到我房时来打扰。”
十月的天,仍旧十分闷热,王钰只等吴用一出门,便叫店里伙计打来热水,摆上澡盆。耶律南仙亲自服侍他宽衣解带。
刚解开他的腰带,王钰的手就不老实了,一把搂住耶律南仙的腰 肢,就顺势往下滑去。耶律南仙忍着笑瞪了他一眼,也不理会他,替他脱去衣衫。
“呀!”突然一声惊叫,耶律南仙陡然连退三步,以手捂嘴,满脸惊骇。随即连连摇头,苦笑不已,芳华绝代的脸上,一片嫣红。只见赤条条的王钰,站在澡盆之前,神气活现。双腿之间,那东西雄纠纠,气昂昂,仿佛第三条腿。
自与耶律南仙成婚之后,两人除去新婚之夜曾经缠绵外,这一段日子因为事务繁忙,两人几乎没有时间亲近。王钰回府之后,多半时间也在童素颜那里过夜。是以,耶律南仙头一次亲眼看到王钰赤身裸体,免不了大大吃了一惊。
“这是什么字?”王钰叉开双腿。伸展双臂,笑嘻嘻地向耶律南仙问道。
她虽然北方人,个性豪爽,但终究是女儿家,一咬嘴唇,小声说 道:“大字。”
“什么?”王钰瞪大了眼睛,又将腿叉开了一些,“再看。到底什么字?”
耶律南仙知道他有意捣乱,只怕自己不说出来子丑寅卯来,王爷绝对不肯乖乖进澡盆的。于是粉面含羞,低头说道:“是,是太字。”
王钰听罢,撇了撇嘴:“真小瞧人。明明就是个木字。”说完,心有不甘的钻进了澡盆。耶律南仙走到盆边,取过木瓢,替王钰冲洗 着。嫁给王钰这么久,还是头一次真真切切的看到他的身体。只见王钰身体修长,壮硕结实,肚上六块腹肌分明,胸前两块胸肌隆起,前胸后背,都有作战时留下的伤痕。更添男子气概。
此时,他靠在澡盆边。舒展四肢,闭目养神。一张轮廓分明的俊脸上。气定神闲。耶律南仙不禁瞧得有些出神,这个男人手握重权,当朝丞相,万军统帅,天下都在他的手中,又生得这般俊俏,能嫁给 他,实在是自己地福分。更难得。他对女人向来贴心,情深意重。有此如意郎君,当真是世间女子所期盼的目标。
轻轻搓洗着他的身体,耶律南仙的目光不自觉的向他下身瞧去,既惊且羞。当年他出使辽国,被镇王南追杀,自己领军相救,在那熊洞之中过了一夜。醒来之时,只觉一根硬梆梆的东西顶在自己身上,掀开衣服一看,当真羞死个人,竟然是他地……
回首从前,往事仿佛历历在目,而自己如今,竟真的成了他的女 人。而他,也正如自己所期盼的那样,成为无冕之王,权倾天下。
“嘿嘿嘿,瞧什么呢?都让你瞧软下去了。”正出神时,忽然听到王钰调侃。耶律南仙脸上一红,赶紧低下头去,吃吃的笑道:“谁瞧你了,堂堂郡王,也不知道害羞……”
“我害的哪门子羞?不怕告诉你,我这人天生脸皮厚,你记得飘香阁里那几位姐姐么?当初看到我赤身裸体的时候,跟你一个样子,不过我记得我那时候被屎克螂给扎了一下,肿得有手臂有那么粗……”每当想起这事儿,王钰都感觉十分郁闷,从此以后就恨上了屎克螂。
“又胡说,什么手臂……”耶律南仙笑着泼了他一瓢水。
王钰也不服输,双手舀起盆里的水就朝耶律南仙泼去,后者四处仗着灵活的身形四处闪躲,可仍旧不免被他泼上一些。正值秋天,身上本就没有穿多少衣裳,被水一浸,耶律南仙立刻露出原形来。
那胸前的衣裳,紧紧贴在身上,露出两个浑圆地轮廓来。王钰一 瞧,立马抬头了。伏在澡盆边上,一脸的坏笑冲耶律南仙招手道:“南仙,过来过来。”
耶律南仙站在一把椅子后面,头摇得像搏浪鼓似地:“不过来,过来了你就不老实。”
“谁说的?我王钰是天底下头号老实人,当初在家乡地时候,人称‘铁齿铜牙金不换,诚实可靠小郎君’,从来不打诳语。你倒是快点过来啊。”王钰急不可待,下面那东西都顶在澡盆上了。真害怕顶个窟窿出来。
耶律南仙仍旧躲在椅子后面,执意不肯过去,王钰一急,霍然起 身:“你不过来,我可过来了啊。”耶律南仙一见,只得服输,咱们这位王爷就是坦诚,他脸皮果然是厚。
耶律南仙一步一挪,刚走到澡盆边,王钰伸手一把拉住她玉臂,就往身边拖。耶律南仙知道他想干什么,双手抵在他胸前,轻笑道:“且慢,我问一个问题,王爷若是如实回答,我就依了你。”
“说说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王钰笑道。
耶律南仙紧紧盯着他的眼睛,竟然十分郑重,煞有其事的问道: “我和素颜,你更喜欢谁?”
妈呀,男人最怕就是这种问题,而且在这个问题上,只怕世间所有的男人都会众口一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谁也愿去触那霉头,女人一旦吃起醋来,胜过一场万军大战。
“这个嘛,你猜猜看。”王钰老老实实的缩进澡盆去,自己洗了起来。
“那还用猜,肯定是素颜啊,她是正室,又比我先认识你。我听说你当初在隐空山血战,身中数箭,却是丝毫不退缩,连我父
你震住了。这其中的原因,我可是打听到了,因为I一封信,信上面鼓励你奋勇杀敌,当中有一句话,好像叫‘将有必死之心,而士无贪生之念’,你就是受到了这句话的鼓励,所以才……,对不对?”耶律南仙伏在黄桶边上,似笑非笑,紧追不放。
也亏得她,这档子陈年旧事她也打听得清清楚楚,王钰一边舀着 水,一边顾左右而言他:“南仙啊,你知道,我长这么大,最紧张的是什么时候?”
听他岔开话题,耶律南仙知道他不想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聪明的女人都应该知道进退。而她,无疑是个聪明的女人,所以问道:“哦,什么时候?”
“就是当初我领着南府军追进草原,见到你父亲耶律大石,他让你跟他走的那个时候。当时我就在想啊,万一你要是真的跟他走了,那我可要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