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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考得如何?”
“是啊,前日杨妈妈说,要是你都考得上,她就光着身子到护城河里游上一圈。”逐月掩嘴而笑,瞧她那意思,怕是也不看好。王钰神色黯然,一屁股坐了下来,良久无语。那两人见他这般模样,互相对视一眼,均有讶异之色。
王钰站起身来,在屋子中间来回踱步,最终一头栽倒在床上,望着顶上的帐子颓然说道:“只怕看不到杨妈妈裸泳了。”抚琴逐月一听这话,都靠了上去,追问缘由。王钰只觉头都大了,这几日许多人都在问他这件事情,让他不胜其烦。用手按着太阳穴,王钰欲言又止。
抚琴何等眼力,往他身边一挪,轻轻抬起他的头放在自己柔软的大腿上,一双纤纤玉手温柔的替他按摩着。逐月更是体贴,已经替他捶起大腿来。王钰心情稍好,这才讲起事情的原委来。
“那日升贡考试,我在路上遭人拦截,后得贵人相助才赶到贡院。可考核凭证与文房四宝都丢失了。虽说后来还是进了贡院,参加了考试。可答卷时,我连笔具都没有,怎么写字?我倒是想过咬破指头写血书,可十指连心,一口咬下去,痛得半死,愣是没出血!正当我着急万分的时候,那主考官竟然鬼鬼祟祟走到我阁子里面,不由分说,一把夺过我的空白试卷。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放下一张卷子。”
“哦?那主考官你认识?”抚琴连忙问道。
“宝哥儿,那张卷子有什么问题?”逐月也问道。
王钰的头往抚琴身上拱了拱,接着说道:“那张卷子倒是没有什么问题,上面已经写满了字,我仔细看了看,有些字不认得。不过可以猜得到,一定是答案。问题是,这张试卷要是交上去,肯定会露馅啊。”
“这是为何?”抚琴不解的问道。
“你想啊,阅卷的时候,肯定是要核对笔迹的。那张卷上面字迹工整,怎么会是我写的字?到时候一查,完了,考试作弊,只怕要杀头!我估计这又是那狗日的高衙内在整我。最近也真倒霉,没一件事情顺利,我已经准备跑路了,两位姐姐,你们多保重。有朝一日我王钰发达了,就回来看你们。”王钰这话倒是假客套,自打来了这飘香阁,就数这两位对自己照顾有加。
抚琴逐月二人相视一笑,抚琴低下头去,在王钰脸颊上轻轻一吻,接着问道:“宝哥儿,你要真考上了太学,以后做了大官,会记得姐姐们么?”
王钰望着抚琴那张笑颜如花的脸庞,伸手握住她的玉腕:“姐姐们虽是风尘女子,但对我王钰向来照顾。在这汴梁城里,人人看我不起,只当我是来路不明的野小子。只有你们没有看不起我,不管我王钰将来是当草寇,还是当大官,都不会忘了你们。”
这几句话听得抚琴芳心大悦,在王钰额头上轻轻一点,娇嗔道:“就你小子嘴甜,也不枉姐姐疼你一场。宝哥儿,姐姐告诉你吧,咱这大宋朝可跟以前不一样,科举考试,都要‘糊名誊录’,糊名就是把考生的名字糊起来,不让人看见,誊录就是把卷子重新抄一份,这样一来就看不出是谁的卷子,谁的笔迹,那些想通过阅卷之时耍手段的人就没了办法。所以啊,你的担心是完全多余的。”
王钰突然一骨碌的爬了起来,欣喜的问道:“真的?真有这规定?”
“当然是真的,都施行上百年了,还能有假?”逐月一边捶着王钰的腿,一边回答道,只是那双灵巧的小手越捶越高。这下子王钰可算是喜出望外,正欢天喜地时,逐月姐姐的小手就直接捶在胯下了。
“哈哈,天助我也!若不是姐姐见教,我还以为有人在整我呢。还是姐姐见多识广啊,不像我这乡下来的土包子。”王钰一把搂住抚琴的香肩,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或许是力气用得太大,直接将抚琴推倒下去。
身下的抚琴格格娇笑着,王钰正待上下其手,身后的逐月又压了上来,三人叠罗汉一般躺在床上,互相挠着痒。别人挠痒都是往胳肢窝伸。王钰却是浑身上下,一阵乱摸。没一会儿就听见抚琴娇喘吁吁,连声求饶:“哎哟,宝哥儿,别逗了……”
“哎呀,逮住了!逮住了!轻点!”正玩得高兴,忽觉胯下一紧,那话儿被逐月一把逮个正着。自打王钰“天赋异秉”被这两人瞧见之后,逐月只怕就没有断过对这巨物的念想,如今逮着机会,哪能放过?
“宝哥儿果然不是寻常之人,这话儿也比常人来得威猛,一把握不住,两把露个头,将来谁要是嫁给我们小宝,那可是天大的福气。”逐月嘴上说着话,手里却没有闲着,一阵飞速撸动,只觉手中那东西剧烈膨胀起来,稍一用力便猛烈的抖动着。
本以为一场大战再所难免,就在这个当口,外面突然响起杨妈妈尖锐的声音:“宝哥儿,哎哟喂,宝哥儿啊!”
抚琴逐月一听是杨妈妈的声音,赶紧从床上窜了起来,慌乱的收拾着衣衫。王钰来不及提起裤子,一把拉过床上被子,小声喝道:“钻进来!钻进来!”抚琴逐月一听,急忙钻进被子,王钰把被子一盖,又放下帐子。
刚忙完这一切,杨妈妈就破门而入了。
王钰背靠着床栏,双腿拱起,尽量留给被窝里面两人足够的空间,嘴里哼哼叽叽叫唤起来。透过蚊帐看出去,杨妈妈进门之后,直扑床前而来。
“宝哥儿,这是怎么了?大白天躺在床上干什么?”杨妈妈在床前疑惑的问道。
“唉,杨妈妈,我今天浑身无力,胸口气闷,怕是病了……”王钰有气无力的说道。
“这是怎么说的,先前还好好的,怎么就病了?”杨妈妈可不是好糊弄的人,一边说着话,一边盯着蚊帐里面。只见王小宝那家伙双腿把被子拱起,那床上似乎不止一个人吧?
“我这是老毛病了,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舒服,杨妈妈不用担心,过几天就没事儿了。”王钰正说着,突然惊觉被子里面谁的头在拱动,胯下那话儿猛得一下滑进了一个温湿的所在。不多久,一条灵蛇般的东西在那小头之上来回缠绕。一阵电流从小头之上瞬间传播开来,直冲头顶。
“咦?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男人也有那东西?”杨妈妈笑了起来。这老婆子怎么今天态度好多了?难道也是每个月的那几天?不会吧,她这年纪早过了啊。
“嗯,那个,啊,哎,哟,喂,哎呀!”王钰哼哼叽叽的叫着,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是病了。“杨妈妈,你,啊,你,你有什么,啊,事吗?”
经王钰这么一问,杨妈妈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连忙冲床上福了一福,欢天喜地的叫道:“哎哟,恭喜宝哥儿,贺喜宝哥儿,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啊,咱们飘香阁十几年来还是头一回碰上这样的喜事,真是光耀门楣,大吉大利!”
第一桶 第二十三碗 王老爷高中了
王钰似乎听出来一些门道,直起身子问道:“杨妈妈,喜从何来?”谁料到这一挺,下面也跟着一挺,被窝里面顿时传来一声闷哼,这一枪刺喉,怕是不好受。
杨妈妈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些,眉开眼笑的说道:“你几位同窗来找你,说是去看了榜回来,宝哥儿你高中啦!哎呀,我当初怎么说来着,宝哥儿天资聪颖,才高八斗,考个太学还不是十拿十稳的事儿?看看,果真应验了吧?”
高中?听到这两个字,王钰什么也顾不得了,把被子一掀,裤子一提,风风火火的向外面跑去。抚琴逐月两人现出原形,面面相觑,惟恐杨妈妈责备。谁料那杨妈妈却视而不见,紧跟着王钰后面出去了。
飘香阁大厅中,郑僮与书院几位同窗正四处张望,一脸羡慕。这狗日的小宝倒是享福,住在这等所在,天天对着一个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
郑僮眼尖,瞅见王钰从里面窜了出来,赶紧迎上去,喜笑颜开:“小宝,恭喜啊!今早我们几个去看榜,你中啦!刚才三儿又去瞧了一次,开封府送榜的人都出了新街口,怕是说话就到。”
王钰一听,狐疑的望了望郑僮,心想这小子莫不是大清早的故意来逗我?自己虽然读书不行,可也知道,那太学在古时,是最高学府,好比北大清华,能是那么容易中的?一旦进了太学,那就是天子门生,身份立马不一样了。不行,得自己亲自去瞧瞧。
想到这儿,他丢下一句话:“哥几个稍等,我去去就来。”说罢,夺门而出,径直奔贡院而去。郑僮他们在背后笑说,怕是宝哥儿欢喜得紧,要疯了。
王钰前脚走了没一会儿,忽听外面锣声大作,马蹄声四起,一个粗犷的声音高叫道:“快请贵府王老爷出来,恭喜高中了!”那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