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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里的嬷嬷?!”顾逸之再次抬头,错愕的瞪着她,她竟大胆地跑去……她居然去学媚术?!
“那,那个……我说过要为你改变,为你做让你喜欢的事,也想给你个惊喜,就跟嬷嬷们学了些……媚术……”
他那是什么表情,什么反应?!刚才不是还很激动地要了她……叶念熙红着脸偏头不看他,喏喏地说道:“你,不喜欢就算了……也不用……嗯……呜……”
见她别扭的撇头,连忙安抚的吻上她的小嘴,轻笑:“喜欢!我当然喜欢!而且喜欢极了!我只是惊讶你居然跑去学媚术,虽然是为了我……”
“真的?!”
“嗯!”
“叶儿……”
“嗯?”
“你不需要改变,你只要真实的做回你自己就好了,不管你是什么样的,我都喜欢,我都爱你……”
“我也爱你!好爱好爱……”热情的回吻,小手在他结实的腰腹游走。
“……还想要?!”顾逸之黑眸一沉,对上一双带笑的水眸,俯身。
“你不想?!还是……已经满足了?!啊……”叶念熙魅惑一笑,手继续在他身上玩火,却抵不住他激情的回应,喘息着,呻吟出声……
“让我看看你都学到什么了……呵……”顾逸之沉沦在她一片柔软里,喘息着低喃:“我的叶儿长大了呢……”
放下红帐,遮住迤逦风光,帐内两人抵死缠绵,一片**氤氤的气息。帐外一片清华,月亮害羞的躲进云里。暗夜里只余下彼此的喘息和情人间喃喃的吟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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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近秋,天气似乎转凉了,西京城的秋意不来则已,一来便是秋凉如水。
但是思逸楼的雅间永远是豪华舒适的,室内温度会随时令而调节,与外面相反,室内是暖意正浓。
顾、叶重逢之后两人甚少出门,大部分时间就是窝在思逸楼下棋聊天,有时即便什么也不做,都觉得十分满足又惬意。
这日,忽然有人送来烫金请柬来,邀请思逸楼的念芝姑娘过府一叙。
现在是早上,思逸楼没什么客人,叶念熙请来楼里的乐师弹琴,顾逸之泡了壶顶级乌龙陪在一边。
叶念熙从侍从手中接过请柬细看,才翻开,一股清冽菊花香味淡淡四散开来。请柬上的字写得秀丽而骨骼匀称,寥寥数语,说的是太子府中的极品贡菊已然盛放,约她去府里赏菊。
叶念熙兴趣缺缺地将请柬搁下,接过顾逸之递过来的茶水。
“什么朋友?这么雅致。”顾逸之随意问道。
“是太子殿下,约我去府中赏菊,不想去。”
顾逸之淡笑的唇角一滞,继而似笑非笑道:“什么时候你还是太子殿下的座上宾了?不想去就推掉好了。”
侍从应声下楼回绝,过一会又小跑回来:“老板,太子府的人说:太子嘱咐过了,这贡菊极其娇贵难得,过了这几日便凋谢了,今天务必要请到念芝姑娘过府。”
叶念熙点点头,想起前几天太子殿下莫名其妙的问话,说不定这其中有什么别的事,而且她也很好奇,为何诸葛天麒会长得跟顾逸之一模一样。于是道:“先请来人到大厅喝杯茶吧,我换身衣服就去。”
第3卷 【第三卷】盛世悲歌 第二百二十八章 邀约的另有其人
叶念熙起身,整了整裙角,凑到顾逸之面前,扯着他的袖子笑道:“一起去吧。”
“人家请的是你,我去做甚。”顾逸之扯回袖子,偏头往杯子里添茶水,不看她。
他这话说得酸意浓浓,叶念熙伸手将他的脸又摆正,与他对视:“再美的花都比不过你这副容貌,你若不在我身边,我赏花又有什么趣味?”
顾逸之听了用鼻子“哼哼”两下,似乎承下她的赞美,没说去也没有说不去。
见他这般模样,叶念熙嬉笑道:“何况,之前是谁答应要做我贴身保镖呢?万一小女子路上出什么岔子,保镖哥哥又不在身边,岂不危险?”
就在几天前,两人闲聊时,顾逸之无比怅然地幽幽叹了一句:“到如今他一无所有,只余下这一点防身的武艺,兴许还能派点用处。”
叶念熙好笑的看着他感慨,深知他这一叹的背后隐含的意义,无非是说现在没什么能力娶她。
她又不在乎什么三媒六聘家世背景,何况要银子她多的是,还怕两人以后没得吃喝?只要他人在她身边就好。
于是,开玩笑道:“那你看我现在就是一弱女子,顾公子若不嫌弃,我聘你做贴身保镖,总比这一身武艺浪费着不用要好,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顾逸之刚开始不答应,后来觉得这“贴身保镖”似乎也不错,至少两人可以名正言顺的腻歪在一起,又听她左一句保镖哥哥,右一句保镖哥哥唤得忒甜,便答应。
“你确定要我跟去?”顾逸之斜睨她一眼。
叶念熙重重点头,她让他去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想看看顾逸之见到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诸葛天麒时是什么反应。不过据她猜测,以这男人凡事不露人前的性子,肯定会没什么表情变化。
“那好吧。”顾逸之起身,将披散的黑发拢到脑后,随意编了几下绑了个结。一身玄色紧身长袍,袖口处用同色系丝带绑紧,这身打扮让他看上去有几分江湖侠气,不似之前锦袍玉带加身时的翩翩公子模样,却真正合了他现在的身份——她的贴身保镖。
叶念熙暗自啧啧称赞,老天真是不公,为啥这人除了帅到没天理之外还穿什么像什么。
顾逸之从抽屉中拿出一个蝶形金属面具,掩住上半边脸,只露出嘴唇和下巴,冲还在愣神的叶念熙道:“可以走了。”
叶念熙看着他掩去大半的脸,颇不习惯,不由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对她来说,恢复女装便是最好的掩护,毕竟以前的人都以为她是个男人,还是个通告天下已经死掉的男人。再说,西京城也没几个人认识她,更别说知道她的来历,司马晋即使猜到她没有死,也只能是暗中寻找她。
顾逸之却不同,司马晋对外一直称顾逸之为越国的重要逃犯,越国到处贴的是他的画像,更是通告其他三国,不得维护,派出的人或在明或在暗都在大肆搜捕。一直以来他都是乔装改扮,多夜行昼伏。
现在偶尔会示众人前,更何况他的容貌与赤国太子殿下太像,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才弄了个面具戴上。这样看去,又让他多了一种神秘感,
两人乘坐的是太子府的马车,宽敞舒适,厚厚的布帘外又添了一层锦缎,将外面细细碎碎的雨丝及丝丝寒凉阻隔在马车之外。
顾逸之一身侍从打扮,却与她同乘一辆马车,太子府的人也不多话,将马车赶得稳稳当当,不一会儿,马车停在一处庄园前,却不是太子府。
车夫挑起帘子请两人下车,马上就有婢女过来接应引路。叶念熙也不多问,静静下车,跟着往庄园走。
这秋雨绵绵,时下时停,才坐车的间隙已不见了丝丝细雨,只是天空还有些阴沉。
走进大门,不见主体建筑,只见一片秋菊开得正好,风过处,有淡淡清冽的香气,似乎还隐隐有着甜腻的桂花香。
叶念熙放眼看去,林中蜿蜒铺就雨花石的小路被打扫得干干净净,满地莹白、金黄、翠绿相间其间,美不胜收。
一边欣赏一边沿着小路走着,走过并不十分大的院子,穿过汉白玉桥,一道雪白的院墙正对甬道,一扇朱漆大门,不待人走近前已是“咯吱”一声徐徐向内开启。
随着引路人,进得院墙内,这庄园的风貌才完全呈现,倒是有几分江南风的园林庭院,假山、翠竹、小桥、流水,婢女带着人到一座小花厅前便退下。
花厅里正中央的地上放了一只宽大的圆形白瓷花瓶,瓶中高高低低盛放着一簇金色秋菊。四周几案上也放置着几处极精致的冷菊,花厅内没有设置香炉,却有着浓烈的冷香隐隐浮动。
叶念熙绕着厅中央的花瓶观赏了半响,看不出此处菊花与院中那些有何不同,闲闲的找处椅子坐下。顾逸之一直静静跟在她身侧,将贴身侍从这角色扮演的很好,紧抿的唇角看不出他此刻的任何情绪。
“原来念姑娘早就到了,怎么都不早通报一声。”一个柔软至极的女声缓缓传来,似乎跟身后的人在抱怨,接着是环佩叮当声。
顺着声音,叶念熙向门口看去,进来一位容貌极美的贵妇,不仅美,而且气质高华。诸葛天麒随在身后,一袭裁剪合身的月牙白便装,将本人温文如玉的气质完全衬托出来。
叶念熙有一瞬间的晃神。忍不住向身侧的顾逸之瞟了一眼,但没见到他有什么特别的变化,大概也是被面具遮挡了大半张脸的缘故。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