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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之轩好笑地看了一眼财迷状的李芸,宠溺地摇了摇头。李芸毫不觉得狮子大开口有何不妥,这叫做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文夫人连连道好,亲自给李芸磨了墨,将纸张铺好,将毛笔沾饱墨汁,递给李芸。李芸接过,想也不想便提笔下书,刷刷刷地将两张药方写完,抬头道:“夫人,我想让明之轩给少爷也诊下脉,确认一下药方。”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文夫人抬头看了看天色,“天色已经晚了,两位赶路也累了,不如两位先用晚膳,晚膳之后再给少爷诊脉吧。”
李芸和明之轩对望一眼,点头道:“但凭夫人安排。”
文夫人让人带着李芸和明之轩去用膳,然后低声吩咐翠柳,悄悄去将镇上其他三个小有名气的大夫请来,一再嘱咐不得让人看见。事关重大,她不得不谨慎。
在文夫人的授意下,李芸和明之轩的这一餐上菜及其缓慢。对此,李芸心知肚明文夫人是故意拖着他们,也不点破,也不恼怒,细嚼慢咽地享受着众仆人的服务。两个人前后花了一个多时辰,才菜足饭饱。
这段时间,三个大夫先后来府上替文夫人诊了脉,在询问了文夫人的症状之后,都得出和明之轩差不多的结论。至于李芸的药方,文夫人也给他们看了。三人看过之后,均露出诧异和被羞辱的表情,不快地道:“夫人既然已请到高明之人,为何还要老夫来?”竟是药方也不开,拂袖而去。文夫人连忙让翠柳追上去,给对方塞了一大锭银子,这才抚平了他们的怒气,答应为今日前来之事保密。
如此,文夫人终于放心下来,对明之轩和李芸二人的医术深信不疑:“翠柳,去把少爷带来,吩咐其他人,没我的允许,不准进院子一步。”
如今文府的人,除了翠柳,文夫人谁都不相信。翠柳是文夫人从娘家带来的,自是信得过。翠柳应了,急忙去了。
李芸二人用完晚膳,天色已经漆黑。不过文府有钱,此时却是灯火通明。在下人的带领下,二人一路到了文夫人的院子,刚坐下,翠柳带着文华来了。
文华这几日脸色稍有好转,也精神了些,见了李芸,立即小跑着过来牵李芸的手,颐指气使地道:“这下我抓到你了,你不准再走,要陪我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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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070 倒霉“情敌”
李芸皱了皱眉,第一反应想把文华的手甩开。但想到文华身体虚弱,万一把他给掀翻在地,那就不好了,于是用力抽手:“放开,你抓痛我了。”
哪知文华却力气很大,死死抓着李芸的手就是不放:“我一放开你就跑了,我不放。”
文夫人低声呵斥道:“华儿,不得无礼!”
文华瘪嘴道:“娘,我不管,她来了就不能走,我要她,我要她!”
忽然一只手伸过来,将文华的手从李芸的手上拖了过来。文华转头,只见一双黑漆漆的美丽眸子,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文华将目光从明之轩的双眸转向五官,看清明之轩的俊脸之后,文华心中忽然冒出一股酸意。难怪李芸不要留在文府,原来她身边有一个这么俊俏的哥哥,比他俊俏多了!
“娘,他是谁?我不喜欢他,让他走!”文华挥舞着小拳头,却挣脱不了明之轩的钳制,怒道,“放开我!否则我让我爹打死你!”
“华儿!”文夫人声音严厉起来,“这是替你看诊的明公子,休得无礼!快给明公子道歉!”
文华咬牙,一张小脸涨得通红,胸脯起伏着连连咳嗽,就是不道歉。
“好了好了,娘不是在怪你,咳得娘的心都快跳出来了。”文夫人见状,连忙去抚文华的后背安慰他,好不容易文华才止住了咳嗽,文夫人这才看向明之轩赔笑道,“明公子,小儿身子虚弱,常年在病中,因此性情乖张,真是对不住了。”
明之轩不过一晒,大方地道:“无妨。”心中却阴阴的想,想跟我争芸芸,你娃娃还嫩了点儿!一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文夫人又对文华道:“华儿,听话,让明公子给你诊下脉,一会儿就好。”
文华把头别了过去,不再挣扎。
明之轩手一滑,手指搭在文华的手腕上,沉吟半晌,又看了看谢大夫给文华开的药方,道:“这药方倒是不会伤身,不过——”
文夫人神色紧张地坐直了身子:“不过什么?”
“这药方虽然没有相冲的地方,却也疗效甚微。”明之轩摇了摇头,将药方递给李芸,将他诊断的脉象和症状告诉李芸。
李芸仔细查看药方,诚如明之轩所说,确实疗效甚微。于是铺好了纸,重新给文华开了一张药方。
文夫人如获至宝般将药方拿在手中,满脸欣喜道:“这下可好了,有芸丫头的妙方子,华儿的身子一定能够很快好起来的。”
明之轩道:“文少爷身子虚弱,是从胎里带来的,本来生下来便好好调养,如今也可以差不多恢复了。可是,看来前些年用的药都没有太大的效果,以至于如今还是经常生病。李芸开的药方自然是效果好的,不过,文少爷积弱已久,这药恐怕要吃上三年五载才能完全康复。”
李芸眉毛微微一皱,朝明之轩看去。文华身子虽然虚弱,但好好调养,也就一年的事情,明之轩故意夸大其词,是何用意?她心中存了疑惑,却没有立即开口询问,打算迟些单独问他。
文华一听三年五载,立即苦着一张小脸,连连摇头:“娘,我不要吃那么久的药,娘,吃那么多药,我会死的!”
文夫人连忙安慰道:“华儿听话,你不是说芸丫头做的药丸一点儿也不苦吗?以后都让芸丫头来做药丸,你就不怕吃药了。”
明之轩笑吟吟道:“如果不想吃药,也不是没有办法。”
文夫人疑惑道:“除了吃药,还能有什么办法?”
明之轩道:“我从家祖处习得一手绝技,便是点穴疗法,对文少爷的体虚之症最为适用。用此法治病,不用吃药,没有副作用,效果还快,小生愿为少爷治疗。”
文夫人很感兴趣:“我虽是内宅妇人,却也听说过,点穴疗法是前朝末代皇帝御用大夫月乾所创,前朝灭了之后,便再无人识得此法,明公子的祖父是如何会此绝技的呢?”
明之轩摇摇头:“这个小生也未听祖父提及过,不过我祖父的师父,并不姓月。”
文夫人忽然问道:“不知明公子祖父名讳是?说不定,明公子是我家老爷故人之后呢!”
明之轩道:“我祖父他老人家单名讳谦。”
“明谦?”文夫人惊讶地站起身来,“就是那个皇上请了他几次入宫当太医院院首却每次都被他拒绝了的那个明谦?”
明之轩神色骄傲,微微颔首:“正是。”
文夫人激动起来,在原地来回打转:“哎呀,你怎么不早说!要知道你是明名医的孙儿,我……哎呀,不说这些了,翠柳,快快,去请老爷过来一叙,哦,还有,把我珍藏的碧螺春拿出来款待贵客。”早知道他的身份,她就不用再去请别的大夫来求证他的本领了。
翠柳应了,举步出去吩咐粗使丫鬟去一一照办。
明之轩举了举手中的茶杯,谦逊道:“夫人太客气了,此茶已经很好了。”
李芸默然。她早就猜到明之轩的祖父不是无名之辈,不过,这也太有名了吧?连平镇这样一个普通镇子的内宅妇人也知道。不知道,那个明之轩口中性格特别的祖父、一代名医,会是什么样的人呢?
等下人冲好新茶斟好,文夫人这才道:“小儿的病,便有劳明公子了。”
文华见自己娘亲对明之轩的态度骤然变得殷勤,心中的酸意又浮了上来,气鼓鼓的道:“娘,我宁愿吃药,也不要他给我医。”
他宁愿吃药,心中隐隐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如果吃药,起码隔一段时间,李芸会来家里一趟给他做药。如果换成明之轩,他可见不到李芸了!
明之轩微微有些诧异,想不到这少爷小小年纪,心思倒转得挺快。于是开玩笑似的道:“夫人,看来少爷不喜欢我,是不是我长得太吓人了?”
“明公子可真会说笑,放眼平镇,可再找不出比明公子更俊俏的小哥儿了。”文夫人恭维完明之轩,转头嗔怪地对文华道,“华儿,你要再这般胡闹,便让你再喝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