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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是这样平凡的外表下有一个特别的灵魂。
食指慢慢点着她的嘴唇,却见她忽然张嘴含住他的食指,欢快的吮吸起来,边吸还边笑,似乎梦里在吃什么大餐。
祁月曜眯了眯眼睛,深邃的眼睛愈发深沉,他静静看着蓝兮吮吸自己食指的唇,接着缓缓抽出枕在蓝兮脖子下的左臂,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身下。
身下的人仍在欢快的吮吸着,祁月曜缓缓抽出手指,嘴里的东西飞了,蓝兮立即不高兴的皱眉撅起小嘴。
祁月曜不再等待,直接低下头吻住那张不安分的唇。
又有东西可以吃的蓝兮急切地开始吮吸起来,如此行
49、神马情况? 。。。
为更让祁月曜的吻加深,双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大掌缓缓探进蓝兮的衣内,覆上她小巧饱满的浑圆,不断搓揉。
原本便有些炙热的空气愈发灼热,空气中的温度随着两人的动作渐渐上升,一室旖旎缓缓上演。
吻得久了,蓝兮终于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她有些不耐地别开脸,双手不自觉地用力在祁月曜胸口紧抓,她这一抓恰好抓到祁月曜的伤口。
‘唔——’一道闷哼自蓝兮脖子下传来,祁月曜知道,伤口又流血了。
而肇事者不自知地继续酣睡,唇边满是激吻留下的痕迹,祁月曜静静看着身下的睡颜,在思索如何把她弄醒跟自己一起运动时,门外传来枫凛的声音,“主子,冰雪姑娘来了。”
微微皱了皱眉,祁月曜最终放过蓝兮,缓缓起身更衣。
等到蓝兮睡到自然醒已是日上三竿,即将用午膳的时候了。
她缓缓伸了个懒腰,揉了揉朦胧的眼睛,习惯的喊人,“晨晨。”
外面半天没人回答,她又喊了声,仍然无人,这才开始打量起周围,发现是有些陌生的环境,想了半天才回想起这里是祁月曜在这个镇子上的据点。
穿好衣服,蓝兮打着呵欠打开房门,习惯性地开始伸展双臂活动骨头,却不想拳头刚伸出去,便打到一个硬物,接着传来一阵男子闷哼声。
蓝兮有些发愣,不是这么巧吧?这样也可以命中?是哪个笨蛋这么天才?
而眼前这个天才的笨蛋正捂着一只眼睛狠狠瞪着蓝兮,一言不发。
蓝兮有些发懵地看着眼前的脸,忍不住伸出手摸了两把,“又看到我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啊,瞧瞧这美眼睛美鼻子美嘴巴的,如果无视那满脸怒容,无视左眼睛周围的青紫,无视鼻青脸肿,无视额头的膏药,实在是美人啊。
蓝兮要声明,她真的是在夸自己!
那人脸又黑了三分,哪里来的轻薄女子,嫌恶地拍下蓝兮的爪子,他冷冷开口,“你是谁,怎么会在王爷的房内?”说完又仔细观察眼前的人,只见这平凡女子一副衣冠不整的样子,更是起了疑心,王爷从不近女色,更何况这女子没半点姿色,王爷是瞎了眼才会看上她。
孩子,你家王爷真的瞎了眼,所以才会看上蓝兮╮(╯▽╰)╭
察觉到对方毫不掩饰的鄙夷,蓝兮怒了,自己怎么能鄙夷自己呢?“不准露出这样的表情!”说完就要去揉那张脸,我的脸才不会露出这么瞧不起人的眼神,就算要露也是偷偷的露,这样光明正大的鄙夷人家多丢形象。
那人敏捷地往后闪去,躲开蓝兮试图蹂躏他脸的魔爪,心内对她的厌恶更深,哪来的没教养
49、神马情况? 。。。
没道德礼仪的野丫头,说完他做了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最招人记恨的一件事。
他抬起手臂对着蓝兮的脖子就是一个手刀,蓝兮大眼一瞪,如冤死的女鬼一般冲他瞪眼,接着白眼一翻,身子如柳絮一般飘飘倒在地上,失去意识前她想到的是:要晕也要晕得有格调!
将人丢到树上挂着,接着又找来一个袋子将人装进去抗走,一个下人与这男子迎面走过,忙开口,“给花公子请安。”这里的下人不是一般的下人,都是深藏不露的,因此都知道什么该说什么该做,虽然奇怪平日里威严冷酷的花公子今日为何会扛着一个袋子,带识相地低头装作没看见。
花公子看了那人一眼,算是知道了,接着脚下生风一般,扛着肩上的麻布袋就朝外面走去。
前院大厅里,阳光斜照进来,将大厅半面露在阳光下,半面隐藏在阴影下。
祁月曜仍面带银色面具,优雅冷漠地坐在上首品茶,身旁并排站着一身寒气的枫凛与夜魂,而大厅中央摆放着一具古琴,一名白衣女子正坐在琴前,双手抚过古琴的琴弦,柔柔地嗓音轻轻响起,“昨日冰雪应邀前来,却未能为月公子献上一曲而感到万分自责,今日小女子登门献曲,望月公子大人有大量,原谅小女子的怠慢之过。”
昨日的事在场的枫凛知道,错不在冰雪,不过人都自己主动把错揽到身上了,若是蓝兮,绝对是把自己的错往别人身上泼。
祁月曜轻轻摆动着茶杯里的茶叶,轻抿一口之后才冷淡道,“冰雪姑娘言过了,既然你是在下的二弟介绍来的,在下自然不会怪罪于你。”
闻言,冰雪身子一僵,清丽秀美的容颜扬起一抹浅笑,“那冰雪便不再扭捏,为公子献上一曲《梅咏》”说罢青葱十指便开始拨弄起琴弦。
不得不说冰雪的琴艺高超,她将梅花的傲骨与坚韧通过琴音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令人不得不感叹此女子的琴技造诣。
戴着面具的祁月曜让人无从探索到他的表情,只是他自冰雪开始弹琴之时起便盯着院子外的树枝一动不动,仿佛是沉浸在美妙的琴音里,又像是脱离了思绪在想别的。
就在冰雪弹奏途中,一名管家打扮的中年男子前来汇报,他双目精烁,身子硬朗,走路步履稳健,即便是进入大厅也是颇有规矩地站在外面等待允许进入。
枫凛一早便看到他了,他看了眼祁月曜,这才小声提醒,“少爷,管家在外等候,似乎有事禀报。”在这里,他们一致在外人面前称呼其少爷。
祁月曜收回视线,这才示意管家进入,得到允许的管家快步走到祁月曜面前,在距离三尺外站定,“少爷,小姐不见了。”
49、神马情况? 。。。
适才派去伺候小姐的丫鬟慌张来禀报说小姐不见了,他能做到管家的地位自然知道小姐与少爷的关系,因此这才急忙来禀报。
闻言,覆在面具后的祁月曜皱了皱眉,这才淡淡开口,“知道了。”
管家身形一顿,虽奇怪少爷为何如此淡定但还是告退。
在弹琴的冰雪自然也听到了,她指下的琴音却未断过,仍尽职地弹完,直至一曲完毕她这才停下,水润的双眸定定望着琴弦,一发不语,等待祁月曜开口。
“冰雪姑娘的琴艺果然高超,二弟果不欺我,多谢冰雪姑娘。”祁月曜声线冷淡地说出如此一番恭维的话,实在是叫人哭笑不得也尴尬不已。
但冰雪姑娘却脸色不变地接下他这番明显虚假的恭维,“月公子过奖了,二公子谬赞小女子而已。”回答得不卑不亢,丝毫听不出任何矫揉造作。
“既如此,那在下还有要事在身,不便奉陪。”祁月曜说着便起身离开,从头至尾都未正眼看冰雪一眼。
冰雪咬了咬唇角,最终还是起身朝离去的祁月曜行礼,待他人离开后才独自一人抱着那把沉重的古琴亦步亦趋地朝大门外走去。
在大门外早已等候多时的丫鬟看到冰雪出现,忙焦急上前迎接,“小姐。”
冰雪用眼神制止丫鬟说话,接着便上了祁月曜府内安排的马车,打道回府。
马车内,丫鬟见远离那座院子了,又小心看了看驾车的马夫,这才凑近冰雪的耳边,小声开口,“小姐,可发现什么?”
冰雪低头凝眉望着手里沉重得她快抱不动的古琴,这才淡淡开口,“那女子失踪了,想来是去找她了吧。”说起那女子,她便想起昨日的那一幕,她看得出,那女子是看到自己之后才故意抱着月公子的脖子,那副亲昵是故意做给自己看的。
“那得赶紧回禀才是。”丫鬟抓着冰雪的手,略显急切地道。
冰雪松开紧抱古琴的手,放松地靠在车壁上,望着车窗外若隐若现的风景怔怔发呆……
作者有话要说:取名无能╮(╯▽╰)╭
50
50、囧囧 。。。
一直慢慢行走的马车忽然停止,冰雪身边的丫鬟忙掀开车帘,“江大哥,怎么停了?”因为这几日一直是这位马夫赶车送她们回去,因此丫鬟直接喊他大哥。
马夫望着前方围满人群的街道,皱了皱眉头,“前面出了什么事,很多人在围观,把去路挡住了。”
伴随马夫的声音,前方传来几道较大的争吵声。
“我不管,今日你们必须赔我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