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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不敢!请皇上移驾凤仪宫!”
云嘉的声音带了几分哭腔。
他冷冷道:“那也是找太医,和朕没有丝毫的关系!”
“皇上,娘娘不肯见太医的。她不许任何人接近,也不会吃药。皇上,娘娘说要见你,不然……不如死了算了。”
段天翎蹙起眉头,“她不会这么说的。”
云嘉有些抽泣,“皇上,请皇上去看看娘娘。”
“是她让你这么说的吗?”
云嘉不住摇头,“不,不是。是奴婢自己来的,请皇上去见一次娘娘吧。”
他踟蹰了片刻,地上的宫女连头都不肯抬。
这一定是假的,她不可能这么说。
只是……万一真的如此呢?
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可能。
“云嘉,只此一次。下一次,朕会下死命令。即使是皇后死了,也不许任何人出来!”
他话声狠厉,云嘉更是半个字也不敢多说,一直说着,“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段天翎大步走出。
到了凤仪宫的时候,忽然站住,“皇后昨夜可有出来过?”
门口的侍卫道:“皇后一直要求出来,要求见皇上。属下拒绝了。皇后在深夜又再度出来过一次,却没有再为难属下。”
谁也不知的意外 17
段天翎冷哼了一声,“没为难你们,她出来干什么?”
侍卫答道:“娘娘只是顺着这里走了走,就进殿了。”
想必,她也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
段天翎冰着一张脸,抬步走了进去。
如他所料的,根本没有看到下不了床的白棠,反倒只看到她百无聊赖地坐着,只是眉头一直紧蹙。
白棠一见到他,立刻站起来,“你……”
“皇后,你好大的胆子!”
白棠话还没说,立刻被段天翎沉声打断。
身后的云嘉跪了下来。
“这就是下不了床?在发热?朕不来见她,她不如死了算了?”
段天翎微微侧过头,居高临下俯视着云嘉,“你们主仆二人可知道,欺君之罪是什么罪?云嘉,她不知道,难道你还不知吗?”
云嘉抽泣着说,“这全是奴婢一人的话,和娘娘毫无关系。娘娘只是要见皇上而已,娘娘什么都没有交代过奴婢。”
白棠这才知道,云嘉是怎么叫来了段天翎。
一旁的玉儿道,“原来寻死寻活他就来了,白棠,早知你昨日自杀好了。”
见到段天翎有几分惧意,玉儿刻意离他远远的。
白棠望了一眼云嘉,“跟她毫无关系,是我让他这么说的。是不是不这样,你就根本不会来?”
段天翎声音轻缓,“朕原本就是来错了。”
白棠生怕他立刻走,“站住。”
她再次看向云嘉,“没你的事了,你先退下。”
云嘉告退之后,房间玉儿见了一眼他腰间的锦囊,便也跟着出去。
段天翎本想立刻走,奈何又觉得,不妨听她几句,看她还能说出什么。
“你要软禁我,可以。作为白家唯一还活着的人,我原本是应该感激你。不管怎么样,至少我还活着,我没有跟着那些人一起死。即使我不是白棠,我在她身上,也应该接受她的一切。”
白棠站住他面前,神色平静。
谁也不知的意外 18
白棠站住他面前,神色平静。
听着她的话,段天翎仍没有丝毫笑意。
“说完了么?”
声音清冽,不带一丝感情。
白棠望着他,感到几分意外。
即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能感觉到段天翎最近的一些变化。
那种变化让人觉得奇怪,又陌生。
“至少,你该给我一个理由。”
望了他半晌,白棠才缓缓说道。
“是我的缘故,还是有其他的事情。”
段天翎静静站住面前,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极淡的笑容。
“白棠,好好呆在这里,不用想其他的心思。”
他一字字地说,说得极是缓慢。
白棠摇着头,“我没有想什么心思,但是段天翎……你到底要做什么?你让李寻欢做了什么?”
“又何必明知故问呢?”
他淡淡说着,眼眸平静地望着白棠。
“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就算告诉你,你又能怎么样。想阻止?我不会让你有这样的机会。”
白棠听得有几分恐慌,提高了声音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段天翎仍然平静笑着,不论是否伪装着平静。
冲动只需一次就够。
“记得警告过你,不要逼我做出我不想做的事来。”他睨着白棠,“最后一次警告,自己想清楚该怎么做。如果一定要做出我会后悔的事,我一定会让你跟我一起后悔。”
他说完之后,抬步就走。
“段天翎……段天翎!”
白棠追了几步,他已经大步走远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
已经听到一切的玉儿,跟着她一起望着,“我没听明白。”
“这是圈套吗……”
白棠低声喃喃,仍然望着那边。
过了片刻,她猛地关上门。
“他大概……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李寻欢说的不错,他是在找黑灵。
单单一个黑灵,还不足以大动干戈。
他要找出来的,还是华言。
谁也不知的意外 19
只要华言不会来,大概她会一直这么软禁着。
段天翎一定是从叶如晨那里知道了什么,华言对他的威胁完全不用想。
他如知道华言能出入宫廷,一定会想尽办法的除掉他。
可就算一直被囚禁也要,也希望华言一定不要来。
这会是个圈套。
如果没有把握,他不会这么做。
不知道李寻欢到底是有什么办法,在他重伤之后,还想同事对付华言和黑灵。
幸好,在她被软禁之前已经通知过螺螺,让她传递了一些消息出去。
即使是现在,螺螺就算被瞒住,也该自己明白了一些。
她有办法继续传递这些消息出去。
白棠让自己安下心来,又无法完全安心。
“白棠,难道一直这么等下去吗?或者你想想办法,将这个结界给破了。也许你做得到。”
已经到了晚上,现在整天都没有其他事情可做。
她倒是可以无所顾忌的炼一些无关紧要的法术,只是因为身处结界,或多或少都会受到一些影响。
比如通过那面镜子,想像上次一样进行一个联通,从镜子里看到李寻欢。
但这次已经行不通了。
就像遇到某种阻力,法术在这里出不去。
凤仪宫几乎已经被这个无形的结界,整个封起来,与外界断了联系。
“破了没有用的,即使就算能让那些鬼进来,他们也顶不上用。即使我能出凤仪宫,我也走不出皇宫。”
因为等到华言来的时候,一定会有另一些变故。
夜色越来越浓,屋里一人一鬼,随意的聊天。
“那就是你们的世界?”
白棠不咸不淡地说着,偶尔会想一下,是不是自己会一直这么被关在这里。
“砰砰砰——”
突然传来的急促敲门声,让白棠觉得有些奇怪。
“娘娘……娘娘是奴婢……”
云嘉的声音,这么晚了,宫女应该都睡了才是。
难道自己被自己吓到了,以为又有鬼来了?
谁也不知的意外 20
“进来。”
她淡淡说着。
云嘉小心地推开么,“娘娘,娘娘快走。”
“走到哪里去?”
白棠望着云嘉,不急不缓道。
“刚刚有侍卫,进来找到奴婢,说让凤仪宫的宫女,立刻离开凤仪宫。娘娘,奴婢觉得有事情要发生。”
白棠不信任她,或许刚刚穿来的时候还是相信的。
一个一同关入冷宫的宫女,和白棠一起从白家来的宫女,应该是她在宫里唯一能够信任的人。
然而事实却令人失望。
白棠在威胁她去找皇帝之后,她也也是编造一个几乎荒诞的谎言。
这种墙头草的人,只怕谁也不会轻易相信。
白棠仍然坐着没动,挑起眼角望向她,“那你觉得,是什么事呢?”
“娘娘,奴婢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但真的不希望娘娘出什么事。现在另外两个宫女也有些慌张,守在外面的侍卫也减少了……奴婢担心。”
她满脸忧虑,眼睛一直望着白棠,希望她能相信自己的话。
“云嘉,我凭什么相信你?就因为上次你听了我的话,所以你就成为了一个可以信任的人?”
白棠眯起眼,嘴里继续缓慢地说,“也许你只是和段天翎做一场戏,他早就知道我会要见他。为了这场戏,他就让我不那么容易的见到他。然后我就觉得云嘉现在还算是可信。”
云嘉眼里越发焦急,“娘娘,娘娘不相信奴婢不要紧,但是娘娘出来看一看。奴婢也不能再多呆下去了,侍卫说离开凤仪宫的,并没有娘娘。”
“可你为什么突然又要冒着危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