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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蕴含着无穷的力量,一双大手圈着云玉真雪白的娇躯,云玉真此时仿佛是一只小猫咪一般蜷缩在他的怀中,感觉到男子的气息,心头一喜。
只有抱着他的感觉方才是觉得此刻是如此的真实,男子的大手放在云玉真的俏臀之上,另一只手臂正是环过了云玉真的脑后,让云玉真枕在他的手臂之上,紧紧地抱着云玉真,云玉真感到自己是被这个男子拥有的。
“冤家,若是你早点出现……”云玉真幽幽地叹息道,眼睛泛着红丝,痴痴地望着眼前真是沉睡着的男子,小手轻轻地抚摸着男子的面颊,那眉毛、鼻子、闭上了的眼睛,最后便是落在他的唇上,两人双腿交缠在一起,彼此间感受到了对方的体温,眼前的男子的裸体,对于她来说还是第一次看到,只有让云玉真痴迷的性感。
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她云玉真竟是引诱了这个男子,而且她更是不顾自己身体的疼痛,像是荡妇一样索取着,想起昨天自己的叫喊声,云玉真脸上一片火烧的热辣辣,只是脸色终是变得煞白,“我已是一个不洁的人了,他还会要我吗?”云玉真心中忐忑,更多的是悲伤,绝望,而后是彻骨的恨意,“便是他要我,我也没有面目呆在他的身边了!”绝望如同梦魇般折磨着这个女子。
“独孤策——”那个名字是如此的刻骨,让她恨不得吃他的肉。
一双大手在云玉真身上摩挲着,云玉真脸色一红,知道男子已是醒过来,只是她却是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个男子,星眸朦胧,氤氲的水气迷上了眼睛,男子醇厚的声音传来,“怎么了,感觉不舒服吗?”
云玉真一怔,便是看到一双晶晶亮的眼睛,正是温柔的望着自己,她不由得沉迷在这双眼睛之中,只是希望这一刻可以停顿在这里,云玉真再也忍不住,泪水仿佛是珍珠般落下,湿透了掩住身躯的锦衾。
一只手抚上了云玉真的脸颊之上,拇指将云玉真的泪水都拭去,柔声问道:“玉真,你怎么了?”云玉真只是流泪,女儿的贞节已是失去,何况此刻面对的正是心上人?这千般苦楚,万般哀伤,一时间都涌上心头,蓦然间云玉真猛然推开了傲雪,便是转身想要离去,傲雪抱着云玉真,有点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怀中的女子究竟怎么了,只是抱着她,柔声安慰着她。
良久云玉真方才平静下来,只是蜷缩在他的怀中,泪水不断地流下,傲雪叹了口气,抚摸着云玉真的秀发,他是知道眼前的女子是对自己有情义的,只是不知道她为何这般的大反应,“玉真,你有什么委屈吗?”傲雪柔声问道,云玉真听到这话,心头悲伤,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你……你为什么不早点出现……为什么……你可是知道我已是不洁了……”
傲雪一愣,方才明白云玉真的话,不由得拍了拍脑袋,想来她倒是忘记了后来的事情了吧,傲雪抱着云玉真,左手不住地抚摸着云玉真的秀发,在云玉真的柔声说道:“真是傻丫头,你并没有不洁,不过是长大了,成为我的小妻子了!”
云玉真抬起小脑袋,脸上梨花带雨,红红的眼睛像是小白兔一般,便是这么看着傲雪,傲雪有些心疼地拭去云玉真脸上的泪痕,眼前的这个女子是如此的柔弱,脸上泪痕斑斑,仿佛是雨后的花蕊一般,眼中柔弱而哀伤的神色是如此的惹人怜惜,傲雪心中竟是有些疼惜,说道:“这是个傻瓜,还在以为自己被旁人侵犯了吗?我可是小玉真的唯一男人!”说罢,轻轻地将云玉真拥进怀中,慢慢地抚摸着她的秀发。
云玉真掩着小嘴,泪水再次流了下来,震惊地望着傲雪,眼中满是不敢相信的神色,“你……我……”竟是无法言语,心头只是一股喜悦涌上心头,仿佛是浪潮一般将云玉真整个芳心淹没,原来地狱到天堂之间不过是霎那间的事情。
傲雪脸上露出了愉悦的笑容,在云玉真的眼中仿佛是阳光般让她感到心头暖暖的,傲雪拥着云玉真,在云玉真的耳边,轻声吐着热气,云玉真脸上一红,羞不可抑,傲雪轻声说道:“我的小玉真,是否愿意成为我的小妻子?”
云玉真只感到心头一股喜悦,没有说话,只是嗤嗤地望着眼前的男子,从什么时候起,这个男子的身影在自己的心头上植下根来,云玉真此刻只是感到自己整个芳心都漂浮在空中,或者在这个男子第一次出现在他的眼前便是在她的心中留下了烙印吧,那便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吗?也许吧,此刻她芳心复杂,喜悦、羞涩、震惊,所有的感情经是让她说不出话来,最后只是换上这个男子的脖子之上,让自己的樱唇印上那个男子的唇,让自己的唇齿间留下这个男子的气息。
两人在雪白的床上拥吻着,云玉真生涩地取悦着这个男子,心头只是有种悸动,让她心跳得很快,若这些都是真的,就让她停在这一刻吧,她心中想到,便是这霎那芳华,已是永远。
……
小径深处,瀑布飞流之声传来,仿佛是闷雷般震耳欲聋,险崖之上,楼阁重影,琴音已断。
“既是故人之后,便是到来一聚吧!”一个声音传来,仿佛是在耳边响起一般,”不愧是让师尊记挂了多年的鲁妙子!”婠婠一声白衣,脚下却是穿上了一双红色的绣花鞋,感觉倒是有些异样,“还真是奇怪!”
如一屡青烟一般,飘进了房中,便是看到一个老者背着婠婠,站在窗前,老者身穿宽大的长袍,峨冠博带,身子颇为高大挺拔,让婠婠感觉到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冷风吹来,吹动两人的衣裳,“这人便是天下第一巧匠?” 婠婠心中想到。
房中挂着几盏的宫灯,昏黄的灯光洒下,有种迷离的感觉,这里的家具显得古朴典雅,婠婠说道:“见过前辈!”
“老夫在此隐居了三十多年,没想到还是被找到,她还好吧!“语气中颇为感叹,隐隐有着复杂的神色,婠婠微微一笑,说道:”师尊身体很好,只是很记挂前辈!”
“哼,是记挂着我还有没有死吧!”老者一声冷哼说道,转过身来,婠婠方才看到这个老者的样貌,那是一张很特别的脸孔,笨拙古奇。浓黑的长眉毛一直伸延至花斑的两鬓,另一端却在耳梁上连在一起,与他深郁的鹰目形成鲜明的对比。嘴角和眼下出现了一条条忧郁的皱纹,使他看来有种不愿过问的世事、疲惫和伤感的神情。鼻梁像他的腰板般笔挺而有势,加上自然流露出傲气的紧片、修长乾净的脸庞,看来就像曾享尽人世间富贵荣华,但现在已心如死灰的王侯贵族。
“你此次也是来去我的性命的吗?”老者冷声说道,“看起来你的武功更是在那个妖妇之上!”
摇摇头,婠婠说道:“你既然是婠婠的前辈,婠婠如何会对前辈出手呢?”鲁妙子只是一声冷哼,“你有什么企图,不用装模作样了,当年老夫便是被那个妖妇所骗,方才落到了这个田地!”说罢,语气中有着深深地恨意,“前辈应该知道师尊也是身不由己的!” 婠婠幽幽地说道,鲁妙子默默无言。
良久,婠婠方才说道:“奴家想要杨公宝库,还有宝库中的圣帝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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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五节 卅载恩怨
“奴家想要杨公宝库还有杨公宝库中的圣帝舍利!” 婠婠说道,鲁妙子睁大眼睛,看着眼前如同精灵般的女子,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冷冷地说道:“当年老夫身受祝妖妇的迫害,在此隐居三十年,莫非你以为我便是会在三十年后告诉你吗?”
“朝宜调琴,暮宜鼓瑟;旧雨适至,新雨初来。” 婠婠淡淡地念着门楹之上的这一对楹联,那字体飘逸出尘,苍劲有力,婠婠淡淡地说道:“前辈这里既是取名为‘安乐窝’,便是祈求安乐,却是难得安乐!想来前辈也是放不下当年的事情,只是心头渴望而不可得吧!”
鲁妙子一声冷哼,并不答话,事实上他很少在这里住上,多是四方走动,安乐也不过是一个祈求而已。
婠婠也不着恼,坐在桌前,拿起酒壶,给自己斟了一杯,酒香弥漫在房中,浓浓的酒香有种让人未饮先醉的感觉,婠婠浅浅地尝了口,只觉得这酒味最是醇厚,更是芳香协调浓郁,最是让人回味无穷,婠婠浅浅地笑道“尝闻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此酒就是老前辈的六果酿吧,乃是采石榴、葡萄、桔子、山渣、青梅、菠萝六种鲜果酿制而成,经过选果、水洗、水漂、破碎、弃核、浸渍、提汁、发酵、调较、过滤、醇化的工序,再装入木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