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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较暮秋堂而言,鹿映雪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即便修行之人不在意俗世间的伦理道德,但是看到如此多的女子,不着衣物的居于此处,这让同样身为女子的鹿映雪,难免升起几分不快之意。
“他这么喜欢享受,一会儿更得让影卫们,好好的招待一下他了。”鹿映雪眯起眼,淡淡的说道。
暮秋堂一声怪笑,忽而微皱眉头道:“我想起来了,记得摸金派里有人收到消息,称这些时日,总有些或生辰或体质比较奇怪的年轻女子莫名失踪,那些失踪的女子,会不会就是这些女子。”
鹿映雪目光一亮道:“极有可能,待会儿询问一番,自然便知晓。不管这些人不重要,当前紧要的还是要掌握到教主的行踪。现在很明显教主不在这蒙古包内,咱们不能在此拖延时间。”
暮秋堂脸色一紧,道:“圣女说的是,不过教主说过,若是送信之人真是和这新纳粹党党魁有关的话。那在此人的背后,一定还隐藏着一个能力和手段极为强大的高手,为何不见这个人的出现?”
鹿映雪摆手道:“暮队长不必多想,一切答案,想必,这个人会告诉我们的。”说着,鹿映雪的目光已经落在了阿尔斯楞的身上,慢慢的眯起了双眸。
而此刻的阿尔斯楞,已经吓的丢了魂。当然,作为新纳粹党的党魁,他原本也并非如此不堪,但三番两次从鬼门关前擦身而过,加上此人生性就有点胆小,所以现在一旦被制住,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他虽然没有吓得尿裤子,但是脸色也是一片苍白了。
“说,教主在哪儿?”鹿映雪厉声一喝。
阿尔斯楞心尖尖一颤,而周围的那些赤身女子,也同样身子一抖。半晌后,才听到阿尔斯楞结结巴巴的说道:“什……什么教主?我不知道什么教主啊。我手底下的新纳粹党已经散了,对你们摸金派已经构不成威胁了,难道你们一定要斩尽杀绝么?”
“哟,扮起可怜来了。”
暮秋堂怪笑一声,随即冷哼道:“别装蒜了,我问你,你是不是写信到摸金派总部,声称扣押了我们的两个人,点名让我们教主来赎人?后来又弄出点儿什么手段,让我们教主失去了踪迹?”
“不是我,不是我。”阿尔斯楞拼命的摇头起来。
暮秋堂哼道:“我知道不是你,谅你也没有这样的本事。说吧,是不是你背后那个给你撑腰的人做的。”
鹿映雪大觉诧异的看了暮秋堂一样,随即便明白过来,他这是用的诈术,诈唬这个新纳粹党的首领。
可惜,阿尔斯楞却不知道暮秋堂这是在诈唬他。听到这番话,恍然以为鹿映雪他们已经掌握到了有关他师傅的事情,在心慌之下,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压根就不敢有丝毫的隐瞒,竹筒倒豆子一般说了起来。
“真的不是我做的,这一切都是我师父的打算,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阿尔斯楞急切的说道。
听他这么一说,在场的人不由都露出了几分鄙夷。
“急着撇清自己,不惜出卖自己的师父啊,不知道你那师父听到这番话,该如何感慨自己收了一个好徒弟啊。”暮秋堂冷笑道。
阿尔斯楞连忙道:“真的都是我师父的主意,我都已经落到现在这步田地,哪里还敢招惹你们。是我师父另有打算,这才掳走了你们的两个人,以此相威胁,要求那个叫秦刺的年轻人前来赎人的。”
“哦?”
见此人说的言真意切,不似作伪,暮秋堂不由和鹿映雪对视了一眼,对于这阿尔斯楞的交代,两人都有些疑惑。毕竟在他们看来,有理由这么做的人,只有这阿尔斯楞,牵扯上他的师父,而且还不是为了摸金派的事情找上秦刺,这就让他们有些莫名其妙了。
“你说,是你师傅另有打算?那你师傅是什么人?他又想要做什么?还有,现在你师傅和我们教主都在哪儿?”暮秋堂问道。
阿尔斯楞老老实实的答道:“我师父是欢喜禅宗这一代的宗主,我们这一脉,如今只剩下我们师徒俩人。
师父他老人家的打算,很少提前告诉我这个当徒弟的。我也是事后才知道,师傅做了这样的布置。听他的意思,似乎是为了一个女子,就是上一次在华夏呼市机场和你们那个教主一起伏击我们的那个女子。”
“欢喜禅宗?”
暮秋堂和鹿映雪再次讶异的对视了一眼,对于这个派系,他们还从未听闻过,不免有些疑惑。
但更让他们疑惑的是,这个阿尔斯楞的师父,也就是所谓欢喜禅宗的宗主,怎么会看上夏纸鸢?
想当初,呼市机场一战时,鹿映雪和暮秋堂都在场。所谓这阿尔斯楞稍微一提醒,他们便已经明白此人口中所指的那名女子,正是夏纸鸢。
“你师傅找那个女子做什么?”这一次,是鹿映雪抢先发问。对于秦刺身边出现的女子,这姑娘都挺敏感。当初那个夏纸鸢现身,并且和秦刺一副亲密姿态的时候,她可没少偷偷留意着。
是以,听到这阿尔斯楞提及夏纸鸢,鹿映雪就不得不生出了极大的好奇心来。
“他……”阿尔斯楞犹豫了片刻,见鹿映雪俏目一瞪,不敢再吞吐下去,连忙道:“他老人家说,这女子乃是万年难求的绝世炉鼎。若是得到了此女,以欢喜之法修行的话,必然可以增加修行,甚至突破到最高的层次。”
“什么?”
鹿映雪顷刻间便反应了过来,这所谓的欢喜之法是什么,于此同时,她也明白了这个所谓的欢喜禅宗所代表的是什么。很明显,欢喜二字,已经足以涵盖起所有的精意。这让鹿映雪不由自主的看了看四周那些畏畏缩缩的赤身女子。
“难怪他们不着片缕,难怪失踪的都是一些生辰或者体质特殊的女子,原来是落入到魔窟当中,成了这对师徒俩修行的炉鼎。”
想到这里,鹿映雪不由怒气勃发。
采阴补阳之术,在修行界中并非没有,但是这种伤天害理的修行之术,早就已经被整个修行界封杀。
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敢这么做,放在修行界,都有义务诛杀这等恶劣之辈。
当然,双修之术依旧还存在于修行界中,因为他的概念和采阴补阳不同,是达到互补和谐的修行方式,而且双修的男女双方,各自的要求也不低。不似采阴补阳那般,只要寻找到合适的炉鼎,就可以一味的掠夺。
“该死!”
鹿映雪虚空一掌拍过去,打的那阿尔斯楞口吐鲜血。
暮秋堂见状,连忙拦住这姑娘,道:“圣女,不要激动,此人现在还不能杀,咱们还得从他的身上找到教主的踪迹。”
鹿映雪闻言,这才含怒罢手。
暮秋堂转目看向那阿尔斯楞,见其鲜血喷的满身都是,不由皱皱眉头说道:“还能说话么?”
“能,不……不要杀我。”阿尔斯楞耸动着喉咙,惨兮兮的哀求道。
“只要你好好的回话,给我们满意的答案,也不是不可以放过你的狗命。”暮秋堂冷笑道。
“我一定老实交代,我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阿尔斯楞急忙道。
“那就说说吧,你的那个所谓的师父,还有我们的教主,此刻在哪里?”暮秋堂问道。
“这……”阿尔斯楞吞吐起来。
暮秋堂眉头一皱,冷喝道:“怎么,觉得自己的狗命还有的活么?”
阿尔斯楞哭丧着脸道:“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嗯?”暮秋堂沉下脸来,森然道:“你是你那狗屁师父的徒弟,你师傅在哪里,你会不知道?”
“我说的都是实话啊,我真的不知道师傅他现在在哪里。他临走时,只是交代我好好在此候着,其他的什么都没说啊。”阿尔斯楞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的模样,急切的说道。
“我看,不用跟他废话了,既然他愿意老实交代,直接剁碎了喂狗好了。”鹿映雪冷着脸说道。
“不要,不要……”阿尔斯楞激动起来,但是全身被天姬所释放的能量禁锢住,他除了嘴上喊的激动,但是身子却一点也不能动。眼看着,这些人似是要动真格的,阿尔斯楞脚都软了,浑身冷汗淋漓。
不知道是不是人在紧急的关头,脑子会突然变得特别灵光,这阿尔斯楞激动急切之下,居然想到了什么。不由大喊道:“我知道师傅他可能在哪里。”
“说!”暮秋堂冷声道。
阿尔斯楞道:“在我们欢喜禅宗,有一处秘密的禁地,虽然师傅他从未告诉过我详情,但我曾无意中找到过那个地方。而师傅除了在此处这个大本营外,还能够去的地方,就只有那个禁地了。”
“禁地。”
暮秋堂念叨了一声,转头朝鹿映雪问道:“圣女,看来这所谓的欢喜禅宗,狗屁倒灶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