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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菱认真地点了点头,“对啊,我看墨门弟子就很好,寒俊若是也穿上黑袍,戴上斗笠,唔,着草鞋还是赤足呢……”一面说着。一面偷眼看向白寒俊,但见白大公子脸色越来越寒,眼见就要结冰了,忍不住转脸哈哈大笑起来。
白寒俊方才明白乐菱在捉弄他,面色回暖,半晌才道。“真是调皮。”见乐菱笑得可爱,一时又有些失神。
乐菱忙止笑,继而又发愁地说到,“不知白门弟子又是怎样呢,若也这样着装,寒俊可怎么办哪?”若是,白大才子这师门岂不是拜得冤枉,可惜这一表人材了啊。
白寒俊此时已有了经验。于是亦作思索状,“嗯,这到是个问题。不过寒俊已知白门弟子出师后,便直接归于世俗,不再跟师门有任何关系。想来着什么装,师门亦不会干预。”
“不再跟师门有关系。什么意思?”乐菱意外地问道。
白寒俊想了想,回到。“师尊这次到是告诉了寒俊一些白门弟子的情况,白门弟子离开师门后便隐于世间,见到师门发出的指令后自动执行,无论成功与否,却不须向师门回禀,生死亦是自负,唯一会被师门追究的只有出卖师门,其余一概不论。”
乐菱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忽又心中一动,问道“墨师将这些告诉你,是否有意让你当掌门?”白寒俊之前不是说过吗,只有掌门才知白门弟子的情况。齐可风在花船上也曾有此一说。
白寒俊一愣,沉吟了一下,摇了摇头,“应该不会。师尊或是想让寒俊做白门弟子。”
乐菱暗道白寒俊许是自认修为远远不够,不过他将师门这些秘闻如此轻易便告诉自己,也是极为信任自己,还是不要再问下去的好,免得他为难。于是又笑道,“即便不做掌门,做白门弟子也不错,如此寒俊便不用赤足了。”
白寒俊微微一笑,忽又蹙眉道,“弹珠记得问君所绣的图纹吗?”
乐菱忽闻白寒俊此问,想了想,回到,“鸳鸯蝴蝶?”
白寒俊点了点头,方才又道,“寒俊一直在想娟卷上那个白字,如果没猜错的话,并非是指寒俊。或只是掩饰。”
乐菱一愣,“莫非她……是白门弟子?”只听白寒俊又道,“若是到还罢了,寒俊怕的是她们不是,但那图纹却有问题。”
白寒俊不提鸳鸯蝴蝶,一再说图纹二字,乐菱已明白过来,难怪那天审案白寒俊看绣品时一脸的凝重之色而不是感动,想是已有怀疑。一时又觉心惊,问君柔柔弱弱的,怎会是白门弟子,难道问心姐妹真是——中天帝国的奸细?那太可怕了。
只能但愿她们是白门弟子。
乐菱看向白寒俊,白寒俊也回望过来,又道,“二者必居其一。”
“可是,问君对你……”问君对白寒俊的感情难道是假的?乐菱说什么也不能相信。
白寒俊微微一笑,“寒俊已有办法证实。”
“什么办法?”乐菱疑惑地问道,白寒俊却未再回答,叫过宫女摆上了午膳。
当夜,乐菱仍毫不犹豫地在鸡族驻地召唤了传承,这一次,乐菱只睡了三天。墨师再怎么行为怪异,其对天地法则的领悟,却不愧为一代宗师。稍加点拨,乐菱已受益匪浅。只是自从走火入魔那日恍恍惚惚见过他一面,连样子都记不起来了,或是应找个机会当面致谢才是。
第二百一十章 狼往雪域
乐菱再次在鸡族斗鸡广场上召唤传承,表面上没再见到王盟来人,然而事实上王盟各方却一个也没落下,整个召唤过程无一遗漏,被悉数报到了各方的桌案上。至于都使用的是何种方式,也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
曾经老王盟的光明正大的传统,似乎已不复存在。如今谁在明处,谁动作大,谁被公窥。
乐菱这惊天动地的召唤方式,想掩饰那是门都没有,所以只有连想都不想。爱看不看。但神鹦鹉王威名在外,前不久才又差点走火入魔,魔气消没消,还是未知数,众神不敢近前来看,也是原因之一。
对圣皇宫来说,神鹦鹉王虽能召唤传承,但影响并不大,因为神鹦鹉王一次召唤的数量远远比不上圣皇宫门徒增长的速度,且神鹦鹉王召唤一次要付出躺上几天的代价,而圣皇宫却只需要悔过就可以了。但凡是人,就没有不犯错的时候,有个错了可以得到宽恕的地方,无疑是具有吸引力的,并且还可以彼此交流过错心得,证实自己没有错得太离谱。
虽然也可能助长某些犯错企图,或完善犯错技巧。不过世人总归对悔过的人报有善良的期翼,所以这点小瑕疵丝毫无损圣皇宫的圣明。圣皇宫将坏人都召唤去了,无私地感化着他们,南炎联盟的未来当然也就更加美好了。
然圣皇宫不在意,不等于王盟也不在意。
神狼三代难得地碰了次面,还是狼祖再三遣人,才将狼独孤从圣皇宫叫到了中心城元老院后殿。不管怎么说狼图老祖也是老祖,且又是神族目前唯一仅存的老祖,如今和儿子狼腾同住在为他新建的元老院后殿中。狼独孤则带着狼族侍卫驻扎在圣皇宫。
而狼族子民们仍生活在西部草原,尚未随王迁来赤州王城。不过,事情总得一步步地进行,狼族举族迁移,不是件容易的事。
狼图老祖对孙儿说到,“要不,咱投了伶王吧?伶王连过了年龄的族人都能召唤出传承,这这……咱们那传承天坛它也……咳咳……”狼祖一口气没接上来。说不下去了。
狼腾忙伸手去拍狼祖的背,并接过狼祖的话说道,“咱们那天坛它也做不到啊……连女子她也召唤,更想不到啊……”
狼独孤变了变脸,稍停,轻声说到,“我自有分寸。你们不必担忧。”
狼祖此刻也缓过气来。嘟囔道,“别真以为,……悔过就能让他们原谅你啊。”
狼独孤闻言脸色忽转青,暴跳道,“说什么呢?谁要悔过了?本王哪里错了?要他妈向谁去悔过?你们他妈腿放谁裤裆里了?啊?”
狼祖狼父一阵安静,狼独孤见状也停了下来。许久,方闷声说到,“此去北地虽然艰险,但孙儿保证一定能办到。”说完,转身绝然离去。
狼腾忙将狼祖扶至榻上躺下,安慰到,“独孤儿脾气虽暴躁,但都是为了我族繁衍哪。担子都在他肩上……”
狼祖缓缓点了点头。长叹一声,“唉,老祖都知道啊……,我狼族不越过中部去北地,再无延续的可能……。唉,那雪域之地……你说它去那儿干嘛?……投伶王……暂时也可行嘛……”那鬼祟天坛居然跑去了极北。实在不可理喻,存心将狼族陷于不仁不义的境地啊。
狼腾闻言却笑了笑。附在狼祖耳边诡秘说了句,“孩儿听闻,独孤儿想娶伶王呢。”
“真的?”狼祖一下子精神起来。但见狼腾点头肯定,迟疑半晌,又道,“也不是长久之计啊。”狼腾亦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狼独孤怒气冲冲地回到圣皇宫,沿途踢翻了数十名侍卫,来到一偏殿窗前,兀自跟自己生气,两边的墨绿色窗幔都被狼独孤的怒气冲得鼓荡不休。
一声轻笑传来,“哦,伟大的神狼王,你这是在跟谁呕气呢?”
狼独孤没理睬问话。稍停,虚空中的声音又响起,“看来神狼王是不打算去极北了,呵呵,换作本座,也许早就放弃了呢。”
狼独孤闻言一激灵,怒道,“谁他妈放弃了?本王他妈还想问你呢,你说女……她,什么喜欢玫瑰花,本王怎么看不出来?”
“啧啧啧啧,原来在为这事烦恼呢。呵呵,我来问你,你说她现在心里想的是谁?”虚空中的声音不愠不火地问道。
狼独孤当即回到,“都走火入魔了,还能是谁?可鹰缅心里不是只有玉圣吗?她想又如何?”
“那可不一定哦,越是得不到,反到更在乎呢。”
“什么意思?去撮合他们?”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错。你那女神王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唔,缅王对玉圣越在意,她就离得越远哪。你还没看出来吗?她啊,不愿与人共侍一夫呢。所以……”虚空中话还没说完,却被狼独孤打断,“她不也有别的王夫吗?凭什么……。”继而又猛醒,“啊,这性格我喜欢,本王也是这样。”
虚空一阵无语,“……,不错,你跟伶王都是只容自己滥情,爱人却须专情的人呢。呵呵呵呵,真是天造地设的绝配哪……”自己原本是这意思吗?应是叫他好好把鹰缅和玉圣守紧吧?貌似都被他搞糊涂了。虚空中说话的正是露西芬,此刻却被狼独孤的独特思维给搅晕了头,一阵错乱。
狼独孤闻言却十分欢喜,忽又犯难,“草,这么说本王得把先前的妃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