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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为青木属性的齐可风对此自是十分清楚。齐可风远远还捕捉到象印一句笑言,“王弟不必介意,王兄我向来便是个随便之人。啊,你不是为此谢我?呵呵,看来本王兄又是自作多情了……”
随便之人?齐可风想到象印素来的作为,不知此话是否又与风流帐有关,于是摇头一笑,转身冲起先避入清荷轩店堂的问心招招手,问心高兴地一溜烟又跑到了齐可风身边,两人便又开始在街面上来回转悠起来。
“黄修士垂涎问君是何时发生的事?为何不早告诉我?”齐可风忽然问道。
问心一愣,随即低头回到,“这种事,只要清荷轩一日开着,总是难免的……”继而又转移话题,担心地问道,“你说白公子会纳问君为妾吗?想我妹妹也是千里挑一的人才,许给白公子做妾,他不应还会嫌弃吧?”话到后来亦颇多委屈,然谁让妹妹如此死心眼呢?遂又叹了一声,“唉……”
齐可风搂了搂问心的肩,安抚了一下,想了想,边走边说到,“以我对寒俊兄的了解……,他没有当场拒绝便是在考虑,想必问君在他心里已有了些分量。不过寒俊兄自从……改变之后,不再如之前那般草率纳妾了,从他至今都未立正妻来看,他原是个把妻室看得很重的人。不过你可要想好了,问君那样柔弱的脾性,怕不是寒俊兄府里那些……,哎,我这是怎么了,呵呵,如此谈论寒俊兄的家眷可不行,不说了,总之你要想明白才行,免得将来后悔怨我。”
问心嘟嘴道,“我怨你做什么,将来后悔也是我姐妹的事,……我不管,你一定要想办法让白公子娶了问君,我这姐姐才算有了交待。”
“哦?那我这姐夫算不算也有交待了呢?”齐可风调皮地低声笑问道。“去去去,什么姐夫……算足了,我也不过是你外室而已。”问心略带伤感地说到。
齐可风忽驻足,将问心的身子搬正在自己面前,低头看着问心眼睛认真地说到,“把清荷轩关了嫁与我吧,可风绝不亏待于你,我娶你为妻。”
问心一怔,泪水忽现眼中,许久,才低低地回到,“你有这心……问心便死而无憾了……。”遂抹去眼中泪花,笑道,“清荷轩我可不能丢了,能做你外室问心更已知足。如此也免得你将我娶进门去,便会学别的男子那样把妻妾放在家中作摆设……再说你父母那关你也过不了,问心不过是……”
齐可风忽然伸手捂住了问心嘟囔着的小嘴,凑到问心耳边轻声说到,“别再提这事,那已是过去。你将可风带入了你的世界,也教会了可风很多东西,可风绝不会负了你便是。你想留下清荷轩就留下吧,往后也别花太多心思在上面,只当我不在时混混时日罢了。”说到此处顿了顿,又道,“今日发生的事你也看到了,钱财再多性命也不在自己手上,只有权势才能保得家族的未来……知道我为何从军吗?”
齐可风话已说到明处,凭问心的聪明哪能听不出?于是点头笑道,“我都听你的好啦,嗯,好好在清荷轩混日子,等齐大将军得胜归来。”
齐可风忍笑点了一下问心鼻尖,这才又揽着问心开始在街心散步,一边又若有所思地自语起来,“走火入魔……弹珠可是令人一再的惊奇啊,按说兽族怎么可能走火入魔呢,这应是人族高修才会发的魔劫,难道弹珠又是……不对,……还是不对,哎,她可真是一个迷啊……幸得墨师正好回来,白府下人又找到吴氏大药房来,不然的话,还真不知她会怎样呢,如此看来弹珠运道亦是十分地好,天不绝她啊。”
问心也睁着迷茫的眼睛,点头到,“是啊,她的确引人好奇哪……”
第二百零六章 阴阳双瑜
吴氏大药房后花园里处处梅林,四月的梅林,虬结的枝节上已生出不少碧绿的嫩叶,伴着晚春绽放的各色梅朵,少了那份怡然的静美,却多了几分蓬勃的生气。
药房一医师将鹰缅和象印带到后花园门前,指点了去处,躬身退去。
主人未归,整个后花园内灯火俱无,借着微弱星光,鹰缅和象印小心地绕开所有梅枝,沿着花间小道接近了梅林中唯一的池塘。远远见得漆黑的水面上悬浮着一个忽明忽暗的微弱光球,光球中盘坐的人影一出现在视线中,鹰缅身子便一僵,停下了脚步。凭他的目力,一眼便知是谁。
象印忙扶住鹰缅,低声说到,“我们先在此处看看吧,别再靠近了。”鹰缅点了点头,闭目稍息了片刻,便又将目光投向了光球所在处。
但见除了水面悬浮的光球,池塘岸边还有两人对坐在石桌前弈棋,一人是白寒俊,另一人白袍长发,细看之下,长发竟是一半黑一半白,煞是怪异。两人在夜里弈棋,身边也无人掌灯,落子时,各自手指都自带淡淡光晕。不远处的梅林边,还立着十余名戴着斗笠的黑袍人,错非鹰目,不留神还发现不了。
鹰缅蹙眉低问,“他们这是在干什么?”不说是在为菱儿施治吗?
象印想了想,低声回到,“可能是在观察吧。”
“观察?为何要观察?”鹰缅怒意升起,菱儿是他们可以随意观察的吗?
象印忙解释道,“我这也是猜测,许是已经施治了,你别动怒。”看着鹰缅的样子。象印心里充满了忧虑,再这样下去,缅王弟早晚得丧失自制。
弈棋的白袍人已经发现这边的动静,逼音成线传话过来,“两位殿下既然来了,便请过来吧。”声音正好分别落在鹰缅和象印的耳边,瞬即消逝。
象印看向鹰缅,鹰缅点了点头。“无碍,过去吧。”初始那一眼的痛过后,勉强可以面对,遂一路看着水面那团微光前行。菱儿的身影在微光中朦朦胧胧的,还是看不真切,鹰缅在心里默言,我不知你会伤痛如斯。原以为你心便是我心,……这叫我如何是好?想到此时,心中对於菟熙又升起了怒气,菱儿若留在极南,又怎会受此伤害?虎目与鹰目无数次的对视,还不够默契吗?
惟在菱儿身上。鹰缅失去了方寸。象印明显又察觉到鹰缅的情绪波动,伸手按在了鹰缅后背处,将一股清凉的木灵力灌入了鹰缅心腧穴。鹰缅胸中立时空灵了许多,定了定神,淡淡瞥了象印一眼。象印微微一笑,未再多言。
见鹰缅与象印已行至石桌近处,白寒俊和白袍人先后站起身来。
白袍人起身后不语,上下打量着鹰缅和象印。白寒俊则冲鹰缅和象印分别点了一下头。说到,“两位殿下,这位便是寒俊的师尊,非我墨门中人,可称我师尊为墨师。适才幸得师尊前来。伶王方保得平安,不过伶王尚需数日方能见好。故寒俊陪师尊在此弈棋,以便及时查看伶王的状况。”白寒俊的师尊便是墨珏子。人前却不能直言师尊名讳,故只说出旁人当如何称呼墨珏子。墨珏子本来就是应他所求而来,不料竟会发生乐菱走火入魔之事,若非墨珏子及时出现,乐菱的魔症也无人可治。说起来冥冥之中恰似天意,且先前白寒俊才与师尊说了鹰缅的事,鹰缅与象印也来了。
鹰缅闻言却并未感谢墨师,而是静静看向朦胧光球中的乐菱,菱儿本就是他来此的唯一目的,此刻自是除了菱儿再不作他想。象印当即对白寒俊的师尊笑言到,“多谢墨师援手救治伶王,还望墨师费心施治,待伶王痊愈后,本王一定代南炎联盟重酬贵门。”他到不说只酬墨师,连墨门一并重酬,显得更为慎重。
象印言毕微笑看向墨师。墨师怪异的黑白头发下,竟是一张比白寒俊看起来还年青的脸,若非墨师双目中透出非常人所有的炯炯神光,还真难令人相信他就是白寒俊的师父。
墨师在一旁打量了一番象印和鹰缅,最后目光审视地停留在鹰缅脸上,突然,墨师闪电般一掌向鹰缅胸口击去。白寒俊一惊,还来不及出声,鹰缅已反掌一把箍住了墨师的手腕,其时墨师的手掌离鹰缅的胸口尚有一尺多远。墨师随即含笑看着鹰缅,鹰缅便放开了手,显是知晓墨师是在试探他。
象印这才松了一口气,四人中,他的反应最迟,若墨师突袭的对象是他,只怕早就着了墨师的道了。
然墨师雪白如玉的手腕上,却留下了四道刺目的瘀紫。
但墨师并不以为意,点头赞道,“不错,果然是神鹰利爪,只不到二成力便可削金断玉。老夫仰慕神鹰一击已久,今日得窥一斑,不错,很好。”墨师连声赞叹间,手腕上的指痕已变淡消失。
听到面相如此年青的墨师嘴里吐出“老夫”二字,着实令人别扭。白寒俊自是早已习以为常,墨师的年纪可不是眼见的这般年少,少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