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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能这么空吗?”说到此处停顿了一下,才又责备道:“你以为神王传承出了就了事了吗?其他血脉就不要了?我鹰族将来就靠你父子两个神王支撑下去吗?”
鹰彤当然明白鹰祖后话指的是什么。见老父面露愠色,忙道:
“孩儿知错,孩儿以后会尽心的。不过父王,您看是不是把那些服侍过伶的女子都接回来?孩儿担心……”鹰彤及时转换话题,试图引开老父的注意力。
鹰祖果然马上想到了这一层,于是点点头到:
“嗯。说的是啊,知子莫如父。不把那些女子安顿好,只怕缅儿又会生出事端来。我看这样,就养在你母妃宫里好了。为父这就去找那些老家伙们交涉,真是岂有此理,我神鹰王宫内的事,与他们何干?一个个抢着往我宫里送人,我鹰族会缺人吗?走。马上找他们去!”
鹰祖也不忙着去地网详查鹦鹉神王了,一心把可能又出现的隐患消灭于未然。
不出神鹰父祖所料,鹰缅送走他的一众母妃们后,立刻对宫中侍卫下令到:
“去把这几日各宫送到东宫来的女子都给本王要回来!不给就抢他们宫中随便什么妃子,让他们拿人来换!记住。只许抢北宫、西宫、南宫,不许动他们父祖宫里的。”
鹰大王子貌似还很孝顺的说。
隔着战甲按压在胸口处的一对相思珠上。鹰缅在心中默默说道:菱儿,鹰缅早已将心许给了你。你的孩子也是我鹰缅的血脉。不会让他们散落在外。
中心城即将发生的宫廷内乱乐菱自是不知,结果会如何更是殊难预料。如若早知道,或许她就不会因一时冲动而扔下那句索要血脉的话来。不过,不管她说与不说,这场纷争注定是要发生的。
民间却无人得知乐菱是中了媚里一招才离开缘木鱼馆的。
乐菱回到缘木鱼馆,很有点外出镀金回来的感受。在求鱼老板和众伙计们敬畏的目光中,前呼后拥地来到依然兢兢业业奋斗在舞台上的缘木鱼馆演员们中。而这些天才般的演员们,见到乐菱更有如门徒见到了开山祖师,一个个精神百倍地将自己的表演才能发挥得淋漓尽致。
而观众们则更是捧场,缘木鱼馆竟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早茶生意。
无他,乐菱的舞台大剧连王盟所有神王都吸引来了,虽只是短暂一刻的停留,但神王们笑着离开的事实有目共睹。顺风耳还亲耳听到了以王盟鹰祖为首的神王们离开时的嘉许之言,并大事渲染,广为传颂。不管原话是不是那样说的,点头和微笑都看得懂的吧?
因此便出现了一个更靠谱的传说,弹珠是被王盟神王们亲自请去王宫指教了三日,王盟神王们无心政事,召唤潦草,连着三天都聚集在神鹰王的宫中,更证实此言无虚。
那么,可以预见的是,缘木鱼馆的舞台剧必将作为一种新兴的行业,在南炎联盟大行其道,大放光芒。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此亦王道也。下面看戏的观众中,就有不少前来取经的娱乐业老板。
乐菱耳热心跳地听完这一档子汇报,干笑了数声,径直回到烟云阁反躬自省去了。
直至过了晌午,恢复情绪的乐菱才又坐到了北楼宴会厅门庭处的逍遥摇椅上,端起伙计新沏的香茗。惬意地含在嘴里品味起来。
此时只听得台上沙和尚刻意生出的仓皇失措的声音铿锵传来:
“师父啊——,二师兄又被妖怪抓走了,大师兄去救二师兄也被抓了,师父您快去救救他们吧!”
“唔——,我说徒儿啊,成天救来救去为师也不胜其烦哪。再说救回来也只会破坏为师的好事,……我看不如这样,为师与你就在此地把行囊分了散了罢了。一本看不见摸不着的经书而已。取来能当斋饭吃么?”
“师父说得是,不过我说师父啊,师父救徒儿不是天经地义的么?何况不去取经咱还怎么混呀?下面的妖怪兄弟们还等着上场呢。”说完拼命眨眼提示,显然前话又是扮演唐僧的演员临场发挥,却过了。咋过都行,就是不能终结。
唐僧及时反应过来,忙道:
“嗯。徒儿说得甚是。不过以为师看来,这经不如师父一个人去取还利索得多。……你暂先回你的流沙河去吧,等为师取到经书再来分与你。”
“可是师父,那二师兄就这样白白让妖怪给吃了么?还有大师兄?您不是说飞蛾蝼蚁也要善待么?”沙僧苦口婆心地规劝道。
“哦……也是,悟空头上那金箍子还是观音姐姐给师父的呢。”
“——噗!”乐菱忍看半天,终于忍不住将口中之茶喷了出去。
戏串改成这样。台下观众却毫无异议,仍看得津津有味叫好连天,似乎十分符合在场众人的审美价值观。所谓身土不二,亦当如是。
一阵无语之后,想想当初闹腾的目的也已实现,乐菱也没了纠正的心思。
正寻思着苹果木木为什么还没消息传来,就看见齐可风带着一行人穿过西楼廊道来到了身边。
机灵的伙计们麻利地为几人搬来座椅沏好茶水,安顿好齐可风一行人之后迅速退下。
乐菱冲齐可风点了点头。齐可风即转头招呼另几位客人去了。
乐菱中止了摇晃,对安坐身边共用茶几的白衫公子微笑说道:
“白兄的病痊愈了吗?”很多理由不愿去白府探望,客套话也就不多说了。
稍有清减,却依旧温润俊雅的白寒俊点了点头,也微笑回到:
“尚可。却无须再卧床修养。弹珠最近可还安好?可风来时可没断过夸你,为兄当时便忍不住想来一观。然隔日却闻弹珠已被王盟带走,一走三日。不知又为何故?”
齐可风还会夸我?想起那天齐可风的指责,乐菱微愣了一下,而面对白寒俊的问候又不可能实言相告,于是说到:
“也无大事。数日前齐兄来之后,绿拂也曾来过,似有不适,不知现在如何?”记得当初说过,媚里是自己所谓的表姊妹什么的,问其内眷应不算冒失。
白寒俊见乐菱不肯说自己的事,也未追问,淡淡一笑回到:
“绿拂不告而别……想是回去了吧。”
乐菱看着白寒俊,却没看出白寒俊有什么失意态,心里有些意外。想了想,犹豫地问道:
“白兄不去找她吗?”
白寒俊微跳了下双眉,继而仍淡淡一笑,言道:
“想走便走,找她做什么?哦,弹珠与绿拂乃亲戚,见到她时不妨顺便替为兄问候一声,她若有何要求,钱财方面尽可满足。”
意思是除了钱财别无他物了?
乐菱暗道,原来在白寒俊心里,媚里仍不过一风尘女子而已。害自己白白替他们担忧了好一阵,这白寒俊,还真不愧是无情公子啊……
乐菱心中渐升起恼意,想想又罢了,也许这样更好,皆大欢喜……只可惜了媚里的真情。然而又能如何?媚里早晚会变成……罢了。于是转回头去看向戏台。
白寒俊也才将注意力也转向戏台上,不久之后,便露出了沉思的神情。
第一百三十七章 信为何物
齐可风带来的客人明显都是人族,有少年,亦有青年。一色的锦衣折扇,无关风寒,显然是此界人族士子的标志性装扮。折扇意味着教养,持折扇的人处变不惊,姿态娴雅,不闹不嚷地静静观戏。偶有品评,也十分留意不打扰到他人,含蓄之中,还兼顾着乐菱的情绪,以免令剧作者难堪。
齐可风身边一向形影不离的展子青却没跟来,乐菱瞥了一眼桃锦阁,猜测展子青会不会在里面,起先只留意到西楼廊道,没顾得上东楼。
转目见白寒俊仍专注于舞台,乐菱收回目光又再看向前方,心思却落到了白寒梅身上。
白寒俊与白寒梅姐弟情深,不知他是否知道白寒梅的现状。若白寒俊不知,是不是就可以说服他去……
你以为你是上帝之手啊?乐菱想到此时忽尔一阵自嘲,极力打消管闲事的念头。然而想集中注意力观看台上的表演,却怎么也无法办到。
白寒俊深思之后,忽然说道:
“此剧虽新颖独特,配乐、剧情对白、人物塑造亦清新可喜,但却毫无灵魂,以至于陷于恶俗。弹珠这本经书想要表达何种意念,不妨讲与我知,为兄或可代为斟酌一二。”
评价这么低啊,含混也不行?乐菱悲催地想了想,勉强申辩到:
“经书啊,就是拿来念的啊,要不怎么说念经呀?无非念着静心而已,有何意念可加?”内心仍执着于不可妄加经书内涵,否则害人害己。
白寒俊微微一笑,说道:
“心若不乱,何须静之?若为静心。便需授之以静心之道,如戒贪、戒嗔、戒妄,戒欲……等等,总需有所戒,方能达成静心。”
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