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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语听着,脸上闪过一丝狂喜之色,双眼崇拜的看着此时正在舞剑的楚云飞,人说情人眼里出西施,而此时在小语眼中,越看云飞越是觉得他帅呆了!
而陪坐一旁的慕容美,听着母女两人对话,跟着看了看此时正挂着满脸幸福笑容的小语,然后又看了看正在舞剑的楚云飞,虽然脸上依然在笑,可那笑容中却多一份苦涩与无奈。
南宫夫人可是过来人,而且精明过人,对慕容美的想法岂会不知?自她第一天到
镖局看到楚云飞时那种非一般朋友的表现,她就知道此女对楚云飞心意了。
说真的,南宫夫人当时看到她时,心里确曾有过恨意,毕竟她可是毁自已家园的仇家之女。
但南宫夫人是心襟宽阔之人,再加上之前十几年的向佛生活,心境更是较之常人为宽,她想到之前慕容美在南宫世家的表现,就知道此女是一位善良识大体的好女孩,再加上前天楚云飞将慕容美的遭遇告诉她知时,心里对此女更是生出一种怜爱之心。
虽然,慕容世家毁南宫世家是不共戴天之仇,但这笔帐却不能算在她的头上,而且就在昨天,她为了慕容世家所犯之事,当面下跪道歉一事,更让南宫夫人心里对此女多了一份慈爱之心。
将心比心,也许现在最痛苦的可能还算是她。父亲犯下滔天之罪,做为女儿的却无力阻止,而心上人却是别人的夫婿,她能保持现在这样表现已经不是每个人能做到了。
如果南宫夫人知道,慕容美口中的义父正是南宫剑秋的话,可能她更能明白她内心中的那一份愧疚。
南宫夫人在心里暗叹口气,伸手拉过慕容美的手,道:“闺女,辛苦你了!”
慕容美被她突然的言行搞得楞了一下,随之明白她所言的意思,脸色红了一红,跟着心里确实又有种委屈之感,于是鼻子一酸,眼眶渐渐的红了起来,但没有说什么,只是对南宫夫人强挤出一丝苦笑,跟着点了点头。
南宫夫人当然明白她点头的意思,知道她的点头就是说她会放手的意思。心里更是为此女的情操而感动,不禁伸手将她的头埋在自已的怀中,轻轻的叹了口气,道:“委屈你了!”跟着心里在暗下决心,以后不管发现什么事,自已一定当她像小语一样看待才是,一定要帮她找到一户好人家才行。
想到这里,突然想起了已是出去寻找佛棍多天不归的雷子雨,心里一亮,一个念头闪过,跟着在心里笑了起来。
而小语此时看到自已母亲与慕容美的似乎有点异样,心里感到有点不解,又看到慕容美的眼眶红红的,忙问道:“慕容姐姐,你怎么哭了?是谁欺负你了,我叫楚大哥教训她!”
慕容美闻言忙擦了一下眼睛,看了一眼南宫夫人,然后才对小语道:“小语妹妹,姐姐没事,只是想到一些不开心之事罢了。”
一听她这么说,小语脸上一暗,满怀关切道:“慕容姐姐,你有不开心的事呀!走,我们回房间去,你说给我听!”说完站了起来,伸手去拉慕容美的手。
慕容美稍为迟疑了一下,跟着笑着让她拉着自已的手,随她一起回房去了,一路之上,慕容美已下定了决心,暗道:“小语她人纯洁,自已可不能做出任何伤害她的事情来!”但感情这东西,她真的能决定的了吗?
南宫夫人看着两人手拉手走回‘楚筑’,开心的笑了一笑,接着轻叹了口气。叹的是南宫世家与慕容家的恩怨,叹的是慕容美的善良,更叹的是自已的夫君至今生死未卜。
这时,看到楚云飞已缓缓收剑,便道:“云飞,凡事不可过急,不然会有损你武功修为。”
楚云飞听着点头道:“娘,云飞紧记下了…。。!”正想说什么时,只见金衣三秀中的何子昌一路急跑过来。
第二四二章 运功疗伤
楚云飞看着何子昌脸上焦急之色,心里一突,他很少看到何子昌有这样的情况,心里暗暗一惊,低下腰下捡起剑销,将剑入销后,何子昌已到了他的跟着,喘着气道:“主公,雷堂主回来了!”
楚云飞心里一紧,急声道:“发生什么事了?他在哪里?快带我去。”
何子昌忙道:“在大堂。”说完便转身回跑,因为他刚说完之时,楚云飞已是去势如电,直奔大堂而去。
南宫夫人看着这情况,也知道肯定有事情发生了,于是也展来身形尾随而去,瞬间便越过何子昌而前飘,何子昌看在眼里,心里不禁暗叹,以前总以为自已三兄弟的武功在江湖算是高手行列了,但现看来显得差太远了,心里感慨中脚下不停,直奔大堂。
当楚云飞刚走进大堂时,南宫夫人随后便撩进来,两人一看,只见大堂中间正有两人运功帮另两人运功疗伤,雷傲天、二、三管家、何子盛、何子世以及雷子风等人正脸色沉重,满脸的担忧看着四人。
躺着的人正是雷子雨与清琳,而帮他们运功疗伤的正是佛棍和抱月,只见雷子雨与清琳两人脸色惨如金纸,已是出气多入气少,奄奄一息了。
而正在帮他们运功疗伤的佛棍与抱月的情况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人此时脸上已是汗流浃背,脸色亦是相当苍白,看来亦是远气大伤,而看两人双手已是隐见颤抖,可见两人此时只硬撑着而已。
楚云飞与南宫夫人见此,心里大惊,二话不话,两人身形一晃,楚云飞落在佛棍身后,南宫夫人落在抱月的背后,跟着楚云飞与南宫夫人互视一眼,齐齐点了点头,齐齐抬手向各自面前之人的后背按下,跟着两人眉头齐齐一皱,他们发现抱月与佛棍竟然亦是身上受了内伤,所幸并不是很严重。
当两人的真气输入之时,佛棍与抱月脸色顿时一缓,手也稳定了下来,但两人都不说什么,在体内暗中运功,配合自已帮手的内力,源源不断的从手心灌输而出。
时间,在点滴中流逝,其它之人均是紧张的看着疗伤中的六人,而此时,门外又走进来两人,正是小语与慕容美,两人一看此等情形,均是花容失色,用手掩住自已的嘴,不敢发出惊叫来。
时间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雷子雨与清琳还是不见好转,而运功之人渐渐的都感到吃力起来,每人脸上更是神色凝重,看他们此时全身已被泪水打混的衣服,可见已到了吃紧的时刻。
不见雷子雨与清琳醒来,雷傲天等人沉重的脸上已见紧张之色,如果以楚云飞、佛棍、抱月、南宫夫人四人的修为都无法将两人救醒的话,恐怕天下再也没几人有此能力了。
众人此时大气都不敢喘一口,雷傲天似乎无法忍受得了这等煎熬,似乎突然苍老了不少,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端起一杯茶想喝一口,但他此时双手颤抖的厉害,茶杯差点从他手里掉了下来,吓得他脸色变,手忙脚乱了一番,总算没让茶杯掉在地上,小心的将茶杯放在桌子上,一双老眼已是隐见泪花,定定的看着依然不醒的雷子雨,父子情深,可见他心里此时是多么的担心自已的儿子。
雷子风明白老父的心情,心里一痛,伸手在父亲的肩上轻轻的拍了一拍,雷傲天伸手抓住他的手,父子两人的手紧握住,暗地里为雷子雨祈祷起来,当然亦在为清琳打气。
静,很静,相当的静,此时大堂之中静得可怕,就连呼吸声众人都刻意尽量的减轻。受伤之人不醒,运功帮忙疗伤之眼均是双眼紧闭,全力输功,而旁观之人则是脸色紧张,忧虑静静的看着,让整个大堂的气氛隐入了一片死沉的世界。
“扑!”两声同起,雷子雨与清琳猛的张口喷出一口黑血来,看得众人心里一惊,但随之他们又是一喜。凡是受内伤之人,只要体内的淤血清除便不会有生命危险了,这点武林常识大家都懂,故大家刚才的反应先是一惊,是因为咋一见雷子雨与清琳吐出这么大的一堆淤血,条件反射之下而惊,但他们都是习武之人,见到淤血吐出当然知道两人已渡过了一个危险期,心里当然是一喜了。
这一番运功疗伤,输功之人当然是累到了极点,抱月与佛棍更是累得难以形容,当他们都收功之时,抱月与佛棍脸色已是苍白得像一张白纸一样,两人手一离雷子雨与清琳的后背,便各自运功调息起来。
南宫夫人与楚云飞虽然也感觉到累,但毕竟是后来加入,倒没抱月与佛棍那么严重,但两人亦跟佛棍他们一样闭目运功调息起来。
当然,雷子雨与清琳两人亦是武学高深之人,当然知道自已此时的情况,一醒过来后并不与任何人说话,径自也是运功调息起来。
现在大堂之中依然很静,也没人说话,但每人的脸色已是大缓,并不像刚才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