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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招中,旋转的灰尘在不断的加速中,已变成一种威力巨大的暗器,虽不能强至让人致命,但威力可不容轻视,如被伤及,就如同身中数万种如灰尘大小的暗器,医治起来非常棘手。
且这灰尘又可将云飞的视线掩住,让他无法判断三人三剑合一的剑式,光看从剑球发出的剑气,就知这三人三剑合一后威力已是大增数倍,确实不易破解。
七虹七剑看到这情景,脸上紧皱的眉头方是缓缓一舒,暗赞金衣三秀果然不负盛名,竟练有如此威力的一招,要是对手换了是自已七人,料想已是万万敌他不过。
旁观之人有为金衣三秀之功而赞,有为楚云飞而担心。可是面对如此强大攻势的楚云飞,脸上除了稍稍变得凝重一点外,却看不出他人紧张之态,等金衣三秀这威力无穷的攻势已快到达自已身前之时,反而微微一笑,口中笑道:“这还像点样子。”
说完,一头黑发瞬间飞扬怒张,沾满血迹之脸更见嫣红,手中之剑,不断飞舞,剑光大盛之后划出无数的半圆,形成满天无隙的的罩影,如狂潮般的卷向金衣三秀所形成的剑球。
紧张的气氛此时让大家都屏住了自已的呼吸,眼睛瞪着老大,旁观之人已是无法判断此时的胜负,就连高至雷子雨此时亦不敢妄下定议,心里只能做出也许是两败俱伤的结论。
可是就在楚云飞手中之剑形成的罩影将与金衣三秀的剑球接触的瞬间,前涌的灰尘便被阻得无法推进半寸,纷纷缓缓落地,现出金秀三人的剑芒。
跟着楚云飞的剑芒又是大有变化,瞬间扩散,形成一张剑网,身体突然又像与马公猪婆一战中一样仿佛在天地间消失了,只剩那一张剑网如魔鬼之爪将剑球抓住,缓缓收缩,越缩越小。
跟着“砰”的一声巨响,剑网与剑球瞬间消失不见,只见金衣三秀齐齐跌坐地上,口中狂喷出大量的鲜血,而已楚云飞的身体此时亦现了出来,竟是盘旋在三人头顶之上,随之一飘,于金衣三秀一丈之外站稳,嘴角亦是隐有鲜血流出。
此时众人均不说话,静静的看着四人,无法判断此战的胜负。虽然金衣三秀表面看来似乎伤得较重一点,但楚云飞既然嘴角流血,似乎亦有受伤。
一会,金衣三秀互相扶持在摇晃间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到楚云飞的跟着,突然双膝一软,三人齐齐跪将下来,口中称道:“金衣三奴叩见主人。”
七虹七剑听着脸色大变,而雷子雨与小石头不禁长长的吁了口气。楚云飞则赶紧低腰伸手一扶,道:“三位别这样。刚才的赌斗不能做实。”
可是他这一扶之下,金衣三秀并不敢起身,之前说话较多的那人道:“我三人历来言出必从,赌斗既败岂可不算。愿赌服输,从今往后,江湖再也没有金衣三秀之名,只有三奴之实。”
楚云飞见他三人如此,只好笑道:“既是如此,那我就以主人的身份请你们起来再说。”
金衣三秀一听他说以主人身份,齐齐一笑,站起身来。楚云飞见他们起身,问道:“你们三人伤势如何?是了,我还不知道你们姓名呢?”
金衣三秀一人忙道:“刚才主人手下留情,我三人伤势并不大碍。稍做调息便可恢复七八。”接着又道:“我三人乃一母同胞,可是自小父母双亡,名字乃师傅所起。我叫何子昌,排行第一。这是二弟何子世,三弟何子盛。”一一给楚云飞做了介绍。
楚云飞心里念了一下他们的名字,跟着问道:“是了,我看你们武功跟冥神并不一样,为何你们口称他为师兄呢?”
何子昌忙回道:“其实冥神的师傅与家师是莫逆之交,常有来往,故我们与他以师兄弟称之,并不是同一师门。不过,自从家师离世后,我三人与他已有十几年未曾见面了。”
楚云飞听着,心里方是明白,怪不得他们口称冥神为师兄,但所学之技却是大大不同,原来如此。于是笑道:“刚才我看你们最后一招,威力确实非同小可,不知你们师傅是哪位前辈高人?”
何子昌脸红了一红,笑道:“主人过奖了,此招岂入主人法眼。其实家师平生未入江湖,除了收我三人为徒之外,一生痴剑,就连我三人亦不知家师名号。”
楚云飞知道江湖中一些奇人异士往往不愿留名于江湖,金衣三秀的师傅如此,心里有所理解,于是笑道:“不能得知高人名讳确实遗憾。”说完转首对雷子雨道:“我的赌斗结束了,现在该看你们的了。”
第一一三章 用心良苦
雷子雨闻言微笑着向飞虹七剑看了一眼,见他们双眉紧锁,便知他们此时心里在想什么,于是笑了一笑,先是对着楚云飞道:“恭喜云飞得三位得力助手。”跟着才转首对着飞虹七剑道:“至于我与七位的赌斗,不知。。。。。。?”
飞虹七剑一听他提赌斗之事,心里不禁一紧,七人刚刚亲眼目睹了楚云飞的厉害,已生怯意。江湖传闻这两人的武功可是在伯仲之间,由此可见,自已七人与雷子雨的赌斗定是输多赢少,心里不免对自已七人刚才的一时冲动而暗暗后悔。
可是,心里虽有怯意,但七人却是言而有信之人,既与人定下赌约,就绝不会退缩。于是七人中的老大只好硬着头皮道:“既订下赌约,当然要赌个高低了。雷少侠,请吧!”只是语气让人听来似乎有点底气不足,略显勉强,有点无奈的味道。
雷子雨察言观色便知他们对与自已的赌头并没多大的信心,只是因为名声所累不得不勉强死撑。于是想到自已也真不想再做这无所谓的赌斗,何不放他们一马呢?
可是又想到自已与云飞的情况不同。云飞要报仇,单靠他自已是很难做到,强如剑圣都只能看着一手建立的圣剑门被人夷为废墟都无能为力,更何况云飞一人而已。虽说圣剑门是十大门派所毁,但细想却又觉得单凭十大门派绝没这个能力,单单江湖传闻中的那两名神秘高手之身份就是大有可疑。
当今江湖中,除了绝顶高手榜中人外,还真找不出有哪两位高手连手能就胜过剑圣,就是十大门派原来掌门都无法办到。
如此一来,云飞要报仇,绝对不是只是面对十大门派而已,应该这次十大门派攻打圣剑门的背后当还有一个神秘的组织才对,莫非是修罗门?
雷子雨想到这里,不禁倒吸口气,如果真是如此,岂不十大门派已落入修罗门手中,沦为修罗门称霸武林的工具?那么云飞想报仇最终的对手还是修罗门。
虽然自已下决心以后都会在云飞的身边帮助他,可是就凭两人根本无法与修罗门抗衡,虽然现在又多了金衣三秀,但相对于十大门派或修罗门的实力来说,绝对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何不试试看能否将飞虹七剑拉过来组云飞一臂之力?多一人就多一份力量,总比没有好。
另外,此事之后定要与云飞好好谈谈才行,看看能不能一起去联络江湖中的正义之士一起来对抗修罗门才是。
这时,七虹七剑之老大见雷子雨低头沉思,似乎并不再意自已方才所说之话,心里稍稍不快。暗道虽然你武功高强,但却亦不能如此轻视于我等七人,于是忿然道:“莫非雷少侠看我等不起?”
雷子雨闻言之下忙“啊”的一声从沉思中醒来,才省得自已的失态,于是忙拱手下礼道:“七位误会了。我只是在想我们之间的赌斗能否改改赌注?”
飞虹七剑老大忙问道:“说来听听。”心道如果不为奴的话,就算是赌命亦无不可。
雷子雨道:“我是这样想。如果我输了,我给七位当奴十载。如果七位输的话,我想与七位订下约定,就是只要云飞有难需要你们帮忙的话,无论何时何地你们均不可推塘。”说到这,呵呵笑了一下,道:“如果七位愿意,我倒想与七位成为朋友。”
此等提议,对于七剑来说那可是天大的便宜,虽然这约订看起来似乎有点苛刻,可是相较于给人当奴才,那可是不知好上几倍之事。且与雷子雨成为朋友并不是一件什么不好之事,既为朋友,为朋友两肋插刀那是理所当然。
更何况,如此一来大大的顾全了七人的颜面,于是七人心里均是暗暗感激。七剑中的老大低头想了一下,跟着便与其余六人交耳相商一会后,转首道:“我七人刚才商量了一下,自忖并非雷少侠对手,所以决定这次赌斗我七人认输便是。”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又看了看自家兄弟,互相之间点了点头,然后才接着道:“与雷少侠的约定我七人永远铭记于心,绝不食言。不过在此我七人当对天承诺,就是你雷少侠如需要我七人的地方,此约定在你身上